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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第20章

小说: 侦探不是女装大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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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于歌,保重。”段秋十指交叉置于胸前,虔诚地半抬下颌。
  清晨正是火气足的时候,那老干部怕是要招架不住。
  这一串举动发生在短短几秒内,于歌呆愣愣地跪坐在床上,直视严辞云复杂难懂的神情,“发生什么了?”
  于歌没谈过恋爱,更无法得知男性互相吸引的点在哪里,匆匆定了勾引的目标,只能想当然地进行。他知道“洗澡”是个暧昧词,“同床共枕”是个暧昧词,唯独意识不到这你有我有全都有的东西有多诱人。
  葱白的指尖还毫无戒备地指着,与严辞云分享这份经历,“你房间里有虫,咬了我一口。”
  严辞云滚烫的视线抖了一下。
  没有虫,是他揉的,他能说吗?
  他压抑住擂鼓般的心跳声,双肩打开站的笔直,低声提醒,“会着凉,衣服放下。”
  粉色的水蜜桃就放在他躺过的床褥上,白里透粉,诱人生津。
  松垮的衣物、搭在床沿绵软泛红的脚掌、指尖的白与水蜜桃枝梗的深红对比、下颌卡住衣物半抬起的乌黑眸子。
  “乖。”心里忽地升腾起莫名的心思,这桃子他已经尝过一些,已经是他的了。严辞云的脚步带了些急迫,他真是怕了这不知危险的小色胚。
  “你看,肿…”话还没说完,一双手就抬着于歌的下巴将他脸轻轻托起,衣摆失去压力下坠。
  严辞云喉结滚了下,生怕于歌这张嘴里再冒出些点火的话。
  “洗漱吧,帮你做了早饭。”
  于歌耷拉脑袋,还不死心地透着衣服看了看,“嗷,谢谢。”
  慢悠悠下床套上鞋,于歌鼻尖敏锐的一抖,警觉地抬眸看向严辞云,“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严辞云拉开窗帘,原本的朦胧光线瞬间清透起来,倾洒在打过蜡的木地板上,“晨跑,洗澡和做早饭。”
  于歌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侧首端详了下,严辞云今日套了一身黑色运动服,不怕热一般将上衣拉链一直拉到脖子,宽松的长裤藏不住对方走秀模特般笔直的长腿。
  晨跑,难怪那味道浓郁了些。
  “你喷香水了?”
  “没有。”严辞云走至于歌身前,两人膝盖相对,他探身过去,手臂想经过于歌拿起床铺里侧的枕头。
  手刚触及到,就见离得近的青年抿起唇,晕晕乎乎就倒在床上。
  “不是…”于歌欲哭无泪,他肌肉酸疼,好死不死严辞云跟没意识到身上飘逸出来的味道一样,毫不避让地就直接贴过来,那姿势就像是个拥抱,闹得味道一股脑强势钻入鼻子,浑身肌肉齐齐罢工,腰一软就倒了下去。
  严辞云手一顿,在半空转个圈落在于歌的额头上,垂下眼睑担忧问,“还是难受吗?”
  于歌细碎的刘海缠了睫毛,另一个人的心跳顺着掌心渗入肌肤,沉厚木香与温热的吐息压覆上来,脊背一阵麻意,前侧的衣物又摩擦着被叮咬了的地方,酥酥麻麻。
  该死的虫子!
  于歌两腮通红,被这前后夹击刺激的心脏一直跳到舌根,话语都打着颤,“就是昨天跑累了,我歇会儿。”
  青年的黑发落在床褥上,虎牙莫名倔强地咬住下唇,吐出的话语音调起伏,尾音拉长了些,像只猫爪子对着严辞云的心尖挠了又挠。
  “真的没事?”两条腿不知何时改了动作,严辞云单腿蹭过于歌两膝贴在床沿,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留恋在于歌饱满的额头。
  狭长的眼睛垂下,眼底洒了暖阳的光晕,贪婪的视线借此机会描摹青年的轮廓。
  “没事…”于歌局促地躺在严辞云两臂之间,耳朵也开始发痒。两手僵硬地搭在身上,不小心蹭了下右侧,不禁偏头皱起鼻子,发出暧昧的鼻音。
  “很严重吗?”呼吸发沉。
  “臭虫子,麻麻的,有点痛。”于歌眉毛皱成一团,“我要不要去医院啊?”
  严辞云吞咽一下,正直说:“要我看一下吗?”
  想到昨日帮他擦云南白药的样子,于歌也未多想,直截了当挑起衣摆。
  均匀的吐息喷洒上去,粉色以圆为中心扩散开来。
  略粗粝的拇指触碰上柔软的桃子皮,果农同意后,采摘人正大光明起来,甚至肆无忌惮,宣示主权一般擒住桃子中心,对那里精心雕琢过的圆润线条爱不释手。半天漂亮的瞳仁还滑向果农,意味不明地问一句,“是这里吗?”
