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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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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韶景最终被梁昔轰走了,殷韶景只得表示晚上再来接他,殷韶景离开之后,医馆里的气氛才松懈下来,路人或是病患看梁昔的神色越发敬佩,无论是出于对梁昔医术的敬佩还是出于梁昔对殷韶景毫不怯场甚至勇于赶人的敬佩,时间众人看梁昔的眼光都不样了。
  梁昔状似无觉,开始给病患诊脉看病。
  于此同时,楚晚笙的马车上,楚晚笙的贴身仆从正在抱怨,“公子藏了这么多年的面容就这么被人看到了,这病却没有治好,这可要怎么办啊?老爷知道了,说不定又要伤心。”
  楚晚笙言不发,斜倚在车厢里,头上的帷帽已经摘了下来,放在了腿弯上,没什么表情,仿佛真成了玉雕雪塑般的人儿,但他的内心却并不如表面平静,他并非如外人所想的,是个深居简出,把自己当做深闺女子样的哥儿,他之所以连出门行走都带着帷帽,也并非是怕被人看到他的样貌。
  哪怕是哥儿,哪怕外貌再清冷脱俗,他也依旧是凡夫俗子,依旧有好胜之心,他也想让自己的容貌为京城大众所知,成为旁人口的美人公子,被世人追逐,可是他不能,楚晚笙垂下眼帘。
  以容貌扬名是好,以才学扬名更好,若是能得人举荐,入朝为官,成为手握权柄,能建功立业的哥儿,更是好上加好!可这切的前提都是……
  他要好起来!
  他其实并非真的不在意当年庞浩退婚之举,他对梁昔展现的坦然自若,都只是装出来的,他自幼与庞浩指腹为婚,幼年时也常在起玩耍的,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直至退婚之前,他都真的认为他会嫁给庞浩,他甚至想过,在婚后,在征得庞浩同意之后,他会得到夫君与父亲的联名举荐,入朝为官。
  这曾是他想过的最好人生,他会成为旁人羡慕嫉妒的存在。
  毕竟在这个世道里,哥儿固然能为官,但真的能出来做官的却极少,而出身尊贵,容貌过人,更有才能的哥儿更是少之又少,他本以为自己会成为那样少数的人。
  可是,道退婚书打碎了他所有的幻梦,他的才学,他的谋略,他的性情,他的容貌,甚至于他跟庞浩多年的感情,都比不上所谓的生育能力。
  道退婚书,击碎了他所有的骄傲。
  楚晚笙自此不肯再见外人,但这并非他不想见,或是心理出了什么问题,他传出体弱之名,深居简出,都只是为了防止有人再向他提亲,没有生育能力的哥儿什么都不是,既然早晚都要退婚,又何必开始?
  他不露出容貌,就是怕被人知晓他的美貌,传出名声,而名声会带来更多的瞩目,那样,紧接而来的便是踏破门槛的求亲,次两次的推拒尚可,十次次呢?旁人总会明白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不能成亲,他不想被世人同情怜悯。
  旁人会怎么说呢?
  他们会说,‘那个楚公子啊!长得很美,但是可惜了,是个不能生育的。’
  还会说,‘才学再好又如何?出身再好又如何?再聪明又如何?再自傲又如何?还不是个不能生育的哥儿?’
  他甚至能想象的到人们的议论,所以他宁可躲在阴暗角落,躲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默默的治疗自己,待到痊愈的那天。
  父亲如果知道今天自己在外面露了容貌,应该会很担心我吧?楚晚笙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垂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弥音漫漫、美味人生 20瓶;
  棠梨煎雪 6瓶;
  不知道叫啥 5瓶;
  梦做个有钱的闲人! 2瓶;
  煜?尼、千山月影 1瓶;
  么么哒~谢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


第44章 
  傍晚; 便是约定的时候,梁昔等病人都走了之后才关了医馆大门; 上了殷韶景派来的马车,去了明凡居; 明凡居内,跟上次差不多,殷韶景个人呆在里面; 桌子上摆满了饭菜,梁昔走了过去; “殿下。”
  “叫我韶景。”殷韶景脸深情; 父皇亲自教导,私下称谓定要改,想要拉近和心上人的关系; 必须放下身份地位; 据父皇说; 他这么说的时候; 母后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只是为了面子才扭头强忍住; 而父皇为了母后面子,也没有拆穿。
  感动吧!殷韶景微笑着望着梁昔。等梁昔感动了; 他就可以按照父皇教导的下步,将人揽入怀。
  梁昔:……
  见梁昔没有反应,殷韶景也不气馁,继续道:“梁昔; 看外面。”
  殷韶景抬手示意了下,房顶上,立刻射出道烟火,似是被这信号指引,从明凡居二楼往外望去,各处皆燃起烟火,几乎是瞬间,黑夜被映成了白昼,烟花在半空炸开,朵接着朵,淄水湖的人群似是被这烟花吸引,纷纷从船走出来看,岸边的人也驻足远望,众人看了烟花片刻,竟不约而同的往明凡居二楼张望。
  众所周知,当年皇帝便是在明凡居二楼与皇后定下终身,而那日,京城燃放了夜烟花,至今为人乐道,如今,烟花再现,是谁在明凡居二楼,重现当年陛下所为?要情定此生?
