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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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涯重又回到冥火殿,洗漱一番之后躺在蔺沧鸣寝殿的床上,一路奔波的疲惫让他提不起精神,不等蔺沧鸣进来就睡了过去。
屋内燃着草药味的熏香,蔺沧鸣把微潮的头发松松绑上,看见霁涯歪在床边熟睡,从前待在冥火殿里放不下的警惕终于一点点软化下来。
他轻步过去帮霁涯脱掉靴子拉过薄被,绕到床铺另一边躺下,没过多久也陷入浅眠。
要搜索偃甲傀儡的记忆讯息比洗活人的脑麻烦不少,特别还是像易双这种精密的高端偃甲,霁涯和蔺沧鸣老老实实的在冥火殿待了三天,云寄书还没派人来传话。
霁涯连玉简都玩够了,正琢磨着干脆让蔺沧鸣喊两个侍女进来打麻将热闹一下,话还没出口,乾坤袋里忽然传出一阵灵力波动。
他有些奇怪,从乾坤袋里翻出张传音符。
“谁的传音?”蔺沧鸣坐在桌边转头好奇。
霁涯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哦,是严少爷。”
蔺沧鸣:“……他怎么有你的传音符,需要我回避吗。”
霁涯打着哈哈:“上次去颖州拿东西,这不顺手就给了一张吗,跟随手递名片差不多,绝对没有别的意思,非常光明正大,你随便听。”
蔺沧鸣白了他一眼,放下茶杯端坐着准备听严玉诚有何高见。
霁涯指尖在传音符上一点,先是听见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随后是严玉诚略微急促的呼吸。
“纪公子是吗?”
“对,家主这是怎么了?”霁涯问道。
“我现在是傀师的合作者,理论上的贵客。”严玉诚有点自嘲的声音缓缓传出,“有些情报想卖给你和蔺家公子,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距离饼还有五千……我今晚继续肝T^T
新洗衣机今天到了,难过的是洗衣机比我家卫生间的门还宽,我推不进去,不得不把门卸下来,终于勉强把洗衣机搞进去之后,门合页的螺丝丢了两个,安不上了……(折腾半天流下悲伤的眼泪
第70章 只欠东风02
严玉诚说完之后;寝殿内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无言而对片刻,霁涯试探道:“我家主上亲眼看见你和易双大人相亲相爱,很难猜测你到底是几重细作。”
“是你亲眼所见吧。”严玉诚纠正道,“看在我们曾经合作愉快的份上,我才冒着生命危险联络你,互相猜疑就不必了,你若是不缺这份情报,那我真心投靠傀师倒也利益可观。”
霁涯略感好奇:“看来被你见到‘蔺沧鸣’在芜沼与易双周旋;我的易容哪里出了问题,你居然发现蔺沧鸣不是本人?”
“真要我直说?”严玉诚委婉地提示;“据我观察;真正的蔺沧鸣是个有原则底线作风直接的人。”
霁涯拉长音哦了一声:“懂了懂了。”
蔺沧鸣睫毛微颤感到一丝后悔,越发想知道霁涯究竟怎么祸祸他的脸。
严玉诚正要再说什么;传音符突然想起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接着就是从远到尽的哀嚎;严玉诚的话音很小;像是暂时藏起了传音符去忙别的;跟着几个人脚步飞快地移动。
“兄台撑住,医署就快到了!”严玉诚有些急切的关怀鼓励隐约响起;“只是一些蛊毒;易双大人定能为你解除,在下与众人还在等你的新作品,千万不可放弃啊。”
“好疼…我的眼睛……严大人;我还能活命吗?”
“放心,在下向你保证易双大人一定会治好你,先不要说话保留体力,在下接应回其余的偃术师再来照看。”
霁涯手中悬着传音符,和蔺沧鸣对视一眼,无声地说:傀师好像有麻烦。
蔺沧鸣想了想,回道:阁主之前说派人奇袭,大概有所收获吧。
严玉诚把那个叫唤的病人送进医署,离开之后看了看周围,重新联系道:“还在听吗?”
“看起来你还挺得人心,怎么混进去的?我也想请教一下卧底技巧。”霁涯半开玩笑地问。
“我是为查寿河镇失踪百姓的案子,不小心过于深入,威胁到了傀师的安全,若非傀师曾与长姐有些交情,被我渲染一番,只怕我连被迫当个贵客的机会都没有。”严玉诚哼了一声,又顺便恭维一句,“贵阁果真强悍狠绝,连藏在深山层层防御的傀师老巢都能搅乱,实在令我严氏自愧不如。”
霁涯略一思索,问道:“傀师还会问你当年那个奇怪问题吗?”
