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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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先好好歇一会,莫要等到待会头疼。”夏秋潋瞧着那嘟嘟囔囔的燕挽亭,唇角轻佻脱口而出的话,竟带着几分亲昵宠溺。
这般,仿佛是相识已久的旧友一般,漫不经心又及其自然的语气。
叶诏音挑眉有些诧异的看了夏秋潋一眼。
“秋潋,没想到你与殿下不过相识几日,关系就这般好啊。”
夏秋潋一愣,唇角的笑容瞬间就收拢了。
“怎的,你吃味了。”燕挽亭凤眼一眯,得意的嘿嘿一笑。
“我有什么好吃味的,秋潋与我可是同乡,心头肯定是偏着我的。”叶诏音切了一声,伸手挽住了夏秋潋的手臂,笑的眉眼弯弯。
夏秋潋也不好说些什么,低头轻轻笑了笑。
“叶诏音,你在宫里头招惹的女人还不够多吗,昨日我还瞧见你跟静宣宫的李淑捷拉拉扯扯,秋潋可是父皇宠妃,你可莫要招惹她。”燕挽亭趴在桌上,皱着眉头盯着靠着夏秋潋的叶诏音。
后宫里头的人,谁不知道姜国来的诏妃娘娘,对女人有些兴致,长的一张娇媚的脸蛋又会讨人开心,宫里头有些姿色的娘娘哪个不被她上下齐手占过便宜。
其实燕皇对这些事是知道的,只是却从未管过。
后宫里的女人太多,都是些风华正茂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耐不住寂寞的。这个娘娘跟那个宫女,跟那个嫔妃之间那些暧昧事,知道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在燕皇眼中,那些女人之间怎么乱搞都无事,只要不跟男人私通便好,所以叶诏音的事就是落在他耳中,他也不会多问。
在宫里头女人跟女人之间那点暧昧的事,燕挽亭自然是清楚的。
她又与叶诏音这个风流女人关系不错,有时坐在树上依在阁楼上时,总能看见那些个躲在暗处摸来摸去的女人。
只要一瞧到叶诏音贴着夏秋潋,燕挽亭就觉得她是在勾引夏秋潋,心下有几分不满。
“殿下你可莫要乱说,明明是李淑捷对我拉拉扯扯,再说我何时在宫里头招惹女人了。明明是她们觊觎本宫美貌,一直围着本宫转。”叶诏音倒是丝毫不在意燕挽亭的不满,媚眼如丝的轻轻瞥了燕挽亭一眼,不过却抬起头离夏秋潋远了一些。
“哼,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不许招惹秋潋。”燕挽亭仿佛小孩闹脾气一样,不满的皱眉轻轻嘟着嘴,满头的青丝散乱的垂在一旁。
酒劲上头了,燕挽亭眸中的醉意愈发浓了起来,有些不舒服的在石凳上扭来扭去,一边捧着头低声嘟囔着。
“怎的这般头晕。”
夏秋潋瞧着她这般不舒服的模样,便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殿下若是实在难受,秋潋叫人扶殿下回去歇息。”
“我要去秋潋床榻上躺一会便好了。”燕挽亭哼了一声,伸手有些恍惚的拉住了夏秋潋的衣袖。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有点乱了,sorry
星期一才入V
第26章 竟与他相识!
