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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穿越之清河地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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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吃早食的时辰; 张三才看见张鹤到来——即便他没看见张鹤的人; 可是那辆马车太过于特殊; 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和别的马车不一样的是,张鹤的马车是四个轮子的,而且前面的两个轮子似乎还会转动。即便有人对此很感兴趣,他们也没法仿照张鹤的打造出来,故而她的马车是独有的一辆。
  “二郎君!”待马车安稳地停在了门前; 张三连忙跑上前去帮忙牵住马匹,顺便偷偷打量一下这奇特的马车。
  张鹤微微一笑,颔首示意。她从马车上跳下来后,转身将马车内的一大一小也接了下来。张三偷偷地看了一眼,却是夏纪娘与她们的孩子小花生。
  小花生醒得早,在马车上依旧犯困便躺在夏纪娘的怀中睡着,直到下了马车还有些睁不开眼。马车内部又被张鹤改善了,即便晃荡,可对于小花生而言便像是摇篮一般舒服。
  “花生,到了。”张鹤从夏纪娘的怀中接过小花生抱着,又戳了戳她的脸蛋。
  小花生抱着张鹤的脖子,扭头看了一眼四周,眼睛登时便明亮了起来,她挣扎着要从张鹤的怀中下来。张鹤只好将她放到地上,好在她已经会走路了,也不担心她会跌倒。
  “到了!”小花生重复道。
  “是啊,到了。”张鹤宠溺地笑道。
  张三看着这一家三口温馨的模样,再想想自家郎君与两位小郎君的相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忽然,他想起柳氏的吩咐,便忙不迭地让人去通禀柳氏。
  张鹤闻言,问道:“张雁——大哥不在家中吗?”
  张三迟疑了小会儿,低声道:“郎君搬去田庄了。其实大娘子想住田庄的,但是郎君劝大娘子住回到祖宅来,他跟娘子搬去田庄住了,而小郎君要进学,便也是住在这儿。”
  张鹤与夏纪娘面面相觑,也没心思去理会那母子俩的事情。忽然,张鹤眼角的余光便瞥到小花生想登台阶时,腿不够长而踢到了前面的石阶,身子失衡便倒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俩人一跳,忙冲过去,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她嚎啕大哭的准备,可她干嚎的时候,还是让俩人有些猝不及防。
  “爹,疼!”小花生向她们伸出了手。
  “……”你的手又白又干净,一点伤都没有,疼什么?
  “那我给你吹吹。”张鹤抓着她的小手,吹了两下,道,“好了,不疼了,你看,都没有伤口了。”
  小花生看了自己的掌心一眼,发现真的没伤口,登时便收住了哭势,开心起来。不过她显然不想爬阶梯了,便看了夏纪娘和张鹤一眼,想了想,还是向夏纪娘伸出了手:“娘,抱抱。”
  “已经到了,要自己走知道了吗?”夏纪娘谆谆教导道,小花生的体重已经明显增加,俩人抱她已经有些吃力了,而且不能让她养成依赖她们的性子,夏纪娘多数时候都不会宠着她了。
  小花生俨然已经预料到了,她撇了撇嘴,只能从地上爬起来,沿着台阶一阶一阶地爬,张鹤与夏纪娘叹了一口气跟在后面走。
  张显听闻张鹤来了,高兴地从里头奔了出来。自从他回来家塾后,都是住在这儿,只有每逢旬休了才有机会回清河村。而张鹤与夏纪娘到广州去,他也没能跟着去。张鹤回来还没有多久,他怪想念张鹤的。
  “二哥、二嫂——”张显的目光一顿,看了小花生一眼,高兴道,“小花生侄女儿。”
  “花生,还记不记得三叔父?”张鹤问抱着她的腿的小花生,道。
  小花生显然不记得张显了,毕竟她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张显了,不过张鹤已经给出了提示,她便乖巧地喊了一声:“三叔父。”
  “小花生的口齿都这般清晰了呀?!”张显道。
  “你不也成小大人一样了么?”张鹤笑道。
  “我快十岁了!”张显道。
  “爹,我多少岁了呀?”小花生听见他们讨论岁数的问题,便好奇地开口。
  “小孩子可不许问岁数。”夏纪娘插话道。
  “为什么不许问?”
