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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方糖与咖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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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久本来也就不是为了指责顾云兮才说的话,此时对于她的回答也不置可否,只是扭开了水龙头,接着擦洗用过的咖啡杯。
  赵凌把视线从叶久身影的方向转回来的时候,正对上董楠松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怎么了?”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董楠松自己刚刚看到的两人相处的场景,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提醒。
  赵凌看着眼前就差把“明知故问”四个字贴脸上的董楠松,收了对着叶久的温柔,一幅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有话就说,别绕圈子了。”
  董楠松看着赵凌有些不耐烦的神色,想了想还是直奔主题说了一句,“你和你的恋人之间似乎不大亲近?”
  她斟酌着用词,选了一个听起来不是那么刺耳的词汇。
  “你觉得我和他之间不像是恋人的距离?”赵凌听着她的提问,下意识地做出了推眼镜的动作遮住眼中的情绪,“我只是需要一个挡住觊觎阿久视线的身份,至于其余的······”
  ——其余的,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久哥哥适应自己的存在。
  这种话,赵凌当然不会宣之于口,就算是说,对象也不应该是董楠松,他敛下心底的想法,看向董楠松换了个话题“陈女士的案子怎么样了?”
  董楠松本身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不过是基于同事的立场,不希望赵凌在感情领域输得难看而已,见赵凌胜券在握的表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她扶了下眼镜,将赵凌转手的案子做了简单的说明,“陈女士的案子证据链是完整的,如果男方不同意协议离婚,起诉的话赢面挺大的。”
  “恩,我知道了”,赵凌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意外,只不过民事诉讼的选择权终究还是在委托人手里······
  董楠松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说了一句“我那边还有点文件没看完,先走了”,径自从后门离开了。
  赵凌则把流理台上放着的布丁一口一口吃得干净,顺手就着后厨的水池,清洗了勺碟之后,才走向店面的方向,站到在吧台擦拭着杯子的叶久身边说道,“那我走了。”
  “恩”,叶久在手中的工作结束后,眼中浮着一层笑意,“路上小心。”
  赵凌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按捺住了自己的小动作,“你放心吧。”
  赵凌推门出去的时候,在门口碰上了一个刘海湿漉漉盖住眼睛的年轻人朝着店内跑去,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咖啡店的店门,心中升起一个疑惑,刚刚那个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及他细想,那边的催促电话就来了,他应着凌觅夏的问题,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那个年轻人像是被什么追着似的,一步闯进了叶久的店里,银铃甚至只来得及漏出一声“咚”的一声便撞在门把上,滚落着摔到了地上。
  他甫一进门,直接扑到柜台边上,语气急促地点单道,“随便什么冰的,快点啊。”
  顾云兮看着眼前的客人,眉间全堆着不满,却看着叶久冲她小幅度地摇着头,被气得低头翻了一个白眼。
  “好的,请您稍等”,叶久挂着笑着应下客人的点单,冰块是一早备好的,于是一杯冰咖啡也很快推到客人面前。
  客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抓过杯子一饮而尽。
  一口喝完咖啡后,客人在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张像是沾过水的纸票,放在吧台上发出为难的一声“······额”
  顾云兮看着那张纸票心头火起,狠吸了一口气就要发作“我说你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久的一句“云兮”叫停,眼睛中的怒火都快凝成实质,誓要把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来找茬的客人盯出个因为所以来。
  叶久扫了一眼台上那张皱巴巴的纸票,抬眼看向那位客人:是个约莫20岁的年轻人,奇明明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他倒像是刚水里捞出来一样,双臂的衣物上粘着的泥水,或许是因为顾云兮的态度,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窘迫,手指无措地抓挠着头皮。
  客人尴尬了半天,讪讪地说道“,我刚刚救了一个溺水的孩子,手机弄丢了,就只剩这个,不然我明天再补上吧。”
  叶久看着客人被抓挠得有些破损的肩部衣物,观察着客人不似作伪的表情,一直未曾褪下的笑容,似乎带了某种温和的意味。
  他收下纸票,笑着说道,“补就不必了,这个就可以,谢谢惠顾。”
  客人倒是没想到叶久会这么容易接受自己的解释,愣住了一瞬,反应过来的之后,直接鞠躬道,“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叶久笑着摇了摇头,顾云兮在一旁直撇嘴。
  顾云兮看着客人将那只落在地上的铃铛挂回原位,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一些,他们等到年轻人离开店面之后,才从后厨拿出拖把开始打扫。
  “学长太温柔了”,顾云兮把地上的水渍清理干净之后,站在吧台附近,下巴支在拖把的把杆上,含糊不清地说道,“要我就直接撵人了。”
  叶久笑着把门口的椅子挪回原位,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顾云兮,笑着听顾云兮随口的抱怨,却并不接茬“收拾好了就早点回去吧,你不是还要准备考试吗?”