  采摘人肤色健康,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稳重的味道,于歌脑袋晕成一团,病来如山倒,一向以为是摆件的东西受了创伤竟然如此脆弱,随着不稳的呼吸颤颤抖抖。
  鼻音重了些,腰软的厉害陷在柔软的被子中,颈部绷紧,漂亮的喉结脆弱地滑动。饱满的唇终是溢出一声嗯。
  于歌脑袋里的“渣男鉴定器”在“纯洁”和“判定出轨”之间来回摇摆。本就理不清究竟如何才能判定出轨,现在又腰软腿软,手指纠着衣摆逃避地阖眼,于歌思路转了几圈又回到了起点,继续骂那只虫子。
  放过可怜的小果农,善解人意的采摘者决定任由水蜜桃再生长一段时间,严辞云指甲盖若不经意地刮挠一下,忍住捏起来揉搓的冲动哄道:“贴个创口贴,好不好?”
  “…好。”被阻隔的阳光重新倾洒下来,于歌劫后余生一般喘息,大口呼吸渣男味道淡了许多的无味空气。
  贴好创口贴,于歌没好气强调:“一定要买杀虫剂。”
  “买。”严辞云揉揉于歌的脑袋,眼底一片笑意。
  于歌腰还有些软,单手撑腰走出房间,迎面遇上准备离开的段秋。
  段秋笑的揶揄,三步并两步跃到发小身边,胳膊肘虚顶了下严辞云,佩服地递出大拇指。
  他倒是没想到初尝滋味的老干部能玩二十几分钟。
  洗漱后于歌坐在餐桌边,边缘烤的脆香的面包切片抹上黄油,香气扑鼻,微凉的柔软荷包蛋配上醇香的牛乳,空荡的胃部受了满足,幸福感溢上来。
  “谢谢早饭,超好吃。”魇足地舔去唇角残留的白色牛乳,于歌扭头对严辞云弯眼一笑,主动起身去涮洗。
  “我来。”警告地瞥了眼段秋,严辞云在屋外长椅上放下花盆,抬脚向厨房走去。
  段秋手指头勾着车钥匙转动两圈,愤愤咬牙。
  以往严辞云栽花弄草、清洗床单之类的时候,他就是在厕所摔个四脚朝天这人都不会来看一看。
  严辞云是个有自己生活习惯和节奏的人,每日定点起床晨跑,换上干净衣物后准备早餐。不嗜甜不贪肉食,油盐都把握的恰到好处。整理完一切后按照日程进行工作,偶尔走走画展与交流会。
  双标也就罢了,有必要防贼一样将他拒之门外吗?
  “呸!”段秋扬起下巴,比个中指转身,开上孔雀绿阿斯顿马丁疾驰而去。
  贴上创口贴,血糖浓度总算上来一些,于歌脑袋清晰了许多。接下来需要对周先生的委托进行细节线索收集罗列,昨日藏在口袋中的录音笔于歌并未作为证物提交给警方。
  一方面这个案件线索充足,后续结案送嫌疑人上法庭没问题,另一方面周先生想要的真相需要有力的证据。
  至于攻略渣男的委托,目前分析渣男的行为,确实没有主动做出格的事情,倒是悉心照顾他这个两面之缘的路人,没有一丝抱怨与不满。
  唯一让人心烦意乱的,就是闻了渣男的味道就尾椎骨发麻、脸红腰软的生理反应。
  于歌洗完碟子湿漉漉的手被捉过去,严辞云垂首用绵软的毛巾细细擦拭。他思来想去,将这怪异的反应归结于渣男常年游戏于花丛,所以每时每刻都在释放荷尔蒙。
  既然这样,男装勾引计划和女装攻略计划就更不能松懈。
  只是不知定金退回去后,委托人又采取了什么方法。
  驱车将于歌送回小吃街,于歌缩在二球悬铃木的阴影下,身上还穿着向严辞云借来的衣物,他俯身摆摆手,“路上小心。”
  “注意休息。”
  柏油路热气蒸腾,车轱辘转动离去。
  悠悠哉哉转了圈小吃街,于歌腮帮子鼓起,因为酸甜的糖葫芦挤眼。刚拐弯顺着人行道找到老旧大楼,远远就瞧见红黄绿三色头横在楼道口,一个个目眦欲裂地将入口堵住。
  而与他们对峙的,不是沈季沉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日暮迟、梦中游、哒哒、言不无知、哼哼唧唧碎觉觉~~

27、第27章
  沈季沉身着得体的西装; 手持看包装就价值不菲的袋子,正与红毛一来一回不知说些什么。
  上次露天广场,这三个扎眼的人可是露面参与任务了,要是沈季沉生疑,顺藤摸瓜知道了贴身物品用于何处; 或许会带来些麻烦。
  于歌赶紧将口中的山楂咽下,急急忙忙大步跑去。
  天气放晴,王大妈正在晾挂衣物; 瞥到于歌的身影忙探身招呼道:“小于!你朋友们找你!”
