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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假死后掉马怎么办-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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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中的撞击并未出现,反而被人裹挟住臂膀。纪息放下袖子睁眼,原来是纪余赶来了。纪余看上去也形容狼狈,像是难以自保的样子似的。纪息觉着不应该:好歹这是纪风堂正儿八经的接班人。
  待纪息向再远一点望去时候,纪息可算是全明白完了。纪庞站在那堆人中间,依旧是和蔼可亲般模样。众人看向纪余的神色,竟是十分的古怪稀奇。纪庞依旧是个证道的好人,他们当下才是十恶不赦了。
  纪息问道:“你怎的会下水了?”
  “纪庞诬陷于我了。”纪余言简意赅,“他们不信我是我。”
  “现在怎么办?”纪息落地站稳,“我们该如何做呢?”
  “逃出去!有条暗道!”纪余双目猩红,“我们到中原去!”
  纪庞的脸隐在夜色中,他似乎有点亢奋,止不住地在手抖着。
  旁边人围上来:“右副阁主……”
  纪庞瞪了一眼,像是刀剐一般。
  那人立刻就改口了:“阁主!那个冒牌货和外人,我们要去活捉他们吗”
  纪庞笑了,这笑不像他平时,竟有些扭曲模样了。
  “让他们走!”纪庞很高兴,“只管跟紧!”
  纪庞心想道:这媚骨丹,终究还是要出世了!我纪庞!才是纪风堂,哦,不,是整个江湖武林的主人!
  纪余用气力推翻了品裕室的墙,在纪风堂的这些日子功力又涨。可到底此番用劲过度,他手掌裂看便迸了血了。这血直往下滴去留在地上,纪余唯恐因此会暴露踪迹了,撕扯下衣角边跑边包扎。
  纪息于是跟着纪余跑,俩人来到了老太寝卧处。纪余招呼着,让纪息过来。俩人钻进了那床榻下,将地板抠开赫然有个机关。这机关难弄,纪息倒也看不懂,只见纪余来回翻扯,俩人便跌落在底下暗道了。
  纪息抬头,这暗道口已然关了。前方燃起了幽火,长地看不到尽头。纪余瘫软在地,竟是像泄力般。纪息也多处受伤,于是也坐下来,和纪余并排着,来调养声息了。纪息皱眉想:这老太精明能干,房里竟机关重重。
  纪息先问道:“今个儿围剿的人虽多,但比上纪风堂还是少的。”
  “你还嫌不够多吗?”纪余有气无力,“大祖母病重时候,咱俩接管纪风堂。原先攒的一点人,走的走调的调,全都给分派出去了。”
  “纪庞好手段,我竟是都不意。”纪息可惜,“若是能早些发现……”
  “早些什么?你也不会上心。”纪余深知他这懒散劲,“就算再早上一些,我们也斗不过的。”
  “这倒也是。”纪息也知此理,“这暗道通向哪里?”
  纪余回答:“是四王府不远的一个村庄溪流处。”
  纪息笑:“不算太惨,还有靠山。”
  “我们还是得到中原去。”纪余皱眉,“纪风堂落入纪庞手,媚骨丹定然不会安全。”
  “媚骨丹……”纪息重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然值得都为此疯魔?”
  纪余问:“你不想要吗?”
  “想要什么?媚骨丹吗?我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纪息笑道,“我要它何用呢?你呢?你想要吗?”
  “我不知道,从来没想过。”纪余叹气,“若是说实话,我该是恨它的。这样一个东西,要我世代以命相护,未免想向上天问一句,为什么?凭什么?可到底还是自己放不下了。这仿佛生来,就该是我纪家人的责任。”
  “我遇见什么事情,想不通就不去想了。”纪息笑着,“这样不仅省脑子,同样也省心思。若是非得探究活的意义,到最后会觉得和死也没差别。”
  “你向来心大。”纪余站起,“我们得赶路了,暗道里未必有干粮。”
  “啊,我好累。”纪息不肯,“我想睡会儿了。”
  “睡什么睡?”纪余拉起他,“你不怕醒不过来了!”
  纪息这才起身,俩人扶着砖墙,一齐向前踱去了。
  “你不怕他们会找过来吗?”纪息问着,“若是发现机关了怎么办?”
