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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穿越之清河地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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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见张鹤被带走,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碍于张鹤的身份,周参军都无法给她上枷锁,这倒是有些遗憾不能看见她狼狈的模样。
  他曾经因柳大山一案而仍旧感到疑惑和不解,后来发现原来张鹤与石青是相识的,他便明白为何石青会知道张花了,他认为一定是张鹤在背后告密了!此事他一直怀恨在心,可张鹤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儿,他又奈何不得她。
  直到前不久,他收到消息称石青出事了,他心头狂喜,一个报复的念头便油然而生,他决定揭发张鹤与石青是同谋,理应被株连!收到他的告密的周参军果然便行动了,不仅去找刺史要来了牒文,还准备好搜刮张鹤与石青是同谋的罪证。
  他认为老天也在帮他,他只知道张鹤与石青相识,却不曾想有人还揭发了张鹤与柳参军也相识的事情。偏巧他们在孙宁正店往来的事情有人证,童历瑜也不得不让周参军去彻查,这便正好要逮捕张鹤去审查才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了。
  不过,他心中仍旧觉得有些不踏实,毕竟他只知道张鹤与石青等相识,是否有罪证,他却无法确定……
  夏纪娘送了张鹤一段路后,见周参军的确不敢对她怎么样,便狠下心回家,对黎尖儿道:“你快些去张家庄给阿姑捎去消息……”
  而李大娘与李清实也得到陈红的转告而匆匆跑来了解情况,当听夏纪娘简要地说完这事后,李大娘便怒骂道:“李寻那泼贱贼,怎敢污蔑驴哥儿?那分明是他做过的勾当,怎可将这污水倒在驴哥儿的头上?!”
  “是呀,夏秋闹水灾那会儿,他可没少做丧尽天良的事情,反倒是清安,帮了多少人啊!”李清实道。
  夏纪娘寻思到了大牢,张鹤被搜身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她也顾不得别的了,对李大娘道:“我要去衙门看着点,姨母,烦请你帮我照看一下鹿儿跟花生!”
  “不行,还是我陪你去吧!”李大娘道。
  “我一个人去便可以了。”夏纪娘说完,转身回屋将不少交子拿出来揣在身上。
  李大娘只能叮嘱道:“那你小心些!”
  李大娘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当,便让李清实去找李清贵,看看能否帮得上什么忙。李清贵虽然至今也还未够资格当上官吏,找他自然也无济于事,可人多的话,总能帮忙传递一下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唐宋司法制度系统来说很复杂,所以这里简化了,不过,官员子弟的确有特权,这里也不详细说了。

  ☆、牢狱(收藏五千加更)

  到了州府衙门的大牢门口; 张鹤心中感慨; 她来这儿四年已经很是小心翼翼了; 却没想到; 平静安稳地过了小半辈子的她还是躲不过人为的陷害与牢狱之灾。
  这一路来,她的心中早就在想对策了; 可是真到了这儿,她反而什么也不想了; 心中坦荡了许多。
  她猝死来到这儿是命; 若被发现而使得她与夏纪娘的道路变得更加波折; 那兴许也是命。
  “搜!”周参军对狱吏下令道。
  忽然,刺史从边上走出; 他看了几人一眼; 道:“不必了。”
  “官人,这是规矩。”周参军道。
  “那是对别人的规矩。”刺史道。
  搜身无非是为了防止犯人夹带能开锁、击伤狱吏、越狱的器具罢了,而张鹤的身上是否有刀或是钥匙等一目了然。且她是官户; 并不是要亡命天涯的汪洋大盗,她若敢越狱; 那绝对是罪加一等。
  周参军憋了一口气; 只能挥挥手让狱吏将张鹤带了进去。张鹤侥幸逃过一劫; 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激地看了刺史一眼。
  刺史自然无法知道张鹤为何要感激他,他反而还有些愧疚,因他不能明着帮她,所以需要她吃些苦头了。
  州府衙门的大牢一般关押着被判处徒刑的犯人,基本上是三五个人一个牢房; 男女也不同大牢。张鹤身份特殊,又还未被定罪,自然不能跟那些人关在一起,故而刺史来是为了安排将她单独关押事宜的。
  大牢中十分阴暗潮湿,每一个牢房便只有一扇半尺长宽的天窗,供一缕光线投射进来。而每一个牢房都是稻草铺在地上作床的,张鹤的那一间倒好一些,稻草上面还有一张草席铺着。
  张鹤进来时,正好是犯人们吃晚食的时候,狱吏给张鹤说明了这儿的规矩,犯人可吃官府提供的饭食,也可由其家人自备饭菜,而衣物则需要其家人准备。
  张鹤暂时没胃口,便拒绝了官府的饭菜。她暗自庆幸她的月事过了,否则在此处来月事,就白白浪费了刺史没让人给她搜身的机会了!
