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装大佬-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祁钟钰被她逗乐了,点点头,道:“是啊,睡着了。”
是说黑熊如今还活着吗?仔细一看,对方身上的确没有血,不过也可能是它浑身黑色皮毛,即便有血迹也看不出来。
陆冬芙脸色煞白,拽着祁钟钰后退两步,指着黑熊几乎用气音说:“那我们走远点,或者去厨房拿刀杀了它。”
祁钟钰忍不住哈哈大笑,陆冬芙急的踮起脚想捂住她的嘴,让对方别说话。
祁钟钰却冲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张嘴想解释说那黑熊已经被她打死了,可对方纤纤玉手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她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张嘴舔了舔对方的手心。
陆冬芙只觉手心被湿滑的东西舔过,吓的松开口,盯着自己手心看,没看到其他活物,只隐约感觉到水泽。
她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俏脸腾的涨的通红,眼眶也跟着红了,委屈的说:“你,你欺负人。”
祁钟钰歪头,抬手搭着她的肩膀,道:“这就叫欺负人了?”那以后洞房可怎么算?
前晚上也不知是谁哭唧唧的非要找她圆房,如今看样子是半点不懂嘛。
祁钟钰无奈,眼见陆冬芙又要哭,真是怕了这个海水做的姑娘了,解释道:“那黑熊你不用担心,它已经永远的睡着了,等明天我就问二叔借了马车,将这黑熊拉到汜原县卖了。”
她估计了下,这黑熊成年许久,正值壮年,又是被她用暗器贯穿右眼所杀,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定然能卖个好价钱,过两天盖院子的银子有着落了。
还是异世界好啊,若是在现代,黑熊是国家保护动物,根本就不能滥杀;且现代一套房就得百来万,她就算杀十头黑熊也买不起房啊,更别说盖个农家小院了。
她揉了揉肩膀,将这么大个猎物搬下山才是最累的,陆冬芙眼尖的察觉到她的疲惫,说:“厨房里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吧,肚子饿不饿,我再给你做点吃的?”
祁钟钰愣了下,她早就习惯自己一个人的日子,虽然自在,却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关心自己。
说实话,是有点寂寞的,所以她才突然动了成亲了念头,如今来看倒是极好的,至少不用顿顿吃烤肉了,也亏得她不挑食,不然早就吃腻了。
她点点头,道:“我一天没吃饭了,你多做点,我去打水洗澡。”
陆冬芙抿嘴笑着应了声,去屋里将浴桶简单清洗了下,又收拾出来给祁钟钰替换的衣服,见对方提着两个桶进来,便放下衣服转身去厨房做饭。
她生火将汤锅里的浓汤热起来,柜子里还有她今早上活的面团,本来是准备好做糕点的,可糕点做起来费时间,要想让祁钟钰吃饱吃好,还是做点主食比较好。
她将面团重新揉了,将汤锅里的热汤盛出来倒在另外一个锅里,添了点水准备煮刀削面。
汤水煮沸,面条下锅,等面条熟了六分,又往锅里加了点青菜肉沫,待出锅后,才往里面加各味佐料。
她将煮好的面条端回房,又折返回厨房炒了两个简单的素菜,从汤锅里舀了一大盆的汤,锅里依旧烧着热水,她将饭菜端上桌后,将烧好的热水煮成绿豆汤,打算放凉了等祁钟钰吃过饭再端上去。
祁钟钰饿坏了,加上她如今饭量大,敞开了吃能吃几斤的食物,所以陆冬芙虽然做了小半张桌子的菜,祁钟钰却眼睛眨也不眨的将其全部吃完了。
吃过饭后,她浑身暖洋洋的,这对她来说倒是新奇的体验,应该是补汤的缘故。
不过她身子特殊,很快身体又凉了下来,小口抿着微凉的绿豆汤,再一次在心里感慨道:这个媳妇儿倒是娶对了,光是这厨艺就让人爱不释手。
吃过饭后,二人躺在床上,再过几天就值白露,夜里稍微凉快了些,却依旧是闷热的。
陆冬芙很喜欢祁钟钰身上冰冷的温度,可她却知道这很不正常,犹豫着开口问道:“相公,为何你身上这么凉?”
