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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魔教教主追妻路-第79章

小说: 魔教教主追妻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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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知陶理了理手中文件,目光在二三十位市民身上快速掠过,暗暗思考着方案。
  有多位孩子的已婚妇人是首选,她们富有同情心而喜欢孩子,可以留着。
  拿着眼镜仔细研读文件的老人,看上去像是教师,刚正不阿,可以留着。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抖抖索索的消瘦男人,一个太固执一个太懦弱,考虑去除。
  就这样快速审视考量了十几位市民,夏知陶却忽然在一人身上停下了,心情很复杂。
  那个在缩在角落里,穿着一身粉嫩花裙子的“小”姑娘——
  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


第102章 日中将昃 1
  路果果,二十二岁普通毕业生; 作为南城市民的她在几天前收到了法院的陪审员传票。
  虽然懒得出门; 但这陪审员是不可违抗的公民义务; 路果果只好推迟自己行程; 在通知的日期来到了法庭前。
  今天天气出人意料地有些炎热; 太阳烘烤着地面,路果果皱着眉头; 抬起手挡去了些许阳光。
  她快步走到阴影处,拿出手机来确认信息。刚看了两眼; 肩膀却被人给拍了一下。
  路果果茫然地回过头; 便看了一名黑衣女子站在自己身后,对着自己盈盈笑着。那女子美的不似世间之人; 比那灼热阳光还要热烈几分。
  美人谁都爱看,只是路果果还没看够,忽然觉得颈部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张狂将昏迷不醒的路果果拖到清洁间中,顺手设了个结界让外人看不到里面情况; 而路果果在她回来之前是无法苏醒的。
  灵鸟从手提包中将传票邮件给衔了出来; 而张狂蹲下身,打量着对方。
  她打了个响指; 身上的黑色长袍便霎时消失,变成了和路果果一模一样的碎花连衣裙。
  张狂直起身,那裙子路果果穿着是过膝长裙,在张狂身上却提到了大腿根部; 露出一双匀称而笔直的长腿。
  教主大人皱眉看着这粉嫩的花裙子,陷入了沉默:“。。。。。。”
  为了老婆,我忍!!
  。
  张狂是最后一个找到地方的,她从门口悄悄地溜了进来,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
  她抬头望去,便能看见自家夫人一身干净利落的正装,站在法庭右侧向这边看来。
  两人视线交汇,张狂默默地趴在木制栏杆上,冲夏知陶眨了眨眼睛。
  夏知陶:“。。。。。。”
  这孩子,怎么混进来的?还有这粉粉嫩嫩的碎花裙子是怎么回事?
  披散长发丝丝缕缕地垂落在裸。露肩背,张狂趴在木制栏杆上,甜甜地冲着她笑。
  可能是夏知陶眼神中的诧异太过明显,反而引起了林深的注意。他理了理手中文件,目光意味深长。
  夏知陶很快敛起表情,抿着嘴一言不发,等待着法官的指示。
  法官是个两鬓斑白的古瘦老人,他扶着金丝眼镜,清了清嗓子,开始缓缓地向候选人们介绍案件、原告被告以及各自的律师。
  预备审问的过程漫长而无趣,张狂打了个哈欠,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看夫人。
  终于轮到夏知陶了,她微微吸气,开始仔细询问:
  “。。。。。。王女士,请问作为一名陪审员,你认为自己能够放下先前成见,依照事实作出公正、客观的判断吗?”
  那王老奶奶颤巍巍抬头,因为缺牙连话都有些听不清楚:“什么呀?小姑娘你问了什么、我听不清。”
  夏知陶只好耐心地再陈述了一边刚才的句子,王奶奶才笑眯眯地点点头,说:“诶呀,我可以的。”
  与此同时,夏知陶一直在留意其他评审员细微的表情变化,她在心中暗暗记下分析,想到:“去除五号、七号,留下十号,二十号需要再多观察一下。”
  这样思考着,夏知陶向前走了一位,恰好对上一脸期待的教主大人。张狂刚才还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夏知陶一走过来便立刻坐的笔直。
  夏知陶:“路小姐,请问——”
  张狂:“我可以。”
  夏知陶:“。。。。。。”
  张狂:“我真的可以。”
  这又不是抢答问题,你回答这么快干什么?夏知陶揉了揉额头,说:“好的。”
  另一边,林深正在与孙家代表人小声讨论着什么。林深密切注视着那边情况,与代表人说:“我们要尽力留下七号,去除十号,他对上流阶级有种隐隐敌意。”
  代表人指了指张狂,说:“那二十一呢?”
