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装大佬-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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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冬芙对这个词语有些陌生,祁钟钰只能给她解释,说情。人节跟七夕节有点类似,都是相爱的人一起过的节日。
陆冬芙脸颊泛红,羞涩的问:“这个节日要怎么过啊?”
祁钟钰回忆了下,道:“一般会送花和巧克力,然后去逛街吃饭看电影,再然后……”
她咳了咳,话锋一转道:“这里没有巧克力和电影,不过我会安排一个节日惊喜给你,你想不想要?”
陆冬芙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的点点头,说:“想。”
祁钟钰见她终于不再愁眉苦脸,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她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说:“那好,就请娘子拭目以待。”
她跟陆冬芙又聊了一会儿现代的情人节怎么过,陆冬芙困倦了,就躺下睡了过去。
祁钟钰撑着下巴,开始计划要怎么过这个情。人节。
首先,鲜花是一定要有的,只不过现在这个时节,除非是大户人家,会在家里养花,其他地方很少有鲜花盛开。
县城里也没有做这门生意的店铺,她只能另辟蹊径。
将她熟悉的县城和岳河村考虑了一圈,终于想到,在深山之中有一处梅花林,盛开着一大片的梅花,她去年还在那儿逗留欣赏了一阵儿,很长时间不去倒是忘记了。
现在仔细想来,此时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祁钟钰还是披上了厚重的外套,亲自去深山里走了一趟,亲眼看到盛开的梅花林,她才开怀大笑。
她原本想采摘一大把梅花枝丫回去,可想了想,又放弃了,插在瓶子里的梅花,哪有漫山遍野的梅花林来的美丽壮观。
陆冬芙虽然生病,却并非是寒气入侵,只要调理好她经脉内紊乱的内力,就能恢复健康。
所以,她完全可以将陆冬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着她亲自过来看这处梅花林。
以她对陆冬芙的了解,对方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
鲜花的问题解决了,祁钟钰摘了朵梅花,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想到:还要准备怎样的节日惊喜呢?
家里的东西太少了,她又没有陆冬芙那样精湛的厨艺,不如……
她斟酌了下利弊,最终还是决定去县城一趟,亲自挑选情。人节礼物。
不过考虑到二叔的叮嘱,她要提前做好伪装,而且去逛一圈买好东西之后,就立刻返回山上,应该也不会被小心眼的县令逮个正着。
而且,就算真的被县令撞见,她也可以运轻功快速逃离,她的内力比几个月前又精进了不少,这一次又没有武林高手拦路,靠衙门里的那些衙役,是绝对拦不住她的。
这么想着,她快速折返回家,见陆冬芙还在沉睡,也没有上前去打扰她。
她动作轻缓的从柜子里取了不少银子,又对着梳妆台稍微易容,改变了年轻的容貌,将白皙的皮肤化成了蜡黄,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十几岁。
这下子,就算是二叔站在她面前,不仔细看她的五官轮廓,应该也认不出她来。
她满意的点点头,去书房写了字条放在床边的凳子上,便动身出发前往县城。
她没有注意到路人的神情,来到城门处时,因为是生面孔,而被守卫拦住盘问了几个问题,又缴纳了两文钱,才终于进去了城门。
是的,县令又变本加厉了,从一文钱的
入城费,变成了两文。
祁钟钰对这位县令越发不齿,明明是当朝贵妃的亲戚,却像是掉进了钱眼里一样,每一文钱都不放过。
城内的人步履匆匆,到了西街后,她发现路边的摊子居然一个都没有了,店铺了关了一半,只剩下一半依旧开着店,苟延残喘。
祁钟钰着实好奇,便随意找了家店铺进去询问掌柜,掌柜唉声叹气,低声说:“客官,你有所不知,如今在街上摆个摊位就要交一百文钱,不仅如此,还有衙门的人来收保护费。普通商贩辛苦一天就赚个几百文钱,县令这一番动作,直接克扣了一大半,所以大家都开不下去了,纷纷返乡务农去了。”
祁钟钰心说:果然又是县令的手笔,他穷疯了吗?
她忍不住问:“就没有人将他的恶行,上报给县令上面的官员?”
