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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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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娘娘一直挂念秋潋。”
  夏秋潋说的依旧是客套话,脸色都不曾变过一分。
  “夏妹妹这张漂亮的脸蛋怎的总是绷着呢,若是笑上一笑,定能迷住万千人。”
  叶诏音眉眼弯弯,唇角的笑容却又几分轻挑,一双灵巧白嫩的手更是得寸进尺的想要去揽夏秋潋的腰肢。
  “原来诏妃娘娘竟在绿揽宫,陛下遣人正寻着诏妃娘娘呢。”
  清朗又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从殿外悠悠传来,未见到人,那声音变清晰的飘进殿内。
  一脸娇媚笑意的叶诏音脸色一变,搭在夏秋潋腰间的手也立即收了回来,她轻轻哼了一声,似有些不满。
  “末将李凤游,奉公主殿下之命,前来问候夏姑娘。”
  穿着一身黑色短打,神色肃穆的女子,一步一步沉稳的走了进来。
  只见那女子身形高瘦,面容清秀,青丝高高束起挽在脑后,腰间竟配着一把长剑。
  她面容冷凝,眉眼英气的不似女子,一双眸子亮的出奇。
  宫中严禁佩剑,除却巡查宫中的禁军外,无人能有特权。
  可这走进来的女子,却腰配长剑。穿着的既不是禁军的军服,也不是女官的衣裙,而是一身利落的短打,不似宫中人,倒似外头的江湖人。
  “李初白,你不好好守在殿下身边,出来吓人做什么。”
  叶诏音冷哼一声,瞥着李凤游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屑厌烦。
  “娘娘。”
  叶诏音的侍女不动神色的拽了拽她的衣袖,提醒着她。
  这一身异服腰配长剑的女子,夏秋潋再熟悉不过。
  李凤游,原名初白,是燕宫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也是燕宫禁军副统领。
  虽是一女子,却深得皇家信任,不仅能随意在宫中佩剑,甚至还能调动数千禁军。
  “末将来时不是说了吗,奉殿下之命,前来问候夏姑娘。”
  李凤游微微皱了皱眉头,瞧上去似不悦,对着叶诏音却说话的语气,倒也算得上轻柔。
  “殿下怎的认识夏妹妹。”
  叶诏音敏锐的察觉这处漏洞,深养在宫中矜贵的公主殿下,怎么会认识才刚来燕宫的夏秋潋。
  一个燕国人,一个姜国人,未曾见过面,又何来问候。
  “陛下正遣人寻诏妃娘娘,娘娘有空在此质疑,不若还是回寝宫瞧瞧吧。”
  李凤游神色凛然,倒是不正面回答叶诏音的疑问,而是想支开她。
  叶诏音最讨厌的便是眼前这人,每回自己寻欢作乐,与宫女嫔妃玩的开心的时候,这人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然后各种借口,闹的人不欢而散。
  也不知是何目的。



  偏偏她又得罪不起这皇家的红人,次次都只能隐忍。
  “哼,回去便回去,每回瞧见你便惹的本宫不痛快。”
  这次也不例外,叶诏音百般不愿,也只能离开。
  “夏妹妹,今日我有事先离去,改天再来与你细聊。”
  叶诏音不舍的抓着夏秋潋的手,临走了还轻轻的抚了几把。
  “娘娘慢走。”
  夏秋潋垂着头,轻声恭送。
  李凤游瞧着她抓着夏秋潋的手,眉头皱的更紧,又是出声催促。
  “娘娘还是赶紧先行离去吧,怕是去殿里寻人的公公该急了。”
  “怎么,本宫走的慢,李副统领也有异议吗。”
  叶诏音扬起下巴经过李凤游,还不忘狠狠瞪上一眼。
  “娘娘腿短走的慢,末将自然不敢有异议。”
  李凤游瞧着叶诏音拿不满的神色,面色不改,清亮的眸子倒是闪过一丝光,竟意外戏谑的回了一句嘴。
  “你。。。算了,本宫不与你计较。”
  叶诏音咬咬牙,看着李凤游那张漂亮可憎的脸,一拂衣袖狠狠丢下一句,便领着人离开了。
  叶诏音一走,殿里就剩夏秋潋青鸢绿阮,和这刚来的李凤游。
  李凤游就是与叶诏音斗嘴时,眼角的余光也一直打量着面色冷淡,一言不发的夏秋潋。
  “禁军副统领李凤游,见过夏姑娘。”
  李凤游身子微微一躬,神色自叶诏音离开后,更是冷凝了不少,虽言语客气,其中的冷意,却让一旁的青鸢和绿阮都觉得有几分畏惧。
