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息素,该死的甜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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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十八岁结合热。
他刚过十七岁就有了。
别人的结合热是一个月一次。
他一年才有这么一次特殊时期。
别人出现结合热时,都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欲望。
他却像个保姆似的,只他妈知道洗衣服。
…
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毛病多的病秧子?
顾云舟将额前的碎发推到脑后,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毛病是多了一点,又呆又笨,还迟钝。
但那也是他的病秧子。
…
顾云舟回去的时候,景郁在厨房做晚饭。
听见开门声,俊美贵气的Alpha拿着一把不符合气质的西芹,从厨房走了出来。
等顾云舟从玄关换了鞋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一一分辨着Omega身上的气味。
“别闻了,我现在就去洗澡。”顾云舟走过去,修长的手指在景郁饱满的额头轻轻拍了一下
最近回家他都会被景郁这个缉毒犬闻一遍。
景郁倒不是怀疑他在外面干了什么,纯属就是占有欲作祟。
顾云舟不去浴室将这一身气味洗干净,景郁也不会说什么,但他会强迫症似的,总忍不住闻。
十分钟后,顾云舟带着一身湿意从浴室出来了。
他擦着湿发,散漫地将身子支在厨房门框上,浓长的睫毛沾着一排小小的水珠,衬得那双眸子格外莹润黑亮。
“我上班的时候,洪老师跟你爸都给我打了一通电话。”顾云舟开口。
临下班的时候景正林也给顾云舟打来了电话,询问景郁这件事。
洪教授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景正林,他打电话的意思很简单,希望顾云舟能带景郁住院观察。
顾云舟只起了个头,但景郁很聪明,立刻想到了原因。
他问顾云舟,“是说了我的病情?”
“你的腺体跟性信息素都没问题,所以你这个不是生病。”顾云舟纠正他。
“而且洪老师觉得,你一直就有结合热,只是结合热的症状跟其他Alpha不同。”
顾云舟说,“你现在很有可能正在处在结合热阶段。”
Alpha回头看向顾云舟,漆黑的眸中满是困惑。
他不是很理解顾云舟的意思。
“这事还不太确定,洪老师是想你住院观察几天,我晚上会去陪你。”
白天顾云舟还要上班,实验室那边也很忙,他暂时请不了假,只能晚上陪着景郁。
Alpha蹙了蹙修长的眉,“我要是住院的话,那你吃饭怎么办?”
他们同居之后,顾云舟的一日三餐都是景郁喂养。
规律均衡的饮食,让顾云舟已经很久没犯低血糖。
跟其他AO家庭不一样,他跟景郁是,他负责赚钱养家,景郁负责貌美如花。
不过景郁不想安静待在家里貌美如花了,他也能去公司继承他的千亿家产。
其中一份财产,就包括顾云舟这个实验室。
“到时候再说。”顾云舟不为这个担心。
…
景郁的住院手续是景正林的特助办的,走了一些关系,住到最安静的那间VIP病房。
因为顾云舟晚上要陪床,病床还是加宽的。
私人医院的病房条件,要比公立医院好很多,当然价钱也非常好看。
景郁住院的第一天,景正林也来了。
景郁搬出来跟顾云舟同居后,父子俩就没见过,不过通过好几次电话。
景正林在商场上铁血手腕,但不会把这套带回家,相反他很会表达父爱,跟景郁的关系很好。
顾云舟下班赶来时,景正林已经在病房待了一个多小时,父子俩的气氛倒是很不错。
景正林看了一眼手腕扣着的经典款手表,起身说,“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景郁身上手指夹着感应器,不方便送景正林,顾云舟将他送出了住院部。
“你要是嫌家离工作的地方远,那我给你们在景豪苑买一套,那里环境比你们现在住的这套好,我让李嫂搬过去照顾你们。”
顾云舟不想搬回来,景正林也不勉强,他只是担心景郁会在外面住的不好。
“不用了景叔,过几天我们会搬回景家。”顾云舟从小生活在景家,他对这个家不排斥。
对这个结果,景正林很满意。
他不再提这件事,跟顾云舟闲聊了几句景郁最近的情况。
把景正林送走后,顾云舟在住院部门口,碰见一个熟人。
凤眸,薄唇。
是一张凉薄寡情的长相。
高挺的鼻梁架着一个银色的眼镜,隔着镜片,顾云舟都能感觉到那双凤眸里,毫不加掩饰的轻蔑厌恶。
这种恶意是冲着他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狭长的凤眸上下打量着顾云舟,眼底漫着嘲弄。
这是傅雨棠的朋友,顾云舟认识他,好像是叫李斯年。
五六年前他就认识李斯年了,那时他偶尔会跟着傅雨棠去看比赛。
李斯年跟傅雨棠的关系很好,但顾云舟跟他仅仅只是认识,能出住名字而已。
傅雨棠的朋友没有一个是喜欢他的,也包括这位李斯年。
顾云舟并不想跟他搭话,正要走时,对方用凤眸冷淡地勾了他一眼。
“来看雨棠?”