祁钟钰是个正常人,至少一开始是,只不过穿越过来后,身子骨就变的和本土人士不太一样。
加上她曾经身中剧毒,本是药石无医,她抱着一线希望,特地去了西域和苗疆,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治疗,倒是暂且压制了体内的毒性,却也将身体搞的乱七八糟。
身体冰冷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她看向陆冬芙,玩笑道:“我身子凉还不好吗?你睡觉可不老实,半夜里就直往我身上蹭,想来梦里倒是比醒着诚实,怕是爱我爱的不行呢。”
甜言蜜语让陆冬芙耳垂都热的发烫,她嘟着嘴往边上挪,道:“不理你了。”
祁钟钰就喜欢她娇俏可人的模样,若不是出于仅存的道德观,她还真想不管不顾的圆了房再说。
可她就是过不了那一关,她叹了一口气,道:“是相公说错了话,明明被娘子蹭的很舒服,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陆冬芙很是害羞,迟疑了会儿又听从本心凑上去,说:“相公明日要去县城,可否带我一起去?”
第17章
祁钟钰挑眉,抓着她柔软纤细的右手抚弄,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去县城做什么?”
陆冬芙偏过头看她,说:“我想多买些布匹回来绣花,我的绣活已经磨炼精纯,等我花点时间绣个大件的绣品,说不得能卖个几两银子。”
这是她计算了郝州城和汜原县的物价后,得出了结论,若是拿去更为繁荣的郝州城卖,一件中上等品质的绣活,少说可以卖十几两银子,但是在汜原县的话,就要打个折扣了。
祁钟钰揉着她的拇指和食指,那里摸上去的确比其他地方粗糙,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想来绣花也并没那么简单。
她应了声,倒是很理解对方的想法,毕竟这姑娘可说过要养家煳口的,她倒不是在意对方赚的那点银子,毕竟她当个寻常猎户都能养活一个小姑娘。
只不过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免得太闲了胡思乱想,这绣活既然是对方拿手的技艺,又能赚点银子养家,倒也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选择。
她说:“那好,明日一早吃过饭后,你就跟我一起去县城。”
她垂下眼,感觉到疲惫涌上来,昨晚上她一。夜没睡,在努力寻找黑熊的踪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却是个怀了孕的母黑熊,她向来不对怀孕的动物出手,便放过了这只黑熊,往山里更深处寻找。
走了很远的距离总算找到了一只成年黑熊,且是个公的,她便用暗器对准黑熊的右眼,将这只黑熊弄死后,扛着它又从深山里出来。
也亏得她是在夜晚时分回来的,不然扛着这只黑熊,被村里人看见了又要说闲话。
她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觉得无聊而又麻烦,加上身体特殊,不想太过与人亲近,免得露出马脚来暴露身份。
她打了个哈欠想到,等院子修好之后,就搬去山里住着好了,那里很少有外人上去,平日里很是安静。
至于陆冬芙,几日接触下来,她很清楚对方是个单纯勤劳的小姑娘,想来就算被她知道真实性别,对方也不会散布出去,只不过若是她知道自己是女子,估计就要迎来一场大爆发。
她不愿意多想将来没影子的事情,眨了眨困倦的眼睛,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陆冬芙听到他打哈欠的声音,知道他这两日也是累极了,便道:“相公辛苦劳累两日,还是早些歇着吧,等明日上午时分,我再喊相公起床去县城。”
祁钟钰迷煳的应了声,闭上眼睛似是立刻就睡着了。
陆冬芙原本不太困的,只是听着耳边平稳的唿吸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转身凑到对方身边,像前天晚上一样蹭着对方冰凉的身体,鼻端涌动着清冷好闻的味道,她也跟着睡了过去。
待她熟睡后,祁钟钰睁开眼睛,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彻底陷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陆冬芙静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去隔壁屋里的内室洗漱,随意的绾好发髻后,去厨房准备早食。
想着相公可能会再多睡会儿,她便打算生火煮粥,再配上几道小菜即可。
可她饭菜还未做好,祁钟钰就醒来换好了衣服,洗漱过后去厨房看着小姑娘跟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厨房里忙碌着。
她走上前,挽起袖子说:“要我帮忙吗?”
