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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师尊他五行缺我[穿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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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也是。”苏子言后知后觉的才发现问题:“那你怎么早不说话?”
  “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想说话。”
  苏子言翻了个白眼:“那你现在怎么又说话了?”
  “现在有意思了呗!”小金毛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苏苏你快看,他们已经亲上了!”
  苏子言:“……”
  他睁眼一看,艹!还真亲上了,他刚刚一眯眼到底错过了啥?
  一吻完毕,裴寄双手捧着祁北修的脸,喃喃道:“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跟你一起做……”
  祁北修双眼赤红,寡淡的唇色这会儿染上了诱人的红,他的欲/火汹涌且不加克制,烧得人无处可躲,只哑着嗓子道:“那就做。”
  两人在山顶很爽快地开始脱衣服。
  裴寄看上去一副健康少年人的体魄,脱下衣服后,竟是单薄得厉害,背脊处的蝴蝶骨翩然若飞,小巧的腰窝若隐若现,脊梁下塌成绝美的弧度。
  而祁北修恰恰相反。
  ……
  苏子言明明躲在剑里,却莫明红了脸,一双眼睛无处安放,可若闭上眼睛,那些悉悉索索的细小声音更令人面红耳赤。
  他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
  小金毛却嘻嘻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还是多学学吧,往后绝对用得上。”
  “谁……谁说的,不一定。”
  “切!你敢说你没幻想在师尊身上试过?”
  苏子言一噎,卡壳半晌,才尴尬道:“我刚不过就打了一个盹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害!也没什么,就裴寄今天成年了,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谈情说爱了,就对祁北修表了个白,祁北修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两人本就相互爱慕,这会儿捅破窗户之后,亲完不就直接doi上了呗!”
  苏子言听完口登目呆,结结巴巴道:“这……这……他们,他们速度会不会太快……快了一点?”
  “多大点事儿。”小金毛嗤了一声:“俩都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有什么快不快的。确定相爱就在一起,确定想要就做呗,大家都是成年人,干嘛压抑天性。”
  它说完,还不忘故意调侃苏子言:“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矫情?”
  苏子言:“……”
  感觉有被冒犯到!谢谢。
  小金毛还不知死活继续道:“要是当初你跟公子羽能这样,你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苏子言这会儿是没有实体,要是有的话,他额头的青筋肯定都突突直跳,气得他说的话都颠三倒四:“停!这都啥跟啥,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我哪里可以生孩子!还有说他们就说他们,干嘛扯上我?也不是谁都愿意随性而为的。”
  “好!不说你了,反正想看你和公子羽doi是没希望了,你和师尊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唉……”
  苏子言咬牙切齿道:“毛毛你信不信等我回去之后,拔了你头顶两根毛。”
  “信!”
  “信你还不住嘴?我看你就是不想要毛了,回头叫你小金秃。”
  “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小金毛听着他的磨牙声,赶紧转移话题:“苏苏,你说他俩谁上谁下。”
  “不知道。”
  “你猜猜看嘛!”小金毛笑嘻嘻道:“我猜是裴寄上,祁北修下。”
  “我也猜是……呃?”
  苏子言还没来得急猜,而那边……
  祁北修动作奇快,一个欺身而上,整个上半身压在了裴寄身上,直接曲起一只腿,卡在他的双腿间。
  一个俯身凑近,眸光深情且笃定地看着裴寄,偏头,轻咬住了对方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磨挲着,呼吸火热,小声道:“我要上面。”
  裴寄:“……”
  见他不说话,祁北修伸手轻捏住了裴寄的下巴,直直的对上他的目光。〃怕吗 ?阿寄!”
  “谁怕了,我才不怕。”裴寄瞪了他一眼,干脆躺平了。
  苏子言:“??”
