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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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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霁霞君关在严氏的地牢里,是严建章暗中对霁霞君又下了毒,前世是严建章害死了他的师尊。
  蔺沧鸣握紧手中的短剑压向严建章的咽喉,力道温和,缓慢,一点点的刺破皮肤,肌肉,血管,看着鲜血在严建章身下涓涓汇流,听着严建章痛苦的呻∫吟。
  他没有半分复仇的兴奋。
  前世他走以后,霁霞君到底受了多少苦?
  是他的错,是严建章害死霁霞君,也是他害死霁霞君。
  “主上,精锐小队那几个人和严玉霏我都下了迷烟捆起来了,接下来呢?”霁涯循着痕迹走近了,从背后发现蔺沧鸣拿着短剑,不知为何摘了面具,他就识趣地站定,没再靠近。
  “霁涯。”蔺沧鸣将面具戴回,松开短剑看了看自己的手,恍惚道,“我杀了他。”
  “哦,反正他也快死了。”霁涯无所谓地说,又很快想起剑法的问题,为难道,“会不会露馅?”
  蔺沧鸣摇了下头。
  霁涯见他盯着手心,就过去捏起自己的袖口蹲下为他擦去手上的血,却被反手握住,这才发觉蔺沧鸣双手冰凉,正微微发颤。
  “你也中毒了吗?”霁涯惊道,“这么凉。”
  “霁涯,我没事。”蔺沧鸣打断了他的话,垂着眼低声道,“我只是……有点冷。”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陪妈妈忙姥姥的后事,没办法更新,姥姥九十多岁了,生离死别确实是没办法的事,还是难免觉得遗憾,谢谢小天使们安慰,都看到了,抱抱!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啦,希望大家都能身体健康,家庭幸福~


第36章 意外收获01
  霁涯并未听出蔺沧鸣带着颓然的一句“我杀了他”有多百味杂陈;蔺沧鸣是想着霁霞君说出的这句话;若前世真是他自己动得手也就罢了;但偏偏是他疏忽。
  他曾在万窟崖发誓再不动用玉霄剑法;那时他才金丹期,如今他的修为足以撕毁誓言,代价是一阵如遭雷亟的头痛;却又无比怀念起那柄落在万窟崖的晚雨剑。
  霁涯顺势握住了蔺沧鸣发冷的手;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只好安慰道:“有什么需要我办的,我一定尽力。”
  蔺沧鸣站了起来;压了压声线制住轻颤:“你想让我留几句遗言吗?”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嘛。”霁涯嬉笑道;“咱们的宏图霸业才刚刚开始。”
  “放开。”蔺沧鸣看了看他,把眼神移到严建章身上,勉强冷静下来;让霁涯松开他。
  霁涯抓着蔺沧鸣的手,自然地低头哈了口气,像寒冬腊月似的搓了搓;给他塞回斗篷里裹严实了,关心道:“手脚发凉,赶紧把肾透支的补……”
  “滚。”蔺沧鸣脸色一黑,抬脚踹了霁涯小腿一下;霁涯夸张地喊疼,眼中盛着笑意,似乎能驱散所有迷茫寒冷。
  “心情好点了?”霁涯随意拍了拍衣摆;“我还算有些伪造现场的经验,你去找严少爷,我先收拾一下这里。”
  蔺沧鸣踏出两步,又回头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霁涯蹲在地上丈量方位,一边回道:“听你的,我来修真境又不是放假,当然听主上安排。”
  蔺沧鸣满意地轻笑起来,话意深沉地提醒:“知道就好。”
  霁涯听着蔺沧鸣离开的脚步声,仔细查看了严建章颈上的剑痕,确实是玉霄派剑法的灵力气息,连严玉诚速成的剑式都不比蔺沧鸣施展的精纯熟稔。
  “蔺瀛为何会玉霄派剑法……”霁涯疑惑地皱眉,若是玉霄派有幽冥阁的内应,那原着中幽冥阁也不必付出惨重代价才攻上玉霄山。
  他暂且压下心中狐疑,对蔺沧鸣留了点提防的心眼,用一路伪装隐藏行踪来到南疆的实践经验开始布置现场。
  蔺沧鸣回去找严玉诚,只见精锐小队全数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严建章已死?”严玉诚惨白着脸问道,他坐在树下仰头靠着,努力平复体内躁动的灵力。
  “嗯。”蔺沧鸣把装着凝仙露的药瓶扔给严玉诚,“接下来幽冥阁就不必参与了。”
  “少主确实信守承诺。”严玉诚捏着药瓶扶着树起身,云寄书下的毒已经解开,焚血虫也随着严建章身亡而失去作用,他盯着手腕上那三道严建章下蛊时抓出来的伤口,咬牙横剑削去伤处一片血肉,以免被人看出他曾和严建章交手。
  蔺沧鸣站在一旁等霁涯过来,严玉诚强行压下的嘶吼在嗓子里变了调,血哗哗地流下来,蔺沧鸣不由得把他和面不改色自残的霁涯比较起来,然后轻蔑地嗤了一声。
  严玉诚:“……”
  严玉诚掐着胳膊心想,他又哪里惹人不爽了?