  烟花绽放出的光芒映照在两人脸上,梁昔扭头望着殷韶景,殷韶景似有所感,回头对着梁昔轻笑,烟火映的殷韶景脸上忽明忽暗,让人如坠梦。
  “昔昔,我喜欢你。”殷韶景迫切的希望能占据这个称谓,而不是让这个称谓成为那个死了的人的专属,所以他次又次的趁着梁昔不注意这么称呼,妄图养成习惯。
  梁昔惊,似从梦惊醒,瞪着眼睛看着殷韶景,烟花很美,梁昔只是个普通人,从未有人为他燃放过全城烟花只为向他表白,他也从未这么想过,超出预期的美好自然是让人动容甚至疯狂的,但是这美好背后包含了太多不堪。
  梁昔后退步,他甚至有那么瞬间想要质问殷韶景,若他便是他抛弃的那个乡下哥儿,他要如何?!梁昔咬紧了下唇,几乎是愤怒的瞪着殷韶景。
  “昔昔?”情况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殷韶景不解。按照父皇所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感动的泪流满面,便是强忍也忍不住吗?
  可现在这副愤懑怨怼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梁侯府上。
  “是谁在燃放烟花?”梁侯府,原书的主角梁昭趴在花园的栏杆上,随口询问身边的仆从,目光艳羡的望着天空,他自幼在京城长大,自然也知道陛下与皇后定情的故事,今日又不是什么节日,原不该有这么多烟火,而现在这样,那就只可能是有人在学陛下向谁求亲定情了。
  仆从也是个伶俐的,“还能是谁呢?若是没陛下的同意,谁敢学陛下做事?”
  梁昭恍然,“那应该是楚王殿下了。”只有楚王殿下,才敢做这样的事情,想来也是得了陛下允许的。梁昭羡慕道:“也不知是谁,竟能得楚王爱慕,在这满城烟火下定情,太幸福了。”
  庞浩与梁承睿迈步走过来,庞浩已经与梁昭定亲,再过些时日就要成亲了,而梁承睿,他既是庞浩好友,又是梁昭兄长,未来梁侯府的继承人。
  庞浩宠溺轻笑,“阿昭喜欢?以后我也为你点满城烟火可好?”
  梁昭没想到兄长跟未婚夫突然到来,又想到被听到了那样的话,还有些不好意思,“不好,那毕竟是陛下跟楚王才能做的,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么好跟皇室比肩?”
  庞浩脸色不变,“阿昭说的对啊!便是买得起满城烟花,也是不能放,只是阿昭这么羡慕人家,便是大不敬,我也是要放的……”
  梁昭羞红了脸,“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我已经很高兴了。”梁昭脸上带着笑意,只是目光转向天空的时候还是带着些艳羡,或者说,任何个女子或是哥儿,都会羡慕这样的定情方式吧!他并不算特例。
  再说了,也不过想下罢了。
  而被梁昭羡慕的梁昔跟殷韶景却并没有如外人所想的那样,从此定情相守,反而陷入种尴尬无措之。
  梁昔缓缓垂下了头,声不吭,掩去眸情绪。
  殷韶景却突然明悟,如遭雷劈。他终于意识到,他这么久以来,似乎从未走进过梁昔的内心,而梁昔,心底里似乎也直对他极为排斥,甚至隐含厌恶。
  只有排斥,才会让人在这种令人动容的时候,不觉欢喜而是震惊甚至愤怒,殷韶景抖了抖嘴唇,果然当初还是不该告诉梁昔关于他流落乡间,失忆的那段事情吗?最初印象毁了,他后面做什么,也无法找补回来,在梁昔眼,他大约已经是那种会抛妻的混蛋了,而梁昔曾经所遭遇的,恰恰又是被人抛弃。
  殷韶景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他好像有些明白梁昔对他的厌恶了,但即使是情况已经这样,他还是想问个清楚,“梁昔,你讨厌我吗?”
