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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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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大夫来了!”马强还未进门,就大声的嚷嚷开了。
  门口的薛禄不悦的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道:“吵什么!不知道老爷病着呢?”
  马强讪讪的说道:“管家见谅,一时有些激动,没控制住。”
  “大夫呢,快点让他进去!”
  马强扯着沈钧说道:“这呢,这呢,大夫赶紧的,都等你呢!”
  沈钧被拉扯着进了客房,薛禄则将其他人拦在了外面,当然包括那个小和尚。
  薛禄看着小和尚笑了笑,说道:“多谢小师傅把他们领进来,我家老爷病着,我们也跟着心神不安,就不留小师傅了。”
  小和尚看了看房内的情况,双手合十,试探的说道:“阿弥陀佛,不知你家老爷生的什么病,竟如此严重?”
  “我家老爷自小有癫狂之症,不能受到惊吓,昨日之事发生的着实突然,谁也没想到那小贼已是那番模样。唉,这家里又出了事,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薛禄自觉自己说的有点多,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小师傅,我说的有点多,那个,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小和尚摇摇头,说道:“施主不必客气,小僧自行离开便可。”
  薛禄看着小和尚的背影,眼底寒光闪烁,转头看向一旁的陈虎。陈虎会意,跟在小和尚身后,待他出门,随手将院门关上。
  薛禄回房,见沈钧正坐在椅子上喝水,他看向郎平,问道:“这位大夫是?”
  郎平笑着说道:“他是沈钧,薛千户没认出来吧。他这副模样从房间出来,我也没认出来,要不是他说话声音没变,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样,我还真不敢肯定。”
  休息了一会儿的沈钧站起身,向床榻走去,结果被沈清挡了个结实。崔淼看看两人,心里很是无奈,不赞同的说道:“花孔雀,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郎平,明儿一早你送他回去。”
  郎平哀嚎一声,说道:“老爷,小的这两天光剩爬山了,实在受不住,您就不能换个人折腾!”
  “崔千户。”沈钧朝着崔淼眨眨眼,嬉笑着说道:“我猜到你身份不简单,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武将!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沈清眼神一冷,逼视着沈钧,说道:“你怎知我们的身份?”
  郎平见状连忙解释道:“侯爷,千户,事情是这样的……”
  郎平将路上发生的事,详细的说给众人听。崔淼听后不禁松了口气,有了锦衣卫支援,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应该能全身而退。
  “若是这样算来,我们出北平的那一日,王爷的密信也随之发出,锦衣卫属皇上亲卫,任何人不得干涉其内务,即便是秦王,也不敢直接跟锦衣卫冲突,这应该是王爷给我们请来的救兵。”
  沈清点点头,神色渐缓,说道:“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
  崔淼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若想将方丈引出房间,还需高千户帮忙……”
  夜半子时,整个寺庙都陷入了沉睡。这是个无月的夜晚,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一个黑影从客院的墙头翻过,轻巧的落在地上,蹲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伏低身子离开院墙,小心翼翼的向着广源寺大门口走去。
  值夜的两个小和尚正打着盹,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紧接着便沉沉睡去。黑影小心的拿下门栓,轻轻的拉开角门,一个闪身便出了门,又慢慢的将角门关上。黑影小心的行走在黑夜中,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朝着锦衣卫所在的山洞走去。
  一刻钟后,黑影来到山洞洞口,被守夜的锦衣卫发现,绣春刀‘嘡啷’一声拔出,他连忙低声说道:“是我!”
  值夜的锦衣卫见来人是郎平,便放下了戒备,说道:“原来是郎百户。千户已经睡下,你是否有重要的事传达?”
  郎平点点头,说道:“主子吩咐,让我亲口告知高千户。”
  值夜的锦衣卫知晓事情轻重,说道:“你随我来吧。”
  郎平紧随其后,走进山洞,在靠里的一块大石上看到了睡着的高成。
  值夜的锦衣卫附在高成耳边,道:“千户,郎百户有事求见。”
  高成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神就像利剑一般,似乎能穿透人的躯体。高成敛去眼底的情绪,再次看向郎平,笑着说道:“郎百户,可是侯爷那边有了指示?”