  “求不提”,顾云兮一听到考试两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正想说些什么,却看到正在推门进来的那个曾经在后门见过奇怪的女子,“······学长。”
  “恩?”叶久应着顾云兮的话,却见她如临大敌一般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叶久顺着顾云兮的视线转过身,望向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的女子,惯常的那句“欢迎光临”还没说出口,就被女子上前握紧自己的手的动作打断了。
  那女子紧紧握住叶久的双手,整个人躬在叶久的眼前,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他看着女子颤抖的手,疑惑问道“客人,您还好吗?”
  顾云兮站在一边就像一只全身毛毛倒竖的受惊了的猫,也不管拖把了,上前就要把叶久从那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身边拉开,却因为女子满脸的泪水和出口的话呆在原地。
  “久久,我是你的母亲啊!”
  叶久脸上担心的情绪因为过于震惊停在了出口的那一瞬间,他脑内嗡嗡作响,各种情绪盘旋而过,最终唤回他的理智的,是门上铃铛再次跌落在地上,以及无意间瞥到的顾云兮担心的表情。
  叶久樱色的唇被抿得泛白,把自己的手从女子的手里抽了出来。
  他无处可去的视线停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的铃铛碎片上,,尽可能模仿平时的语调,背对着顾云兮说道,“云兮,去把牌子翻过来。”
  叶久看着有些迟疑但是匆匆走到门口的顾云兮,看着眼前的女子,拉开了店内的凳子做出了请坐的手势,藏在身后的指甲在手心留下四道圆弧,强迫自己像平时一样挂上“笑容”的面具。
  “总之”,他停顿了一下,维持着自己一贯的声音,“先和我聊聊您的来意吧。”
  顾云兮趁着去翻牌子的空档,躲在玻璃门外反复拨打着赵凌的电话,边打着边看着店里的情况,着急得只想跺脚。
  另一边,赵凌推开预定的酒店大门时候,凌觅夏就像是每一次为赵凌庆祝生日一样,早早地等在门口,一看见赵凌就笑着问道“路上没有堵车吗?”
  “还好”,赵凌把车钥匙交给迎上来的门童,有些不经心地笑着回答道,手却挨在口袋中的手机边上。
  凌觅夏上前挽住自己儿子的手臂,走在赵凌的身边低声嘱咐道,“今晚来的都是贵客,手机我帮你保管,不然待会它响,你爸又得生气了。”
  “他今晚也会来?”赵凌听着每年都得听一次的叮嘱,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安。
  “当然”,凌觅夏看着赵凌的神色有些不对,笑着和路过的客人寒暄了几句,才又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赵凌站在凌觅夏身边像个玩偶一般笑着,把手机当着她的面调成了静音,“这样可以了吗?”
  凌觅夏到底没有苛求,毕竟好不容易才缓和的母子关系,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再生嫌隙。
  酒过三巡后,被祝福了一圈好话的赵凌终于找了个由头,躲到包厢外的走廊上。
  “这种场合总是面无表情的狐狸,今天也会笑了啊”,注意到赵凌离席的萧慎言也随意找了个理由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棕皮的档案袋冲着赵凌的方向晃着,“怎么,天这是要下红雨吗?”
