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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喜欢的人是我男朋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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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自倾突然伸出手笔直地指向台上的胡翰濂,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声音陡然抬高——
  “胡翰濂,我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坦坦荡荡地承认,因为上一辈的恩怨,我伤害了给我温暖的沈隹,玩弄了对我一片赤诚的陆放,我敢当着他们的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些生在阴暗角落里,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污浊尽数袒露出来,由着他们来做惩罚我的刽子手,随我是遭万人唾弃还是坠入万丈深渊——但是!胡翰濂,你敢这样做吗——”
  “你敢承认当年你在明知我母亲已经怀孕的情况下却依旧无情地向她提出分手并要求她打掉孩子吗?”
  “你敢承认白卉交流资格被取消、大学被退学是因为你与沈青毅合谋在背后动了手脚吗?”
  “你敢承认半个月之前你同意去见白卉,根本不是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和解,只是害怕自己身败名裂从而急于想要堵住我胡乱说话的嘴吗?”
  “你敢承认哪怕在已经知道白卉时日不多、并患有严重心理疾病精神疾病的同时,却依旧没有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善待她吗!”
  “你敢承认因为你的无情、自私和贪欲彻底毁了这个女人的一生吗!”
  俞自倾的话说得掷地有声。
  当他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也已经走到了胡翰濂的面前。
  他周身的气势逼得胡翰濂猛然一退,而后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你到底跟白卉说了什么,但是你敢堂堂正正地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说白卉的死真的与你毫无关系吗!”
  “倾倾!”
  胡翰濂眼底最后一丝防线在一瞬间尽数崩溃,他抬头仰望着面前的人,脸上显露出了一种近乎恐惧的神情。
  他匍匐在地上,佝偻着身子试图去抱俞自倾的腿。
  “倾倾!我错了!爸爸知道了错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就去白卉的坟前忏悔好不好?我去向她道歉……我去向她赎罪……”
  “没有用了。”
  俞自倾神情冷漠,用四个字打断了胡翰濂所有的妄想。
  他缓缓低下头,近乎可怜地望了胡翰濂一眼。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你去见她的时候为什么害怕吗?”
  胡翰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疯狂地摇着头,死死揪扯着俞自倾的裤脚,嘴里念念有词说着“不要”。
  俞自倾眼底最后一丝光也彻底被黑暗取代了,他一脚踹在了胡翰濂的胸口上,怒道:“因为白卉到底是为什么变成了这副疯癫模样,你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一百倍!”
  胡翰濂的身体被掀翻在地,耳边伴随着沈青蕾和胡一一刺耳的尖叫声,他无力地躺在那里,呆愣地望着天花板上明亮得有些刺眼的吊灯,浑身痛苦地抽搐起来。
  在现场此起披伏的尖叫声中,会议大厅的门传来一声巨响。
  伴随着胡一一的一声“阿放”,几乎所有人都同时回头看过去——
  在会议大厅的门口,陆放头发凌乱,重重地喘着粗气,正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
  他的手上拿着手机,屏幕上播放着的,正是记者会的现场直播。
  俞自倾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人群里逐渐开始有人在说陆放的名字,从刚开始的小声私语到后面逐渐地大声讨论。
  俞自倾却始终站在那里,僵直着脊背,一动不动,没有回头。
  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已经彻底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情绪,那只手,已经死死握成了拳。
  ——指甲陷进手心里,扎得心口都跟着疼起来。
  原本的嘈杂声渐渐消失了,所有人都安静地看向正大步走来的陆放。
