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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侠有个不肖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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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着来亲自答谢先生……我们穷苦人家没什么好东西,我知道先生都瞧不上眼,母亲又不懂礼节,我更怕她冲撞了先生,就没让她来……我想,先生知道我们心存感激就够了。”
  段干卓再回来后,便照着言有宗给的方子医治好了这处的疯癫病。
  “不够。”段干卓难得听她同自己讲这么多话,听罢就严肃了脸,“我这人就好施恩图报,你不报也就算了,还拦着你母亲报恩,这是何道理?我明日就去找你母亲说道说道你的不是。”
  明睐吓得煞白了脸,生怕被他赶出府去,急道:“我……是我错了……先生,我这就去叫我母亲来……”
  段干卓哈哈大笑,舍不得再逗她了,忙拉住她,“我同姑娘开玩笑的,姑娘莫急莫当真。再说了,我又怎会不知你哥哥?我可是头一个医治的他。”
  明睐不怕了,却又讶然不已,总算抬头看了他一眼,“先生……如何得知的?”
  她还本当她哥哥得以第一个医治只是偶然呢,说罢又飞速地低下了头,轻轻挣了挣被他拉住了胳膊。
  元恪一到便见到段干卓正与一丫鬟拉扯不清,恨得差点咬碎一嘴牙,将拳头攥得咯嘣响才忍住了,躲在了廊柱后头。
  段干卓这才觉出失礼,忙松了手,只盯着她篮中捡的花瓣道:“明睐姑娘捡这些落花做什么?”
  “这些是捡给我母亲的……她一辈子没见过桃花,听说府里有,很想瞧瞧。可她腿脚不好,赏花会那天人多,我没敢让她来,怕她磕到绊到的。就想捡几朵回去给她看看。”
  段干卓仔细看了看她捡的那些,大都是零散花瓣,或半个残花,难见一朵整花,便道:“姑娘稍等。”
  说着段干卓便绕着树看了一圈,总算在一树梢处见到了一枝满意的,便欢快地施展轻功轻跃上去,折了下来。
  明睐被他凌然潇洒的身姿迷住了,痴痴看了一晌,等他又走到了自己面前才回过神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枝还未开,姑娘拿回去插在水里,可以开好几日呢。”段干卓便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来,小心包了递与她。
  “这……”明睐咬了咬唇,不敢接,“这么珍贵的东西,先生怎能送我?”
  段干卓憋笑,“不过一枝桃花罢了,有什么好珍贵的?你不知道,我原先的家就在一个桃花谷中,那才叫好看,到了春天,满山满谷都是一片红,跟朝霞似的……可惜没有机会,不然真想带姑娘去看看。快拿着吧,不然一会儿这花也就萎了,那多可惜。”段干卓又朝她递了递。
  明睐耳中只听到他说想带她去看满山满谷的桃花……为什么单单是她?明睐心中突然升起了份一厢情愿和痴想,双耳更是灼烧得厉害,慌里慌张地接了过来。等看清那方帕子又是一愣,忙抬眼去看他。
  “先生……”
  段干卓也笑着看她,“怎么,自己的帕子倒不认识了?”
  原来,这帕子正是当初段干疯癫之时,明睐偷偷给他送吃的所用的帕子。
  原来只是为了这个……明睐心里稍稍失落,“先生……原来你记得?”
