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真香-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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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瀚既心酸又无奈地把人拖回车里,平时元气十足的大少爷靠在座位上,恹恹的,也不说话。他心情也不由沉重。想了半路,正准备起个话题,侧头发现,人睡了!
人是睡了,两条手臂还交叉着,那条毛巾被紧紧压在胸口。再看脸,嘴角翘着,居然在笑?
“……”
越瀚一时父爱泛滥,凑过去拍拍脑袋,“睡吧,睡吧,我的崽诶,梦里什么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嗷嗷嗷; 飞机晚点,喻话话,我先以死谢罪!”
周日; 黎市国际机场,一名身着白色羽绒服的女孩正在当众表演上吊自杀,她长相可爱,脸上除了眼睛大; 其他几官都小巧精致,活像只洋娃娃; 此刻斜眼吐舌,俏皮无比。
喻意忍俊不禁; “行了,童大小姐,别耍宝了; 先去吃饭。”
童恬恬这才亲昵地挽住喻意的手臂; 靠在她肩上撒娇; “亲爱的; 带我去吃什么好吃的?”
“你的最爱,家常菜。”
喻意把童恬恬拎回家; 童大小姐目前定居澳洲; 一年才回国一两趟,自从喻意在外租房,她回国都是上这住。
在车上迷瞪了半个多小时,童恬恬满血复活; 一到公寓,就说要帮喻意的忙,两人分工,童恬恬洗菜,喻意切菜。
童恬恬问:“庄怂怂说去当伴娘了?”
“嗯,让你务必原谅她。”
喻意和庄烟岚是小学兼初中同学,童恬恬初中和她们同校不同班,不过因为喻意这个中间人,三个女孩自然而然玩在了一块。童恬恬古灵精怪,没少欺负庄烟岚,这么多年,两人一直是相爱相杀的模式。
“庄怂怂还是这么怂。”童恬恬笑弯了眼,“对了,我听说前段时间,她被一个二世祖缠得厉害?”
“好像缠了她一段时间,最近没听她说起。”
“哦——”童恬恬拖长音,“我怎么听说,最近某人也为了你寻死觅活的。”
喻意睫毛一颤,原来在这等着她。
“谁告诉你的?”
“白非明啊。”顿了顿,唉声叹气,“听说每天都是高强度的体力运动,攀岩、潜水都安排上了,就是出去打球也要累瘫在篮球场才肯回家;要不就是爆肝写程序,他们三个臭皮匠现在都担心某人英年早逝呢。”
喻意眉眼更垂,“他是成年人。”
“是,他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童恬恬洗完菜,倚着流理台,见她还是波澜不兴的模样,“喻话话,你就一点不心疼?”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啊?我想说——”童恬恬拖长音,“既然你对他没意思,那我去追了?”
喻意切菜的动作顿住。
“哈哈哈哈哈——”童恬恬直接笑弯了腰,没半点矜持,笑够了,她才直起身,“原谅我,喻话话,我真的、真的一年难见你变一次脸,太好笑了。”
“我们一年也没见几面。”
“哦,这是怪人家冷落你了?”童恬恬立马乖觉地把脑袋贴她肩膀上,“视频也算见面嘛,人家其实也很想和你呼吸同一座城市的空气的。”
语气甜到腻。
“正常点。”
童恬恬立马站直,比了个军礼:“遵命,那我们接着说正事。”她重新靠向流理台,“喻话话,所以说,你还是在意的嘛,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欢他,他喜欢你,你不是随心派么,这是在兜什么圈子?”
喻意重新提起菜刀,把花椰菜分解成小块,“谁说他喜欢我?”
童恬恬双目大瞠,“谁说他不喜欢你?叫TA来!我要和TA当场对峙!”
喻意睇向她。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说真的,有证据!”
喻意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掉进了陷阱里,她不动声色,反正自己不问,童大小姐也会说。
童大小姐也果然问起:“还记得我们初中去荡山野营?”