  “严氏与幽冥阁的交易仅有严建章信任的数人知晓,我会用走漏消息给玉霄派的理由清理掉一批人,幽冥阁不会受到任何牵连。”严玉诚撕下一截衣袖把伤口缠上,温和有礼地对蔺沧鸣拱手,“不知少主要直接回南疆,还是在修真境多留几日,欣赏这出好戏?”
  “我另有计划。”蔺沧鸣冷淡地颔首回礼,“以后再有合作,欢迎随时联系幽冥阁。”
  严玉诚听着蔺沧鸣敷衍的客套点了点头:“也好。”
  霁涯收拾完了场地,拍着手走出来,对严玉诚一扬眉:“严少爷没事了?”
  “已无大碍,多谢纪公子关心。”严玉诚温声道。
  “朋友一场,谢什么。”霁涯笑眯眯地拿起玉简,“加个雁书怎么样,日后有机会去颖州,还要请严少爷多关照。”
  严玉诚为难地抽了抽嘴角,视线越过霁涯望向抱着胳膊紧抿着唇的蔺沧鸣,委婉道:“我毒伤甫才平息,不便动用灵力。”
  “那好吧,严少爷好好休息。”霁涯遗憾地把玉简挂回去,还没等问蔺沧鸣接下来要做什么,蔺沧鸣就提前一步把手压在了他肩上。
  “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幽冥阁的下属,随便联络修真境之人,可是叛阁的重罪。”蔺沧鸣语中透着凉意,拇指警示般在霁涯颈上拂了一下。
  霁涯脖子发冷,打了个寒战推开蔺沧鸣的手,无奈叹道:“好好好,我不加就是……手怎么还那么冰,袖子借你揣会儿?”
  蔺沧鸣发现霁涯是真不怕他,无论他做出什么威胁,霁涯都能理解到一个歪门邪道上,让他无语凝噎。
  “放下,走。”蔺沧鸣把霁涯平伸过去的双臂拍下去,一声招呼留下严玉诚自己解决内部问题,霁涯跟在蔺沧鸣身后,回头蹙眉欲言又止。
  严玉诚猜测霁涯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没要到联络方式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于是严玉诚微笑着向霁涯抱拳,装作什么都没看懂,赶紧走吧您嘞。
  “霁涯。”蔺沧鸣偏了下头,“走前面。”
  霁涯暗说您老后脑勺也长眼睛吗,不得不放弃再和严玉诚使眼色,郁郁地走上前去。
  经过严玉霏和那精锐小队时,蔺沧鸣身形一顿,忽然抓住了霁涯的衣袖。
  “又怎么了?”霁涯扭头。
  蔺沧鸣微微提膝抬手挡开斗篷,从腿侧抽出晚雨铳甩开折叠,单手瞄准了趴在地上的严玉霏,弹药轮换的咔咔声响起,目光锋利如刀。
  霁涯和严玉诚尚未及反应,蔺沧鸣已经扣下扳机。
  “蔺瀛!”严玉诚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冲上前去扫开激起的枯叶烟雾,却赫然看见严玉霏持剑立在烟尘中,双目赤红泪流满面。
  “疏忽了。”霁涯低声检讨,即刻抽剑往严玉霏身侧甩出几道剑气,细碎的剑芒如雷点般跳动,在半空连成一片围栏,挡住她身后退路。
  “小弟……”严玉霏嗓音凄然,她不解地望向面色沉重的严玉诚,一面是他的父亲,一面是她的小弟,她甚至不知该怒该悲,“为何要杀父亲?”