掌柜的忙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听到,才低声说:“客官,你小声点,被衙门的衙役听到后,是要以妄议朝廷官员的罪名罚钱的,之前已经抓了好几个人了,罚银少说也要一百两,他们交不出来,至今还被关在牢里呢。”
祁钟钰嗤笑一声,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她看了下这家店铺,之前不曾留意,此时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是家卖烟火爆竹的铺子。
她想了想,今年过年没怎么放鞭炮,不如买些烟花回去,放给陆冬芙看,也相当于是看电影了。
而且梅花林位于深山之中,距离最外围的岳南山有很长一段距离,别人也听不到声音,看不到放烟花的场景。
于是,她出手阔绰的买了一大堆烟花,很荣幸的成为这家店铺今年开年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
掌柜激动地都要哭出来了,因为这位县令上任,一番骚操作,汜原县这个新年都过的格外的冷清,就连大户人家也好似约好了一般,不再放烟花。
更别提新年夜市和新年诗会了,这一年完全没有举办,到了晚上街道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汜原县恍若一座空城。
加上服役一事,汜原县辖下的村子都死了不少人,即便是过年也不会大操大办,更是不怎么购买烟花爆竹回去放了。
所以他已经亏本一个月,与之相对的,倒是街道对面的棺材铺子,生意一反常态的好。
真是扭曲又无奈的现实。
掌柜拨拉着算盘,特地给祁钟钰算了低价,祁钟钰爽快的给了银钱,劳烦掌管的将烟花包好,并在这边寄放一会儿,等她去买了其他东西再过来拿。
掌柜连连点头应是,祁钟钰在街上开张的铺子逛了一圈,又买了不少东西回去。
许是她阔绰的买买买行为,引起了衙役的注意,几个看上去就很猥琐的衙役聚拢过来,站在祁钟钰面前,痞气的询问道:“你打哪来的?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祁钟钰抿了抿嘴唇,说:“这是帮府里的少爷置办的,看着多,实际上都不值什么钱。”
她说着,偷偷递给为首的衙役二两银子,那衙役掂量了下,撇了撇嘴,依旧不依不饶,道:“我不信,你把东西放地上,我要仔细搜查一番。”
祁钟钰冷冷的想到:这是嫌自己给的银子太少?
她干脆光明正大的递过去十两银子,在衙役眼睛放光伸出手去接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轻轻的用力一捏,那衙役立刻感觉到手上传来的剧痛,痛声喊叫起来。
其他衙役手忙脚乱的拔刀,忙道:“头儿,怎么了?”
为首的衙役刚想让自己的兄弟抓住祁钟钰,就见祁钟钰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
那笑容看上去有几分诡异,但是更可怕的是对方的眼神,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恶狼盯上了一般,整个人寒毛直竖、头皮发麻,仿佛下一刻就会血溅当场。
他打了个哆嗦,出声制止其他人,声音都在发抖,说:“没,没事,把刀收起来,万一吓着行人可怎么办?”
其他衙役面面相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被头儿又呵斥了几句,才将□□的刀收进了刀鞘。
恰在此时,祁钟钰也松开了手,轻笑着说:“还请官爷通融一下。”
为首的衙役一改方才的嚣张态度,就差没点头哈腰了,忙说:“应该的,您请便。”
祁钟钰微微颌首,笑容淡淡的道:“有劳。”
那衙役立刻带着一众小弟,飞快的离开了这条街道。
祁钟钰冷哼一声,将掉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注意到其他商家早就看到这边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她倒没觉得心寒,因为这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她很反感那些人眼中异样的光芒,好似她是什么救星一样。
她立刻转身去了最初的那家烟花爆竹铺子,扛上装了满满两个麻袋的烟花,朝城门处走去。
因为她带了太多的东西,所以城门出口的守卫,收了她十文钱。
祁钟钰也懒得计较了,只是好奇的想到:不知这位嚣张跋扈的县令,还能再得意多久?她真的很期待看到有朝一日,官逼民反的一天。