喻意记忆力比她还好,童恬恬也就随口一问,接着说:“大伙准备去钓鱼,那时候你有点烧,留在帐篷里休息,本来是我留下来陪你,但某人说自己昨晚没睡好,要补觉,我就跟白非明他们去钓鱼了。你也知道的,我那会还喜欢某人,心情就有点微妙,后来以拿鱼饵为由回去过一趟,结果看到他蹲在帐篷口,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你身上。你也知道某人,压根不懂温柔为何物,哪会知冷知热。”
喻意把切好的花椰菜整齐地码放在骨瓷盘里,没做声。
“还有就是你那把尤克里里。某人摔坏你的琴,你不是将近一个月没理他嘛,他送了你一把新的,你也没要。”
童恬恬回想当年,不无唏嘘:“某人为了修你那把旧的,去乐器行问手艺人的地址。我当时正好在那家店学笛子,就和他一起去找那个手艺人。手艺人是找到了,但有点脾气,说他态度不行,硬是要他用上‘请’这个字,才肯上门。你也知道某人,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让他吃一回硬跟要他命没差。但他就跟手艺人僵持了三分钟,之后恭恭敬敬地把人给‘请’来了。”
“就这两件事,喻话话,你怎么看?”
喻意微抿唇,还能怎么看,恬恬连用两个“你也知道某人”,不就是在提醒她某人为了她有多反常。
见她不语,童恬恬垂眼瞥向砧板,“喻话话,豆芽不用切。”
喻意的视线扫过砧板,上头摆着的可不是待会要配明甫干的豆芽嘛。
她面无表情地拿刀把豆芽挥开,擦拭过刀面,换了个番茄继续切,口里一句:“那又如何?”
“行吧,你觉得不如何,我觉得挺如何。反正就是因为这两件事,我才下决心出国。”
喻意侧过脸,皱眉,“恬恬……”
童恬恬立马侧身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放心啦,男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姐妹!我就是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再加上我追了他这么多年,他都对我没意思,我要是再对他有意思,很没意思,就死心了。”
这么多个意思总算笑了喻意。
见状,童恬恬问:“喻话话,说句话,你到底怎么个意思?”
******
晚上庄烟岚参加完婚宴,回家洗过澡,也赶来喻意这过夜,三人挤在一张床上。
庄烟岚先起了话头:“找个时间,我请你们吃饭!”
童恬恬调侃:“庄怂怂,你到底是有多爱我,我一回来就要请我吃饭?”
“才不是因为你,是我可能要调分行人力资源岗,所以请你们!”
童恬恬对银行结构不了解,但见庄烟岚这么高兴,理所当然地问:“升职了?”
“算吧。人力资源岗也算后勤管理岗,虽然我过去应该就是个小专员,但好歹是从支行到分行,有点地方到中央的意思。”
喻意问的是,“你之前说,今年会升,也是对公升对公?”
“我也觉得这事蹊跷。”
庄烟岚同样不解,“我们银行除了两个开放的对公窗口,还有个是有业务才开放,就办对公开户啊,或者承兑汇票之类的,平时就是和副主管一样,给其他窗口授授权。本来今年要是有新人进来,我就坐这个位置,结果昨天主管突然打电话通知我可能会去分行人力部,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明明我大学和研究生也不是人力资源专业。”
童恬恬不以为意:“想那么多干嘛?有钱赚,而且这种后勤管理岗很适合你这个死板星人。”
庄烟岚翻了个小白眼,“不知道童大小姐最近又在哪里风流快活?”
“印尼,刚结束半年合同。”
童恬恬既是摄影师,也是联合国志愿者,她去当志愿者单纯就是想去,长则一两年,短则几个月。
庄烟岚偶尔会羡慕两个闺蜜:喻意像云,高高在天上浮着,慵懒自在;而童恬恬就是风,更是完全抓不住。
而她比较像树,平庸而稳定。
一开始会有落差,后来她便释怀了。好比三人的家境,喻意和童恬恬家境优越,而她就是小康家庭,那就平时多攒点钱,和她们出去玩的时候也不会拮据。
正想着,童恬恬神秘兮兮道:“说真的,庄怂怂,你和那个二世祖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他去过他的二世祖生活,被我从背景板里移出了呗。”
“我直觉你们是ing。”
“得了吧,我的理想型是老实人,哦,还一定要是处男,他一看就不符合。”
“噗嗤”,童恬恬笑出了声,“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女修道院院长做派。”
“这叫原则!”一顿,呛声:“你就和白非明做过了?”
“你提他干什么?”
“哦,人家从小暗恋你,为了你守身如玉,你这么吊着他,是打算骗心了是吧?”
