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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师尊他五行缺我[穿书]-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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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将自己改头换面伪装好之后,去魔族驻地与魔君勾结,将布局完完整整地透露给了魔君。
  裴寄虽然知道程歌不服自己,却没想过在布局上要防着他,也从没想过他会害自己,毕竟都是同一宗门出来的,私底下偏见可以有,但是会以大局为重。
  可是没想到,程歌竟然自私恶毒到拿战争做棋盘,将同门修士的生命做棋子,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为害死他,赢回一个所谓的虚名。
  ……
  而一切也如程歌想的那样,修士阵营果然大败,裴寄也被捉回了宗门。
  事发之后,程歌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心思打理,做一些伪证。却哪知道裴寄的行军布阵图竟然不见了,这样的军事机密一直放在他一个人的营帐,外面巡逻的修士更是从来没断过。
  程歌心道:真是天助我也。
  于是顺水推舟,将勾结一事全部推到裴寄身上,而奇怪的是裴寄居然从始至终不发一言,任由程歌将污水泼在他身上,甚至不为自己辩解半句。
  ……
  祁北修面无表情的听着魔修的话,他一直沉默着,垂下的双眸里星辰陨落,再无生机。
  俊俏的脸在暗淡的月光下没有丝毫血色,唯有眼眶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他从魔修的口中听到裴寄不反抗不辩解,安静的下婆罗炼狱时,突然弯下腰捂住了胸口。
  像被人硬生生的扎了一刀,让他疼得厉害,仿佛刀剐肺腑,一刀一刀,让他肝胆寸寸尽碎。
  “阿寄……阿寄……”他一向低哑的嗓音竟染上了哭腔,一字一句喊出来,带着无限的凄凉。
  喉间血气上涌,堵得他呼吸不畅,忍不住闷咳了一声,竟是咳出一大口鲜血来。
  祁北修用衣袖随意擦过,唇角浮上了一抹笑,笑容绝望却残忍阴骘,那糊了满嘴的猩红,和他脸上的笑容相杂,让他仿佛像地狱里蹦出来的恶鬼,活像是要吃人心的模样。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狰狞,缀满阴森的寒意,双眸没有丝毫感情的看着魔修,缓缓伸手掐上了他的脖子,绝望的“呵呵”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回荡在耳边。
  “你该死……你们都该死……”
  ***
  活生生掐死魔修之后,祁北修又布置了绝杀阵,将这个魔修的身体为诱耳,弄死青禾州上千魔修后,匆匆赶回了紫霄宗。
  可是来不及了,他才至山门,便被人告知裴寄已经被人扔进了炼炉里,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祁北修目眦欲裂,一口银牙咬碎了,往日幽黑的眸子,此刻已不知为何已经攀上了血丝,他的嘴角上扬,露出嘴中沾满血渍的牙齿,像是刚吞噬了血肉的人。
  拳头攥得咯吱响,只觉每一根发丝都在愤怒,眼中露出了凶狠之色,他目光森森的看向程歌在的剑修门,笑声绝望疯狂。
  “程歌……哈哈哈哈哈……程歌,你们都该死,你们全部都要给阿寄陪葬……全部……”
  剑修门曾也是他的家,可是除了裴寄,他对谁都没有感情,门中的师兄弟乃至师尊,对他来说都像是陌生人。
  他这人本就天生凉薄,铁石心肠,是裴寄将他拉入凡世,让他感受到人该有的悲欢喜乐,现在裴寄不在了,那么……
  ***
  之后的一切,在苏子言眼中仿佛是一场梦,一场被殷红糊住的噩梦。
  紫霄宗实行一门一主制,门中事,门中毕,若是内斗,其他派别不得插手。
  疯了的祁北修以一敌百,用符咒阵法毁了大半个剑修门,整个剑修门血流成河,满地的猩红,土地也被鲜血染成暗色。
  祁北修大概从没想过,在无极谷学的迷魂阵和绝杀阵,竟然是用来围困对付自己的同门。
  闭关的大长老为护住程歌,强行出山,一剑斩了祁北修的手,废了他的全部修为。
  祁北修看着自己曾经的师尊,看着师尊护在身后的程歌,眼里没有半点孺慕和尊敬,只咧嘴森森一笑,露出满嘴染了血的白齿。
  他的笑声断断续续,像被伤了喉管一般沙哑不堪。
  唯有嘴角扬起那抹恶质阴冷的笑,像极了某种冷血类的生物,如附骨之蛆,冷得人挫骨三分。
  他撑着残破的身体,利用这满地的鲜血,将在无极谷学的血杀落神阵祭了出来。
  眨眼睛功夫,整个剑修门如翻天覆地般出现了变化,一个诡异至极的如同用血线画出的法阵出现在了头顶上空。