  正当小花生要刨根问底时,柳氏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前堂处。张鹤牵着小花生的手,与夏纪娘、张显上前行礼。
  柳氏的目光在她们的身上扫了一眼,又看着小花生,道:“来祖婆这儿。”
  小花生登时便撒开张鹤的手朝柳氏小跑过去,她的胳膊恰好能到坐着的柳氏的膝盖处,便这么趴在她的腿边。柳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花生仰着脑袋看她,道:“你是大祖婆!”
  柳氏“嗯”了一声,又看了张鹤与夏纪娘一眼,问道:“这么说,花生还有二祖婆了?”
  小花生想了想,道:“有小祖婆,她跟爹娘和我从好远的地方回来的!”
  柳氏抬眸看了张鹤一眼,又将视线放回到小花生的身上,她道:“有多远?”
  小花生歪了歪脑袋,俨然有些不能理解,只能求助般看着张鹤与夏纪娘。夏纪娘笑了笑,上前道:“走官道走了一个半月,过了梅关,又沿着浈江而下,二十多天才到的广州,有两千多里路呢。”
  她们到广州的时候正值酷夏,那边的气候比起抚州要恶劣许多,湿热程度也要严重许多。呆了一个月后,两大一小都不同程度地得了些小病,又正值多飓风的季节,雨也是整日下个没完没了……
  张鹤跟夏纪娘回来后,都暗暗决定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去那儿了!
  不过夏纪娘倒是有幸见识到了海的模样,还有那些长相大为不同的蕃人,以及他们带来的异国之物。有许多被朝廷和官府严格控制的药材、香料,在此处也有许多……
  柳氏与张显安静地听夏纪娘说在广州的见闻,而小花生偶尔会插嘴,待到晌午准备吃午食了,柳氏才问张鹤:“你小娘如何了?”
  刘氏已经脱离了张家而有了自己的籍贯,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是张家的人了。不过张鹤一日是张家的人,她便只能是张鹤的庶母。
  张鹤知道柳氏早就想问刘氏的情况了,不过从她们回来至今,柳氏也不曾去见过刘氏。而刘氏,也不曾踏出家门半步,更别提来见柳氏了。
  “娘何不走出家门呢?”张鹤道。
  柳氏蹙眉,张鹤看了一眼这座祖宅,道:“娘除了抚州的宅邸与这儿,是否走出去过一步呢?”
  如同柳氏与张雁生出了嫌隙,她打算在田庄住下,可张雁却宁愿她回祖宅住下,而他搬去田庄一样。柳氏为妻的时候,没出过祖宅;她为母的时候,没出过抚州的宅邸,她的自由便是被张廷榆跟张雁——思想所禁锢了。
  张鹤不能对柳氏说什么大道理,毕竟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柳氏、刘氏所赋予的,最没有资格指责她们的便是她。她不过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立场,来感慨眼下的社会对女子的不公罢了。
  “我用得着你来教我吗?”柳氏不悦。
  张鹤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道:“儿不敢,娘想知道小娘近况,我告知娘便——”
  柳氏突兀地打断她:“不必了!”
  张鹤与夏纪娘古怪地看着她,还是把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柳氏揉了揉太阳穴,道:“你三叔父他们想必盼着你过去找他们,你且去吧!我累了。”
  婢女搀扶着柳氏离去,张鹤呼出一口气,而小花生跟张显则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们。张显慢慢地记起了消失在自己脑海中的多年的身影,不过却有些朦胧和模糊,他问道:“娘与小娘是怎么了?”
