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大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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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冲九爷撅嘴的样子可不像生气,倒像在索吻。赵万钧照着那双能挂油壶的唇亲了一口。
沈惜言吓了一跳:“干嘛突然这样?”
赵万钧坦然道:“想看你脸红。”
“你……”沈惜言顿觉丢人,可他天生面皮薄,一激动便容易红脸,赵九爷就是拿准了才故意逗他的。
九爷贴在沈惜言唇边,低声道:“你脸红一下,我欢喜一辈子,所以我要亲你,好把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定下来。”
沈惜言一听,粉色的脸颊立刻如赵九爷所愿,又红了几分,一下蔓延到了耳朵根。他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只鹌鹑,哪儿还有那夜在花田强亲九爷的勇猛。
*
二人打从城墙外回来,一路斗嘴儿拆招,纵马漫游,行至长街深处。街道两旁有女子将刺绣挂出来,二人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七月七日乞巧节。
在沈惜言心中,牛郎织女就是中国罗曼蒂克的象征,二人一年一会的珍惜日子,他恰与九爷在一起。
思及于此,他不由得声情并茂地颂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
结果诗没念完就被赵九爷打断。
“打住,我跟这些多愁善感的玩意儿八字儿不合。”
被扰了雅兴,沈惜言哼道:“怎么啦,这可是七夕节歌颂爱情的千古绝唱,你这个没文化的。”
“我看这千古绝唱就是个屁,能与夫人两情相悦,甭说朝朝暮暮了,就是丢了一分一秒都嫌不够。”赵九爷说罢,响亮地亲了一口沈惜言的脸蛋。
九爷这话糙的不行,却如同打碎了一罐子蜜,沈惜言窝在心里甜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凭什么我是你夫人?我说你才是夫人。”
赵万钧勾唇一笑:“咱现在不争这个,日后见分晓。”
沈惜言心说日后就日后,总有一天,他要把九爷娶了,让严书桥无话可说。
二人各怀心思地信马走了一会儿。
沈惜言忽然叹了口气:“其实今天还是我二十岁生日,我都忘了。”
他这几日天天盼着九爷回来,早弄丢了日子。
“你在保卫厅登记册上填的日子不是下月七日?”
“那是我爸给我改的,真正的日子是今天。”沈惜言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暗,却没给九爷瞧见。
赵万钧思忖道:“二十岁生日可非比寻常,改天得大办,今儿就先许个愿吧。”
沈惜言觉得九爷说得在理,便双手合十道:“但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赵万钧笑道:“大胆点儿,要许就许‘年年胜今日,岁岁胜今朝’。”
沈惜言摇头:“我奶奶说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老天爷不答应。”
赵万钧被这小傻瓜弄得扶额,无奈道:“谁叫你对天许愿了?你这愿望还得我来实现。”
说话间,天上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丝子。
“哎呀,怎么下雨了!”
赵万钧将下巴抵在沈惜言头顶替他挡雨:“夫人有所不知,那是牛郎织女在羡慕我们,羡慕得都哭了。”
沈惜言心头一热,嘴上却嗔道:“尽说些不着调的话,天下之大,有情人之多,为何偏偏羡慕我们?”
“你要非不信,我有个法子,能让他们更羡慕些。”赵万钧说着用唇碰了一下沈惜言白皙光滑的脖颈。
“什么法子?”
赵九爷扬鞭策马,朗声道:“回家!”《
第44章
深夜,窗外豆大的雨哗哗下着,赵宅的下人们都被赶回房了,没有允许不得出来伺候,外头的灯也灭了,月光也灭了,只剩下正房的主卧还亮着黄晕的光。
赵九爷对着窗户抽了支烟,他将烟圈缓缓吐进雨丝中,故意抽得很慢。
沈惜言已经洗澡洗了一钟头了,偶尔能听见水声传出,却就是没有要出来的动静。
牛郎织女都在天上哭成这副德行了,他的小玫瑰花还在那儿天真无邪地泡澡。赵万钧的耐性渐渐耗光了,再这么纵容下去,他非得憋出火不可。
赵万钧灭掉烟头,转头绕进了身后的屏风。
沈惜言正泡在水里回味琢磨九爷在马上对他说的那些话呢,见到九爷突然进来,脸上甜滋滋的笑还没来得及收,整个人吓了大跳,在水里扑棱扑棱地坐起身。
“都洗一个钟头了,还没洗完?”