  “留着。”林深稍稍垂下头,低声说,“这人喜欢发博客分享生活,看得出来十分崇拜上流生活。”
  说着,他伸出手,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搓了下,代表人马上心领神会——可以用钱收买。
  过了好久,漫长的预备审问终于结束,走出法庭后,夏知陶故意磨蹭了会,便如愿以偿地等到了那人。
  一位穿着粉花裙子的姑娘笑嘻嘻地蹭过来,像个偷到糖吃的小孩一样,眼中的璀璨星子满溢而出:“姐姐,你真好看。”
  “切,”夏知陶笑着推了推她,“居然给你混进来了。”
  张狂得意地摊手,道:“对本教主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
  夏知陶瞧着她,揶揄道:“来,再叫声姐姐来听?”
  张狂:“啊?”
  夏知陶逗她:“叫姐姐?”
  张狂:“。。。。。。不叫。”
  说着,她手臂绕过夏知陶脖颈,直接将她揽入怀中。落在耳畔的带着几分沙哑性。感:
  “不如——叫夫人?”
  心猛地停滞了一秒。那声音又低又软,柔柔地绕住她、缠上她,紧紧搂住再不愿放开。
  “哟,得寸进尺?”夏知陶推了推张狂,耳际泛上几分绯红,“原先那路果果呢,你把人家怎么了?”
  张狂疑惑了两三秒,忽然一拍头:“糟,我把她给忘了!”
  。
  张狂把秦之拖了过来,篡改了路果果关于传票以及法庭的全部记忆。而张狂抢了她传票,“名正言顺”地代替她被选入了陪审团。
  十二位陪审员正式敲定,而他们的意见,将直接导致了案件的判决结果。
  开庭时间已经确定,而双方的律师们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肩膀上的压力太大了,这几天她都没睡好,有些无精打采的。夏知陶揉着眼睛,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公寓门口。
  公寓内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夏知陶皱皱眉头,不知道夏知嵩在翻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
  门没锁,居然轻轻一推便开了。
  怎么回事?
  屋子没开灯,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捣腾声忽然没了,夏知陶疑惑地关上门,试探着喊了声:“知嵩?”
  没人回答。
  她反身打开灯,“啪嗒”声后,客厅内一片明亮。而夏知陶看着一地狼藉、以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柜子,捂住了嘴——
  有人闯了进来!而且在找什么!
  她急忙转身想走,可身后一个黑影猛地扑扑了上来。
  夏知陶听到响声,翻身躲了过去。门被堵住了,她只好跌跌撞撞地往窗子边跑,可还是没能跑得过那蒙面人。
  “唔!!”
  脖颈被人狠狠地掐住,整个头被推着,猛地撞上窗户。
  强壮而有力的双手扼住咽喉,她痛苦地挣扎着,可那五指还是死死掐住自己,用尽全力也无法移动半分。
  “咳,咳咳。。。你放开。。。。。。”
  肺中的氧气一丝一毫的溜走,胸腔像是有块巨石重重压着一样。夏知陶喘不上气来,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是凭着生存本能在不断挣扎着。
  恍惚间手臂似乎扫落了什么,耳畔传来“啪”一声轻响。
  夏知陶挣扎的幅度太大,惹得那蒙面人一阵心慌,掐着她狠狠往地面上撞去。
  “咚——”
  后脑处传来一阵钝痛,夏知陶倒在地上,声息细弱成一条脆弱的线。她眼前一片白雾茫茫,恍恍惚惚的,光影错乱。
  ……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过生命的流逝,就像是指尖流沙一般,怎么也抓不住。
  无力、绝望、还有缺氧时那如梦似幻的感觉笼罩了她。身体逐渐变得柔软,意识也困乏了起来。
  扼住脖颈的手松开了。
  空气猛然灌入肺部,夏知陶死里逃生。她咳得断断续续,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她朦胧间,望见了一片刺目红色。
  那红色如若利刃,凶狠而暴戾,霎时便将蒙面人胸膛贯。穿。
  紧接着,大片殷红花瓣一拥而上,汹涌地将那蒙面人身体尽数吞噬殆尽,可怖的嘶嘶声后,便化作一股脏污尘烟滚落地面。
  肩膀处传来一阵温暖的感觉,身体中似乎涌进了什么,将伤口处的疼痛感丝丝剥离。
  夏知陶缓了会,她睁开眼,便望见张狂跪在自己面前。
  她的双手扶在自己肩上,声音中埋藏着几分细微的哭腔,满满的都是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来晚了。。。。。。”
  张狂低下头,不敢去看夏知陶,可身体却因为害怕不住地颤抖着。
  “没事了,”夏知陶身子前倾,将她揽入怀中,“谢谢你。”
  张狂想说些什么,喉腔中却猛地涌上一股血气,迫使她咳了出声。
  “咳。”只咳了一半,张狂便死死咬住牙,将声音还有上涌的另一半血气硬生生地吞咽了下去。
  但这细微的咳声已经让夏知陶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她推开张狂,便看见对方面色苍白,唇边似乎带了一丝红痕。
  “怎么了?”