“庄怂怂,你今天不是big胆,是huge胆啊——”话落,童恬恬一掀被子,张牙舞爪地扑向庄烟岚,后者果断求饶。
两人在边上闹得天翻地覆。
等两人闹够,才发现右边那位被子一盖,谁都不爱,简直实力演绎“去那边打”。
童恬恬半个身体压到喻意身上,“喻话话,我还没问你呢,下周六某人的生日宴你去不去?”
某人一向不爱搞这些噱头,生日顶多就是去吃顿饭,那三个臭皮匠大费周章,还冠名发小聚会,愣是让她提前回国,撮合的心思都快溢出来了。
喻话话恁聪明一人,不想去还能被骗去?简直多此一举。
闻言,倒是庄烟岚来了劲,“生日宴?喻话话,你必须不能去啊!”
知道楚灵均已经搬走,庄烟岚乐坏了,这段时间办业务都笑得特带劲。前不久,成擎天还打电话过来,说俩人掰了,让她去探探喻话话的想法。
探什么啊?掰了了事!
她眉飞色舞,“听成擎天说,最近楚某人过得很不如意?”
童恬恬耸了耸肩,“我的听说和你的听说差不多。”
庄烟岚乐坏了,仰天长笑,“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喻话话干得漂亮,对他那么好干嘛?就应该让他狠狠吃瘪!”
童恬恬还关心之前那个问题:“喻话话,你说啊,到底去不去?”
喻意盖着被子,嗓音有点闷:“我去。”
第68章
除了小时候; 楚灵均没搞过生日宴这么麻烦的东西,贝女士喜欢大操大办,他从初中开始就否了; 顶多被班里男生要求请客时请他们去外边搓一顿。
至于这几年,成擎天他们三个飞国外替他过过一回生日,其他几回就是发发红包,让他“去买点好吃的”;这回却是破天荒把六人组叫齐。
楚灵均到了自家别墅; 才知道今晚有六号人,成擎天和越瀚定的; 大家伙吃露天烧烤。
时隔三周,喻意第一次见楚灵均; 大概是童恬恬的话奏了效,她竟然觉得对面那张脸真有几分清减。
一进门,楚灵均的视线就跟打了强力胶似的; 黏在喻意身上; 她回视过去; 他又立马挪开视线。
因为两人的陈年旧事; 再加上你出国我出国的,几人好久没碰在一起玩。好不容易人这么齐; 成擎天特地摆了一排的啤酒; 意思就是不醉不归。
烧烤归喻意和白非明张罗,其他三人在斗地主,谁输谁喝酒。寿星落了单,坐在沙发上; 一瓶接一瓶啤酒地往嘴里灌。
喻意和白非明并排站在烤炉前,前者往沙发方向点点下巴,道:“最近都这样,要么就跟个酒鬼一样,酒不离手;要么就是疯狂地消耗体力。我们几个的神经都紧绷着,打算随时送他进医院。”
喻意专注地翻转食材,没说话。
白非明像是闲话家常,继续话下:“说起来,你出国那天也是这样,他突然找我们几个喝酒,那时候是在越瀚家,才成年没多久,我们几个都没怎么沾过酒,他一喝就喝得烂醉,吐得乱七八糟,差点被送进医院洗胃。后来被叔叔知道,好像还请了家法。”
“你这算明示还是暗示?”喻意终于侧过眼。
白非明轻哂,“那可能要看我示的是什么。”
喻意微微一笑,没接话。
聪明人之间点到即止即可,两人继续烧烤,很快整出两大桌。
白非明把一份花式烤菌菇摆在童恬恬面前,里头有蒜蓉金针菇,也有烤平菇和蘑菇,满满一大盘,香气四溢。
“你喜欢的。”
童恬恬牌技差,刚才十多轮斗地主下来,已是微醺,拍拍他的肩,“谢啦。”说着,坐下打算开吃。
白非明拿竹签轻轻拍她的手背,“先去洗手。”
童恬恬噘了下嘴,“麻烦。”吐槽完,还是不情不愿地先去洗了手。
没多久,六人到齐,开始吃烧烤。
四月下旬,夜里还有些冷,正适合吃些烫食,成擎天还让啤酒上了桌,开始分发。
六个人中只有喻意不肯喝:“我还要开车。”
越瀚轻嗤,“你还打算回去?回什么啊?楼上房间十几个,都打扫好了,随便挑一间住下得了。”
喻意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