  他紧皱着眉头,眼神却始终落在俞自倾的身上。
  而就在他即将走到俞自倾身边的时候,俞自倾却像是终于熬尽了身体最后的一丝力气,缓慢地向下倒去。
  他就像是一缕青烟,一旦沾染到了这繁杂的人间气息,是终究要随风飘散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来了,这章太难写了,累哭==
  大家久等了,本章发红包,鞠躬。

第64章 第64章
  陆放算了千遍万遍;却始终没有算到,俞自倾会用这样惨烈的方式,亲手来给这件事情画上句号。
  从俞自倾开口的第一句陆放就已经清楚;他是带着一种怎样决绝的心情来到这里的。
  他不给别人一点鞭笞自己的机会。
  他彻底地剖解自己,将自己所有的卑劣、阴暗和狠毒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只为获得一个能够与胡翰濂平等对峙的机会。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可他和胡翰濂到底是站在这刀刃两端的人,在俞自倾用力地将其中一头狠扎进胡翰濂心脏的时候,他自己也因为用了太大的力气,而被刺穿骨肉,鲜血淋漓了。
  陆放在一片惊呼声中冲上去把人抱起。
  现场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发出一阵阵骚动。
  陆放看了一眼旁边躺在地上的胡翰濂,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到底还是急匆匆地把俞自倾抱起来转身往外走。
  闪光灯还在不停地闪烁,陆放沉着一张脸;暴怒地看向还在抓拍的记者
  大家皆是一愣;赶快收了相机向后让开一条路来。
  当陆放抱着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沈隹也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人群几乎是在一瞬间尽数拥了上去。
  话筒和闪光灯怼到沈隹的面前。
  这场风暴中的所有关键人物此刻全都到齐了。
  ……
  陆氏的私立医院外,尾随而来的记者们已经被医院的安保人员全部揽下。
  安静的走廊里,陆放和沈隹远远立在两端,中间隔着不近的距离;依靠着身后的墙壁等待着急救室里的动静。
  五分钟后;医生推开门走了出来。
  “他怎么样?”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医生一怔,看了一眼面前皆是一脸担忧的两个男人;点了点头说让他们放心。
  “病人大病未愈又耗费心力,一时受到刺激体力不支才昏了过去,现在已经挂了葡萄糖,应该一会儿就会醒。”
  两人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医生走后,两人半晌相对无言,在陆放要转身往病房里走的时候,沈隹才终于开口在背后喊他:“陆放,你放过他吧,如果你觉得不解恨,就冲着我来。”
  陆放脚下步子一顿,他转过身的时候,沈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沈隹手里那不断震动的手机,才扯了扯嘴角冷静开口:“等你什么时候能搞定沈青毅了,再来跟我谈条件不迟。”
  沈隹一怔,突然像是被戳破了的皮球一般陡然泄了气。
  陆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病房走去。
  ……
  俞自倾是晚上醒过来的,他不想在医院过夜,陆放便用自己的一件大衣把人包紧了,让梁传开车在医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等着,避开记者抱着人上了车。
  俞自倾闭着眼歪头枕在陆放的肩头上。
  车子拐出医院大楼的时候,一束路灯的光打在了俞自倾的脸上。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血色,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状态,他安静地窝在那儿,像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陆放伸手去抱他,他很缓慢地睁开了眼,半晌,主动伸出手搂住了陆放的颈子。
  陆放动作一顿,而后面对面把人抱了出来。
  此刻,俞自倾的身上披着他的大衣,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俞自倾的头轻轻地搁在陆放的肩膀上,是全身心依赖的模样。
  陆放脚下的步子很慢,但是手却把人抱得很紧。
  开门声响起,两道贴合在一起的身影走进了屋子。
  谁都没有伸手开灯,在门渐渐合上之后,周围的环境彻底陷入了一片漆黑。
  陆放向前走,把人凌空抱着抵在了玄关旁边的墙壁上。
  他微微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俞自倾的,温柔又用力地逼视着对方。
  他们的脸贴得很近,滚烫的呼吸混乱地交缠,但俞自倾却始终低垂着眼睛,不肯抬头看陆放的眼。