  小金毛:“……”
  “裴寄你好歹是个剑修,你能不能努力一把?”此情此景,让站错攻受的小金毛恨铁不成钢。
  它的气愤谁都没有听到,山顶上只传来湿濡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轻哼声。
  月光似水,春色无边,夜还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沈朝的两个地雷。


第70章 
  两人一夜恩爱; 第二日; 裴寄便率一众修士前往魔族边境。
  祁北修目送他离开后; 又回了那个偏僻的住处。
  把他的日子过得平常寡淡到起不了一丝波澜。
  相处的久了,苏子言才发现祁北修有身体缺陷,他的左边小腿下竟然是装的义肢。
  苏子言有些诧异; 这个万年前的术法高手,竟然身有残疾。
  而从一开始裴寄竟也没提过一字半句。
  他沉默半晌,随后又一阵了然。
  难怪那天在山顶生命大和谐的时候,祁北修也没有全部褪下裤子。
  而当初裴寄没说起过,或许裴寄从来也不在乎他的残疾。
  ……
  不知是腿脚不方便的这个原因; 还是心性本就如此。
  祁北修不爱出门; 更不爱与人交流,他的住处从来没有外人来过; 每天只呆在屋中,不是画阵法符咒,就是折腾那几个青铜傀儡。
  要不是苏子言知道祁北修喜欢裴寄; 见过他坦露心声、为爱鼓掌过。大概会以为他就是一个冰冷的傀儡人,没表情更没感情; 任谁也没法闯进他的心里。
  他活得最像人的时候,大概就是闲暇时,偶尔会看着窗外发呆。
  每到发呆的时候; 祁北修眼里的冷漠会渐渐收敛,仰头看着窗外那一片落了叶的枯树,也不知道在想谁。
  夕阳余晖落在他眼里; 只剩下一缕淡橘色的暖意,像潋滟着一整个秋季的芳菲,孤单萧瑟却又带着希翼。
  ……
  而呆在剑里的苏子言开启了被迫学习模式,每天睁眼闭眼都是阵法。
  他不聪明,也没有刻意学过,但就光看着的这几个月,硬生生学会了不少阵法和符咒的画法。
  这种被迫往脑子里面塞东西的过程太痛苦,在苏子言快要学疯魔之际,前方传来捷报,裴寄屡战屡胜,战线从宜春拉到了青禾州,假以时日便可打到魔族大本营。
  祁北修听完捷报后,沉思良久,将一对青铜傀儡装入乾坤袋,竟御剑赶去了青禾州。
  苏子言终于摆脱了被迫学习,兴奋之余,他隐约察觉剧情要进入正轨了,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
  祁北修日夜兼程,在第三日,夜子时终于是赶到了裴寄的营地。
  他一身隐匿身形的术法用得出神入化,似乎不想引起修士的注意,只悄悄潜入了裴寄的帐中。
  ……
  剑修一道,睡熟了也格外警惕,祁北修刚入军帐,裴寄就醒了,琉璃灰的眼眸里水雾瞬间就散去,一眨眼的功夫便清醒的像在猎食的黑豹般泛着危险的光,竟是不带半点睡意。
  万钧剑随身带在床塌上,顺手便将它出了鞘,牢牢锁定黑暗中的人。
  “谁?”
  “阿寄,是我。”
  黑暗中,沙哑低沉的嗓音响起。
  裴寄一愣,刚刚气势凶戾的黑豹瞬间收起了爪牙,变成了一只温驯娇憨的猫,琉璃灰的眼眸中仿佛浸了一汪秋水。
  “师兄,你怎么来了?”
  他扔了剑,一把扑向立于床前的祁北修。
  他太兴奋,忘了控制力度,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全力扑向祁北修,祁北修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泛着不健康的白,唇上却依旧挂着笑。
  他扔了剑,稳稳接住了扑过来的裴寄。
  苏子言被他扔在桌脚,抬眼就看到他左边裤腿上浸出来的血迹。
  祁北修的腿原本不适合长时间的站立,这三天日夜兼程赶过来不曾休息片刻,又被裴寄虎扑。
  这下怕是磨破断肢面了。
  ……
  “师兄。”裴寄什么也没发现,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祁北修耳后好一阵蹭:“都这么久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我这不是来了。”
  祁北修就着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他,见着心爱的人又黑又瘦,顿时心口一酸。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他睡凌乱的发别到耳后,缓缓道:“怎么好像又瘦了。”
  “有吗?”
  “有。”祁北修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手指下再也不是以往滑腻柔软的触感,顿时皱眉道:“脸颊上的肉都不见了,阿寄不但瘦了,还黑了。”
  裴寄一愣,刚刚脸上洋溢着的笑全拉了下去,抓着他的手不高兴道:“你这是在嫌弃我丑?”
