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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师尊他五行缺我[穿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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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片刻工夫,他们便来到了传闻中血魔族的禁地。
  ——血魔池。
  一口足足有篮球场那么大的池子里面灌满了鲜红的血液,入目一片血红色。
  浓稠流动的血液像是地底的岩浆,翻滚沸腾着,血腥味已经浓郁到了极致,吸一口气,仿佛都像喝了一大口血。
  这味道明明闻之欲呕,但却令人异常的兴奋。
  “这真的是鲜血吗?”苏子言忍着恶心道。
  “嗯。”
  苏子言满脸惊恐:“这么多血,得要死多少人?”
  裴寄笑了笑:“血魔本是靠血修炼,整个魔族之人的精血都汇聚在这,血魔族的传统魔婴出生三日,便要取一滴精血入池。”
  苏子言看着这篮球场大的池子:“那得要多少婴儿?”
  “听我说完。”裴寄继续道:“犯了错的魔人,被魔人俘虏的修士,给他们处极刑全都是放精血,长久以往,万年、万万年便形成了这个血魔池。”
  “血魔池可以让伤口飞快愈合,我也可以借助它让你回到万年前。”
  裴寄让苏傲天和顾未寒护法后,便带着苏子言潜入血池中,俩人盘膝坐在血水中。
  苏子言看着将自己淹没的殷红,一阵头晕眼花,眼中如万千金星飞舞,重重叠叠。
  他忍着呕吐感,难受道:“我头有些晕。”
  “受不了就把眼睛闭上。”
  裴寄一手将万钧剑横在身前,一手咬破食指将鲜血直抵苏子言额间。
  苏子言眼前一黑,浑身不适,只是感觉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使劲的拉扯着他的魂魄,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抗拒挣扎着。
  “是我。”裴寄的声音轻轻的传来,安抚道:“放松,不要抗拒。”
  苏子言强忍着难受,任由那只手将他拉向无尽的虚空。
  ***
  过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苏子言才逐渐是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且封闭的空间里,他没有手也没有脚,完全不能动,但是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应该是魂魄被困入剑中,被裴寄送回了万年前。
  睁开眼,果然已经不在魔族的血魔池了。
  只是这视觉有些诡异,是以一种倾斜的视线看外物的,他感觉拿剑的这个人的动作应该是双手抱臂,将剑随意塞在胳膊肘下。
  侧眼就能看到这人胸前的衣裳,这人一身素白,体温偏低,身上好闻的熏香味萦绕在他鼻端。
  苏子言看不到他的正脸,只能猜测将自己佩戴在身上的人应该是裴寄。
  顺便吐槽一句,裴寄不是个剑修吗?怎么能将自己的剑塞在胳膊肘下呢?太过分了。
  吐槽完,苏子言不由打量了起来,发现现在正身处一大殿中。
  殿上百余名修士垂眸低首,静默不语。
  殿首上坐着衣着不凡,气势逼人的中年男子,他的声音自殿前缓缓传来:“凡间界近来屡受魔界血魔族侵害,修士死伤已近数千人,皆是被抽干血液而亡,平民更是苦不堪言。长此以往,不日便会天下大乱。紫霄宗为众宗门之首,有责任首当其冲,有谁愿率我派一众弟子,前往与之一战,平乱天下?”
  “我。”站在大殿左手边的一位少年修士大步走了上去。“掌门,弟子愿率众前往。”
  “程歌?”掌门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一眼,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沉默不语,仿佛还在等谁站出来。
  “程歌这名字倒是耳熟,”苏子言打量了他一眼,这少年修士意气风发,身材笔挺,站在一堆修士中倒也还挺出众。
  看他穿着打扮,显然是个有身份的主,腰间挂着极品护身玉,剑柄上的穗子都挂了两个少见的宝器。
  苏子言想了想,才恍惚记起裴寄说过,程歌是祁北修的师弟,紫霄宗大长老唯一的儿子。
  难怪,穿戴如此奢华,一身的富贵气。
  ……
  首座掌门还在沉默,似乎没等到心仪的人。
  只是程歌身份在这里,他抢先说要领军后,其他的人反而不好再抢,殿下一众修士皆沉默不做声。
  掌门叹了一口气,正待开口,忽地听闻大殿尽头有几丝骚乱。
  一声轻微的剑鸣声在殿外响起,紧接着是银刃归鞘声。
  下一秒,一双素靴踏风而来,身侧几缕仙华缭绕、淡色缤纷。
  众修士纷纷回首望去,但见来人月白如雪,玉树芝兰,一头黑发如泼墨,行走间掩饰不住的桀骜之气扑面而来,像一把开了锋的宝剑。
  “是裴师兄!”