顾云舟高高地挑了一下眉峰,傅雨棠住院了?
自从上次见过一面,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傅雨棠半点消息。
看顾云舟这个反应,李斯年就明白他来医院不是探望傅雨棠的。
“算了,当我没说,反正他的死活你也不关心。”
李斯年散漫的调子,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
顾云舟反唇以讥,“什么时候,受害者还得负责管强歼犯的死活了?”
“你有时间跟我在这里阴阳怪气,不如管好你的朋友。”语气冷冷的。
说完顾云舟懒得再搭理李斯年,他乘电梯去了景郁的病房。
看着顾云舟渐渐离去的背影,李斯年的眼睛微眯。
牙尖嘴利的样子,还是跟过去一样。
顾云舟这个人很独,又很自我,而且不爱搭理不熟的人。
曾经因为说话呛人,惹火了傅雨棠一个玩的不错的朋友。
傅雨棠这人护犊子,不管对错,他都会站在顾云舟这边,为了顾云舟还跟那人闹翻了。
还闹的非常严重。
从那以后他们对顾云舟这个‘红颜祸水’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
听李斯年刚才那话的意思,傅雨棠生病住院了,而且还很严重的样子。
不管是不是真的严重,顾云舟既没兴趣知道,也没兴趣探病。
他不喜欢傅雨棠,更不想招惹傅雨棠。
回到病房,就见景郁抱着一本AO结合热手册看,顾云舟心里那点阴霾,一扫而光。
景郁抬眸就见Omega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了?”景郁不解。
“你知道你多大了吗?”
“26岁。”Alpha认真回了一句。
“你还知道你26岁?”
顾云舟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的AO结合手册,随意翻了几页。
以前顾云舟在学校看过结合手册,AO几乎人手一份。
在学校的时候,大多数Omega看这个会脸红心跳,觉得不好意思。
以顾云舟现在的年龄,这东西太小儿科了,只适合15、6岁的AO观看。
估计结合热手册也没有料到,它的人生竟然能迎接第一位26岁的大龄学习者。
顾云舟之前就猜景郁是看了什么教程学习怎么标记他。
亏他以为景郁是看了什么R级片子。
看来他太高看这位素到不行的Alpha。
“AO结合手册。”顾云舟俯身捏住景郁的下巴,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想的?”
“想一辈子跟我柏拉图?”
听出Omega话里的调侃,景郁问他,“那我应该看什么?”
“算了,你还是什么都别看了,改天我再补一下课,给你画几张……”
顾云舟将唇贴到景郁耳边,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酥酥麻麻的热气,喷薄在景郁耳侧,烧红了他半只耳朵。
景郁不是一个浪漫的人,更不是一个懂情趣的人,他的开放程度,还不如顾云舟。
不过他不讨厌顾云舟给他讲荤段子。
听见顾云舟的话,他嘴角松了松,漆黑的眸荡着笑意,“好。”
顾云舟吻了吻景郁敏感的耳后。
洪教授今天还打电话让顾云舟多哄哄景郁。
“我说的不是信息素的安抚,而是情感跟行为上的。”
洪教授笑着说,“而且你的论文不也说了么,比起信息素的高融合,其实让Alpha获得更多元多安,更能安抚他们的情绪。”
“如果能引导他出现结合热就更加好了。”
单纯的信息素,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景郁了,他需要的是方方面面的关注。
顾云舟还想吻他时,景郁却避开了。
虽然他很喜欢顾云舟的触碰,但这里是医院,而且护士可能会随时进来。
顾云舟也没多说什么,他坐到了景郁旁边。
景郁会下意识压抑自己,顾云舟还得引诱着他释放性信息素,证明洪教授的推测。
但他又不喜欢在外面跟他亲热,顾云舟有点头疼。
勾引他,又不能做点过火的事。
这让他怎么引导景郁发情?
