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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信息素,该死的甜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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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没对杜西邻下狠手,只是教训了一下他。
  他的疯比柏遇有底线。
  正是这个原因,在傅雨棠多次冒犯他,顾云舟也没把傅雨棠怎么样。
  他送傅雨棠坐了三次牢,只是想明确的告诉傅雨棠,他不喜欢他,这么追下去没有任何结果。
  顾云舟要是真对付一个人,会像对付柏遇那样,让他把牢底坐穿。
  顾云舟对傅雨棠既然不喜欢,也没有多厌恶。
  傅雨棠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马,顾云舟是能拴住这匹马的缰绳。
  有在他的时候,这匹马温驯顺从。
  如果没有他了,那傅雨棠就会彻底脱缰。
  他们俩没在一块,傅雨棠时不时还会尥蹶子的疯狂一把,要是真的相爱了,他只会比现在更加疯。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万一、如果、或许,顾云舟对傅雨棠的猜想都是建立在假设。
  他这辈子要是长命百岁,比傅雨棠活得还久,那他就会拴住这匹马一辈子。
  但人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在什么地方栽过一次跟头,就会下意识规避这种风险。
  所以傅雨棠身上没有吸引他的特质。
  他的用情至深,更打动不了顾云舟。
  顾云舟没回傅雨棠的话,他的沉默足以说明他的态度。
  …
  在狭窄的空间浑浑噩噩好像过了一辈子,顾云舟四肢从酸麻已经到了没有知觉。
  不知道在这里会困多久,意识逐渐涣散。
  突然,他闻到一点似是而非的味道。
  顾云舟从混沌中清醒了一些,他艰难地撩开眼皮,望着黑暗的一个方向。
  “景郁来了。”
  他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原本了无生机的Alpha,听到顾云舟这话后,下唇无意识地蠕动了片刻,尔后更紧地抱住了顾云舟。
  因为太过用力,双臂肌肉在微微颤抖。
  傅雨棠就像一个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明知道有些东西留不住,他还徒劳的做着最后的挣扎。
  顾云舟被他勒得生疼,但难得没说什么。
  知道傅雨棠还没想通,不过好在已经清醒了,明白他是不可能会喜欢上他的。
  傅雨棠以前总以为他们俩是最合适的,所以才会一直猛追不舍,希望顾云舟看明白自己的心。
  其实他们根本不合适。
  顾云舟不否认傅雨棠了解他,能刺激出他的那面,但那一面,恰恰是顾云舟厌恶的自己。
  现在傅雨棠最起码看清了这点。
  …
  虽然景郁已经找了过来,但从废墟里把顾云舟他们挖出来,还需要人力物力的配合。
  闻到景郁身上气味那刻,顾云舟整个人觉得很安心。
  他在坍塌的角落里,等待他的Alpha。
  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半昏迷的顾云舟感觉有一丝光洒了进来。
  景郁的信息素越来越浓。
  作者有话要说:景郁来啦,鱼汤,嗯,也该下线了。


第61章 
  刺眼的光跳跃在眼皮; Omega隽长的眉拧起。
  他刚感觉到不舒服; 一只宽厚的手就挡在他的眼皮。
  顾云舟浓长的睫毛颤了颤,勉强支开了一条眼缝。
  双眼埋在温暖的掌心; 顾云舟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自己被一种熟悉眷恋的信息素包围。
  顾云舟的指尖抖了抖; 在Alpha倾身而下; 将他抱起来时,他抓住了对方的袖口。
  景郁来了。
  这个认知让顾云舟的神经蓦地放松,他彻底睡了过去。
  …
  等顾云舟再醒来时; 已经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景郁的信息素。
  顾云舟身体很清爽; 应该是景郁在他昏迷的时候,帮他清洗了一遍。
  穿了好几天的脏衣服,也换上了干净的病号服,就连牙也帮他刷了,口气都是清新的。
  Alpha坐在病床边; 漆黑的眼睛有些莹润; 一瞬不瞬望着他时,像只主人不在,孤寂守着家的大犬。
  在坍陷的商场里; 傅雨棠一直护着顾云舟,所以他没受任何伤,只是脱水加营养不良,还有些脑震荡。
  “傅雨棠没事吧?”顾云舟声音干哑地问景郁。
  景郁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球; 低头给顾云舟擦破了皮,露出猩红肉色的唇上药。
  “他的右肩被钢筋贯穿,现在已经做手术取了出来,人还没有醒,但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顾云舟放心了。
  看着Alpha眼白那几条血丝,他抬手,指尖抚进景郁的发间,“困不困?”