燕挽亭不许殿里的宫女扶住她;发酒疯似的扑到了夏秋潋怀中;埋进她胸口双眼迷离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头晕。
夏秋潋也不知是推开还是扶住她;她咬着唇发愣的仍由燕挽亭紧紧抱着自己。
“怎的还发起酒疯来了;秋潋;还是先把殿下扶进房去吧。”叶诏音跟在一边;拉也拉不开燕挽亭;只能帮着一起扶着燕挽亭往里殿去。
夏秋潋和叶诏音扶着燕挽亭去了偏殿,安顿醉醺醺的她躺下。
燕挽亭躺在床榻上便闭上眼也不闹腾了;安安静静的躺着,呼吸平缓,不一会就睡着了。
“以往与我喝酒就喝一杯;怎的今日兴致这般好,喝了好几杯,殿下这酒量不醉才怪。”叶诏音在一旁轻声嘟囔了一句。
“殿下以往跟你喝酒,从未喝醉过吗。”夏秋潋心头一动;低头看了眼睡容安稳的燕挽亭。
“嗯,不曾醉过,殿下自己的酒量,她心里头有数。”叶诏音点了点头;发丝上的精致华美的金步摇跟着一起晃了晃。
夏秋潋突然有些明白了。
燕挽亭以往与叶诏音喝酒从未醉过,可在她的记忆里;燕挽亭却常常喝醉酒来找她。
只要细想,便能明白,燕挽亭不过是借醉来找她罢了。
不知为何胸口那苦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白皙的手掌紧紧的收拢,夏秋潋看着燕挽亭那似小猫般蜷着身子乖乖睡着的模样,眸中一片复杂。
“好了,让殿下在这里歇息吧,别吵醒她了,不然醒来又要折腾了,咱们先出去吧。”叶诏音拉了拉夏秋潋。
“嗯。”夏秋潋点点头,虽今天的天气有些闷热,但还是怕燕挽亭着凉,便上前替燕挽亭盖好锦被,才跟着叶诏音出去了。
房门轻轻的关上了,夏秋潋和叶诏音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躺在床榻上的闭着眼的燕挽亭缓慢的睁开眼,原本迷蒙的眸子黝黑清明。
这房间是夏秋潋的书房,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厚厚的古籍,桌上还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似是看了一半。
听闻这些书都是燕皇知夏秋潋爱看书,特地唤人从雁回楼搬来的,都是些珍贵绝本。
夏秋潋每日闲暇时,便总在待在书房中看书,等夜了,燕皇便会来同她一起用晚膳,然后下几盘棋。
燕挽亭身手矫健的从床榻上翻身而下,在书房中走动了几步,走到书桌边翻了翻那本书籍,偶尔抬头警惕的望了眼房门。
殿前,夏秋潋和叶诏音坐在树下。
“秋潋,在这宫中瞧着虽然平静,但其实危机四伏,你如今备受陛下宠爱,暗中盯着你的眼睛可多的很。”叶诏音难得的正经了起来,一双娇媚的狐狸眼中,有几分认真。
“我知道的,往后行事自会小心,多谢诏妃姐姐提点。”夏秋潋依旧客气,垂眸替叶诏音斟了一杯酒。
“秋潋,你怎的总是这般客气,我年长你几岁,又比你来宫里早两年,你便唤我一声姐姐便好了。你我同来自一处,有事自然要互相关照的,再见到姜国人,还是以往见过的旧人,其实我心里头很是欢喜的。”叶诏音轻轻叹了口气,神色突然有几分怅然,她挑唇笑了笑,抬手喝了杯酒。
“那秋潋恭敬不如从命,往后便唤诏妃娘娘姐姐。”夏秋潋点点头,既然叶诏音这般说了,她自然就应下了,前世,她也是唤叶诏音为姐姐的。
叶诏音一提到姜国,就有些闷闷不乐了,挑唇对着夏秋潋笑了笑,便低头盯着手中的酒杯,神情有几分恍惚。
“姐姐可是想念在姜国的家人了。”夏秋潋瞧着叶诏音,主动问道。
“想他们,呵呵,想他们还不如想家中养过的那条狗。我记挂姜国,却不曾记挂过他们。”叶诏音冷冷一笑,向来都一副娇媚脸上挂着撩人笑意的人,面上终于露出了几分冷意。
夏秋潋一愣,她腾地想起,前世叶诏音曾隐晦的向她提起过几句,她被送来燕国是情愿的,就是为了离开家。
但那时夏秋潋并没有多嘴问过缘由,只是心底有些明了,一个妙龄女子,自愿离了家乡,来了这千里之外的别国他乡,心底自是有些难言之隐。
“许是酒多喝了几杯,心中添了几分愁绪,又想起了那些事,烦闷的很。”叶诏音皱着眉头,抬手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就算姐姐酒量好,但这般狂饮,怕是也会伤了身子。”
看叶诏音低着头不停的倒酒一饮而尽,仿佛想买醉一般,夏秋潋伸手按着了桌上的酒壶。
“秋潋,你自小该是备受宠爱吧。”叶诏音握着空了的酒杯,抬眼望着夏秋潋轻声问道,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耷拉了下去,就算是面上,也似藏着心事。
“姐姐有心事,若是愿意的话,便说与秋潋听听。”前世夏秋潋对人总有几分隔阂,就算是叶诏音也不曾多嘴问过她什么,只是这次,她未曾认真的回答叶诏音的提问,却想多嘴问上几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过往云烟。”