“没,你要用了吗……”水汽氤氲中,沈惜言一张小脸泛着别样的红,好像热极,又像臊极。
“怎么回事,发热了?”九爷弯腰抬起沈惜言的下巴,唇贴上他的额头,“哟,还真有点儿烫。”
沈惜言早就病怕了,当下便急道:“我不会骑个马,又害风寒了吧!”
“没事儿,我能治。”
沈惜言狐疑道:“你还会行医?”
赵万钧勾勾唇角:“我这是独门绝活儿,你得闭上眼睛。”
“哦,那你快点。”
然而沈惜言从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主儿,在九爷的唇亲上来的前一刻就忍不住睁眼了,却还是被九爷牢牢吻住。
九爷的吻并不温柔,有力的舌头直接撬开沈惜言的唇齿,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席卷他整个口腔,霸道的要命,他只能半张着嘴尽力承接,像只搁浅春。色的鱼般一点点的陷落沉沦,最后失去了全部抵抗,任由对方索取。
从一开始就失了主导权的小少爷被亲得五迷三道,哪儿还记得先前关于谁做“夫人”的豪情壮志。
绵长的吻过后,九爷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被亲得可怜兮兮的小少爷,他瘫在浴桶边直喘气儿,连九爷在旁边脱衣服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再度抬头的时候,入眼的是九爷布满伤疤的赤裸胸膛,那是他在花田看过的,再往下。。。。。。沈惜言猛地别开了脸,心脏怦怦直跳
这也太大了吧!
男人天性爱比那玩意儿,更别提沈惜言这种争强好胜的性子,但九爷那根却是他拍马都比不上的,除非回炉再造。
〃又被伤疤吓到啦?”九爷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一脚跨入浴桶。
“嗎,你干嘛?”
“以前总觉得这浴桶造得太大,华而不实,今儿才知道原来是少了你。”
沈惜言“哼”了一声:“谁要跟你一起泡澡啦?”
“那咱不泡澡,咱干点儿别的。”
沈惜言余光瞧着那根随主人坐下半翘起的巨物,咽了口口水:“干,干什么?”
“来,先帮帮它。”赵万钧执起沈惜言的手放在自己胯间刚睡醒的巨兽上,却被沈惜言猛地缩了回去。
“你瞧它多难受啊,你还嫌弃它。”
“它难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点了火就跑,还是君子所为吗?”
赵九爷不由分说托起沈惜言雪白的臀瓣,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
沈惜言惊叫一声扑进九爷怀里,晔啦溅起水花一片,沉睡的小鸟儿猝不及防抵在了狰狞火热的巨龙上,吓得他直往后缩,又被九爷按了回来。
“你不讲道理! ”沈惜言捶了一下赵万钧的胸口,正巧捶在心口那道枪伤上,他立马挪开拳头,怕九爷疼似地往上吹了几口气。
赵万钧简直对这小少爷没脾气,却故意板着脸问:“到底谁不讲理?两个时辰前还说要跟我绑一块儿,这会儿想跑哪去?”
赵九爷说着,一双大手抚上沈惜言的腰窝,三两下就把推拒的小少爷给掐软了,赵九爷把人搂进怀里又哄又亲的,才终于顺利往下摸到那朵小雏菊。
九爷挖了一坨早备好的油膏,刚碰到边缘褶皱的时候,沈惜言瑟缩了一下,随即死死晈住红润的下唇,将怒不怒,那种地方初次被碰,任谁都会羞愤。
这油膏遇水不化,九爷在水中轻柔地按摩着穴口边缘,沈惜言紧张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一大半,正当他要完全放松的时候,一根粗糙的手指带着油膏闯进了他的穴眼。
他尖叫着推开九爷,脸红脖子粗地大声道:“九爷,我讨厌你!”
