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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替演-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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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他退一步海阔天空,点开聊天界面编辑:我的喜欢不至于廉价到见着谁就对谁产生好感。
  云朝雨被刮胡刀划伤了,向我借碘伏和创可贴,就这么简单。
  借用浴室是因为他的手蹭到血了,他要洗个手。
  还不信?那我录个视频给你检查,看看他还在不在。
  许沉河打开摄像功能,镜头对着房间各个角落扫了个遍:“你看,屋里没人,阳台没人,浴室没人。”
  视频发送成功,许沉河躺在床上编辑最后一句话:别生我气了,睡个好觉。
  实际上在收到许沉河一连串消息就已经消了气的顾从燃握着手机做了好久的自我反省。
  他也意识到自己句句伤人,可面对许沉河时他无法不失控。他像回到莽撞却无畏的十七八岁,尽管当年他对江画可比现在对许沉河有耐心且温顺得多,但那份强烈占有欲的心情似乎是一样的。
  顾从燃字字斟酌,把编辑框里对方听厌了的“对不起”删去,然后逐字敲下:该生气的是你,可你永远比我更懂得宽容。
  《无忧舍》于第二天下午正式录制,嘉宾们聚在露台上抽签分组。游戏要求不难:各组嘉宾依照不同的关键词分路寻找食材,猜错关键词的嘉宾组要承包饭后刷碗的工作。
  难的是关键词。
  许沉河和夏满月分到一组,在蜿蜒的田园小路上,夏满月顶着太阳帽琢磨抽到的关键词:“晚霞?晚霞能吃吗?”
  “从各种角度出发想想,颜色、谐音、形态等等,”许沉河背着竹筐,在路上瞅见个能吃的都上去思索数秒,“我恶补了前面《无忧舍》的几期,节目组脑洞都大得很,俩不相关的都能给扯起来。”
  夏满月来了兴致:“那我想想,晚霞是金红色的,会不会是红烧鸡鸭鹅?谐音的话,虾也有可能,况且虾煮熟了不就变成红的了吗?”
  “你猜其他组会不会想到这个答案?”许沉河笑道。
  “起码我哥会。”夏满月扁嘴,“也是哦,那么容易被猜到的答案就不是难题了。”
  两人一路碰见蛮多能采摘的作物,许沉河有了新的头绪:“按照往期经验,给不同组的关键词应该是指代同一类食物或吃法,你觉得什么食物或吃法是能够满足全部人的?”
  “肉啊!全肉宴,煎煮蒸炸卤,嗐,我把自己都给说饿了。”夏满月摸摸肚子。
  许沉河忍不住提醒:“我们走了快一个钟了,就没见着个带肉的。”
  “啊,都是些蔬菜。”夏满月扒拉竹筐里的食材,“不会只有我们这条路线没有肉吧?”
  “说到点子上了。”许沉河半路又停下摘了几颗娃娃菜,“每条路线找到的食材应该都不大相同,所以关键不是找到什么事物,而是说出的答案是否正确。”
  后面的跟拍大哥就差扔下摄像机为许沉河鼓掌了。
  夏满月蹦跶到许沉河面前:“江画哥,你猜出来了吧!别卖关子啦!”
  许沉河指指背着的竹筐:“我们摘了那么多,你认为怎样才能把它们跟晚霞关联起来?”
  “把它们浸到红汤里就变成红的了,”夏满月灵光一闪,“火锅?”
  “红色的晚霞还有个‘火烧云’的别称,是吧。”经过一条溪流时,许沉河把手泡到里面细细地冲洗,刚才采摘时沾上不少脏泥,这会儿答案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竹筐也装满了。
  折返回程的途中,二人竟撞见迎面而至的云朝雨,对方穿着双小闪电火速奔来,不嫌重地摘下许沉河肩上的竹筐:“让我瞧瞧,都找了些什么?”
  “你们组弄完了吗?”夏满月抛着手里两颗花椰菜问。
  “早弄完了,就你们组还没回来,我来瞅一眼。”云朝雨翻完竹筐便自然地挎到自己背上,“怎么都是些蔬菜啊,今晚铁定是你们组承包刷碗任务了。”
  尽管背了一下午沉重的竹筐,双肩都要被压垮了,但许沉河还是没理由让云朝雨负重:“还是我背吧。”
  “嘿,”云朝雨灵活地闪开了,“今晚你们还要刷碗呢,省点力气。”
  夏满月在最前面倒退着走:“我们已经猜出答案了,不慌。”
  “说说?”云朝雨问。
  夏满月摇头,云朝雨不服,凑到许沉河跟前问:“江老师,你们猜到什么了?”
