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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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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王张氏,见她眼底满是狠厉之色,吓得她连忙收回目光,紧张的说:“回大人,夫人信佛,每个月那两、两日都会去华安寺清修。”
  “王张氏每次去都会在寺中留宿一晚,对吗?”
  秋兰再次看向王张氏,紧接着收回目光,神色愈加慌张。
  崔淼温声说道:“别紧张,有什么说什么,有本官在,没人会把你如何。”
  秋兰吞了吞口水,说道:“是的,大人。”
  “你家夫人去礼佛,都是何时去,何时归,具体都做些什么?”
  秋兰吞吞吐吐的说道:“夫人每次去、去礼佛,都是一大早就去,大约卯时中便能到。到了华安寺,夫人都会去听方丈讲经,一直到中午,下午午睡一个时辰,起床后夫人都会在房间静修,直到晚上,大约酉时中便休息了,第二天一早再回府。”
  “你家夫人礼佛时,除了方丈,可还和别人接触过?”
  秋兰再次看向王张氏,王张氏连忙打断崔淼的问话,说道:“大人,民妇可曾得罪过您,为何您总是揪着民妇不放?”
  崔淼一改之前的温和,冷声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若你当真坦荡,又岂怕旁人探究?况且众位大人在场,哪有你说话的资格!若你再随意插话,本官不介意赏一顿板子给你!”
  王张氏闻言不由身子一颤,只狠狠地瞪了秋兰一眼,便没再说话。
  崔淼看向秋兰,温声说道:“不用害怕,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不会有事。”
  秋兰直直的看着崔淼,深吸一口气,说道:“回大人,夫人到达华安寺之后,都会让奴婢们自行其是,不用侍候着。有一次奴婢吃坏肚子,一直想去茅房,路过夫人的房间,偶尔听到、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王张氏扑向秋兰,扬手就是一耳光,恶狠狠的说道:“你胡说!你个贱蹄子,居然敢毁我清誉,我打死你!”
  崔淼抓住王张氏的手腕,厉声喝道:“放肆!衙役何在!”
  衙役连忙大声应道:“在,大人吩咐。”
  崔淼一把将王张氏甩向一边,厉声说道:“看着她,若她再有动作,拉出去打,打死勿论!”
  衙役左右看看,见无人反驳,躬身应了声“是”,一左一右站在王张氏身后。王张氏摄于威慑未在动手,却梨花带雨的看向赵全德,哭着说道:“大人,求您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实为苦主,却生生快被逼死了,你们不能草菅人命啊!”
  赵全德看到现在,也看明白了七八分,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不守礼教的人。赵全德冷淡的说道:“正如崔百户所说,若你行的端坐的正,又何须害怕别人窥探,你也不必寻死觅活,若无实证,崔百户也不会把你如何。”
  王张氏见赵全德不肯帮她,颓丧的垂下头。崔淼拿眼角瞥了一眼吴坤,见他面无表情的垂着头,长袖下的双手却握成了拳,揪住了衣袖也不自知,想来他心里并不似表面看前来那般平静。
  见王张氏安静下来,崔淼看向秋兰,接着问道:“那日你可听清,确是男子的声音么?”
  秋兰肯定的点点头,刚刚王张氏的一巴掌,好似将她的畏惧打掉了一样,她反而不那么怕了,说道:“奴婢肯定!奴婢奇怪夫人房里为何会有男子,便在窗下听了一会儿,没想到竟听到、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奴婢心生害怕,便匆匆离开,唯恐夫人怪罪,所以一直未曾和任何人提及。”
  王张氏彻底慌了,在古代,一个女人的名声就是她的命,如果这事传出去,她也没脸在活在这世上。
  “你胡说!秋兰,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污蔑我!我要打死你!”眼看着王张氏又要扑上来,秋兰吓得往后躲了躲,两名衙役见状连忙制止,将王张氏按到在地。
  见衙役看过来,崔淼冷声说道:“既然她不想好生呆着,那就绑起来,再把她的嘴巴堵上。”
  “不!你们别信她的话,我是被污蔑的!呜呜、、、、、、”
  衙役三下五除二,将王张氏绑了起来,也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块布,塞到她嘴里,店里霎时间安静下来。
  吴坤面无表情的说道:“崔百户,你这样对一名女子是否过了?单凭丫鬟的一面之词,又怎能断定她不是因为刚才挨打,而污蔑主子?”
