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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最凶最甜[ABO]-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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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蘅这几天被燕麒哄着最起码作息正常了,面容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骇人,可掉下去的体重到底没能重回来。
  结果燕麒出奇招,忽然拿燕蘅还打不过江遥这件事做文章,说这样江遥会选择出国也不意外,毕竟外国的男生一般都身强体壮,最起码看起来就比燕蘅能打。
  这把燕蘅刺激的马上捡回被他丢掉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跆拳道,而在炒股这方面也是更加的得心应手。
  杠杆、做空、增持、出仓,一系列的操作可谓是驾轻就熟,更何况他的运气也是真心不错,本来本金也才不过二十万的他,硬是被他炒到了上百万元。
  燕麒看着终于恢复正常,除了目光时不时还有点深沉的燕蘅,一直被提起来的心脏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
  他摸摸自己愈发少的头发,再想想燕蘅那浓密的不行的黑发,一种嫉妒的感觉油然而生。
  明明都是一个父母生的,为什么头发的差距会这么多?他真的不想聪明绝顶。
  已经分好班的燕蘅毫不意外地去了理科的尖子班,许勤的文理差不多可为了以后更好的出路,到底还是选择了她不怎么喜欢的理科。
  刚走到教室,就看见又坐回后排的燕蘅,她就忍不住冷哼一声,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往前面走去,好像生怕别人以为她和燕蘅的关系好那样。
  张洋也在文理两科之中犹豫不决,可他的理科成绩实在是不能看。
  最后也只能选择文科,他坐在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的教室里,水汪汪地眼睛乖巧地注视着黑板,白皙的脖子上隐隐约约带着几道淤青。
  一放学,他就像是一只出笼的鸟儿,连忙飞到燕蘅的身边。
  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那样乖乖地在一旁等待着燕蘅,燕蘅本来还和别人说话,结果还没说完对方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更是赤裸裸地看向张洋。
  燕蘅的眉间忍不住紧紧地皱成川字,他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插在口袋里的手指握成了拳头,内心不断忍耐着还没有爆发出来的怒气。
  自从江遥走了,他也没闲着,不断去查张洋这些年所做的事情,这才发现他真的错的很离谱。
  面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张洋,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江遥不过是被坑害的一员。
  想到江遥,燕蘅的内心就忍不住抽疼,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黑色幽深的眼眸翻滚着惊涛骇浪,那像是龙卷风般的情绪在眼底肆虐着摧垮了所有的一切。
  当时的江遥发现自己不相信他,他的内心该有多难过啊……
  心尖尖就像是被人用最锋利的刀尖,划出一片一片的伤痕,再大面积的淋上食盐,疼的燕蘅想要满地打滚想要杀了面前这个骗他的人!
  【作者有话说】:啊,开始双更啦(恶龙咆哮)
  我感觉我真的想喝奶茶了……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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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番外
  林瑾是被饿醒的,他从床上爬起来,本来是很熟练地走到该放着吃的的位置,结果一撞脑袋红了。
  这时他才睁开眼睛,看着截然不同的房间布局,忽然想起来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昨天好像扑到了一个穿着西装的斯文败类?那个人……还莫名有点眼熟?
  正想着那人会是谁,江追就从洗漱间里出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林瑾撞红的额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稍稍僵硬片刻。
  “小心点。”
  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关心一下这个小omega。
  听着这把熟悉的声音,林瑾也终于想起来面前这位大佬是谁了。
  他吓得结结巴巴甚至眼睛都溢出了泪水:“江……江……江总……”


第89章 韩式拌面
  “阿蘅……”张洋不明白为什么燕蘅的脸色如此难看,他故技重施地想要拽拽燕蘅的衣袖,眼底带着小心翼翼地凝视着高大如神明的他。
  燕蘅猛的一下就甩开了张洋的手,把人推开了五六步,眼底弥漫着惊心动魄地恨意:“你别碰我!”