  古朴苍凉的法阵,遮住了头顶的烈阳,偶尔散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有一下没一下的闪烁着,像藏在深渊里的恶魔之瞳。
  地面开始颤抖,空气逐渐扭曲,阵法内的众修士感觉呼吸困难,肩上如有千斤重,被压得直不起身来,仿佛有无数只手来拉扯他们的身体,誓要将他们扯得粉碎。
  阵法外青天白日,风吹树动,而他们在这个地方却仿佛另成一界,没有鸟叫虫鸣,一片死寂,安静的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祁北修就轻笑着站在不远处,一身雪白的素袍,如今如同被泼了污血的牡丹,惨不忍睹。
  表情狰狞,眼睛幽黑的看不见倒影。他要让阻止他的人都去死,他要让程歌给裴寄陪葬,他要把程歌挫骨扬灰,神魂皆灭,他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阵法开启,整个杀阵内哀鸿遍野,惨叫连连,痛苦的哀嚎从日出传到日落,仿若人间炼狱……
  ***
  苏子言懂祁北修的苦,却仍旧不敢看,不敢听,他只得闭上双眼,堵住双耳,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祁北修已经上了周风临的炼器门。
  他站在岩浆般翻滚的炼炉前,双目赤红的看着逐渐成形的铜镜,一滴血泪顺着他的脸缓缓流下,但很快便被极度的高温蒸成了水汽,只留下一点干涸的暗纹。
  “为什么?”他问周风临。
  周风临往炼炉下扔了几根柴火,连眼睛都没眨,面容沉静的古井无波,像极了他打造的兵器,看不到哪怕一丁点人类该有的情绪。
  他不咸不淡道:“没有为什么,我炼的魔镜需要一个千锤百炼的魂魄,裴寄刚好合适,原本可以不是他,但是勾结的罪名已实锤,反正都是死,不如给我用来做器灵。”
  祁北修满脸苦涩的笑了笑,他早该知道周风临会是这种态度。
  他从前跟周风临还真是同一类人,同样没心没肺,铁石心肠,所以他们俩才能有共同的话题,做了一朝一夕的朋友。
  现在又怎么能奢求周风临能对旁人能手软。
  ……
  祁北修盯着快要成型的铜镜,久久不语,沉默片语,突然扭头将从程歌手中抢过来的万钧剑和自己的剑整齐地挂在墙上,决绝的转身朝炼炉走去。
  周风临瞥了一眼:“你来迟了,现在他已融入魔镜,你救不了他。”
  “我知道。”祁北修脚步不停,一步一步走向炼炉,唇边是释然的笑。
  “我为他报了仇,此生了无遗憾。”祁北修用被高温灼烧的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裳,淡淡道:“我怕阿寄太孤单,我要下去陪他。”
  周风临终于抬起了头,一向不曾动容的脸,这会儿也蹙起了眉头,颇为诧异道:“你疯了,裴寄的魂魄在婆罗炼狱中千锤百炼,而你现在就一废人,若运气不好,入了这炼池怕是会魂飞魄散。”
  “那又如何……”
  “别去。”
  祁北修再也听不见他的话,眼中是浓郁到近乎惨烈的爱意与决绝,头也不回地径自走向了炼炉,翻腾如岩浆般的铁水在空气中炸出一个个漂亮的气泡,极美,却稍纵即逝。
  “阿寄……你为镜面,我为镜台,陪你生生世世……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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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祁北修头也不回决绝的跃入炼炉后; 周风临冷眼旁观; 他不懂生同衾、死同穴的意义; 不懂情情/爱爱,或许他也不想懂,只余光看向炼炉里沉沉浮浮的金色镜台; 眼中一片不耐之色。
  可挂在墙壁上的长云剑竟悲鸣一声,剑身出现蜘蛛网状的裂纹,然后碎了,残破的废铁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人亡剑毁,呵!你倒是重情。”
  周风临勾唇一笑; 眼里却仍旧一片冰凉; 这把长云剑是他亲手锻造,也是他亲手送给了祁北修; 却不曾想,自己锻造的剑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碎了。
  “你如此重情,反倒显得我凉薄没人情味了……”
  周风临拂了拂袖子; 走过去一把将快消散的剑灵握在手中,淡淡道:“我不想出岔子; 为了保证魔镜的出世,有关祁北修的的痕迹我都会抹去,这里发生的一切; 裴寄都不会知道。”
  剑灵在他手中用力的挣扎,发出声声沉闷的低鸣,似泣似诉; 仿佛悲伤的厉害。
  周风临没有放开它,黑眸染冰,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时间推移,旧账难寻,但万年后会有一线转机,或许你会是唯一的知情者。你要选择消亡,那么裴寄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也就是说……在裴寄的心里,你的主子祁北修永远是个不可原谅的背叛者。”