她运起轻功,轻而易举的甩掉了身后跟来的人,她不在乎他们有什么目的,因为那些人的算计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反正也不会得逞。
她绕了点远路,花了点时间,在下午时分赶回了山中小院。
进卧房一看,陆冬芙还在沉睡,她才松了一口气,将写好的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炭火盆里,而后才去收拾从县城里买回来的东西。
收拾完之后,她又将屋子打扫了一遍,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去厨房准备晚饭。
她厨艺不精,看陆冬芙做了那么久的饭,依旧没什么长进,好像生来就没有点亮那方面的技能,撑死熬煮个白粥,若是心大想做稍微难一点的美食,基本上烧出来的都是不能入口的焦炭。
尝试几次后,她只能无奈放弃,好在白粥刚好可以养身,就暂且这么安慰自己吧。
她煮好粥,又在另外一边的灶上烧了一锅热水,等陆冬芙吃过晚饭后,就能洗澡。
她撑着下巴坐在小板凳上等待,不一会儿的功夫,粥就煮好了,她盛了两碗,放在托盘上端去卧房。
陆冬芙还在睡,她伸出手摸了下对方的额头,温度稍微有点烫,属于可以接受的程度。
她唤道:“娘子,起来了,吃过饭再睡。”
陆冬芙听到声音,含含煳煳的应了一声,却没有睁开眼。
祁钟钰便搅动着其中一碗白粥,耐心地等待,过了片刻后,陆冬芙果然醒了过来,冲她甜甜的微笑,撑着身体想要坐起身来。
祁钟钰忙将碗放下,将她扶着坐在了床上,吹凉了汤勺里的白粥,喂到她嘴边。
陆冬芙乖乖的张嘴吃下去,祁钟钰喂多少,她就吃了多少,吃完后说:“相公,我好像胖了些。”
祁钟钰给她喂了饭,才闷头吃自己那碗,闻言笑着安慰说:“怎么会?又没有好吃好喝伺候着,天天吃白粥,怎么会胖呢。”
陆冬芙心说:天天躺在床上,除了睡就是吃,跟个小猪仔没多大区别了。
她扁扁嘴,见相公吃完之后,就收了碗筷去厨房提了热水进里屋,兑好了洗澡水,才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里屋内。
祁钟钰还给她拿了替换的衣服,说:“真的
不用我帮你洗吗?”
陆冬芙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忙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祁钟钰忍俊不禁,这才走出去,让她独自洗澡。
陆冬芙脱了衣服后,看着自己的肚子,心说:果然不是错觉,是真的胖了,肚子上都有薄薄的一层肉,而且……其他地方的肉更多了。
她想起曾经以为祁钟钰嫌弃她小,才不跟她洞房的事,颇觉的好笑,那时候她还专门炖了猪蹄黄豆汤来喝,只不过一直不曾见效。
倒是在发现祁钟钰是女儿身后,就不曾再做过这样的食物,可这段时间没留意,反倒像是吹了气一般涨起来了。
她捂着前胸进入温热的水中,快速的冲洗了一遍后,就忙起身擦拭了身上的水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她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祁钟钰,脑子里思绪繁杂,直到祁钟钰躺在她身边,她开口问道:“相公,明日就是情。人节了吧?”
祁钟钰应了一声,说:“放心吧,我准备好了惊喜,你今晚上好好睡一觉,等明天我就告诉你。”
陆冬芙乖巧点头,可白天睡了一整天,她现在怎么也睡不着。
祁钟钰无奈,只能跟她面对面的聊天,直到深夜时分,她打了个哈欠,陆冬芙才反应过来,歉疚的说:“是我不好,不该影响相公休息。”
祁钟钰摆摆手,说:“无妨。”
陆冬芙体贴她,摸着她微热的脸颊,说:“相公,我们睡觉吧。”
祁钟钰心口一跳,随即意识到自己想歪了,她忙将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团成一团踢到角落,说:“好,睡吧。”
话虽这么说,祁钟钰却一直等到陆冬芙熟睡后,才给她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因为夜里睡的迟了,第二天中午,陆冬芙才醒来,见祁钟钰也跟她一起沉睡,她在祁钟钰身上撒娇般的蹭了蹭。
祁钟钰茫然的睁开眼,道:“早。”
陆冬芙笑着说:“相公,早。”
她们躺在床上相对而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祁钟钰起身去做饭,二人吃过饭后,祁钟钰看了眼天色,道:“娘子,起身吧,我给你穿好衣服,带你去深山赏花。”
陆冬芙激动的爬起身来,说:“果真?”
她都在床上呆腻了,早就想出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