  “……”张洋的眼睛蓦然睁大,他紧紧的咬着牙关,脸颊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不断抽搐着。
  柔若无骨的手指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紧紧地拽住燕蘅的衣角,眼角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出。
  他哭的毫无声息,眼睛就像一只兔子的眼睛,红彤彤的仿佛被人欺负惨了。
  一向容易心软的燕蘅却无比强硬地把人推开。
  他冷着脸大步往前走,全然不理身后还在哭泣中的张洋,他的神色紧紧绷起,犹如一口被烧黑的锅。
  许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暗处走了出来,她站在离张洋不远的地方。
  黑色的眼睛折射出冰凉的光,就像是那条毒蛇一点一点的盘绕在将死之人的身上,蛇信子缓慢舔舐着猎物。
  “出什么事了?”
  林燕刚给文科班上完课,正打算回办公室就看见了张洋蹲在角落哭,那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珠,一向阳光的双眼溢满了泪水。
  张洋被询问到他努力抑制着自己声音中的颤抖,挤出一个十分尴尬的微笑,就连回答都说的磕磕绊绊,身体在春风中瑟瑟发抖。
  没有人知道燕蘅这段时日到底遭受了多少折磨,他冷着脸冲回到家里,啪的一声就把房门大力关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一本草稿本低下头去,鼻翼间充满已经快要消失的甜味……
  这是江遥唯一留下的东西……他还没来得及收到江遥送给他的礼物,江遥就走了……
  这本草稿本,还是上次谢辰忘记收拾才能留下的……
  思索至此,燕蘅的眼眸就忍不住开始结冰,舌尖舔过自己愈发锋利的牙齿,幽深的眼膜死死地盯着已经满是无人接听的通话页面。
  无论如何,他一定会追回江遥的!就算这个过程有多难,有多艰辛,他都一定会去做。
  毕竟是他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宝贝弄丢了……那个一直以来都被他放在心尖尖的小宝贝。
  天空辽阔无垠,没有人知道这一片天空到底能延伸到哪个远方与彼岸。
  小鸟在枝头发出清脆悦耳的歌声,圆滚滚的身材就像是一团毛球,萌的人心颤。
  碧绿色的双眼悄然无息地出现在小鸟的身后,犹如一潭湖水的眼睛倒映出小鸟的羽毛。
  江遥手下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加快,黑色的炭笔刚刚停下,蓝鸲鹟就又缩入了茂密的树叶中。
  鲜艳欲滴的玫瑰懒洋洋地舒展着自己的枝叶,金色的太阳折射出刚刚撒上去的水珠,一滴一滴地像极了那地底中的钻石。
  “遥。”
  不太准确的中文发音让这个字听起来无比怪异,江遥却自觉的转过身,微凉的眼眸犹如那高不可攀的寒风。
  “学长。有事吗?”
  画板上正是一只高展歌喉的小鸟,旁边的玫瑰被弱化了存在,变成了一个陪衬。
  明明整幅画都是黑白色调,却有种莫名的鲜活感,仿佛这一切就像是这个世界的五彩缤纷和生机勃勃。
  “今天有空一起去吃个饭吗?”
  金色头发的学长带着善意地邀请着江遥,那一双如同蓝宝石的眼睛更是带着无与伦比的深情,只需轻轻一瞥便可沉溺其中。
  江遥把画板提起来,薄薄的嘴唇勾起一个不咸不淡的微笑,礼貌十足:“抱歉学长,我今天还有事要忙。”
  说完的江遥就要侧身走过,被拒绝的学长恼羞成怒地想拽住江遥的手腕,可清冷的眼神轻轻一扫就让他停住了自己无比冒犯的动作。
  江遥就如同那世间唯一存活的神明,不由得任何卑贱之躯的冒犯。
  他冷着脸离开这个常呆的花园,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刚刚画好的画作卷起,一根细细的绳子被灵活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一旁的画筒已经被堆了无数张画纸,江遥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样,整个人都大大的瘫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没有拉上的窗帘射入阳光,暖色调的太阳清晰得照耀着屋内冰冷的一切。
  像是在反抗那般,一个玻璃制品在茶几的底下努力散发出自己的光彩,渴望着得到主人的注意与疼爱。
  只可惜它的算盘终究还是落空了。
  江遥躺了没一会儿,就直接回到了自己黑暗的卧室里,他凭着记忆打开衣柜,摸索出一套适合睡觉的浴袍,抬起腿就要往外走。
  浴缸被装满了温水,清澈透底的水面漂浮着几瓣粉嫩的花瓣,不断溢出的泡沫在这个浴室里散发着香气。
  少年的躯体总是富有生机,哪怕是经历了绝望与低谷,也总能迅速恢复正常。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按住敏感的腺体,碧绿色的眼眸仿佛弥漫起了一股雾气,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水还是泪。
  医学的研究报告被丢弃在桌子上,上面正常的两个大字似乎在不断安抚着躁动不安的人心。
  “哥。”
  江遥冷着脸用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清澈透底的眼睛注视着远方的光明,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按着冰凉的栏杆,内心不知作何感想。
  听见江遥这无比冷淡的语调,江远哪怕再怎么坚强的内心终究还是带上了些许的酸涩。
  他停下自己翻书的动作,黑色的眼睛失落的看著书桌上的相片,过了半晌,才慢慢地叹了一口气。
  “最近怎样?”