  “如此大恩段干卓毕生不敢忘。”段干卓虽记不清了,但却记得一位姑娘在他饿的饥肠辘辘之际送了一帕糕点、一壶冷茶,解他一时饥渴,暖他一世心胸。再回来后,段干卓便跟府里的人多方打听这方帕子的主人,这才得知那位好心的姑娘就是明睐,从那后便对她多有关注。
  段干卓有心想报她这份恩情,但明睐太过羞赧。段干卓一靠近,别的丫鬟是急急地围了来,她却寻着借口就躲了;段干卓远远望见她笑一笑,她也只当他是对着旁的人笑,低着头都不敢看他;就连遇着什么事,别的人都来寻他帮忙,明睐仍是独自不声不响的。段干卓好不容易得知了她哥哥的事,这才头一个医治了他。
  “不。先生别这样说,先生对我们的恩情与我对先生的,实在不能相提并论的。”
  段干卓摇摇头,“在我心中可不是这样。”
  二人一时无声。
  元恪离得远,故听不清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但看在眼中的,那二人默默相望的眼神中分明就是含情,看段干卓又是为她折花又是送她手帕的样儿,也分明是私通已久……想着,元恪难忍的心痛,眼前阵阵发黑,脑海中又转着香凝刚刚说的话……看来,他们二人不是好一日两日了,而是私会了许久了,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府中的丫鬟都看得出,他却竟一点都没察觉……阿卓,你不能……元恪无力地扶住了廊柱。
  明睐低头想了会儿,才终于低声问出了长久以来心中所想,“先生,你与大将军……当真是情愿的吗?此前来寻你的一位姑娘曾说是你的夫人……”说罢明睐才意识到不妥,忙道:“是明睐冒昧了……”
  段干卓眨眨眼,笑了,“不冒昧。我知道你说的是谁,她是我师妹,说话没遮没拦的……不过也怪我,当初我是与她有过婚约,不过我负了她。”
  明睐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些,更不敢想他会是一个负心人,一时心里难过,“是明睐逾矩了。”
  段干卓小心看着她的脸色,挑挑眉,“明睐姑娘是不是早就看出了我不是个好人,才这般躲着我?”
  “不是,我知道先生是个好人。”
  段干卓不自觉地想抬手帮她取下一片飘落进发丝的花瓣,却惹得明睐一扭头。段干卓就住了手。
  远处的元恪看着这一幕差点气得闭过气去,恨不能把段干卓那只不安分的手给他剁下来。
  “他并未逼迫我,若我不愿,他没法子困住我……当初我也是自愿为他喝那药……我既愿为他做到这般,若再硬娶了我师妹,反倒是害了她了。我知道明睐姑娘也有心爱之人,想是能理解我吧?”
  “我……”明睐有些惊讶,绯红了脸,“我不知道先生在说什么……”
  段干卓也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些不妥,忙转了话题,“说起来,我瞧着明睐姑娘与我那小师妹有些像。不过你的性子可比她好,我那小师妹别的都好,就是有些娇矜。”
  明睐笑了,“那我也羡慕那位姑娘,想是被先生你们宠坏了吧?”
  段干卓但笑不语。
  二人又聊了几句,段干卓才冲元恪招了招手,“你一直傻站在那做什么?过来,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段干卓早就看到他了,只是懒得搭理他。
  元恪恍恍惚惚地过去,都忘了他是来捉奸的,反像是被捉了奸的,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都别想!”说着元恪愤恨地剜了明睐一眼,恨不得生吃了她。
  明睐被他吓得惶恐地退了一步。
  段干卓还当他已听清了自己要做什么,就挡在明睐身前,盯住了他,“这事由不得你。”
  元恪不敢置信地抬眼看他,红着眼执拗道:“若我就是不许呢?”
  段干卓叹口气,“你不要闹,明睐姑娘于我有恩,我也只是想用这法子回报她罢了……”
  “呵……说的倒好听,报恩……报恩?我怎不知她有什么恩要你以身相报?!”元恪抖着手指向明睐,“滚!不然我现在就……”
  “就怎样?!”段干卓斥他,拉住了要走的明睐。
  “先生,大将军不愿意就算了吧……”明睐不由得哀求道。
  “你又跟我较什么劲?”段干卓上前轻扇了元恪脑门一巴掌,“那你倒说说,碍你什么事了?要你这么苦大仇深的不愿意?”
  “碍我什么事?”元恪红着眼冷笑,“你收她做小你说碍我什么事?!”
  段干卓这才知道他为何反应这么大,气得啧啧嘴,“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说我要娶她做小了?小脑瓜里成天爱想些有的没的,不寻思正事。”
  “不是收她做小,难道还要让她与我平起平坐不成?!好哇,我算知道了,段干卓,你是想把我撵走了再娶她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段干卓简直被他气到说不出话。
  明睐知道元恪醋劲大,心眼小,但没想到醋劲会这么大,心眼又这么小,于是忍不住笑了,“大将军,您想多了,段干先生只是想认我做干妹妹。而且,刚刚段干先生还同我说他对您的心意呢,您怎么能疑心他,说出这番话来?”
  元恪眨巴了一会儿眼,才冷静了些,“只是认干妹妹?”