  “纪庞是个伪君子,他想要名正言顺,便不会动大祖母寝卧。”纪余回答,“故而他设套下局,让我暴露不知从前诸般事,从而污蔑于我不是真的纪余。”
  “你这般脸和身段?”纪息疑惑,“不是纪余还能有谁?”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改头换面的法子,还是从来都不缺的。”纪余回答,“他们不会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这机关太难了,就是我刻意记过,也费了好大劲的。还输错了俩回,这才给打开了。”
  “怪不得你磨蹭那么久?”纪息笑着,“我还以为你就是天生磨叽呢?”
  纪息觉得恍惚,想要滑地上去了。
  “不能睡!撑住!”纪余吼着,“一睡着就完了!”
  “我们走了多久了?”纪息问,“这路怎么那么长啊?”
  “应该是有个一半脚程了。”纪余揪紧他,“马上,马上就会有水喝了。”
  “我信你。”纪息笑得虚弱,“我们走快些吧。”
  纪余心一横,将纪息背起来:“你给我撑住了!要不然对不起我!”
  纪余手上血干涸,脚步缓慢沉重。
  “就一会儿。”纪息化掌为风,向自己小臂劈去,立马就皮肉外绽,“这样太慢了,一会儿我们扶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惨,纪风堂真惨。


第45章 信得过吗
  纪息这般不一小会儿,当缓过来了就立马下来,与纪余相互搀扶着又往前走。
  俩人头脑发昏,脚步也虚浮,却仍是这样走着。或许就连他们自己,也忘记得走了有多久,终于给他们摸着了墙壁了。
  “我看黑糊糊的,不知是什么。”纪息惊喜,“竟是将路给走完了。”
  纪余上前去查看,周边幽火不曾熄。纪余定了定神,借着一点暗光,把机关给串起来。纪息只看纪余手指翻飞,又是做了一连的繁复动作,待到等纪余好不容易完成,这墙壁才终于肯轰然俩开,只留出来一人过的狭窄缝隙。
  “我打头阵。”纪息说,“你跟着我。”
  纪息先俯身弯腰进去了,这里头的路竟还是陡的。纪息觉得就在他正上头,隐约地好像透了光进来,伸手一探竟是将顶打翻了。纪息不敢再去动作,息声闭气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脚步交谈等,才从里头借力一跃而起。
  纪息环顾周围,是屋子里的陈设,皆是简朴陈旧之感,不仅蛛网铺陈簌簌落灰,竟有的还残缺不齐。就像眼前三只腿还能站稳的桌子,纪息觉着这到底是如何摆放的,才能能有这般神奇的效果出来?!!
  有人摸上纪息的肩膀,纪息打了一个激灵,曲肘就要往后撞去了。
  “别打。”纪余无奈,“是我。”
  纪余也钻出来了,俩人往后去看,原是一个破败粮缸。纪息上前去,将竹盖从地上拾起来,又用它再去掩饰好这粮缸口。
  “虽然是粮缸,却还是没粮食。”纪息叹气,“这屋子多久没住人了。”
  “外面有溪流。”纪余回答,“我们去顺点水喝。”
  俩人出屋,再回头看时候,这果然是个茅草屋,根本引不起人注意的。
  这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落日余晖洒下粼粼的光,给这溪流披上了炫眼的外裳,远处的渔船正在归岸,村里的人也都劳作归来了,正是一派宁静祥和的流水人家。只有他们俩是来逃难的,纪息觉着不太高兴了。
  纪余拉着纪息,到溪旁打水喝。俩人以手作瓢,咕咕地咽了几次,竟是都恍若牛饮了。确实渴了,而且很饿。也不知呆了几天,现在只想找东西吃。俩人的衣裳很脏,已看不出布料,倒是在这村庄之中,竟也不会引人注意了。
  渔翁正好将船绑到岸边,见俩位年轻人俯身痛饮,衣着褴褛地像是乞人般。可渔翁到底是年纪大了,颇有一些识人的本领在里头。他刚开始是因着这俩人面生,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后来觉着这气度应是虎落平阳了。
  纪息正喝够了水,瘫软在溪边,想着要休息一会儿。侧眼却看见有个渔翁,竟是一直盯着他俩看了。纪息一时难捉摸透,打算问话先去试试这人。
  “敢问老翁?”纪息喊话,“给借条鱼吃吗?”
  老翁心知这是被发现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就几条鱼的事出就出吧。老翁背着鱼篓下了船,走到了这俩人的跟前,拾出来几条肥美的青花鱼,用掌冲向鱼头将其拍晕了。
  “相逢即是缘啊。”老翁憨笑,“不是借,就当送给二位了。”
  纪余倒也不客气,把外裳一脱,就将鱼兜起了。
  “这茅草屋离岸边挺近。”纪息套话,“怎看着好像没有人住?”