  严玉诚咬着牙,捏紧了手中的剑冷漠道:“自然是为了家主之位,荣华富贵谁不想要,长姐,父亲已死,他带来的人也尽在我的掌握,你若识相现在便宣誓效忠于我,我会留你性命。”
  “荒唐,那是养你长大的父亲啊!我从未将你当做外人,家主之位你我皆有机会,你怎能这般无情!”严玉霏声泪俱下地喊道,她被凝仙露的灵力震伤,昏了片刻又醒过来,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竟意外看到至亲相残的一幕,霁涯的迷烟她屏息蒙混过去,却没想到还是被蔺沧鸣发现。
  蔺沧鸣见她提剑要对上严玉诚,闪身出手如电封住严玉霏灵脉,点了穴道将她制在原地。
  “这回遭了。”霁涯在蔺沧鸣身边小声头疼道,他虽问了严玉诚必要之时会不会杀严玉霏,但也绝没有连累无辜的意思。
  严玉霏本就受伤,此时强撑着起来,低头咳出口血,失望地闭眼:“你要杀便杀吧,只恨我此生看错了人,竟将一只恶虎当做亲弟,我不能为父报仇,只望你午夜梦回,仍能无愧于心。”
  “我确实无愧于心。”严玉诚深吸口气,抬头直视严玉霏悲戚的双眼,也不做解释,凛冽剑光直接斩向严玉霏颈项。
  霁涯攥了攥拳,左脚踏前,蔺沧鸣却一把扣住了他握剑的手腕,霁涯脉门一痛,长剑跌落在地,与此同时,身旁轰然一声巨响,粗壮的树干被拦腰斩断,尘土中并未有半分血迹。
  “长姐,恨我吧。”严玉诚嘴角渗出一丝血色,他笑得无奈,又像是懊恼自己下不去手,他回答霁涯时干脆果断,但严玉霏平日里嫣然莞尔的眸子染上恨意,又让他感觉心中空落荒芜。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不能解决一个问题又添治不好的心病。
  “严玉诚你……”严玉霏垂眸瞥向雪亮的利刃,自剑身的倒影中看见自己错愕的脸庞,泪痕混着泥土,狼狈不堪。
  “那是……偃甲?”霁涯忘了手上的疼,惊讶地睁大眼睛,他被蔺沧鸣拖住这一会儿,只见严玉诚的剑架在严玉霏颈上,没留下一丝伤痕,而严玉霏的衣袖已经被小臂上弹出的利刃割破,右臂皮肤诡异地张开,露出数条亮色纹路,一条带着倒钩的长鞭从掌心的位置穿出,透过严玉诚的胸口扎在树上。
  “和李四的断臂相同,是傀师的手笔。”蔺沧鸣手指一招拿起霁涯的剑,不再看这两人的狗血戏码,干脆利落地削断了自严玉霏偃甲手臂中射出的长鞭。
  “少主,我能保证她不会坏事,别杀她。”严玉诚语气稍显急迫,反手想抓蔺沧鸣的斗篷,却被蔺沧鸣嫌弃地躲开了,反抻的伤处一阵刺痛。
  “我有话要问她,你且去调息,别来坏我的事。”蔺沧鸣握住他身后一截鞭子粗暴地往外一扯,指尖抹上幽蓝火光,转瞬就将长鞭燃烧殆尽。
  严玉诚疼得跪倒下去,呼吸间空气都像裹了针抽进肺里,想让蔺沧鸣别伤害严玉霏也说不出话了。
  霁涯看着蔺沧鸣丝滑的蒙古大夫手法眼皮直跳,又回忆起蔺沧鸣给他擦药时的温柔,不禁觉得这个上司对他是真够意思。
  “严小姐,你的偃甲手臂是何人所接,不知能否详述?”霁涯揉了揉手腕客气地问道。
  严玉霏偏头冷笑道:“幽冥阁与严玉诚谋害家父,此等不共戴天之仇,还要我回答你的问题,笑话!”
  “我是在好好问话,严小姐说几句也不吃亏,待会儿换我主过来,他下手可没轻没重。”霁涯放轻了声音威胁。
  “随你们的便,此身可亡,休想叫我向尔等邪道低头。”严玉霏眉目凌厉地瞪向霁涯,她动弹不了,纵然眼眶红肿仍是高洁不屈。
  霁涯并指释出一道剑气,缓缓逼近严玉霏左眼,故作阴森地裂了下嘴:“你若不说,我就先挖了你这双招子,看你还拿什么瞪人。”
  严玉霏不闪不避面带鄙薄,已是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霁涯见她在悦福客栈席间谈吐婉约亲和,倒是没想到还有这般硬气的一面。
  严玉诚见状咳嗽着想爬起来,边吐血边伸手:“纪公子,住手!”
  霁涯看他这副苦情德性摇了摇头收起剑气,回头感叹道:“严少爷你不行啊,我当初还佩服过你来着。”
  被蔺沧鸣拿晚雨铳怼回去的严玉诚:“……”
  霁涯对严玉霏拱手赔罪道:“抱歉,方才多有冒犯,等我去商量一下,稍后再回来问。”
  严玉霏:“……”?
  霁涯对蔺沧鸣扬了下手,跟他走远了两步抬起袖子小声道:“你有没有那种抹去短期记忆的神通?”
  蔺沧鸣倒不在意严玉霏是死是活,他若施术让严玉霏开口坦白,留下个痴傻的严小姐恐怕严玉诚不买账,毕竟他还想留着严玉诚对付玉霄派,想了想道:“大概可以。”
  霁涯眨眨眼:“那就好办,严小姐没对严玉诚下死手,说明她还在意这个弟弟,我上去忽悠一通,保管情报手到擒来。”
  严玉霏目睹霁涯过去窃窃私语了一通,然后神情矛盾地回来,在她和严玉诚之间来回扫了几眼,喟叹道:“虽然与严小姐仅相识了一顿饭的时间,但我也看得出严小姐对家主的敬爱。”
  “你究竟想说什么。”严玉霏脸色不善道。
  “但你可知你与严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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