  “吴大人莫急,是不是污蔑,答案马上揭晓。”崔淼不再理会吴坤,看向底下的一名僧人,问道:“大师可是华安寺的僧人?”
  僧人双手合十,答道:“回大人,小僧正是。”
  崔淼接着问道:“大师,这位王家夫人是否常去华安寺礼佛?”
  僧人看了看王张氏,说道:“回大人,王夫人确是寺中常客。”
  “那大师您看看,我们这些人中,还有谁常去华安寺礼佛?”
  僧人环顾四周,目光定在吴坤身上,说道:“这位大人也是常客。”
  吴坤强装镇定的说道:“本官也信佛,华安寺香火旺盛,故而常去礼佛。这位大师见过本官不足为奇。”
  崔淼笑笑,接着问道:“大师,吴大人都是何时去,您可记得?”
  僧人答道:“每逢初一、十五,大人都会到寺中礼佛。”
  “当晚可住下?”
  “回大人,多数会住下,所以小僧才会对吴大人印象这般深。”
  崔淼双手合十,说道:“多谢大师。”
  僧人回礼,说道:“大人不必客气。,若无事小僧这就回去了。”
  崔淼点头,僧人向众人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崔淼看向赵全德,躬身说道:“大人,敢问吴大人是哪年从官,家主哪里,家中是否还有亲人?”
  赵全德瞥了一眼吴坤,答道:“吴大人是洪武五年进士,从官已经八年,家住宛平县,父母早亡,已娶妻,但未有子嗣。”
  崔淼看向吴坤,淡淡的问道:“吴大人,请问你与吴申是何关系?”
  吴坤狡辩道:“崔百户这是何意?本官与吴申没有任何关系。”
  “既如此,那大人可否让标下看看你的后颈?”
  “看又如何,本官为证清白,便失一回体统。”吴坤说着便转过身去,掀开衣领,后颈顿时露于人前。


第27章 
  洪武十三年除夕,金店发生命案,经过崔淼的推断,凶手渐渐浮出水面。
  “既如此,吴大人可愿让我们看看你的后颈。”
  “看又如何?为证本官清白,今日便失一回体统。”吴坤淡定的转过身,背对着众人,掀开衣领,后颈顿时露于人前。
  众人纷纷看去,只见吴坤的后颈处并没有胎记,而是一片烫伤的痕迹。众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明白这是吴坤在欲盖弥彰,可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崔淼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意外,淡淡的问:“吴大人这后颈?”
  吴坤将衣服整理好,不慌不忙的答道:“有一日不小心烫到。崔百户,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崔淼认真的说道:“标下并不失望,相对于所谓的功劳,标下更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不要因为一己私欲伤害他人。吴大人,不论你后颈是否有胎记,标下认定你就是吴申。因为有一铁证,你无法毁掉。”
  “铁证?”吴坤眼神微闪,随即冷笑一声,说道:“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倒要看看崔百户这铁证是何物?”
  崔淼叹了口气,来到吴坤身边低语了两句,吴坤当即面色大变,看着崔淼说不出话来。
  崔淼接着说道:“吴大人,事实究竟如何,你我心里清楚。王张氏的那条手帕就是证物,上面肯定有残留的□□,自从案发无人离开过,那条手帕一定不会离开这间金店。吴大人之所以一进门就坐到死者生前坐过的位置,无外乎是想将手帕转移到自己身上,到时就算搜查,也不会有人搜到吴大人身上。吴大人一不验尸,二不勘察,就是想尽快将人带到衙门,重刑之下,王贵就算不认罪,你也有办法让其认罪。”
  吴坤面色变了又变,却什么都没说。
  崔淼见状接着说道:“其实这起案子可以说错漏百出,就算王贵要赖账,也绝对不会青天白日在自己店里行凶,更何况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吴大人与王张氏事先约定,王张氏按计划行事,毒害其夫王鹏海。吴大人则在提刑司衙门等着,却不想接到报案,会碰到好管闲事的我们,所以吴大人才着急赶走清宁伯和标下。仵作迟迟不来,应该也是吴大人的手笔。让标下开始起疑的是王张氏的态度,她死咬着王贵不放,似乎坚信王贵就是杀害王鹏海的凶手。还有吴大人想要毁掉的那杯茶,茶壶里有毒,茶杯里却没毒,这完全说不通,除非是那茶壶里的毒是后来吴大人放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王张氏只在杯中下毒的事实,这样王贵下毒就更说的通了。这个案子但凡换个人审理,都会觉得奇怪,只因过来调查的是吴大人,所以即便再有漏洞,你也有办法让王张氏脱身,让王贵认下死罪。吴大人,标下说的可对?”