  “要消亡还是要留下,你自己选。”
  周风临的话刚落音,在他手中颤抖的剑灵竟然停止了消散,安静的伏在他掌心。
  长云剑实体已毁,周风临只得把目光移向了万钧剑。
  将剑灵移入万钧剑后,他伸手在剑身上弹了弹,眼皮轻掀:“不用我教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万钧剑轻轻/颤动两下,围绕着炼池飞了一圈,发出一声清脆的剑鸣,最后消失在炼剑门,沉入了墟妄山的最深处。
  ***
  一切尘埃落定,苏子言在万钧剑藏入虚妄山最深处的时候便陷入了黑暗。
  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血魔池边。
  “醒了?”
  “醒了。”
  顾未寒和苏傲天一左一右的守着他,而身前的裴寄脸色苍白的厉害,见他醒来,松了一口气,就合上了双眼,似乎因为耗力过度,已经陷入了昏迷。
  苏子言直愣愣的看像顶着魔尊面孔的裴寄,脑中如同走马观花一般闪现了这几个月的见闻,恍然如梦。
  他不懂,祁北修和裴寄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究竟是为什么?
  是因为不信任,是因为太爱了。
  用情至深、患得患失,却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究竟有怎么样的重量,对自己的不确定,对对方的不信任,才会独自一人承受自以为是的真相。
  可他们原本深爱着对方,原本该是众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原本该携手一生到白头。
  如果不是祁北修误拿了行军布阵图,如果裴寄能够坚定不移信任祁北修,如果……
  可是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如果,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
  苏子言鼻子一酸,眼眶便红了,心头压抑得厉害,又发泄不出来,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仿佛心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让他透不过气来。
  “夫君,你还好吧?”苏傲天见他一副伤心难受的模样,不由紧张地握着他的手。
  “我没事,我很好。”
  顾未寒给他丢了一条手帕,犹豫半晌,才问:“你去到了万年前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话长……”苏子言叹了一口气,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苏傲天惊诧道:“所以是程歌背叛了裴寄,不是祁北修?”
  “对。”
  “祁北修也跳进了炼炉?”
  “对。”苏子言点头,侧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裴寄,轻声道:“裴寄是镜面,祁北修是镜台,他俩一直在一起,从来不曾分开过。”
  想起扔在古昆仑湖边的镜台,苏子言站起身道:“裴寄醒来应该会很想看到镜台,我去找回来。
  “我也要去。”苏傲天一直握着他的手不肯松。
  “嗯。”苏子言点头,反手握住了苏傲天的手,经历了裴寄这件事情以后,他会对身边的人更加的看重。
  因为明天和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哪个会先来,且行且珍惜。
  “顾未寒,你守着裴寄。他若醒来,你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告诉他,祁北修从来没有背叛过他,从来没有……”
  顾未寒很想跟他去,可是看了一眼昏迷的裴寄,只得道:“好,你注意安全。”
  苏子言出了魔族禁地,拿着从裴奇身上解下的腰牌,召来白翼鹰与苏傲天一起,大摇大摆地出了血魔族领地。
  直奔当初在古昆仑下放裴寄出来的湖边。
  ……
  湖边早已物是人非。
  风光一如昨日,风吹湖水柳枝荡,没了镜面的空镜台依旧安静的躺在青石上,只是周围枯枝落叶,萧瑟又寂寥。
  一只手捡起了空镜台,细心拂去了上面的灰尘。
  “祁北修……你还在吗?”苏子言试探着叫了一声。
  回去万年前后,他虽然一直呆在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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