叶诏音潋了眸子,敷衍般的挑唇笑了笑。
“姐姐若不想说那便不说。”夏秋潋自是以为叶诏音不想与她聊自己的心事,也不做那强人所难的事。
“我爹是一个地方小官,我娘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我自小便不受宠。”
叶诏音的声线不再娇媚黏人,反而透着丝丝疲惫冷意,低沉的响起。
夏秋潋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叶诏音,她原以为叶诏音不想说的。
叶诏音开了口,夏秋潋便收回了手,端坐着,清冷的目光带着几分认真,侧头静静听着。
“虽然我爹官不大,但凭着搜刮的那些民脂民膏,日子过的也不错,他纳了七个妾,我娘是第六个。我娘刚进府的时候,他也曾喜欢过我娘一段时日,只是生下我后,他见我是个女儿,便厌烦了,不再去我娘房里。”
叶诏音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冷,仿佛不是在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娘性子柔弱,不会说讨喜的话。府里的主母蛮横不讲理,那些个其他的姨太太也个个都不是好惹。我自出生起来,便时常见我娘被她们欺辱,我爹不管,她们就变本加厉,将我们母女赶到后院跟府里的丫鬟一起住。”
“我跟我娘住在破破烂烂的木屋里,每天看人脸色,吃不饱穿不暖,就连一个丫鬟都能随意欺辱我与娘亲。我十岁那年,娘亲病重,她们吝啬的不肯花钱请大夫给我娘看病,随便给了点治风寒的药,没过久,我娘亲就病逝了。”
直到说到这,叶诏音的神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她倔强的挑起唇角露出一丝悲凉的笑意,漂亮的狐狸眼里慢慢的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娘死后,我在家中更是没半点地位。后来我大了,到了该出嫁的时候,我爹便要将我嫁给一个年纪跟他一般大的老头,就像甩掉包袱一样,竟要让那老头从后门将我接出去便好,连花轿都不用。”
眼中的泪尽管在眸中隐隐欲滴,叶诏音却一点一一点生生忍了进去,轻描淡写的说着她那个骨血相连的父亲的残忍自私。
夏秋潋与叶诏音不同,虽同为女子,但自小就备受宠爱不曾受过欺负,她未曾经历过叶诏音经历过的。
但她的胸中也涌出了几分悲凉,叶诏音受过的苦她无法感同身受,却也能知道那时的叶诏音该是如何的麻木无助。
“他女儿多的很,我光姐妹就有十来个,我不会装乖巧,也跟我娘一样嘴笨不会说讨喜的话。细细想想,我娘他也不是真心喜欢,不过是娶回家给他生儿子,他心里有的,不过是他那几个儿子。只是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顺从他的意思嫁给一个素不相识,一个妻妾众多的老头。”
叶诏音眼神有些迷乱,她冷冷的盯着远处,手中紧紧的握着那空酒杯,力道大的指节都泛着白,仿佛要将它捏碎一般。
“姐姐如今在宫中过的欢喜吗。”
夏秋潋眸子轻柔了些许,她轻声问道。
“在这宫里,虽然有些居心不良的人总想背地里使坏,但我不蠢只要不跟她们对着干,我在这宫中,也得意自如。我所求不多,在这宫中喝喝酒调戏调戏美人,这后半生也就无悔了。”
叶诏音轻呼一口气,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睫毛山沾着的半滴细碎的泪,再次挑唇一笑,自如了许多。
“既然姐姐如今过的开心,就莫要去想那些往事,依姐姐的性子,当下快活不就够了吗。”
夏秋潋性子冷,也不会说些亲热亲密的话去安慰叶诏音,但她了解叶诏音的性子,垂眸轻声这般说了一句。
叶诏音性子开朗,少有愁绪,心底藏着的事从不与人家讲,今日突然心伤同夏秋潋谈及往事。但依她的性子,很快就会恢复,她最让夏秋潋羡慕的,就是那愈合伤口和忘记痛苦的本事,她总能用一些其他的事,快速的掩盖忘却一些痛苦。
“秋潋说的对,当下快活我便心满意足了。只是刚刚突然有所感,牢骚啰嗦了一番,秋潋可莫要嫌姐姐烦啊。”
叶诏音笑了笑,缓缓的松开了握着的酒杯,将它轻轻搁在桌上,神色缓和了一些,面上的笑容也重新明媚了起来。
“姐姐愿意同秋潋说这些,自然是信任秋潋,秋潋怎会嫌姐姐烦。”
“不嫌弃就好。”
夏秋潋见叶诏音神态好上许多,便抬手给她斟了一杯酒。
“秋潋,你可想知道,当年我不过一个小官之女,是如何来的燕宫吗。”
叶诏音看着面前的酒杯,突然挑唇问道,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着,里头的水光还未完全隐去,在光线的照射下,亮的有些刺目。
“如何?”
叶诏音卖关子,夏秋潋也由着她。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