  殿内小辈们之间爆发出一阵微弱的欢欣雀跃,看向来人的目光中满是钦佩和向往之色。
  而殿前的程歌则面无表情,只不甚欣喜地瞥眼过来,目光中有少少的厌恶和藏不住的嫉妒。
  苏子言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来人,顿时一怔,“裴寄?”
  卧槽!从殿外走进来的人竟然是裴寄?
  苏子言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认真的看过去,这人身上斜佩着万钧剑,一身黑衣,嘴角挂着随意的笑,黑发随意束成马尾,洒脱的同时,亦有宁折勿弯的傲气与执拗,这不是裴寄还能是谁?
  可是,殿外的那个人若是裴寄的话,那将他佩戴在身上的人是谁?
  “艹!我竟然不在万钧剑上,那我现在在哪儿?”苏子言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他沉思的时候,被人随意卡在胳膊肘上的剑身,自从裴寄进来以后,往向移了又移,抓着他剑身的这个人仿佛立马站直了身体。
  抓在他剑鞘上的手指蓦地攥紧,剑身原本卡在胳膊肘的位置,被人瞬间移上了一点,让剑身靠上了他的胸膛。
  苏子言只感觉这人心跳如鼓擂,一下一下,热烈又沉重。
  ……
  “裴寄,青风决第五层可练会了,跑来这里做甚? ”殿首的掌门不虞发问,语气严厉,可却藏不住眸子里的几点欢喜。
  裴寄也不恼,他面带淡笑,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脆和藏也藏不住的傲气:“掌门,我要不来,谁替你领军杀入魔族。”
  他边答,边阔步迈入殿中,周围弟子们纷纷侧身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在路过苏子言身旁时,还停了一下,灰琉璃一般漂亮的眸子看过来,那深处满是笑意。
  苏子言当然知道他不是看向自己这把剑的,而是看向剑的主人。
  “阿寄。”剑主人的声音很好听,但是腔调很生疏,就像是不常开口的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莫名带着一点沙哑和低沉。“好久不见。”
  裴寄也开口了:“好久不见,师兄。”
  不知道是这个称呼的问题,还是他的语气变了,不再像刚刚回答掌门那样带着淡然,听在人耳朵里像裹了一层蜜糖,又软又甜。
  苏子言却听出了些苗头,师兄?裴寄的师兄?哪个师兄?不会……不会是祁北修吧?
  妈耶!苏子言有五分确定了,他想看一下万年前的术法高手,可仍旧看不到正主的脸,只然依稀透过衣袍间看到他凌厉的下颚线和颜色浅淡的薄唇。
  一般来说有这种唇色的人都很难相处,但是此刻,这个颜色寡淡的唇角居然翘起微微的一点弧度,像春风吹过寒冰湖。
  ……
  裴寄的眼睛从进殿起就一直落在这人的身上。
  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裴寄这眼神里仿佛含着弱水三千,比春色还要溺人,哪里像看单纯的师兄。
  苏子言看不见抱着剑的这个人的眼睛,但是却能感觉到那极速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仿佛快要蹦出心口了。
  这两人没点关系才是有鬼了。
  而能让裴寄露出这种神情的,好像真的只有祁北修,当初他说过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互相暗恋来着。
  苏子言有些头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着剑灵没去到万钧剑上,而是到了祁北修的剑上。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都是剑,跟着谁不一样。
  裴寄朝大殿阔步走去,只是临走时,朝祁北修眨了眨眼睛,悄悄传音道:“今晚,老时辰老地方,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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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好。”祁北修点头。
  他俩搁这眉来眼去; 一旁的程歌脸色却难看的厉害; 一阵青一阵白。
  之后; 掌门让裴寄当了主将,程歌做副将,两人下了军令状之后; 让他们赶紧收拾,明日启程。
  而苏子言则跟着祁北修出了大殿,一直往外走。
  苏子言感觉祁北修特别的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也不爱与人交际; 从大殿出来都没有人跟他说话; 同辈的人都离他远远的,住的地方也挺偏僻。
  倒不是住得差; 他的住处还挺大,只是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 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其余的地方基本全摆着各种各样的符咒木牌竹简傀儡; 一股子浓浓的朱砂和墨水味,像个科学怪人。