  “李统领多礼了。”
  夏秋潋抬头,神色不避,目光直视着面前周身肃杀的女子。
  李凤游眼中的防备和不喜过于明显,那冰冷的眸子望向自己,满是不掩的探究和敌意。
  心中的震惊和不安缓缓蔓延开来。
  前世的李凤游也是这般肃杀凛然,却对她从未有过敌意,许是燕挽亭对自己的信任,她对自己也有几分客气。
  但是现在面前这个满眼敌意冰冷的人,与之前世相差甚大。
  “殿下说,那日匆匆离去,未曾见到夏小姐安然,心中有几分担忧,听闻夏姑娘入宫了,便立即遣凤游前来,瞧瞧夏小姐是否无恙。”
  李凤游的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掩不住的怒气。
  夏秋潋这才明白了几分。
  依照凤游护主的性子,大概是觉得自己害燕挽亭受伤了,对自己的态度才这般。
  “她。。。她的伤势如何了。”
  夏秋潋轻咬唇瓣,有几分踌躇的开了口。
  受了伤的明明是燕挽亭,那个蠢女人怎的还派人来关忧自己。
  “夏姑娘难道知道末将才是李凤游,不曾有过半点疑惑吗,还是说姑娘早就猜出殿下的身份。”
  李凤游唇角冷冷的挑起,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夏秋潋一愣,她竟然疏忽了。
  燕挽亭与她见面相识,用的都是凤游的名号。
  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疑惑和思考,就知道了李凤游说的殿下是谁,这般定是能让人起疑心的。
  “若是夏姑娘早就猜出了殿下的身份,那凤游不得不佩服夏姑娘的聪慧过人。若是夏姑娘从凤游刚刚的话语中,才恍然知晓殿下身份,却又不动神色,那凤游更该佩服夏姑娘心思深沉。”
  李凤游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那怀疑的意味就算不说出口,任人都听的出来。
  “秋潋的确刚刚才知晓殿下身份,李副统领说秋潋心思深沉也好,聪慧过人也罢。秋潋也无心辩解,但殿下因秋潋才负伤确是事实,秋潋自知身负重恩,惶恐不已,又恐殿下因此落下病根,明日便去向殿下请罪,望李副统领能告知殿下,秋潋心中之愧。”
  夏秋潋心中虽惊惶,但面上神色依旧冷淡,叫人瞧不出深浅,语气间又带着几分坦然和愧意。
  叫人瞧了,反而觉得而她心思坦荡,没有半点隐瞒。
  李凤游冷冷一笑,未曾继续质疑,也未曾再多说些什么,竟就这般拱手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这么差劲,受受们看不下了可怎么办!
画风是不是越来越迷了!
今天落了一天的雨,外头雨还在淅沥沥的下!
每回听着雨声睡觉,都格外的香甜!
作者菌但是期盼这雨能再落几天!
晚安!

  ☆、娘娘们的拜访!

  夏秋潋入燕宫,就如同一小块石子丢进湖面,激不起大浪,却也惊动了波澜。
  初始是有人露了底,说新入宫的姜国女子,美若天仙才貌双绝,,若皇帝召见,定能得宠幸。
  接着来绿揽宫探底的人便络绎不绝。
  各路嫔妃像逛花市一般,个个备着点见面礼,就朝着夏秋潋来。
  若真是个能得宠的苗子,日后想拉拢也好,想打压也罢,总得要瞧瞧这庐山真面目。
  绿揽宫伺候的两个小宫女怎的见过这般阵仗,前头一个贵妃才走,凳子还未凉,又一个嫔妃坐了上去。
  这些个妃子像是约好了似的,全部都往这小小宫殿里钻。
  一时间,这向来冷清的宫殿,就被花枝招展贵气逼人得嫔妃们,来来回回的吵热了。
  就连斟茶倒水的青鸳都酸了手臂。
  夏秋潋倒是沉稳的很,不露声色面色冷淡,谁来都是一个样。
  说她待客冷淡,她却礼数周到不曾懈怠。
  从绿揽宫出去的妃嫔对她喜怨半搀。
  有人觉得新来的这女子漂亮虽漂亮,但一副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实在可笑做作。
  有人觉得她貌美沉稳,虽清冷,但谈吐不俗礼数周到,定能得宠。
  各人有各自的心思,各自的看法打算,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回宫慢慢琢磨。
  燕挽亭肩膀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才唤凤游跟在身后,去御花园走上两圈。