  可他轻颤的睫毛却无可避免地暴露他的情绪,陆放越发粗重的呼吸像是藤蔓,一下又一下死死缠绕住他的心。
  就在他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想要逃开的时候,陆放猛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
  起初还只是轻柔的一下,在俞自倾忍不住轻喘一声被迫扬起脖颈之后,陆放的动作彻底失去了温柔。
  他疯狂地掠夺俞自倾唇舌间的每一寸柔软。
  鲸吞蚕食,占为己有。
  那天晚上,陆放没有问一句记者会上发生的事情,他只是近乎疯狂地吻着俞自倾,从玄关到浴室,再到卧室的床上,直到俞自倾红着眼睛抖着手想要去脱他身上的睡袍时,却被陆放按住了手。
  最后,他们相拥着躺在床上,陆放的手掌轻轻盖住他的眼睛,对他说了一声“晚安”。
  俞自倾的眼睛一酸,用力地往陆放的怀里钻了钻,半晌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
  当天晚上,记者会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在网络上全面发酵开来。
  视频里把每一个人的神情、话语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俞自倾到来之前胡翰濂夫妇一出惺惺作态的大戏在此刻更是如同浇在烈火上的滚油,当时演得有多用力,现在就能够烧得他们有多痛。
  几乎不用过多猜想就知道,这个夜晚对于他们、对于沈氏而言是怎样的难眠。
  在俞自倾沉沉睡过去的这个夜晚,沈氏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打击。
  胡翰濂在记者会上那狼狈的一摔几乎奠定了胡翰濂夫妇在这场拉锯战中的惨败。
  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解释和说明,胡翰濂的反应已然说明了一切。
  沈青毅甚至已经顾不得沈青蕾的名誉和胡翰濂的前途,沈氏各个方面亮起的红灯足以让他应接不暇。
  原本处于观望状态的投资方、合作方现在皆因这最后沉沉落下的一锤齐齐要同沈氏撇清关系。
  沈氏这个运转了多年的巨大机器,在这个夜晚缓慢又沉重地开始停止转动,并且逐渐有了分崩离析、大厦将倾的颓态。
  沈青毅甚至已经不屑于再去甩胡翰濂巴掌,他此刻只有难以言说的悔恨。
  尽管他多年之前就已经看出胡翰濂作为男人的致命弱点,但偏偏沈青蕾对对这个人有执着的偏爱,让他也不得不心软让步。
  事实证明,胡翰濂即使能够摇身一变摆脱他那穷小子的酸气,却到底是个扛不住事的没用废物,只是在稍微大一点的火中一淬,便飞快地原形毕露了。
  沈青蕾和胡一一的哭声弄得沈青毅心烦意乱,沈青蕾不停地哭喊着,口口声声要沈青毅救她。
  她自小出身名门,骄傲了一辈子,到哪里都是闪光耀眼的,又怎么能受得了从此过上深陷低谷、暗无天日的生活?
  沈青毅气极,捏着她的下巴大叫:“沈青蕾,你醒醒吧!沈家还在,我可以由着你做一辈子的大小姐,可沈家若是不在了,你又能求得了谁依仗得住什么!”
  胡一一从未见过沈青毅如此对待自己的母亲,当下吓得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不敢哭出声音来。
  沈青蕾脸色惨白,已经哭得满脸泪痕,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娇贵的模样。
  她终是无力地一摊,半晌才又带着哭腔喊了声“大哥”,颤抖着声音开口道:“那我到底该怎么做?”
  沈青毅放开她,脸色差到了极点。
  他自问从小到大没让沈青蕾因为任何事情低过头,但是这一刻,他也不得不默然半晌,闭着眼道:“受下该受的,沈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陆放发现俞自倾又烧了起来。
  他心里下意识就一沉,立刻起身想要去给俞自倾找退烧药。
  只是他人刚一坐起,就突然被俞自倾拉住了手。
  陆放一愣,才发现原来对方已经醒了。
  俞自倾死死拉着他的一根手指,半晌才睁开朦胧的睡眼轻声道:“我不想再吃药了。”
  陆放被他这句话戳得心中一痛,又低头去吻他的鼻尖,敛了情绪跟他商量,“那用毛巾擦一擦好不好?”
  俞自倾闭上眼,缓缓松开了陆放的手。
  他伸手拉高身上的被子,遮住自己眼睛,轻飘飘的声音半晌从里面传来。
  “好不了了,不会好的。”
  他这带着些许绝望的话在一瞬间刺痛陆放的心脏,他飞快地起身去拿了凉毛巾,返回床上,小心地伸出手去掀俞自倾遮着头的被子。
  那层遮挡被他扯掉——
  陆放看到了俞自倾红透了的眼。
  他一向稳得住,此刻却难以抑制地手都有些发抖。
  他伸手去剥俞自倾身上的睡衣,由上至下,在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俞自倾握住了他的手。
  当那只滚烫的手触碰到他手的那一刻,他终于绷断了之前所有的犹豫与坚持。
  毛巾被随意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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