  他在商场被困这段时间,景郁肯定没有睡过觉,不然不可能是这样的精神状态。
  景郁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缓慢地凑近顾云舟,嗅着他身上的气味。
  “小舟。”景郁的嗓音低缓暗哑。
  在听到地震的消息,在给顾云舟打电话打不通时,整个世界都嘈杂了起来。
  精神屏蔽失效那刻,无数尖锐的声音涌进大脑,险些将他击溃。
  景郁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顾云舟,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闻着他身上的信息素,感受到他的温度,景郁才知道自己没有失去他的Omega。
  但大脑的每根神经仍旧绷得很紧,仿佛随便一拨就会彻底断掉似的,以至于他的手指抖得很厉害。
  “我没事。”顾云舟将Alpha摁住。
  唇上还沾着药膏,顾云舟不方便吻景郁,只是抵在他的鼻尖上,蹭着他。
  景郁喜欢跟他亲亲蹭蹭,这种直白简单的亲昵方式,比什么安抚都管用。
  这样安抚了许久,才让景郁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上来。”顾云舟挪了一半的病床给景郁。
  景郁犹豫了片刻,然后脱下鞋躺到了顾云舟旁边。
  “陪我睡一会儿。”顾云舟紧紧贴着景郁,将手背搭在Alpha的眼睛上,“什么都别想,我就在你身边。”
  景郁侧身猛地抱住顾云舟,他不再压抑自己,急切地嗅着顾云舟身上的味道。
  一遍遍确认他是不是在身边。
  顾云舟躺在床上,任由景郁胡乱嗅着他。
  说实话,要不是他现在头昏目眩,精神不济,再加上嘴唇有药膏,早他妈摁着景郁狂吻。
  哪儿轮得到景郁在这里嗅来嗅去!
  …
  傅雨棠的整个右肩被钢筋穿刺,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才将那截钢筋取了出来。
  昌德市医院人满为患,景正林怕他们得不到最好的救治,所以叫了医用飞机,将顾云舟跟傅雨棠送回了京都。
  京都最好外科的医院已经接到了电话,早就准备好了手术台,傅雨棠一运来就立刻被推进了手术室。
  Alpha的干细胞跟Omega以及Beta都不同,拥有极强的自我复制能力。
  所以Alpha的肌肉活性、肌肉强韧度,以及再生力都很厉害。
  如果是普通的Beta被生锈的钢筋穿刺,不尽快做手术,伤口处将会感染流脓,不仅会截肢,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像傅雨棠这种情况,即便是高A体质也很危险。
  傅雨棠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李斯年。
  见傅雨棠醒了,李斯年交了测试题的试卷。
  他只做了一半的题,差不多五六十道,结果就得了6分。
  李斯年冷淡地扫了一眼分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起身给傅雨棠递了一杯水。
  傅雨棠艰涩地开口,他的嗓子好像被砂纸磨过似的,说话时那块小肉球被研磨着,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在这里?”
  李斯年联系不上傅雨棠,就知道他去找顾云舟了,所以给景正林打了一通电话。
  他跟景正林不熟,但都是一个圈子的,他没有景正林的电话,但身边认识的朋友有。
  李斯年没回答傅雨棠这个问题,神色淡漠的说,“你放心,你地震被埋,以及住院的事我没告诉你妈。”
  傅雨棠的眼睛垂了下来,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唇抿在一起时,显得有些寡淡低落。
  他想起顾云舟的话。
  “你为一个不喜欢你的Omega,却让养了你二十多年的父母那么伤心。”
  “像你们这种疯子,不配为人父母。”
  傅雨棠的唇蠕动了片刻,他才问李斯年,“我是不是挺差劲的?”
  Alpha狭长的凤眸,带着谁也无法亲近的冷淡,“是。”
  这个‘是’有些刻薄。
  傅雨棠疲倦地闭上眼睛。
  李斯年定定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你要是死了,你知道你爸妈会有多伤心吗?”
  “你他妈你知道快死了多少次吗?”