  郎平躬身说道:“回千户,侯爷他们已经发现暗巢入口所在,却因那里时刻有方丈把守,侯爷怕打草惊蛇不敢靠近,无法找出开启密道的机关,故而需要千户配合。”
  高成眼睛一亮,说道:“侯爷不愧是侯爷,这才几日便找到了入口所在!你说吧,要我如何配合?”
  郎平将崔淼的话转述了一遍,与高成敲定完细节,便转身离开。他必须赶紧回去,毕竟那迷药只有半个时辰的效果。郎平脚步匆匆回到广源寺,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往里看去,发现守门的小和尚依旧在沉睡,心里不由松了口气,闪身进来,他将门栓栓好,悄悄的回到客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郎平来到崔淼房门前,学了两声猫叫,便回了自己休息的客房。发现马强居然还未睡,他感动的说道:“老马头,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到现在了还没睡!”
  马强撇撇嘴,说道:“我只是闹肚子,刚刚去了趟茅房,你可别自作多情。”
  陈虎瓮声瓮气的说道:“俺说怎么屋里这么大臭味,原来是你老马头拉裤子里了。”
  马强一脚将陈虎踹下床,笑骂道:“滚球!老子还没嫌弃你这汗脚,你倒叽叽歪歪起来了。”
  他们所在的客房,有一张大通铺,挤一挤能睡下十个人,所以除了崔淼、沈清,还有沈钧三人,其他人都在这个房间,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谁还不了解谁,说不担心都是假的,他们心里明白。
  郎平吹了灯抹黑躺下,说道:“这么多年的兄弟,谁还不了解谁?赶紧睡吧,估计明儿晚上就得动手,到时候可没觉睡了!”
  没多大会儿,房间里的呼噜声便开始此起彼伏,仔细听居然还带着节奏,这也就是习惯问题,但凡换个人也不可能睡得着。就像隔壁房间的沈钧,那是废了老大得劲才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客院的大门被人敲响,马强打着哈欠,衣衫不整的开了门,看着门口的了海,不满的说道:“这一大清早的,饶人清梦,这要是老爷,定跟你们没完。”
  了海双手合十,说道:“施主见谅,实在是事情有些棘手,不得已才打扰施主休息。”
  马强挥挥手,说道:“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僧的一个师弟突然发起高烧,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依旧不见退烧,想到昨日施主请来了大夫,不得已才过来打扰。”
  “这样啊。昨天爬了一天山路,看病又折腾了半夜,这会儿大夫还在睡。你们等着,我帮你们去叫。”
  马强来到沈钧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叫道:“大夫,大夫,您醒了吗?”
  “谁啊,这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是想折腾死老朽么?”房间里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大夫,您见谅,我也不想打扰您休息,只是庙里有人生了病,这儿偏远,就您一个大夫,只能过来劳驾您了。”
  沈钧慢吞吞开了门,一脸憔悴的模样,抱怨的说道:“为了那么点银子,丢了半条老命,怎么想怎么觉得亏了!”
  马强赔笑着说道:“医者父母心,您老就当行善积德了。”
  沈钧不置可否的说道:“让他们等会儿。”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沈钧才慢吞吞的走出来,将手里的药箱塞到马强怀里,捶捶胳膊捶捶腿,说道:“药箱你拿着,走吧。”
  马强一愣,随即说道:“得,我伺候着您。”
  两人相继出了客院,跟着了海兜兜转转,来到小和尚们住的院子。进了房门,了海指着床上躺着的小和尚,说道:“劳烦大夫帮师弟看看。”
  沈钧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小和尚,发现其面色潮红,额上却有冷汗冒出,不禁皱了皱眉,说道:“去给我搬把椅子。”
  了海搬了个圆凳给沈钧,沈钧坐了下来,抽出小和尚的右手,开始认真的把脉。


第90章 
  洪武二十五年十月十三日,一大早客院的门便被敲响,了海以寺中有人生病为由,请沈钧去看病,马强也跟了去。
  房间里很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钧身上,大约一刻钟之后,沈钧收回手,拿着帕子擦了擦,说道:“无碍,不过是风寒入体,再加上他一向体虚所致,我开些药,吃上几天就好。先说好,老朽只管开药,药材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
  了海连忙点点头,感激的说道:“施主帮到这儿,小僧已经感激不尽,药材的事不劳您费心。”
  沈钧起身来到桌前,摊开纸张写了张药方,写好后递给了海,说道:“他现在高热又盗汗,你需多给他喂水,用冷水浸湿附在他额头用以降温。”
  了海接过药方,说道:“多谢施主,小僧一定照办!”