  夏纪娘也到了大牢的门口,她忐忑地向狱吏打听张鹤的情况,见狱吏并没有提及张鹤是否是女儿身的话题,便稍微松了一口气。一番打点后,狱吏便放她进去了,毕竟有刺史下令,周参军想禁止别人探视张鹤这一套也行不通了。
  夏纪娘迫不及待想见到张鹤,当她看见木栏后面的张鹤时,不禁唤出了口:“二郎!”
  她又喜又悲,声音都颤抖了。
  张鹤一激灵,忙不迭地跑到木栏边上,借着昏暗的光线,努力地去看清楚夏纪娘的脸。她问道:“纪娘,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
  “我怕你在这儿没人照应。”夏纪娘道。
  张鹤笑道:“还是纪娘着紧我。”
  夏纪娘见她神情轻松,也稍微放宽了心,但是此时此刻她仍说着这些肉麻的话,便让人忍不住想训话了。她想了想,还是不忍训斥张鹤,便嗔道:“我自然着紧你!”
  “那你不着紧鹿儿跟花生么?你把他们扔在家中,无人照料怎么是好?”
  “他们有姨母,还有尖儿照顾,倒是你!你在这儿吃苦,我怎能安心呆在家中等消息?你可知,我这一路来,都想了多少事……”
  夏纪娘担忧张鹤的身份被发现,可最担忧的还是他们对她动用刑讯逼供,或是为难她。周参军曾经便对夏罗绸动了不少刑,而张鹤虽说是官户,不得私自对她用刑,可难保周参军刻意针对,毕竟张鹤所牵涉的案子,也不是她一时半会儿能理解清楚的。
  张鹤伸手摸了摸夏纪娘的脸蛋,柔声道:“我也想了许多,不过我不怕他们对我用刑,我唯一怕的,许是失去你。”
  “傻二郎!”
  “咕——”张鹤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夏纪娘想到她午食也还未吃,而眼下又近黄昏,她也该饿了。便道,“我先出去给你打点,你想吃些什么?”
  “纪娘做主便好。”张鹤不舍道。
  “那你在这儿稍等。”夏纪娘也舍不得她,她不能频繁地出入,所以等一下给张鹤送晚食过来便是得托狱吏相送了。
  狱吏过来敦促夏纪娘快些离去,即便她们再不舍也不得不分离。毕竟时间过长,狱吏也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让张鹤逃了出去。
  夏纪娘离去后,张鹤又看了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失落地回到自己的草席上坐着。她这案子要审讯到何时,也不知道,而只要案子一日未弄清,她便不能离开这儿。这也是她与夏纪娘成亲以来,为数不多的一次分别这么长一段时间。
  不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后,她又开始琢磨这起案子,账本的数目她十分清楚,并无不妥,周参军也不能在上面动手脚。不过倒是有她与石青的两封信,无非也是好友间问候几句,以及商谈土豆、红薯以及清河稻的事情。
  至于柳参军和石青是否还涉及到别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不过她仍在心中暗暗祈祷他们没事。
  夏纪娘去给张鹤备了两个饭菜,而在大牢的门口,她碰见了张雁。夏纪娘对于张雁出现在此十分惊诧,倒是张雁发现她的神情,道:“怎么,很讶异我会来此?”
  夏纪娘沉默,张雁又道:“毕竟是我们张家的人,他出了事,我们焉能不管?”
  若非此事与张廷轩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张雁也不会收到消息便赶来打听情况,而且他来了,就不必再劳烦柳氏走一趟。
  “大哥有心了。”夏纪娘道。
  “他怎么样了?”张雁想,既然夏纪娘在此,他便懒得再跑进去了,里面臭烘烘的,他实在是不想进去遭罪。
  夏纪娘心想此时也不是与张雁计较恩怨的时候,便将张鹤的处境简要地说了一下。张雁听闻是有人揭发张鹤与柳参军、石青在孙宁正店频繁相聚的事情,他哼了哼:“娘已经劝他不要和他们交往过密,他倒好,如此高调,还被人发现了!”