  “没有。”查觉他会错了意,祁北修赶紧摇头:“阿寄不丑,在我眼里,阿寄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怎么样都好看。”
  他像想到了什么,垂下眸自嘲道:“何况阿寄都不嫌弃我,我又怎会嫌弃阿寄。”
  “师兄哪有让人嫌弃的地方,只有让人羡慕的份,又聪明又厉害。”裴寄将头搁在他肩上,认真道:“我从小最崇拜的就是师兄。”
  祁北修轻声笑了笑,伸手推开了裴寄。
  裴寄满脸不悦,“做什么?”
  “我身上脏。”祁北修指了指自己染了灰尘的衣裳和头发。
  他一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连脸上都能抹下灰来。
  “我不介意。”
  裴寄又往他身上扑,祁北修见他身着一袭雪白的中衣,怕给他弄脏了,只得伸手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靠近,无奈道:“我介意。”
  裴寄瞪着他,气恼道:“你大半夜的闯我营帐,结果碰都不让我碰?那你来干嘛?”
  “这个……给你。”祁北修从乾坤袋放出两个青铜傀儡。
  裴寄瞧着这两青面獠牙的吓人玩意,不悦道:“我才不要,这玩意经常听不懂人话。”
  祁北修也不恼,轻笑道:“已经改良过了,往后你所有的指令,它都能听懂。”
  “我要它们干嘛?”裴寄撅着嘴道:“杀人打架有万钧剑就够了。”
  “看门,看门总行!”祁北修摸了摸他了的手,缓缓道:“万一有人潜入营帐,不用你脏了手,让它们拦着就行。”
  “还有……”
  “还有什么?”
  祁北修顿了顿,微微红了耳尖:“还有阿寄若是太忙,忙得忘了我,看看它们就能抽空想起我。”
  裴寄愣了愣,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后,才笑开了花:“才不会,我再忙也不会忘了师兄。”
  “那就让它们替我守着你。”
  裴寄歪头想了想,没再拒绝,将两个青铜傀儡安排在门口,回头时目光却无意识的落在祁北修的左腿上,看着裤脚上面的殷红一愣。
  “师兄你的脚……”
  祁北修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裴寄蹲下身,小心卷起他的裤脚,看着断肢处摩擦得血肉模糊,顿时眉头皱成了一团,压着祁北修的肩膀就将他住床上按,心疼道:“这叫没事?你就故意让我担心,坐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祁北修双手撑着床面,小声道:“我身上有灰,会弄脏你的床……”
  裴寄瞪着他,凶巴巴道:“你再说一句我就生气了。”
  祁北修瞬间闭了嘴,任由裴寄低头半跪在他腿边上药。
  裴寄动作格外轻柔,本是出剑如雷霆的手,这会儿不过涂点药,却弄的手心出汗,生怕弄疼了他。
  上完药,听着祁北修不寻常的粗/喘,小心翼翼的俯身在伤口处吹了吹,问:“还疼不疼了。”
  见祁北修不答话,裴寄抬头就看到他雄赳赳气昂昂、差点戳到他脸上的兄弟,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阿寄,我……”祁北修脸色通红,呼吸粗重,他本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淡。
  但对裴寄却不同。
  裴寄刚刚俯身替他吹着伤口,那温热的气息吹在他肌肤上,他瞬间就起了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随便的一个小动作,就激起了他无限的欲/望。
  可是他的腿御剑飞行三天三夜不休息,刚刚站着还不觉得,这会儿坐下,上了药后,便确实疼得厉害,就算想……却什么也干不了。
  只能红着脸,伸手试图将雄赳赳的兄弟压下去。
  裴寄却是笑出了声,“我帮你。”
  他一把抓开祁北修的手,跪在床边俯下了身。
  ……
  凌晨刚过盏茶时间,这会不知咋地,窗外竟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
  淅淅沥沥的细雨打在帐篷上,忽轻忽重,呼缓呼快,听着像歌曲美妙的前奏,起初还只是淋漓小雨,之后就愈下愈大,把帐篷内不可描述的轻哼声掩盖的干干净净。
  雨水飘打在青绿色的帐篷上,烙下一路蜿蜒的水痕,在外沿溻着一圈积水,越积越多顺流而下变成了一条小溪。帐篷外湿湿冷冷,帐篷内却是一片火热。
  一方天地,两种景色。
  祁北修反手撑在床上,不自觉地弓起了后背。刚开始他轻咬着下唇,极力抑制着那险些溢出喉咙的粗/喘,生怕被夜巡的修士察觉到。
  但后面雨声越来越大,裴寄也越来越过分,他干脆随手下了一个结界,不再压抑自己。
  他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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