  傅雨棠睁开眼睛,朝李斯年看去。
  光透窗洒进来,笼在身形修长匀称的Alpha身上,朦胧了他的眉眼,但上面的戾气却没有消减半分。
  李斯年这人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其实极少爆这种直白的粗口,也少见他发火。
  依照傅雨棠以前的脾气,他是不允许别人在他的感情上指手画脚,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想要什么。
  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怎么做。
  但突然他觉得好累,由衷而来的疲惫感将他席卷。
  这种浓重的疲倦感来的太快,让傅雨棠生出了一种罕见的脆弱。
  “斯年。”
  他的唇缓慢地动了动,声音极其嘶哑:“我好难受……我好疼啊。”
  李斯年的眸动了动,眉眼间的戾气逐渐消散,他看着痛苦难受的傅雨棠。
  许久之后,李斯年才问,“那你想怎么办?怎么样你才能不疼?”
  傅雨棠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了。
  李斯年走过去,指尖掠过傅雨棠的眉骨,“忍一忍,总会熬过去的。”
  伤口溃烂到一定程度,挖去腐肉时,的确会很疼。
  但愈合之后,就不会像过去那样时不时折磨人了。
  …
  顾云舟脑震荡的症状减轻之后,他就去看傅雨棠了。
  傅雨棠的整个朋友圈,只有李斯年知道他住院。
  虽然有护工照顾,但李斯年每天还是会过来一趟,至少会在他这里坐半个小时。
  最近的傅雨棠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往往都是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斯年坐在沙发上,做他辨色测试题。
  满分一百分,他这几天很少有超过三十分的时候。
  顾云舟过去时,李斯年就在傅雨棠的病房玩手机。
  房门被推开,看着走进来的Omega,李斯年撩起眼皮,狭长的眸带着冷意。
  闻到顾云舟的气息,傅雨棠抿了抿颜色极淡的唇,他没睁开眼睛。
  顾云舟很确定傅雨棠没睡,因为他进来后,病床上的人明显紧绷了起来。
  见傅雨棠似乎不想见他,顾云舟也没说什么,转身朝外面走。
  Alpha听到离去的脚步声,立刻睁开了眼睛,身体起伏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他很轻地嘶了一声。
  顾云舟转过身,眉弓微弯,他问傅雨棠,“你没事吧?”
  “没事。”傅雨棠淡声道。
  见傅雨棠又想跟他谈了,顾云舟走了过去。
  一旁的李斯年轻嗤了一声,起身离开了病房。
  傅雨棠皱眉看了他一眼。
  李斯年一向不喜欢他,所以他这个态度,顾云舟倒是没太大的反应,只是坐到了傅雨棠床边的金属凳子上。
  “谢谢你救我了。”顾云舟说。
  如果没有傅雨棠的保护,他不可能挺这么久。
  顾云舟很少跟他说话这么温和,但傅雨棠却没有半点高兴。
  “你对我的感情,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我们俩不合适,不合适的原因有很多。”
  “有家庭对我影响,有我自己的择偶观,你没有哪里比景郁差,只是在我这里,你不符合我心目中那个人。”
  这是顾云舟第一次心平气和,不带任何嘲讽的跟傅雨棠谈论这件事。
  这个世界或许有人很喜欢傅雨棠的性格,但那个人不会是顾云舟。
  如果是以前,顾云舟不会跟傅雨棠说这些,因为他已经用强硬的手段,表明自己的态度。
  傅雨棠执迷不悟是他自己的事,他没那个义务去安抚他,照顾他情绪。
  但傅雨棠救了他。
  顾云舟做不到电视剧演的以身相许,不过能拿出所有的耐心,跟他坦诚布公的跟他谈谈。
  “我不想耽误你,更不想误导你,让你一直等着我。我从前是这个心态,现在也是。”
  傅雨棠突然笑了,他低声说,“我就知道,你今天又是来我心口插刀的。”
  “那就别喜欢我了。”因为继续喜欢的话,这种插刀的话,插刀的事顾云舟还是会做。
  既然感觉到痛了,就断了吧。
  傅雨棠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他的眼底闪着极为细碎的光。
  但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
  …
  傅雨棠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外湛蓝的天际发呆。
  顾云舟离开很久了,他脑子里还是那句,那就别喜欢我了。
  房门再次被人推开,看到李斯年,傅雨棠有些诧异,他还以为他早就走了。
  嗅到李斯年身上萦绕不去的烟味,傅雨棠蹙眉,“你吸烟了?”
  李斯年不抽烟,只有在偶然微醺的时候,可能会点一根,平时几乎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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