  还好摆放的还算整齐干净,不是一个又邋遢又疯狂的人。
  回房后; 祁北修就扔了剑,一言不发的拿着那些青铜傀儡开始摆弄。
  剑被扔在一旁,苏子言才能见到祁北修的真面目; 他穿着件素白长袍,不染纤尘。
  眉目微皱,面色冷漠,确实是一幅极不好相处的模样。
  可五官却极为秾丽,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长了一双桃花眼,只不过原本该水波流转的桃花眼这会却是寒气逼人,悄无声息中让人退避三舍。
  苏子言不由乍舌,“这人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讨喜。”
  ……
  祁北修一直摆弄着青铜傀儡,等到天黑的时候才出门,独自徒步往某一座头走去。
  他沿着山间小径拾阶而上,月亮正圆,此时许是露浓深重的深秋时节,下衣摆很快就吸饱了潮气,让素色的袍边起了皱褶。
  苏子言被他随意卡在胳膊肘处,一上一下晃的头晕得厉害,可猜测他是要去见裴寄,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果然不出所料,到达峰顶便看到了盘腿坐在地上无聊得扯草根的裴寄。
  祁北修停下脚步立在原地,他拢了拢袖子,安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苏子言被他卡在胳肢窝,看不到祁北修全部的表情,但是他觉得此刻的祁北修眼中应该是满脸宠溺。
  因为他隐约看到祁北修的唇角是微斜的弧度,那笑容清浅且柔软,像春风拂过杨柳枝。
  ……
  裴寄听到脚步声立马抬头,见到是祁北修,刚刚还半耷拉的眼睛一亮,立马来了精神,吐掉嘴里的半截草根,笑道:“师兄,你又迟到了半刻钟。”
  祁北修看了一眼才刚爬上头顶的月亮,缓缓道:“确定不是阿寄来早了?”
  “啊?是吗?”裴寄挠了挠头,尴尬半晌,又油嘴滑舌道:“我有将近五个月没见到你了,想你了嘛!”
  他边说边凑了上去,抓着祁北修的袖子道:“师兄有没有想我?”
  “有。”祁北修点头,平日里冷漠到染了霜的黑眸,这会儿全部化成了水,在月色下是罕见的温柔:“每天都在想阿寄。”
  “嘿嘿……”裴寄笑得张扬灿烂,一把抓过祁北修的手,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拉着他坐下,将头搁在他肩膀上,欢快道:“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你说,我听。”祁北修垂眸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小脑袋,忍不住扔了剑,伸手揉上裴寄乌黑柔软的发,眼中是满溢而出的温柔,缱绻柔情藏都藏不住。
  被扔在一旁的苏子言没有丝毫怨气,并且突然对祁北修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他心道:这世上果然没有什么天生冷漠之人,祁北修看上去不好相处,却不曾想,他只不过是把温柔、笑容藏起来不与外人知,只毫无保留的给了裴寄。
  可越这样才越感觉奇怪,明明是很爱的模样,可最后为什么会背叛呢?
  苏子言想不通,但是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的。
  ***
  裴寄靠在祁北修肩头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全部是些没营养的话,比如他修炼清风决的这五个月,每天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看到了什么,玩了什么,跟记流水账一样,全部说的出来。
  亏祁北修有耐心,表情没有一点不耐烦,一直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回应两句。
  被扔在一旁的苏子言则听得头都大了,他才发现裴寄话真的多,听了一大通没营养的话,把他说得昏昏欲睡。
  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一个熟悉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苏苏,别睡了,你再睡就要错过现场直播了。”
  “呃?”苏子言一怔,立马惊醒了过来:“你……艹!……毛毛,你怎么在?”
  小金毛笑嘻嘻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一直在呀!你在哪我就在哪的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也是。”苏子言后知后觉的才发现问题:“那你怎么早不说话?”
  “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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