  “我只是觉得今天似乎没有想象中难熬”,赵凌今天对于“生日”两个字的体悟因为叶久随手赠与的布丁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赵凌而言,所谓的生日不过场无意义地商务聚餐,往来都是人情,迎送都是利益,但是,现在的他突然懂得了生日存在的意义,并由此多生了些许贪欲——想要独占叶久的礼物。
  他也没搭理笑得阴不阴、阳不阳的萧慎言,劈手夺下他手中的档案袋,抽出里面的记录,随口讽刺了几句“倒是萧大少你的能力退步不少啊,查个人花了这么多功夫?”
  萧慎言倚在一边不搭话,看着神色越来越严肃的赵凌,在他抬头要问之前,就给出了确定的答案,“我确认过了一遍了,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女子名叫丁攸,是你家叶先生的生母。”
  正当萧慎言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微信“强提醒”带来的震动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点开写着“云柯”备注的对话框,传出的却是顾云兮着急的声音“告诉赵哥哥,之前的那个人来找学长了!”
  这话一出,赵凌心上宛若挂了一只秤砣,瞬间沉入海底,他掏出手机,随手点着一条顾云兮的未接电话回拨过去,开口又急又快“阿久现在在哪?”
  在得到叶久已经回家的回复后,赵凌甚至等不及顾云兮的下一句就直接谢过挂断了电话。
  “这边我帮你搞定,你去吧”,眼神交错间,萧慎言直接抛出了结论。
  赵凌只来得及用眼神表达一个谢字,转身就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把那些觥筹交错全数抛在身后,一心奔向他的恋人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当啷啷啷~无奖竞猜环节,为什么久久生母要在现在来找久久嘞?
  A,过得不好,想找久久贴补
  B,良心发现,想找回自己儿子
  C,其他


第23章 柠檬咖啡
  胃部传来的一阵绞痛让叶久从神思不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窗外的阳光正在挣扎着水平线上,印在叶久眼底的便只有一片徘徊于天际的倦鸟。
  叶久随意在茶几下翻出好久未曾动过的胃药,以手捂住胃的位置,另一只手的手指扶住沙发边缘,想要站起来去找水。
  不曾想,长时间没动的小腿泛起的酸麻,扰乱了叶久的动作,他的手臂一下没能撑住,带动着整个沙发坐垫移了位置。
  叶久重新坐回地上,他当时随手藏在沙发缝隙间的画纸被风吹落了一地,飘到了叶久的手边。
  叶久伸直了双腿,等着酸麻过去,背靠着沙发的边缘,将止疼药直接吞了下去。
  等到那阵绞痛过去,叶久盯着手边那些没有画上面目素描,手指违背主人的意愿,肆意地勾勒着人物的线条,抽出一只铅笔就开始根据记忆开始补上五官,但是眉间聚起的茫然却一刻未曾消散,那个人说她是我的生母?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但是记忆却回到了两个小时前:
  那个自称是他生母的女性坐在他的对面,双眼饱含泪水,唇齿因为激动打着颤,说出的话都有些不成章句,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孩子,我的你的妈妈呀。”
  他当时说了些什么呢?叶久手中的铅笔机械性地补着阴影,回想着自己有没有开口,放下笔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个坏掉的人偶坐在那里而已。
  记忆中的下一个场景,就是顾云兮的背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耳边传来的那句“这位阿姨,您能先说说证据吗?不能您一上来就说您是学长的母亲,就是了吧?没有依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成功打破了那时的僵硬的局面。
  “说的是啊”,女子用手背擦着眼泪,她的目光紧紧盯在叶久的身上,语气有些迟疑地说道“28年前我把自己刚满一岁的孩子交给了三叶草,还留下了一本《草房子》作为标记。”
  三叶草,那是叶久曾经待过的福利院最初的名字。
  “理由呢?”顾云兮挡住了女子的视线,给了叶久一个安心的眼神,像护着小鸡仔一样护住了她身后的叶久,颇有气势地追问道。
  女子突然就像被抽调卡带的留声机,本来就有些抖的声线,更是哑得不成腔调,“我、我不能说。”
  顾云兮正想追问到底,叶久却按下了顾云兮叉在腰上的手臂,自己看向女子问道“那您现在来找我有何贵干?”
  叶久问这话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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