  只是来了御花园,却发现有些冷清。
  以往这个时辰,御花园里各处都看的到争美斗艳的嫔妃,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吃着糕点喝着茶,一边碎嘴吵闹。
  只是今日,却安静的很。
  燕挽亭逛了一圈,越发觉得奇怪。
  “凤游,那群女人哪去了,怎的都不见踪影,莫不是寻到了什么好玩的物件。”
  “殿下,您口中那好玩的物件,便是那新入宫的夏姑娘。娘娘们可都闻讯去问候探望夏姑娘了。”
  李凤游亦步亦趋的跟在燕挽亭身后,冷凝的面上异常的恭敬温顺。
  “探望?我瞧是去探底细了吧。”
  燕挽亭懒洋洋的倚在湖边的白石雕栏上,低头瞧着清澈见底的湖底,几尾半大的红色锦鲤摇晃着尾巴,拨着水花游来游去。
  “以往新来的姑娘,倒是从不会引的这群人蜂拥而至。”
  风游抬眼看了燕挽亭一眼,瞧见了她神色有些怏怏,额角冒了几滴汗水,轻轻潋了潋眉,从身后拿出一把纸伞,当即撑开了笼在燕挽亭头顶。
  “夏姑娘比以往新来的姑娘,自然特别一些。”
  燕挽亭唇角微微上挑,挪开落在水中游鱼的目光,然后直起身子,迈步往一旁去。
  “就算再特别,殿下也不该为她挡箭。”
  凤游跟在燕挽亭身后,语气间有几分埋怨不忿。
  “凤游倒还是没放下这件事,本宫的伤口已经好了,此事也可过去不提。”
  燕挽亭微微蹙着眉,面色有些复杂。
  “殿下过的去,卑职可过不去。”
  凤游抿着唇顶了一句,神色甚是倔强。
  “凤游,你昨日去见夏姑娘,可有对她不敬。”
  燕挽亭停了脚步,跟在她身后的凤游,也瞬间就止了步,手中的纸伞依旧不偏不倚的为燕挽亭遮住了烈日。
  燕挽亭语气虽有些不悦,但也并未有责怪之意,她偏头看着一脸倔强沉默的李凤游,叹了口气。
  “早就知道你这性子,不该让你去。”
  “随我去绿揽宫。”
  燕挽亭转了身,往御花园另一方向走去。
  “殿下是要卑职去向夏姑娘请罪。”
  李凤游低着头,黑亮的眸子有几分黯然。
  “请什么罪,是带你去看看热闹。”
  燕挽亭回头望了她一眼,一双漂亮的凤眼含着几分笑意。
  绿揽宫。
  青鸳正皱着眉头打扫着地上桌上落的到处都是的瓜子壳。
  头先刚走的那位贵妃,从一进门嘴就没停过,手中抱着一个装满了瓜子小香袋,就是跟小姐说话,也照嗑不误。
  就那么几盏茶的功夫,地上落了一地的瓜子壳。
  “怎么这燕宫的娘娘个个都奇奇怪怪的。”
  青鸳噘着嘴嘀咕了一句。
  “青鸢,这里可不是相府,莫要这般瞎说,若是让人有心人听见了,你不仅会受到责罚,还会连累小姐。”
  绿阮收拾着桌子,听到青鸢的抱怨,连忙皱着眉头制止。
  夏秋潋坐在一旁,抬眼看了眼绿阮,心中有几分赞赏。
  绿阮向来都是这般心细谨慎,不像不谙世事的青鸢这般口无遮拦。
  前世青鸢因这单纯莽撞的性子,吃了不少暗亏,后来才慢慢收敛警惕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不乱说了,有抱怨也咽在肚子里成了吧,还是赶紧收拾吧,过会又不知道是哪位娘娘过来了。”
  青鸢不以为然,噘着嘴一脸不开心。
  “小姐,你说这些宫里的娘娘怎么今日都一窝蜂的往咱们这里扎啊,咱们明明昨日才来,谁都不认识。”
  青鸢清干净了地上落的果壳,有几分疑惑的抬头看着坐在桌边安静不语的夏秋潋。
  夏秋潋看着一脸单纯不解的青鸢,伸手轻轻拉了拉她凌乱的衣袖,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宠溺。
  “青鸢,绿阮说的对,这燕宫里头可比不得相府,一言一行都需谨慎,不能行差踏错半步,更重要的,是需洞察人心。我先且不说,你自己猜一猜,这些娘娘为何都往咱们这跑。”
  在吃人的宫里,太蠢会被欺凌利用,太单纯也是如此。
  夏秋潋虽会照顾着青鸢,但也不能面面俱到,偶尔提点提点让她自己好好思考,与她来说,是好事。
  青鸢其实并不笨,反之,还有些小聪明,只是在相府顺风顺水的活了十几年,身边的人大多宠她让她,才让养成了她这口无遮拦单纯莽撞的性子。
  到了这,定是要改掉的。
  莫说去算计别人,起码也不能让人算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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