  “没什么。”张鹤摇摇头。
  张显对刘氏的感情可比张鹤要浅许多,毕竟刘氏出事时,他才四岁。一开始还会哭着要爹娘,可毕竟还小,久而久之便渐渐地淡忘了这一个人。加上从前刘氏对他也算不得多亲厚,以至于到了如今,张显对刘氏的存在便也只是“生他的人”罢了。
  而张鹤对刘氏的记忆都是从别人口中听闻的,她对刘氏自然不会有多少母女的亲情在,不过是她是一个成人,而会受环境的影响,心理上会有些许倾向。好在刘氏对她也不怎么热络,这距离不近不远让她松了一口气。
  “改日回家,见一见小娘。”张鹤道。
  “知道了。”张显颔首。
  张鹤让夏纪娘抱着小花生去玩,自己则去找张廷观了,毕竟她也知道自从新帝登基后没多久,便就张廷轩提出的多项建议而进行变法,除了争议大的有所延缓外,一些可实施的都已经开始实施。
  其中官府提倡种植新作物,不过毕竟种植的面积不大,种子的数量有限,所以官府认为在十年内得先让抚州四周的州府也都种上这样的作物。以至于从抚州开始,清河稻、土豆、红薯等都成了炙手可热的作物。
  张家的人从中发现了商机,可问题是他们并没有足够的“种子”可外销,于是张鹤便成为这个能提供许多“种子”的人。
  张鹤即便去了广州,也安排了人如期地种植土豆与红薯。至于优质常规稻她则混了一部分传统水稻一起种,毕竟她不在清河村,无法控制产量,只能以这种办法来避免暴露自己的实际产量。
  而她种的两季土豆与红薯,除了遵照她的吩咐留下来催芽作薯种的以外,都被官府买去了,张家的人等她一回来,便打算让她来年给他们留一些。
  张鹤并不想与他们算计太多,毕竟红薯和土豆已经得到了官府的重视,推广到全国也只是时间问题,她能做的已经做了,那接下来便是该花心思在培植番茄、南瓜与玉米、花生等作物上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生:娘,抱抱!
夏纪娘看了一眼胖成球的小花生:你有多重你知道吗?
(其实小花生不胖,纯属脑洞,哈哈哈)

  ☆、元康七年

  洛阳皇宫中的梧桐树在太史官的奏秋来声响起后; 应声落下一两片梧桐叶; 尽管天气仍旧十分炎热; 可立秋已然而至。
  柳锦心站在梧桐树下; 却怎么也盼不来树叶枯黄、掉落——它依旧十分青葱。
  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婢女见她立在树下看了许久也没有反应,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许是还不能适应这蕲州的环境。”
  “可不是嘛; 来这儿两个月了,连我都险些水土不服……”
  俩人的声音悉悉索索地传入柳锦心的耳中; 她瞥了她们一眼; 因不喜欢她们这般盯着自己交头接耳而有些不悦。只是她也忽然想起; 这儿已经不是洛阳了,而是一个只有二十万口人的下州府蕲州。
  她的爹柳政原是御史大夫; 却因犯颜直谏而得罪了皇帝; 遭贬为下州的刺史,一家人不得不随着他到蕲州来。
  蕲州若无天灾时也是山清水秀的地方,不过因地广人稀; 而成为穷乡僻壤之处。且此处相较于洛阳,夏天要湿热许多; 而让初来乍到的柳家人有些受不了。
  可柳锦心并非因为水土不服; 她只是想念洛阳罢了。
  廊庑下忽然出现两道身影; 若是仆役,柳锦心自然不会去在意,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其中在仆役身后的是一道倩影。
  她抬眸看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锦缎裁制的衣裳、脖子上挂着璎珞; 一边在仆役的引路下带着轻松的步子走来,眼睛又骨碌地转,对周围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少女胸前的璎珞因流苏串着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而晃荡着,珠翠之间碰撞而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
  柳锦心虽不知道她是何人,可她的衣着,无不昭示着她的奢华。
  仆役领着少女从廊庑处绕过边上的池子来到柳锦心的不远处,他恭敬道:“小娘子,这是团练副使家的小娘子,郎君让小娘子代为招待。”
  柳锦心蹙眉,蕲州团练副使是军中的文官,可搁现在也不过是一个闲官,少女的打扮说是蕲州富商家的小娘子都不为过。
  许是受柳政的影响,柳锦心下意识地便认为这个团练副使一定贪赃枉法了,否则他的女儿不可能会有如此奢华的生活。不过这些事与她无关,她爹初来乍到,必然需要与这儿的人打好交道,他让她招待这少女,她照办便是了。
  “姐姐,你可真美!”少女在柳锦心开口之前,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赞美道。
  柳锦心的心“扑通”地迅速跳了一下,她抿着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付少女才是了。
  少女露出了一个灿烂又纯真的笑容,突然便上前拉住了柳锦心的手,道:“我还未让姐姐知道我的闺名呢,我叫刘绣,便是‘锦心绣口’的那个‘绣’!姐姐叫什么名儿?”
  柳锦心在她的手触碰上自己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随之一阵沉香钻入鼻中,这香气仿佛一下子便充斥了心肺,璎珞上的珠翠碰撞声传入她的耳中,让她回过了神来。
  在刘绣开口说她的名字由来之前,柳锦心或许会坦然地告知她的闺名,可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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