  夏知陶顿时晃了神,张狂却故作轻松,强撑这露出一个笑来:“没事啊。”
  夏知陶伸手探去,却被张狂不留痕迹地避了:“桃桃你赶快去休息一下吧,是我不好,来得太晚——”
  话还没说完,张狂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脱力感猛地涌上,她不受控制地向下栽倒,落入夏知陶怀中。
  夏知陶跪在地上搂住张狂,看着她神色痛苦异常,却完全不知道怎么了。
  她抬头想找自己掉落的手机,却蓦然看那原先放在窗沿的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到了地上。
  瓷瓶碎成小块,清水汩汩涌出,在地面上漫延开来。
  而那木槿花枝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了好几片花瓣,支离破碎地落在不远处。
  而那花瓣蜷缩着,逐渐染上灰色。


第103章 日中将昃 2
  意识短暂地消湮了一阵。
  张狂终于攒上一口气来,她咬了咬下唇; 齿贝间弥漫开一丝的腥甜血气; 让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她睁开眼; 便发现面前事物像是蒙了一层烟尘般模糊; 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
  自己像是被人搂在怀中; 肌肤相触之处传来一阵暖意。她稍稍抬起头,便模糊地看到一个影子。自己面上蓦然落了什么; 划过面颊留下一道沁凉的水痕。
  。。。。。。她在哭?
  ‘真是太狼狈了,’张狂心想; ‘张斓啊张斓; 你怎么这么没用。’
  弥散的意识被一丝丝捕抓回来,她用手撑着地板; 将身子直起来了些。而抱着自己那人觉察到动作,立马揽住了自己,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张狂?张狂?”
  “别哭。”
  修长五指抚上脸颊; 将落下泪痕不动声色地抹去。
  指尖上多了丝冰冷触感,张狂稍稍垂下头; 虽然看不大真切; 却还是模糊地冲着那人放心眨眨眼睛:
  “吓到你了么?我逗你玩的。”
  夏知陶人愣了愣,却猛地摇摇头; 捂紧了张狂想要离开的五指:“你别逞能,那花——”
  张狂再次重复了一遍:“真没事。”
  她将五指抽离回来,找回了些身子的控制权,慢慢地站了起来。
  站起时候她一阵头晕目眩; 却在要摔倒的瞬间稳住了身形。张狂状似无意地拢了拢散开的长发,轻松地笑笑:“都说了没事了,看你被吓的。”
  夏知陶也站了起来,她伸手想要去扶张狂,却被对方抢先搭住了肩膀。张狂凑过来,在发隙间落下极轻的一个吻:“是我不好,抱歉让你受惊了。”
  说着,她扶着夏知陶肩膀,不由分说地将她向房间里推去:“我收拾一下场面,桃桃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等一下,你先别。。。。。。!”夏知陶根本不想回房,但她又不敢碰张狂,生怕伤到了她,只能由着她将自己给推进了房间。
  张狂关上房门,而夏知陶在里面锤门,大声喊道:“喂,你开门让我出去!”
  张狂只觉得浑身发冷,胸腔仿佛被撕裂般嘶嘶漏风。每一次喘气都会有刺骨寒意涌出,在身体各处弥漫开来。她额头靠在木门上,轻轻说了声:“抱歉。”
  夏知陶拧了半天拧不开,她急得不行,忽然想起抽屉里好像放了个备用钥匙,防止自己被反锁。
  抽屉也被那蒙面人翻乱了,夏知陶跪在地上,在一片狼藉中翻找着,终于找到了那银色钥匙。
  锁打开了,她推门而出,便听得客厅处传来“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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