  “辣椒炒菜叶。”许沉河说。
  前面的夏满月转过了身偷笑,云朝雨一脸放心:“你们输定了。”
  嘉宾集中在露台上展示成果,画月亮组的是品种繁多的蔬菜,写雨诗组的是三尾大鱼,听星语组的是两只被困住了爪子的母鸡。
  吉柏洋蹲在食材前赞叹:“够丰富哈,今晚能摆盛宴了。”
  “来,大家都分享一下答案。”季梓晗闭着眼转个360度的圈,随便往哪个方向一指,“来看看是谁……好的,欢迎我们的写雨诗组。”
  聂诗诗下巴尖一扬:“咱们组的关键词是红河,那答案是红烧鱼没跑了。”
  云朝雨接腔:“河流代指鱼生活的地方,红河可不就是红烧鱼?”
  许沉河和夏满月相视一笑,接下来由听星语组公布关键词和答案:“我们的词是火山,那最贴切的该是火锅了。”
  随后画月亮组的答案也是火锅,结果了然,刷碗的任务落在了写雨诗组的头上。
  一顿丰盛的火锅宴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杯盘狼藉堆在桌上,大家挺着吃饱喝足的肚子跑上露台观赏大山里的星空。
  许沉河靠在护栏上举着手机拍星星,他很久没见过这么干净漂亮的星空了,成千上万的星星数也数不尽,点缀在夜空里像镶了无数钻石的黑礼服,从小到大他只在榕憬镇看过。
  “好漂亮啊。”有人在旁边惊叹。
  许沉河转头一看,是聂诗诗。他诧异,又扫视一圈露台,只有云朝雨不在。收起手机,许沉河离开露台,下了楼走进厨房,云朝雨正对着摄像头自说自话:“我就想不透了,怎么能是火锅呢?是红烧鱼不美味了吗?”
  “刚才打火锅吃得最不亦乐乎的是你。”许沉河卷起袖子进去,和他并肩站在洗碗池前,把过了洗洁精的餐具沉进放了清水的另一个池里。
  “诶,手套戴上。”云朝雨想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许沉河把他的手拍开了:“洗你的吧,我用不上,等下涂护手霜就好了。”
  “我好感动。”云朝雨把刷过的盘子扔进清水池,“没想到今天下午被我嘲笑过的江老师居然会来帮我承担重任。”
  “当是你帮我背竹筐的回报。”许沉河说,“怎么只有你一个在刷碗?”
  虽说刚才满嘴抱怨,但云朝雨还挺有担当:“是我把聂诗诗轰出去的,她下午跟我一块儿捕鱼都扑腾累了,这会儿就让她跟大家轻松下吧。”
  “所以就把惩罚揽自己身上了?”许沉河对着镜头眨眨眼,“谁快来领走这个好男人。”
  “这不是有江老师陪我么!”云朝雨笑着用身子撞撞许沉河。
  一天的拍摄画上了句号,嘉宾们各回各屋,许沉河趴在床上给今晚拍的星空调滤镜,并发了个久违的微博动态:“送你们一条星河。”
  发完去洗澡,洗完出来看到云朝雨转评了他的那条微博:“想在星河里游泳。”
  云朝雨的粉丝并不比江画的少,不出半小时,部分粉丝自行组织邪教,新注册的微博“朝画喜事”涨粉过万。
  许沉河惶惶然退出微博,没想过自作主张发的一条平常的动态会引起那么多人的过分解读。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顾从燃来了电话,一接通便劈来质问:“许沉河,在两个男人中间周旋,好玩吗?”


第33章 我是真的生气了
  接连多天,顾从燃都没收到许沉河的解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反而是微博上“朝画喜事”的热度越涨越高。
  公司一层大堂,在外面谈完业务回来的祝回庭按住大步往外走的顾从燃:“有急事?”
  “我去一趟《无忧舍》节目组。”顾从燃按捺住火气说。
  “找许沉河?”祝回庭把他推到大堂会客厅坐下,“我跟你说,没必要。”
  “我倒要看看是他自身的问题还是节目组搞的鬼。”顾从燃烦躁地把手机扔在茶几上,“这不是给我扣绿帽子么?”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许沉河这人斯斯文文的你还担心他乱搞么,全世界就你舍得把他往歪路上带,拦都拦不住。”祝回庭捡起顾从燃的手机按亮,一眼看到锁屏上江画的照片。他把手机扔回顾从燃怀里,道:“别怪我维护自己的艺人,你说你心里惦记着江画,这头又霸占着许沉河,对他不公平吧?”