  听完崔淼的分析,众人恍然大悟,只是好奇吴坤的态度,吴坤竟然沉默以对,一句话都不反驳,纷纷猜测刚刚崔淼在吴坤耳边说了些什么。
  吴坤走到王张氏身边,帮王张氏松绑。衙役看向崔淼,崔淼摇摇头,放任他的动作。王张氏一经解脱,哭喊道:“大人,王鹏海是民妇杀的,跟吴大人没关系,一切都是民妇干的,民妇认罪,只要不牵连吴大人,要杀要剐随大人高兴!”
  吴坤苦笑着说道:“梅儿,你不必多说,身为男子,又怎能让你替我?况且崔百户说的没错,你的那条帕子现在就在我怀里,只要一搜便能搜到。梅儿,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下辈子但愿还能遇到你,到时我再用一辈子偿还。”
  “阿申,你从来都不欠梅儿,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梅儿的福分。你本该有大好的前途,都是梅儿牵累了你,是梅儿对不住你!”
  “没什么对不住的,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李山悲愤的看着王张氏,质问道:“夫人,老爷有什么对不住您的,您要害死他?”
  翠香鄙夷的看着王张氏,说道:“爹,他们行此苟且之事,不知廉耻,什么事做不出来,你又何必再问,平白脏了嘴巴。”
  “你们知道什么?”王张氏擦了擦眼泪,满脸愤恨的说道:“王鹏海表面上情深义重,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不碰我,根本不是因为对姐姐念念不忘,是因他有□□,越是年幼,他越是喜欢,甚至对自己儿子都、、、、、、这样的畜生,我杀了他有错吗?”
  李山脸色变了变,质疑的说道:“虎毒尚且不食子,老爷怎么可能对少爷行不轨之事?夫人,老爷已死,你切莫再毁坏他的名声!”
  “我亲眼所见!若不是赶到及时,华儿恐怕已经遭其毒手。”王张氏看向翠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说道:“说我们脏,你就不脏吗?你的身子早就给了那个畜生吧,是四岁,还是五岁?你以为你们那些苟且之事,我不清楚?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王张氏转开目光看向李山,接着说道:“李山,别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我看着恶心!王鹏海那些龌龊事,你哪样没参与,那些幼童不都是过你的手找的么?说的好听,帮我家还债,他们王家能有今日,还不是我爹帮衬的。你们口口声声说帮我寻找阿申,其实压根就没寻过,阿申一直都在宛平,只是我身边被人监视,他根本无法接近,直到我嫁给王鹏海,他才伤心离去,进京赶考。王鹏海之所以要娶我,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子嗣,而我碰巧送上门罢了。我落到今日这般田地,都是被你们给逼的!”
  王张氏见事已至此,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脱身了,索性将所有的事都抖了出来,大户人家的腌臜事,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吴坤将神情激动的王张氏揽入怀里,心疼的说道:“梅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若当初我拼尽全力见你一面,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
  王张氏抱紧吴坤,呜咽的哭了起来,无论说的多么洒脱,她一个女人,终究还是会怕的,惶恐,委屈,悲伤,悔恨,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精神彻底崩溃。
  众人看着两人,内心情绪复杂,都不由沉沉的叹了口气。
  赵全德见状出声说道:“吴坤,你可认罪?”
  吴坤跪倒在地,从怀中掏出帕子,举过头顶,平静的说道:“回大人,下官认罪,一切如崔百户所说。”
  崔淼接过帕子,递给仵作,仵作会意,用桌上的茶水浸湿,又将茶水拧到杯子里,再用银针试验,果然银针的尖端变黑。
  仵作回禀道:“大人,这帕子上果然有毒。”
  赵全德面色严肃的说道:“来呀,将吴坤的乌纱摘掉,与王张氏一起,打入大牢,听后发落。”
  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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