“没有,他看起来并无疑惑。”严玉诚摇头,随后又微微皱眉,“他和易双,两个人都诡异的很,易双在芜沼追杀你,我一直在结界入口等他回来,但明明没见到他自传送结界通过,他却出现在基地内部,面色如常执行任务。”
霁涯眨了两下眼睛,有些费解,如果他们抓住的易双是假,那在基地内部的易双会是本人吗?
“我试探过傀师,问他放虎归山恐留后患,但傀师却像根本不记得派过易双出门,只说他会负责带回蔺沧鸣,我趁乱查了傀师的去处,发现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那里有十几具同样的‘易双’。”严玉诚语气发沉,“我说实话,跟他们相处总觉得背后发凉。”
蔺沧鸣站起来走近几步开口道:“易双现在我们手中,可惜却只是一个高级的偃甲傀儡,并非本人,如果你说的那些也是偃甲傀儡,那真正的易双还活着吗。”
严玉诚没想到蔺沧鸣就在旁边,噎了一会儿才说道:“少主……不知如今该如何称呼您?”
“随便吧。”蔺沧鸣敷衍,“你还有什么重要情报?”
“傀师的藏身之地十分隐秘,连我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但所幸有种蛊毒正在蔓延,他们无暇顾及我的动作。”严玉诚轻笑,“传音符断开灵力之后,会有一个定位传给你们,那是传送结界入口的位置。”
“你为何不选择联系严氏救援?”霁涯问道。
“在下深知幽冥阁需要这个讯息,以免无谓的牺牲,能帮上幽冥阁是在下荣幸。”严玉诚谦虚地说。
“条件。”蔺沧鸣不为所动。
严玉诚无奈,只好说道:“来人时别误伤友军,记得救我出去,。”
“可以。”蔺沧鸣答应。
“这张传音符用过之后,你还有办法联系我吗?”霁涯问他,“若是有心思缜密沉稳冷静的家主里应外合,定能事半功倍。”
严玉诚对霁涯张口就来的便宜夸奖毫不感动,沉吟道:“我看情况吧,若是蛊毒控制住了,再想联系外界难如登天。”
“好,那家主保重。”霁涯真诚地祝愿。
“嗯,少主最好时刻保持警惕,傀师势在必得,恐有腹案。”严玉诚说道,左右皆无人,他不留痕迹地切断灵力,传音符烧成灰烬散在空气之中。
霁涯张开手,任由传音符化为光屑,那些飘动的光粒慢慢敛在一起,形成一串定位标识。
他拿起玉简锁定这个位置,只见是暮灵山深处,再想调整细节便因为山中芜杂错落的灵力涡流而失去准确度。
“给阁主吧。”蔺沧鸣面色凝重,“墨煞堂有擅长追踪定位的人,比我们更熟练。”
霁涯欣慰他竟然没冲动,想了想道:“莫非易双早就变成了消耗品?傀师还真有钱。”
蔺沧鸣还在琢磨严玉诚所说傀师和易双怪异的行止,门外的侍女过来敲了敲门,请示道:“少主,阁主大人有请。”
霁涯一听拍拍衣襟整理了下外衫,蔺沧鸣开门一看,靳笙亲自过来等的他们。
“你来正好,方才严玉诚提供了傀师基地的结界入口定位。”蔺沧鸣直接把位置传给靳笙。
靳笙思考片刻:“严玉诚?”