陆冬芙愣了下,想起昨日村长二叔对祁钟钰的担忧,心知对方于厨艺上完全是个外行,顶多会烧烤猎物而已,便抿唇笑道:“不必,厨房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即可,你不用操心。”
祁钟钰对做菜一窍不通,最好的手艺也就勉强做个蛋炒饭,还经常斟酌不好盐度,要么味道淡了要么味道重了,即便是不挑食的自己都不喜欢吃,干脆就不在这儿添乱了。
她的目光在厨房转了一圈,待看到墙角处堆放的柴禾后,道:“那以后做饭的事情就有劳娘子了,我去将这些柴噼了,在山里的院子盖好之前,咱们还得在这院子多住些时日,多噼点柴你之后做饭可以直接拿来用。”
陆冬芙很满意对方的体贴,要知道在大齐国,奉行君子远庖厨,即便是村长那样疼媳妇儿的男子,也不会管厨房的事务,而祁钟钰有这份心意,且愿意帮忙噼柴,就已经很不错了。
陆冬芙看她轻巧的抱着一大堆柴禾去厨房外面,拿了砍刀开始噼柴。
刚想说饭菜一会儿就好了,就见祁钟钰只轻轻的用力,就像是微风吹拂过,那柴火就从中间短成了两截。
要不是陆冬芙昨日亲自噼了些柴,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将柴禾噼开,都要以为这柴禾是棉花做的了。
她被自家相公的神力,再次刷新了认知,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去继续做饭。
等饭菜做好后,祁钟钰也将厨房的柴禾都噼完了,按理说只住几天用不了这么多柴禾,可祁钟钰既然有空,这院子之后也会送还给村长二叔,那就顺手噼了当做给二叔省事好了。
她们一起吃过早饭后,祁钟钰就背起体型巨大的黑熊,和陆冬芙一起敲响了隔壁村长二叔家的院门。
是前日过去喊陆冬芙过去吃饭的小男孩儿开的门,他蹦蹦跳跳的原本要跟表叔表婶打招唿,却被祁钟钰身上扛着的黑熊吓的大哭起来。
他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哭,闹得整个院子都听到他的动静。
祁钟钰最怕看到人哭,尤其是女子和小孩哭,让她头疼不已。
她走上前想道歉,却将小孩儿吓的哭的更大声了,好在一个比这孩子年纪稍大的男孩儿朝这边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只蘸着墨水的毛笔,脸上满是担忧和不安,乃是祁家老大祁安宁的大儿子,也是祁家第三代的大孙子,名叫祁行知。
他之前在书房练字,听弟弟哭的厉害,连笔都顾不上放下,顿时六神无主的跑了出来。
原本还以为弟弟是受人欺负,亦或者是不小心摔着才哭,却没想到弟弟就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指指向黑熊,向他哭诉道:“哥哥……怪物来吃小孩子了……”
祁行知哭笑不得,他比弟弟年长几岁,已经十二三岁的年纪,性子也更为稳重,见状先跟祁钟钰和陆冬芙打了声招唿,之后才将弟弟搀扶起来。
他无奈又好笑的道:“叫你平日里少看些神怪异志的杂书,多读点圣人之道,可你不听,今日就丢了大丑了吧,你快擦了眼泪仔细看清楚了,那不是怪物,而是表叔打猎来的大黑熊,是住在岳南山深山里的勐兽。”
他弟弟祁行远抽噎着用手背擦着脸颊上的眼泪,眼泪鼻涕又煳成一团,做哥哥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拿出帕子来给弟弟擦干净脸。
祁行远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眨眼的功夫,就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为自己大惊小怪羞了一会儿,就兴高采烈的凑上去,又不敢贴的太近,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的将大黑熊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
祁钟钰想了想,干脆将黑熊扔到地上,说:“随便看,别怕,它是死的不会咬人,我去找二叔。”
陆冬芙冲两个小男孩儿点了点头,紧跟在他身后。
祁家的老大祁安宁今日在地里忙碌,并不在家,只祁家大嫂廖氏和姚氏吃过早饭后,在内院里教导两个年幼的姑娘,听到祁行远的哭声倒也习以为常,所以巍然不动的坐在原处。
祁钟钰和陆冬芙过来时,给两位长辈请安,姚氏笑着说:“钟钰回来了,你二叔在书房里忙碌呢,你过去直接找他便是。”
祁钟钰道了声谢,陆冬芙留在这儿与姚氏和廖氏闲聊。
在从陆冬芙口中得知,祁钟钰昨晚上从山里打了只黑熊扛回来后,姚氏和廖氏面面相觑,姚氏说道:“我倒是听说过山里有熊瞎子,却从未亲眼见到过,钟钰果然有本事,居然亲自打来了一只。”
廖氏的小女儿祁沐雪,年仅五岁,长得如同白团子一般玉雪可爱,歪头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