  四颗脑袋闻言齐刷刷扭过去; 红毛一喜,邀功似地挠头; “于哥; 回来啦。”
  红毛文化水平不高,但还是有些脑袋。沈季沉既然找来; 那么上次的事情显然暴露了,任务对象找寻到事务所; 有弊无利。沈季沉人际关系网广; 恼羞成怒断了他于哥的后路可就完了。
  绿毛嘴里嚼着橘子; 见沈季沉皮鞋一动,疾速跃过去拦住低吼,“别靠近于哥!”
  于歌无奈扶额,往小绿口中丢了颗裹满糖的山楂,“去和小红哥哥玩,我和这个哥哥说说话。”
  小绿不依; 吊梢眼尽是戒备与排斥,他腮帮子咬的一鼓一鼓,面露凶相想将这位突然的客人吓走。
  沈季沉冷眼凝视绿毛,直到于歌走至身前才舒展开眉眼,“我来聊聊。”
  递出来的包装盒隐隐露出奢华味道,于歌认识这个牌子,一块机械表就能让他在郊区买上一套房子。
  先前沈衍拜访的时候也带了礼物,于歌在他走后也未打开包装盒,只是将其藏于柜子中。
  不想收却被迫装入口袋的东西,只要不主动去摸,就不会有意外。
  “礼物就不用了,这些家伙有些傻,不好意思。”于歌吐舌,对红毛挤眉弄眼,暗示人赶紧走了。
  他又扭头看向沈季沉,很难将对方沉冷刚毅的脸与过去那位职场失意的小可怜联系在一起,“上楼聊?”
  “不行!”红毛自动将沈季沉归为为危险人物,认定这住高楼的有钱人没安好心。
  沈季沉眉心皱起,太阳突突跳动。湖边活动的成果需要整理,新项目的投标竞标也需要花费时间精力,与一群狐狸周旋争夺利益,近日他忙的像个陀螺。
  心中挂记长大的男孩,沈季沉动用关系了解他,今天总算找到空闲上门拜访,却被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怼到土里,郁气难解。
  本想带着讨好于歌的意思,给这三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找正经工作,这一通下来不找麻烦已是隐忍。
  于歌看出沈季沉的不耐,试探地举起剩下的半根糖葫芦,“吃吗?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一瞬间,沈季沉眉梢的暴躁尽数散去,他的小男孩,真的没有一丝变化。
  没有沈衍的刻意与试探,青年落了阳光的睫毛都浸满笑意,说话时忽隐忽现的虎牙狡黠可爱。发觉沈衍早已知晓真相,背着他曾找过于歌后,沈季沉怒火中烧。
  沈衍已经成年,不如早些学会在社会摸爬滚打。
  将他的脸从脑海中挥去,沈季沉勾起嘴角轻轻摇头,“你喜欢吃甜的?”
  于歌舔了舔黏黏的指尖沉吟,“还算喜欢。”
  沈季沉默默在心里记下,总算与于歌说上话,对方干净的声音让他浑身舒坦,身体的疲累都消失不见。
  “小绿,别拦着了。”于歌扬扬下巴,板起脸来总算是说服绿毛。
  沈季沉紧了紧手上的袋子,两人刚迈脚准备上楼,一声绵长喊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喘吁吁跑来,高举手中装着泡芙、麻薯、桃酥和绿豆糕的袋子,书包在背后颠的哐哐作响。
  “面面?”于歌一乐,不正是刘师傅的儿子刘面面。
  刘面面跑到跟前,一抬眼先是见到三个凶神恶煞的杀马特,吓得腿一软收回视线,上过电视的厉害人物又猛地落入眼中,大佬因为频频被打断交流心生不满,垂眼面无表情看着刘面面,吓得孩子直往于歌身后钻。
  “你爸在店里呢?”于歌后背被他挠的发痒,咯咯直笑。
  “昂。”刘面面长得宽,于歌的腰压根藏不住他,“我爸让我给你送点吃的,还说…”
  “说什么?”
  刘面面不吱声了,圆润的脸颊通红。
  “嗯?”绿毛怒目圆瞪,吓得刘面面嘴唇一颤劈里啪啦倒了出来。
  “他说‘谢谢你帮我教训家里的笨小子’”声音越说越小,于歌不逗他,转过身捏捏小孩圆鼓鼓的脸蛋,接过糕点认真道谢。
  “谢谢你爸,我馋哭了。”
  沈季沉略显落寞,意识到对于他的男孩来说,礼物不在于价格,而在于对不对路。
  悬铃木树叶交叠,光斑洒在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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