  梁昔没有说话。
  “因为我之前娶过夫郎,而我又跟他和离了,你就讨厌我了是吗?我无论做什么,你都排斥我,甚至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让你觉得被冒犯了是吗?”
  梁昔抬起头来,“殿下,你想过你乡下那个被你抛弃的哥儿吗?你现在……燃放满城烟火的时候,有没有丝想起过他?”
  殷韶景摇头苦笑,捂着胸口,脸色惨白,“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到底要我如何?”
  “我不知道,每次面对你,我就能想起我自己的相公,我曾经很爱他,为了他,我付出了很多,我努力赚钱,想着买房置地,想着给他花钱,那个时候我身体不好,我却觉得,等把他的事情做完了,我再给自己买药治病吧!就直拖着……”
  殷韶景心如刀绞,他放在心尖尖上,捧着怕掉了,含着怕化了的珍宝,却曾经那么卑微的为其他人付出着。
  “后来,他离开了我,而我怀孕了,我为了寻夫来到京城,却只见到张和离书。”梁昔语气平和,但殷韶景却从听出了些许心如死灰的意味。
  “他死了!他也许并没想辜负你!”殷韶景忍不住道,如果那个人真的伤梁昔如此深,那么,他愿意为那人解释,不是为了那个混蛋,他只要梁昔能觉得心里好受些,他可以说那个人的好话,哪怕自己痛不欲生。
  “是啊!在给我和离书之后才死的。”梁昔苦笑了下,“辜负就是辜负,便是死了,人不在了,也是辜负。”
  “所以你不要你的孩子跟他的姓氏,你讨厌他……”殷韶景喃喃道。
  “我不讨厌他,殿下,我至今依然爱他,但我也恨他。我记得我们曾经所有的快乐,我记得他曾经是怎么全心全意,只爱我个人的,我知道那个时候他是真心实意的,只是他不在了,他变了……”梁昔目视着殷韶景,眼神复杂又似乎包含了太多厚重的让殷韶景喘不过气来的东西。
  梁昔在透过他看着谁?那个人吗?
  殷韶景心痛如割,“哪怕他伤害你,你也从来没有忘记他。”
  “算是吧!”梁昔扭过头去,“我只会爱他个人了,而殿下,你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做你的楚王妃,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吧!别让我继续痛苦纠结下去了。”
  “我让你痛苦纠结?!”殷韶景语调上扬。
  明明痛苦的人是他才对,他面对梁昔从不敢泄露那些负面情绪,他不敢说他不喜欢他肚子里有其他人的孩子,他不敢说他甚至想把他曾经相公的尸体挫骨扬灰,他不敢说他甚至恨,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梁昔,恨梁昔没有等他!
  痛苦纠结的人明明是他才对!他在梁昔面前展现了最好最温和的面,只希望梁昔能够信任他,爱他,可是,梁昔却说自己让他痛苦了。
  “对!殿下,你总是让我想起他,让我有时想起他的好,有时又恨起他的背叛来,我这样很难受,我很痛苦,我有时想报复,有时又想谅解,我很纠结!我很难受!你能不能离我远些,让我个人静静!”梁昔吼道。
  外面的烟火没有停止的意思,楚王财大气粗,学他爹买下燃放夜的烟花也不成问题,整个京城不知道多少人已经猜到是楚王殿下点放的这烟花,又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嫉妒到心头酸疼,可是被众人羡慕嫉妒的两人,却频临分崩离析。
  明凡居二楼,片沉寂。
  “我明日就会离开京城……”梁昔闭了闭眼,也许暂时离开,对谁都好些,等生下孩子,或者等孩子再大点,他再带回来认父亲也不迟。
  “不准!”殷韶景下意识的回答。
  梁昔撇嘴苦笑了下,“殿下还要我留下做什么?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心里塞满了个人,我爱他,也恨他,装不下其他了。”
  殷韶景也不知道要如何,他就是不能让梁昔走,只要想想,便觉得胸口仿佛被人掏空块,让他痛不欲生,“不要走……”
  梁昔从未见过如此痛苦难过的殷韶景,以前的阿景每天都傻开心,没有点烦心事,后来的殷韶景贵为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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