  段干卓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元恪这才暗喜着恢复了常态,眼瞟着段干卓,语气里有些羞赧,“他刚刚是怎么说对我的心意的?你仔细道来。”
  段干卓马上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明睐,咱不同他讲话,这人有毛病。”
  元恪暗想以后再仔细问问她就是了,又想到自己刚刚是有些犯傻,就牵了段干卓的袖子,伏低做小道:“我刚刚又犯浑了,阿卓别与我计较。那……那你只是单纯地想认她做妹妹?没想着拿兄妹做幌子与她暗度陈仓、珠胎暗结吧?”
  段干卓本来不想与他一般见识的,但还是被他最后一句话活活气笑了,抽了袖子背了身不搭理他了。
  明睐在一旁看着只想笑,觉得这大将军真是的,平常看着倒精明,怎么一对着先生就这么傻里傻气的?
  元恪讨了个没趣,只得正色看向明睐,“只要你不打他主意,这桩事我就同意了。”
  “谁要你同意?”段干卓拉了明睐就走,“好妹子,走,咱离这种傻蛋远点。”
  元恪在后面陪着小心,“阿卓,你还没说呢,这小丫头……咱这妹妹对你有什么恩?”
  ……
  到了晚上段干卓就气消了,没办法,对着这么个混账东西,若真跟他置气,段干卓早就被他气死了。
  段干卓就同元恪说了自己所打听的事,原来明睐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只不过她姑姑嫌她家境不好,这才拖拉着没答应。见段干卓又同自己说话了,元恪心喜不已,连忙表示嫁妆他出,一定会让她风风光光出嫁。再说了,元恪实在巴不得她现在就嫁出去,那自己就不用战战兢兢的担心后院起火了。
  段干卓又说明睐那表哥就在元恪军中,又得寸进尺地替那人要了个一官半职,这才十分顺从地与他共赴云雨。
  元恪何等精明之人?第二日细细一想昨日的事才觉出不对劲来,自己是冲动,但也缘着有人添油加火,昨日那个先故意在自己面前说明睐与人私通的那个丫鬟……莫不是故意引导自己疑心阿卓?
  元恪一想到这层就惊出身冷汗,府里怎么能有这么心肠歹毒善算计的人?那阿卓岂不危险?还有,阿卓说,明睐于他有恩,这事也不对,那么一个丫鬟能于他有什么恩?为这事昨晚他也苦磨了段干卓一阵,但他就是不肯说。
  想着,元恪皱紧了眉头,看了睡梦中的段干卓一眼,悄悄抽出胳膊起了身。
  元恪穿戴好便找来了管家,问他香凝那丫鬟品性如何,又问明睐于段干卓有什么恩情?
  打段干卓再回来后,这老管家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生怕此前府中的人虐待段干卓的事发。现在听他这样问,老管家知是此事不好隐瞒,又见他问及香凝,便想着将事都推在她身上。
  思量定了,那老管家一身冷汗的跪倒在地,先是恨诉了香凝那人品性不端,爱挑拨离间,又说自己后来才听府中的人说,在段干卓疯癫之际,香凝也总是欺负段干卓,大将军一不在府中,她便一连几日的不让人给段干卓喂饭,欺负打骂他的次数更是不少……明睐便是那时偷偷给段干卓送饭留下的恩情。
  元恪听罢久久未语,心中的刺痛无法与人诉说,他那样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被他们……被他们这般待……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你是后来才知道?”元恪冷冷地瞥向他。
  老管家吓得一句话也吐不出。
  “出去吧。以后我不在府中,你顾好他,再有下次……”
  “是是是。”元恪的话未说尽,老管家早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地应下就要走。
  “等等,香凝充当***……若他问起来,你们只消说她回乡了。”
  “是……”
  元恪知道实情绝非仅仅是他说的这般,可他不敢再深究了,既怕这事牵连人多了,惹起段干卓不安,更怕听得多了会让自己更心痛,更加无法面对他……
  段干卓惺忪着睁开眼,看元恪坐在床沿上望着自己,就拉过他的手来亲了一口,慵懒道:“你怎么还没走?”
  元恪不语,就势扑在了他怀里,搂紧了他。
  段干卓打着呵欠揉了揉在自己颈边的脑袋,“你快去吧。我今日是懒得动了,你早些回来,顺便给我带点七味斋的果子回来,我馋了。”
  “好……阿卓,我……我以后我一定看好你,再不叫旁人欺负你……”
  段干卓噗嗤一笑,弹他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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