赵九爷被骂了也不恼:“心肝儿能耐,一口全吃进去了。”
他晃着指头夸完,展开双臂搁在桶沿上,往后一靠,竟开始优哉游哉地泡起澡来。
捕捉到赵万钧唇边的一丝邪笑,沈惜言整个儿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警惕地盯着他,沈惜言完全忘了自己随时可以离开浴桶,好像要在这儿捍卫领地一般。
过了大概半分钟,沈惜言突然觉得后穴有点儿不对劲,起初他还以为是那里被九爷伸了手指进去的后症,直到越来越痒,那痒意并非浮于表面,而是来源于深处的,仿佛从灵魂生根,又不止是痒,还有前所未有的空虚,如果能再用什么填满,譬如方才那根手指。。。。。。
羞耻浪荡的想法让小少爷涨红了脸,他跪坐在九爷面前死死并拢双腿,可腿间的小鸟却昂首挺胸地出卖了他。
只恨那罪魁祸首赵九爷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可把小少爷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慢慢地,沈惜言失了瞪人的精力,理智一点一点被铺天盖地的冲动蚕食,后穴的异样让他怕得要命,他终于还是放下了少爷架子,自暴自弃般叉开两条细长的白腿,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却也说不清想要什么,只是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九爷。
“哟,这是有求于我昵? ”九爷表面不露声色地赏鸟儿,胯下假寐的巨兽其实早就坚硬如铁。
沈惜言纠结了半天,才含糊道:“我痒。”
“哪儿痒啊?不妨说明白点。”
他哪里不知道九爷是在明知故问,九爷就爱欺负他,九爷坏的很。
想到这里,小少爷起了脾气,他指着下面赌气道:“这里,都是你害的!”
“确实怪我,今儿你男人就替你好好止止痒。”
赵九爷脸上一丝猎物上钩的笑,抖了抖胯下的性器,不由分说按着沈惜言的大腿根子抵了上去。
龟头破开褶皱,穴口虽然早被油膏浸软,也有水作润滑,却还是很紧,一下就勒在了上面。
沈惜言觉得害怕,吱哇大叫:“你快出去,太太大了。。。。。。”
赵万钧知道沈惜言胆小,也着实疼他宠他,只得先忍着火退出来,改用手指扩张。
二指探进去的时候,沈惜言猛地缩紧穴口,唇边溢出一长串满足的喘息。
沈惜言抬抬屁股:“再往里点儿,里面痒死了。”
用命令的口吻说出最浪荡的话,也只有这心肝儿小少爷能做到了。
“成,我来帮少爷您挠挠。”
赵万钧屈起手指刮蹭了一下甬道,碰到了某个点,沈惜言像条鱼在水里一弹,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赵万钧又对着那处捅了捅:“伺候得舒服吗?”
沈惜言仰着脖子点点头;双眼失神;唇角控制不住晶莹的唾液。
把心爱的人弄成这副淫乱的模样,任哪个爷们儿都会难以自持。
赵万钧抽出手指,在沈惜言片刻茫然中一把掰开雪白的臀瓣,对准那个半开的小洞用力挺了进去,连根没入的那一刻,沈惜言带着哭腔呼出了声。
浴桶里的水开始随着剧烈地挺动往外头溅,不到一分钟就少了一半,赵万钧大力抽插着,恨不得他的小玫瑰花操成一滩春水。
沈惜言哪里受得了上来就这么狂风暴雨的操干,别说呻暋耍土即瞬�
隐蔽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入侵,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初经人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会被九爷这根粗长的肉棍捅死,穴眼火辣辣的疼,但在那之后,竟慢慢生出了被填满的快感,他甚至还不由自主缩紧穴口,去挽留那根大家伙。
被囿于前所未有的情欲之中,沈惜言觉得自己八成真的是个怪物,那个被常人所不容的怪物,他不仅想与男人长相厮守,而且身为男人,竟喜欢被人插后面。。。。。。
思及于此,他没忍住鸣鸣大哭了起来。
九爷哪儿受得了小少爷掉眼泪,当下心就揪了,他立刻停下操弄的动作,吻着沈惜言的眼睛问:“心肝儿,弄疼你了?”
穴眼里的抽插突然没了,沈惜言心中一阵怅然若失,他摇摇头,委委屈屈抽噎道:“你,你是不是累了呀。。。。。。”
赵九爷盯着小少爷泪汪汪的眼,直接气乐了。
“你这小东西,故意埋汰人呢吧?”赵万钧按住沈惜言,惩罚一般用力捅了两下,“老子战场上枪里来炮里去,干你这小洞绰绰有余。”
沈惜言都没弄明白九爷为何生气,便再次陷入汹涌的情潮。
“这儿是有些施展不开,咱换个宽敞点的地方,打真枪。”
赵万钧连家伙都没抽,直接插着咿咿呀呀的沈惜言一路抱去床上,铁钳一般的手举着沈惜言的一只脚腕子,另只手撑在床上大干特干了起来,那力道连结实的大木床都开始吱呀作响。
沈惜言被情欲染成淡粉的身子湿淋淋的,像朵刚被暴雨欺负过的玫瑰,水珠在那脆弱的皮肤上颗颗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