霁涯简单解释了下,提醒道:“小心查证,也不排除严玉诚两面三刀帮傀师做事的可能。”
“嗯,易双的记忆已经完全抽离,阁主正在千机堂等候。”靳笙拿出玉简飞快地给云寄书传过两行字转达新线索。
千机堂换了新堂主,连带宫殿场地也简单装修了一番,蔺沧鸣走在雾霭漫天的吊桥上,看不见千机堂所在的山顶,只能勉强分辨脚下看似枯朽的木板哪里方便踏足。
“哇哦,千机堂对恐高症真不友好。”霁涯感叹了一声,桥上固了阵法不会断掉,但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声音还是让人放松不下来,下方就是无底深渊,回荡的风声犹如哭号。
“你又不恐高。”蔺沧鸣不配合他,“松开。”
霁涯抓着他一边胳膊不满:“这时候你应该温柔地安慰我别怕好不好。”
蔺沧鸣:“……你要是害怕,我现在就从桥上跳下去。”
“真不懂浪漫。”霁涯面无表情地说。
“上次我来千机堂还没有这些雾气,大约是新堂主的喜好吧。”蔺沧鸣抬手挥了挥,这些雾除了吊桥以外的部分都浓郁粘滞的像水,令人呼吸不畅,无形中化消灵力,算是千机堂的外围防御,他们也只能放弃凌空规规矩矩的走桥进来。
新堂主姓傅,五短身材,看起来老实忠厚,此时正在临时布置起来的密室里检查最后一遍阵法,顶着云寄书慢悠悠的打量频频擦汗。
蔺沧鸣和霁涯过来以后,傅堂主终于松了口气,将那枚易双身上的衍魂晶放入阵中。
霁涯小心翼翼地走在房间外围,地上圈出了一个圆,复杂但井然有序的灵力线条布满中央,符文正徐徐升起,半空中数面云图中闪动着晦涩的专用术语和阵法运转监控,衍魂晶浮在正中央,发出微弱的红光。
“少主,这位是新任千机堂堂主。”云寄书坐在上首搬来的扶手椅上,悠哉地翘着腿介绍。
“属下姓傅,见过少主。”傅堂主恭敬地快步上前行礼。
“傅堂主,不必多礼。”蔺沧鸣冷淡地回应。
霁涯在他身后端正地充当侍卫,房门被人敲响,又有个清脆的女声请示道:“属下千机堂副堂主春词,奉命前来助堂主大人开阵。”
“进来。”云寄书道,“人已到齐,就开始吧,记住今天所见所闻若是透露出去半点,后果你们知道。”
傅堂主和春词站在阵法左右,掐诀灌入灵力催动阵法,衍魂晶爆发出一阵炫目光辉,蔺沧鸣和霁涯皆微微眯眼,等眼前能再看见东西时,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片明亮的平原,脚下是柔软翠绿的草地,和风吹过宛如律动的细密皮毛。
霁涯有些惊讶,左顾右盼地往后走了两步,脑门忽然结实地磕到了什么,疼的他嘶了一声。
“别乱动。”蔺沧鸣伸手把他拽回身边,顺手揉了揉他发红的前额。
方才那道清亮悦耳的女声再次响起,隐隐有些笑意:“少主,纪公子,您二人所见是为幻境,但仍身处房间之内,请牢记距离,以免撞伤。”
蔺沧鸣闻言默默收回了手,板着脸背在身后,霁涯乖乖站在他旁边,凝视着视野内逐渐靠近的两个人。
是张二毛和易孤行。
张二毛还是小时候的张二毛,小跑着跟在易孤行身后,边喘气边喊他:“先生,我们要去哪儿?”
“离开这里。”易孤行原地站定,轻轻叹了一声,回头给张二毛理顺凌乱的头发,“二毛,你听我说,以后我们到了繁华开放的主城,那里没人瞧不起你,你不能再伤人了,知道吗?”
“嗯。”张二毛的表情似乎有些不以为意,目光随着易孤行的手垂下去,又不满地拽了拽易孤行的衣袖,“先生不喜欢我姓易吗?还是觉得我叫易双不好听?”
易孤行愣了愣:“只是习惯了叫你二毛,无论什么名字,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个小孩。”
“我不小了。”张二毛强调了一句,又打起精神,“先生,我们继续走吧,我不累。”
蔺沧鸣看着两人从自己身边经过,手指攥的发青,他脑中似乎有什么念头,闭目运起灵识,眼前景物再变。
霁涯小心地往后撤出一步,又拉着蔺沧鸣也稍稍退后,只见天空从方才的晴朗变成乌云积压的深夜,湿冷的风打在脸上,面前空地是一大片椅子,约莫数百人,座无虚席。
那些听众衣着各异,有布衣百姓,有落魄修者,还有几个光鲜靓丽的年轻男女穿插其中,众人都在虔诚的仰望不远处的高台,在火把和不时闪过的雷电中,易双如天神般徐徐降临。
“诸位乡亲,道友,在下首先要感谢你们不辞劳苦,不远万里前来,听在下发表赘言。”易双认真地向下方作揖,“无论你们是否认同、支持在下的观点,稍后都可带回一份祛病丹,也愿在座各位寿如松柏,平安喜乐。”
在场众人发出一阵欢呼,霁涯捂了下耳朵,心说这画面挺熟,要是送点鸡蛋保鲜盒那就更熟了。
易双装起斯文博学确实有一套,若非霁涯听过张伯昀的描述,还真要当他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公子。
“……本次光临此地者,不只有道友,更有寻常百姓,在下想问一句,在场诸位中,有人独来独往,无亲无友吗?”易双顿了顿,见下方只有几个人举手,又道,“那么这几位道友,敢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