  病看完了,沈钧和马强回到客院,了海则拿着房子去了方丈的房间。了海将药方呈给方丈,说道:“方丈,这是他开的药方。”
  方丈拿过药方仔细看了看,说道:“嗯,确实是对症下药。看来是老衲多心了。你去吧,继续监视,不可掉以轻心。”
  了海恭敬的出了门,方丈继续坐禅念经。
  客院内,崔淼明显有些坐立不安,郎平安慰道:“千户,沈公子来时说过,他精通药理,想来应该无事,你不必这般忧心。”
  崔淼眉头微皱,担忧的说道:“他说精通就精通了,这只花孔雀真是胡来,若他是当真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会于心不安。”
  “来了,来了,他们回来了。”陈虎急匆匆的跑进来报信。
  崔淼闻言不禁松了口气,自遇到沈钧,虽然不清楚他刻意接近的原因,但自始至终沈钧都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反而处处帮他们,若沈钧当真受他们牵连出了事,崔淼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沈钧慢吞吞的进了门,见崔淼脸上担忧的神色,不由好心情的说道:“老爷这般担忧,是否说明你心中有我?”
  沈清上前一步,挡在崔淼和沈钧之间,冷淡的与其对视。
  崔淼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老爷我心善,路边蚂蚁没了性命,我也会感伤,更何况是那么大一只花孔雀。”
  众人善意的笑着,看向沈钧,眼底也没了防备。
  沈钧错开目光,走到桌前,懒散的坐在椅子上,作西子捧心状,装模作样的说道:“老爷,你这般说话,就不怕我伤心么?”
  一个老头这般作态,画面太美,众人不禁齐刷刷打了个寒战。
  “得,你这花孔雀,一会儿不发情,你就不舒服,是么?”崔淼看向郎平,说道:“郎平,你怎么把人召来的,怎么送回去。”
  “老爷,您不能这样,小的这都爬了几回山了,实在是受不住,您换个人折腾。陈虎,陈虎年轻体壮,再合适不过!”
  陈虎一听顿时不乐意了,瓮声瓮气的说道:“老朗,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俩也差不了几岁,怎么俺就年轻体壮,你就虚了?再说老爷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哪那么都废话!”
  众人心里清楚,今晚的行动危险重重,此时谁下山,谁就可能躲过劫难,他们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任谁都不想兄弟们冒险,自己却苟且偷生。
  沈钧笑着说道:“老爷,您怎么也得问问我的意见吧,不要擅自为我做决定,可好?”
  “老爷说的话就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崔淼态度强硬。
  沈钧收起脸上的笑意,认真的说道:“老爷,我有自知之明,也分得清轻重,虽然不知你们此行究竟为何,但其中凶险我能感觉得到。既有凶险,那就必定会有伤亡,你要知道这时一个医师的重要性。更何况我并非手无缚鸡之力,我有自保的能力。”
  郎平闻言连忙附和的说道:“老爷,沈公子说得对,您就让他留下吧,大不了我看着他,保证他的安全。”
  “老爷,我的手艺你清楚,留下我对你们绝对利大于弊。”
  崔淼看向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和他单独谈。”
  众人对望一眼,相继退出房间,崔淼见沈清没有动作,无奈的笑了笑,也就由着他了。
  沈钧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嬉笑着说道:“老爷可是想同我互诉衷肠?”
  崔淼连忙拉住沈清的手腕,哭笑不得的说道:“花孔雀,你能否有半刻的正经?可知这般轻佻的言语,很容易招来祸端?”
  沈钧懒散的说道:“这也就是老爷,若是平常人,我都懒得搭理。更何况若老爷肯屈就,就算死了,那也定是一桩美谈!”
  “打住!我们来谈正事。”崔淼真是佩服沈钧的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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