作者有话要说:洪教授:景郁不能硬,不是大问题,你引导引导他。
顾云舟:……
景郁乖巧坐等被哄。
…
洪教授:景郁没有结合热,不是大问题,你引导引导他。
顾云舟:……
景郁乖巧坐等被哄。
…
哈哈哈哈,我小舟好可怜,这么A一人,凭毛只是个受!!!
第40章
李斯年出现在住院部时; 立刻引起不少人的侧目。
将近一米九修长身量,宛如鹤立鸡群。
微长的黑发被他松散地扎在脑后,露出一张立体深邃的脸。
好几个Omega; 忍不住打量身材优越,气质不凡的Alpha。
这些目光都被李斯年无视,他乘医院电梯; 去了住院部的四层。
推开病房门; 就见躺在病床的人望着窗外那棵金叶银杏发呆。
那张漂亮到嚣张的脸毫无血色,细尖的眼尾也带着疲惫。
傅雨棠跟人在市郊的环山公路上飙车; 拐弯的时候出了意外。
因为当时戴着头盔; 除了那张脸没事外,其他地方青紫交加没一块好肉; 身上多处骨折。
在医院昏迷了三天; 今天上午刚醒过来。
“感觉怎么样?”李斯年走了进来。
傅雨棠收回目光; 朝李斯年看去。
“身上有烟吗?”傅雨棠的声音十分干哑; 像在砂纸上磨过似的。
听见傅雨棠居然还想烟,李斯年的唇角掀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你就这么着急把自己玩儿死?”
傅雨棠难得没跟李斯年杠,他垂着眼眸,神色倦怠。
“伤口有点疼; 想吸根烟。”
麻药的劲儿已经下去了; 缝合过的地方针刺一样地疼。
李斯年狭长的眸扫了一眼傅雨棠,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李斯年再回来时; 手里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烟,这是傅雨棠常吸的一个牌子。
李斯年烟瘾不大,只是偶尔吸一根,所以没有带烟的习惯。
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送入了傅雨棠口中。
他的唇很苍白,上面裂开了很多细细的小口,像是很深的唇纹似的,有一种颓废的性感。
傅雨棠舔了一下干裂的唇,然后才张口含住了李斯年递来的那根烟。
李斯年俯身,用打火机将傅雨棠嘴里的烟点着。
他斯条慢理地站直身体,对躺在床上的Alpha说,“只能吸半根。”
傅雨棠右手打着石膏,他只能用左手夹着烟,徐缓地吐了一缕烟。
见傅雨棠没说话,李斯年屈起食指,弹了一下傅雨棠受伤的右臂。
傅雨棠顿时‘嘶’了一声,他叼着烟,冷眼瞥着李斯年。
“知道疼是好事。”李斯年抽了张面巾纸,摘下眼镜慢慢擦拭着,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
重新戴上眼镜后,李斯年看着傅雨棠,眉梢上挑。
被衬衫遮住的喉结微滚,他淡声道:“疼了才会长记性。有了记性,也就不会再干蠢事。”
傅雨棠先前失踪了两天,谁都联系不到他,也没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还是李斯年在一家酒吧,把喝得烂醉的傅雨棠挖了出来。
能让他心情这么差,又喝成这个鬼样子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李斯年拎着傅雨棠,把他弄回了家。
傅雨棠在他这里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只是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傅雨棠又不见了。
那天晚上正好有比赛,他就去郊区的环山公路找人。
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没拦下傅雨棠。
面对李斯年的挖苦,傅雨棠没说话,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
青白的烟雾中,他的眼尾染着戾气,“我这辈子干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跟我妈出国了三年。”
…
第一次见顾云舟时,他就觉得对方身上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他,让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就会放到他身上。
后来傅雨棠才知道,他是对顾云舟一见钟情。
那个时候他在感情方面很懵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