  顾从燃踹了脚沙发腿,气道:“他顶着江画的脸跟别人搞暧昧,对我也不公平吧?”
  “那本来就是他自己的脸。”祝回庭说,“再者,拉郎的事都是粉丝自己圈地自萌,不能怪节目组故意剪辑,也不能怪许沉河跟别人那么亲密,在非CP粉眼里就是很正常的朋友关系。”
  “你意思是我是云朝雨和许沉河的CP粉了?”顾从燃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
  “你是异想天开,想什么都不正常。”祝回庭扯回正题,“你想想,如果你现在就到节目组,让大家知道了不正好坐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么?到时网上会怎么写?原配出场修理小三?”
  “无聊。”顾从燃搭着扶手,翘着二郎腿,姿势倒是放松下来了,“我主要气许沉河半月来不回我一条消息,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你是怎么问他话的?”祝回庭挺稀奇。
  顾从燃噤了声,没有回答。
  他是怎么跟许沉河说话的?质疑他,污蔑他,把他钉在耻辱的柱子上,不问真相便定了他勾三搭四的罪名。
  放弃荒谬的打算回到办公室,顾从燃颓然陷进皮椅中,解锁手机翻看《无忧舍》新一期的预告。
  这个短片剪辑无疑是给“朝画喜事”的福利,视频中,云朝雨为许沉河背竹筐、许沉河陪云朝雨洗碗,两人“我舍不得你累着你舍不得我独自接受游戏惩罚”的暖心互动足以让网上的CP粉浮想联翩。
  但抛开不正常的猜测,这的确只是嘉宾之间的互相体谅而已,节目组为搏眼球故意放大细节是一回事,话题中心的主角清者自清又是另一回事。
  多雨的季节溜到了尾巴,许沉河结束在山里的节目录制,拾掇行李登上了回呈桉市的飞机。
  这次返程总算不是阴雨连绵,一下机,成簇的阳光扑打在身上,让郁闷的情绪都疏通不少。
  这次接机的粉丝里混入了许多“江画”和云朝雨的CP粉,正好云朝雨这次跟他同一个航班,并肩出闸口的两人自是引发了过度疯狂的场面。
  和云朝雨勾下口罩笑脸相迎不同,许沉河鼻梁上架着硕大的墨镜,只嘴角扬起个微小的弧度,将粉丝眼里的高岭之花演得淋漓尽致。
  双方的保镖齐心协力才为二人开辟出能通行的道路,走出机场后,许沉河搭着行李箱拉杆跟云朝雨告别,云朝雨朝他送个飞吻:“江老师,来日再会!”
  车子在停车场日晒雨淋一个月,矿石灰色成了灰头土脸色,许沉河轻度洁癖,回家前先把车拿去洗,再打车回浮金苑。
  算上搬去顾从燃家的小半月,许沉河挺长时间没回过这里了,他心里装着期待,想外放音乐打扫卫生,然后泡个澡,搬出柜子里的膨化零食堆一桌子,盘着双腿歪在沙发上看一部电影。
  美好的幻想随着他开门的瞬间破灭了,他计划好要度过惬意下午的客厅里,顾从燃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笔记本电脑,十指正发泄般的在键盘上敲着字,不知是工作恼人,还是别的什么事。
  清脆的键盘敲打声在门打开的那一秒停了,顾从燃转过脸来,时隔多天没见,他压下莫名的挂念,先一步发现了许沉河凝固的表情。
  “不想看见我?”顾从燃把电脑放茶几上迎出来,强硬地把许沉河的行李拎进屋里,“不想见也得见,你是不是以为拖着不解释我就会放过你?”
  因了这句半威胁的话,许沉河的心情跌至谷底。他扯出笑容,尽量不跟对方生气:“没有拖着,等我进屋就给你解释。”
  顾从燃被许沉河称得上强颜欢笑的表情晃了下心神,他让开身子,待许沉河进屋弯身换鞋子,他看着对方的背,心头忽然像被谁撕开道口子。
  正处热夏,许沉河只穿着件半袖白T和收脚牛仔裤,像刚步入大学的男孩儿,年轻又有朝气。但弯腰时被单薄的衣服所包裹的背部浮出的肩胛骨形状却让顾从燃心疼,分开的这些日子,许沉河好像又变瘦了,到底是没吃好饭,还是作息不规律?
  蓦地,许沉河直起身来,撞上顾从燃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疼惜眼神。他愣了愣,走向客厅摘掉包扔沙发上,转头拿了自己的杯子去厨房洗净接水喝。
  “其实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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