  “那茅草屋?原先是个渡夫的,都好些年之前了。”老翁回想,“那渡夫不知打哪里来,在我们村里头娶了个媳妇。这媳妇是个命不好的,竟是早早地就去世了啊。这渡夫也无儿无女,就这样也自己一个人老死了。”
  纪息听完之后,心下便有了几分数。恐怕是老太当时嘱咐人,后面便越发地力不从心了,以至于并没有及时得知下落。纪息已然套出了话,便只再去客套几句,等再过了一些时候,渔翁就挥别要归家去了。
  天色暗沉了下去,纪息与纪余商量,还是得先填肚子,稍作憩息才好去赶路。俩人砍树枝堆成柴火,搭成了个简易的摊子,将青花鱼一串就烤着吃了。纪息吃饱了就想倒头睡,这都多少天不敢阖眼了。
  “还不能睡,还得赶路。”纪余推他,“前面不远了,没几步就是四王府,我们得趁夜里过去呢。”
  “眯会儿,眯会儿。”纪息嘟囔,“再不睡,就撑不住了。”
  纪余卡着时间,守在纪息旁边。夜色很静,周围没人,纪息去了铁皮面具。纪息确实是个漂亮小孩,只是这漂亮不同于梁烯,显得极其有攻击性了,是放肆张扬的那种美,有人便会心生胆怯而疏离。
  纪息是傲慢轻怠的花孔雀,趾高气昂地打人旁边过,就随便让所有人为他沉沦了。就算此刻他满身污泥,却也折损不了他的气度。无论他身在哪里,他都并不下凡。世人活该仰望,而他嘲笑谁动心。
  梁烯则不然,梁烯是娇嗔,是甜软,是挠人的小家猫。纪余觉着,他因为梁烯,才想照顾纪息,却越发地走得密切了,是真将他看作自己亲人。男子生得这般的漂亮,并不一定比女子好过的。
  纪余推搡纪息,让他转醒过来。纪息是个知趣的,也并未曾敢睡着,只阖眼假寐了一会儿,故而纪余稍微一碰就醒了。他伸了伸懒腰,感觉就算时间短,却很是神清气爽。他撺掇着纪余,让他交替着,也躺了一小会儿,俩人就收拾赶路了。
  “深夜拜访?”纪息疑惑,“是有些失礼了吧,会不会不太好啊。”
  “大白天的,哪里不是纪风堂的人?”纪余叹气,“虽是有些鲁莽,却到底是不得之举,只希望四王爷能够体谅些。”
  “四王爷?”纪息重复,“为何能管上纪风堂的事?”
  “这纪风堂的总部在此地,是四王爷的管辖之内。”纪余回答,“只要一天不想暴露出去,便得和四王爷友好合作下去。”
  纪息突地兴致寡淡,虽然都是王爷,但这四王爷,明显和燕随之,压根不是同一路的。这路虽然不近,却比暗道里好受多了。也许是有力气的缘故,纪息觉着走着也舒畅,仿佛四王府就在几步外。
  想什么来什么。
  “到了。”纪余往前一指,“这就是四王府了。”
  “你怎会记得路?”纪息好奇,“你不是都忘了吗?”
  “大祖母拿着地图,教我好好记过的。”纪余低声,“故而虽然是晚上,我却也思考一下,便能摸索出路子来。”
  提及老太,纪息也沉默了。四王府的府门,也是朱门横开锁,纪息觉着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王府都这样?
  纪余走上前,只轻叩门把手,不敢太大声响。只心下盘算着,若是没人应,便只能翻墙进,也不能惊动太多人。先去敲昏俩仆人,去换上他们衣裳,想法子接近四王爷,再作商讨纪风堂之事了。可是令人惊奇的是,竟是有人冒出脑袋。
  门童小声问道:“门外何人?打哪里来,所为何事?”
  纪余也压低声音:“纪余,纪风堂,找四王爷。”
  门童像是对上暗号似的,小心翼翼地开了一个门缝,让纪余和纪息俩人放进去了。
  “四王爷说,若是你们来了。”门童引路,“便让人只管喊醒他,不用在乎什么时候。故而这几日的夜里,我们都得去把守着门了。”
  “幸苦了。”纪息客气道。
  “没,没,没。”门童受宠若惊,“这是我们该做的。”
  路上遇见个仆人,门童转身去絮叨。纪息和纪余在旁边等着,他们似乎在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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