  意料之中的问题,江遥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嘴角的笑容收敛起几分冷意。
  像极了那逐渐开始长大的小孩,一步一步地走向成人那肮脏不堪的世界中。
  “都挺好的……”语调温柔,可细细探究依然能察觉到其中的淡漠与冰冷。
  “我希望你不会骗我。”
  江远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有些失真,他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心情表露无遗。手指敲击桌面的清脆响声,像极了死神催人上路的恶魔低语。
  江遥听见这句话,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他往后退了一小步,白皙的小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眼睛抬起仰视着天花板上的繁星。
  那一双眼里有星星。
  “哥,我不会骗你的。”
  不过是一次分手,江遥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哪怕现在似乎还在不断的想念着从前的日子,可是只要时间足够长,那就没有忘不掉的东西不是吗?
  时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哪怕再怎么铭心刻骨的疼痛也终究会被时间抚平伤口。
  听着江遥的这句话,江远心里就算再怎么不安也不能继续纠结。他细心地嘱咐了江遥几句,这才犹犹豫豫地挂断了电话。
  太阳早已照入了黑暗,可世界上那么大,总有光明进不去的地方。
  阴森扭曲的小巷,似乎在标记这一段然后人不愿回忆的过往。
  张洋的面色发冷,两只手乖乖地垂落在两旁,身体在止不住的发抖,可还是努力的向前走去推开了那一扇罪恶之门。
  里面的人又多了几个不认识的面孔,坐在一旁的程思毅的面容愈发扭曲。
  他的双眼用力一瞪这才过来的张洋,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里带着如同恶魔般的恶意和阴暗。
  “跪下。”
  公鸭嗓发布了不可抗拒的指令,张洋的脸上泪流满面,可这丝毫不能得到他们之中其中一人的怜惜,只能勾起他们那无边无际甚至颇为扭曲的凌虐之意。
  白皙的身躯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挺直的背脊被迫弯下,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绑到了一起,那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更是被蒙上了黑布。
  无止境的羞辱与谩骂,在少年的心灵上印上烙印。一双油光水亮的皮鞋踩在那最为脆弱的小腹上,黑漆漆的鞋印在身体上肆意的作造。
  “我说你哭什么哭!”
  一巴掌猛的一下拍到张洋的小脸之上,力气之大让绑着的黑布都歪了些许,泄露了一丝丝的光明。
  许久不见的罗平今日竟然出现在了这个地方,他像是发泄那样死命踹着张洋的身体,手指间还带着火星的烟灰不断落到那敏感的后腺。
  黑暗无边无尽,似乎就要将这小小的少年给吞没。
  坚固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里面的人都极为惊恐地看着忽然闯入的一大群人,呆呆的就连话都忘了说。
  “别动,警察!现在你们涉嫌与一单欺凌omega的罪名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这时候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罗平更是收回了自己即将扇张洋的手,故作镇定地看着这一大群乌泱泱的警察,声调发抖。
  “我和你们讲,我是罗家的儿子!你们不能抓我!”
  这句话像是起了连锁反应,屋子里除了还在哭泣的张洋,各个都在说着自己是哪家哪家的,不可以抓自己,否则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A市的警察自然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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