  夏纪娘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张鹤已经很是低调了,与柳参军在孙宁正店也不过是见了两次面。
  想到这里,她猛地惊醒:张鹤与柳参军不过在孙宁正店见过两次面,如此低的次数,为何偏巧便被人说是频繁?是否他们两次碰面,都被人看见了?那有机会两次都碰见,且又认识张鹤的人——
  答案呼之欲出,夏纪娘的心一沉,心道,但愿不要是她所想的那般!
  张雁虽这么损着张鹤,可也疑惑:“那个见到他们多次在孙宁正店见面、往来的人,是不是孙宁正店的人?”这么想着,他便吩咐身旁的仆役道,“去找人查一查,孙宁正店中,有哪些人认识二郎君,又行为可疑的!”
  “郎君,这官府的人知道不是?”
  “所以我让你去查啊!”张雁呵斥道。
  仆役忙不迭地下去了,张雁看了看夏纪娘,又道:“若没什么事,我便先回去了。”
  夏纪娘也没什么好跟他说的了,目送他离去,而后趁着饭菜还未凉,便拜托狱吏给张鹤送进去。
  抚州的夜晚骤冷,北风呼啸地从石缝、砖瓦中刮过,天窗外袭进阵阵冷风。张鹤有夏纪娘给她准备的被褥,可仍旧被牢中湿冷的环境折磨得辗转难眠。
  这一晚她注定是无眠的了,且又听见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耗子叫声,还有别的牢房中传来的低吟。她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团,又催眠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又恶心的蛇虫鼠蚁。
  夏纪娘在离州府衙门不远的脚店落脚,她同样是一夜无眠,心中担心张鹤睡不好,又不知花生与张显在家中如何了。而且张鹤对她说要注意提防李寻在背后有小动作,她因担心张鹤便赶了过来,也没来得及交代李大娘……
  不过即便她没有交代李大娘,可李大娘也多了一个心眼,与陈红住到了张鹤家中,还让那些雇工也住在这儿守住院落。李寻见张鹤家人多,一直都找不到机会下手,他只好安慰自己,他所揭露的事情都是事实,他也算不得诬告张鹤,便松了心,只待官府叫他去指证张鹤了。
  而州府衙门的官吏也都闲不下来,连夜去检查张鹤的账本,而周参军则试图在张鹤与石青的书信中找到一丝可利用的。不过他找到了几点,却发现这极其容易被推翻,作不得罪证。
  翌日在刺史、司法参军、司理参军等官吏的连署审案下,提审了张鹤。周参军很巧妙地避开了张鹤无罪的地方,尽往能提取到她的罪证的地方提问,与此同时还想诱使她说出与石青或是柳参军的交往情况。
  石青因当时还只是一个县尉,并不是嘉王要对付的重点,重点则放在了柳参军的身上。
  张鹤经过县令等人的提点,昨夜一个人又想了许多,防的就是周参军这样的手段,所以她对此拒不承认。周参军又拿出她与石青的书信反复勘问,只是张鹤一口咬定只是石青问她买谷种等事而已。
  张鹤的谷种、土豆、红薯等事,州府衙门也有参与,故而她的证词颇为可信,也没什么漏洞。
  周参军见她不上套,提议用刑,不过司理参军首先便反对了:“且不说他是官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便动刑,岂不是要屈打成招了?”
  周参军只能传召举证张鹤与柳参军交往甚密的人证。
  当江奴出现在堂上时,张鹤一点也不意外。她昨夜便想过了,除了李寻,还有人也‘告发’了她,而这个人认识她的同时也认识石青与柳参军,那么这个人必然是与孙宁正店有关的。孙宁是童历瑜的妻弟,他不可能做人证,那么便只有别人。
  江奴小心翼翼地看了张鹤一眼,而张鹤确定来者的身份后,便懒得再去看她了。她没想到江奴还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次报复她的机会,而且竟这么神通广大,能知道柳参军被抓之事,还知道把握住机会,趁机诬告她。
  “你可是亲眼所见,此人与柳参军、石参军交往甚密,在孙宁正店一起商议如何鱼肉乡里的事情?”周参军问道。
  江奴支支吾吾,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瞪得跟铜铃一般大,江奴吓得心中直打鼓。她缩了缩脖子,又偷偷地去看张鹤。
  不过张鹤面上并无甚表情,很是坦荡的模样。她咬了咬牙,轻声道:“没、没有。”
  堂上的众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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