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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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宁抱着雪球给她开门,雪球看到她叫了两声,她把雪球接过抱在怀里。
“几天不见雪球这是又胖了啊,比之前沉了很多,再让它和你多待几天,它可能真就胖成球了。”
徐有宁看看她,又看看她怀里乖顺的猫,笑得意味深长。
“雪球和它的主人一样好养。”
这是把她比作猫了。
阮清宴笑了笑说:“我带它回去了,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它。”
徐有宁恢复正色,伸手摸摸雪球的头,“你和我不用那么见外,我也很喜欢雪球,可以和你一起照顾它。”
阮清宴假装没听懂的言外之意,转头看他,认真地问:“有宁哥,当初你为了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不惜和家里闹翻,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当年他明明很喜欢他当时的女朋友,因为他父母不同意,他找她扮演假情侣替他女朋友打掩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分手了。
那时候她正因为他爸逼她和季凌衍结婚而与他僵持着,只是听徐有度说徐有宁和女朋友分手的事,当时她没有心情八卦这些事情,后来徐有宁一声不响去了徐家的分公司历练,这一走就是两年多。
就连她和季凌衍婚礼,徐有宁都没来参加。
不过那时候因为她爸的病情,她和季凌衍的婚礼低调举行,只邀请了两家的一些亲戚和朋友,徐有度和他父母去了,徐有宁不去观礼也没什么。
今天徐太太来这么一出,让阮清宴想起了徐有宁和他女朋友的事。
毕竟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不惜抛弃一切也要在一起,那时候她特别羡慕他们,羡慕他们两情相悦的爱情,可是他们却突然分手了。
这些年也没听说徐有宁有新恋情,她觉得他心里多半是放不下。
从小到大,徐有宁都对她很好,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如今他对她的好已经让人误会,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对他对徐家来说却有很大的影响。
最近他经常对她说一些容易让人想多的话,多半是他把对她的怜悯当作别的感情了。
还有今天他妈妈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现在是故意提起他的女朋友的。
徐有宁不解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阮清宴叹气,“今天你妈妈约我见了一面,和我聊了很多。”
自己的妈妈是怎样的人,徐有宁再清楚不过,突然找上她,肯定是因为最近的那些传言。
徐有宁想,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他和她之间的机会。
可是他不能太直接,怕吓到她,得一步一步来。
“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年她越来越难沟通了,她总想安排我们所有人的人生,搞得我和小度很累,不想回家。”
关于徐太太这些年的变化,阮清宴深有感触,她记得小时候去徐家,徐太太很温柔,对人是那种真心实意的和善。
后来徐家出事又东山再起,徐太太整个人都变了,对别人的笑里总有几分试探,让人下意识想远离。
也许正是因为那些变故,让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尝尽了人情冷暖才变成这样。
阮清宴没精力去想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事,作为外人,也不该去管别人的家事。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哪像我啊,什么都失去了。”
徐有宁想安慰她,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
“别想那些了,我带你去吃饭吧,我知道有一家餐厅新推出的菜品很不错,带你去尝尝。”
阮清宴歉然一笑,“不了有宁哥,一会儿我还有个局,时间快来不及了。”
她最不喜欢参加那些生意人的聚会,徐有宁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的她无忧无虑,做事可以随心所欲,不想做的事也没人可以逼她。
现在的她仿佛在一夜之间被迫长大,每天做着她最不喜欢的事。
“如果不想去就别去了,一般约在晚上的局都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要不我陪你去吧。”
阮清宴再次叹气:“有宁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别人的保护下长大,你放心吧,在我这儿向来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自知劝不住她,徐有宁又问:“要去见谁?”
阮清宴回答:“是信和的郑总。”
“信和的郑天河?”徐有宁更加担心了,“那个人我知道,好色成性,约你大晚上见面肯定是不安好心,你还是别去了。”
阮清宴好笑不已,“有宁哥,你想多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上次带我去那个慈善活动偶然认识了郑总的太太,这次能约到郑总,也是郑太太在中间牵线,那位郑总虽然风评不好,但听说是个妻管严,很怕他老婆。”
一个怕老婆的人又怎么敢明目张胆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作死呢。
听她这么说,徐有宁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位郑太太对她可以用相见恨晚来形容,追着她要联系方式的场景他记忆尤深。
她已经做了决定,他是阻止不了的。
“好吧,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只能是他妥协。
阮清宴先把猫带回家,然后开车去接骆向北。
骆向北是她的得力干将,也是目前在公司里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去到娱乐城,阮清宴没让骆向北没跟着进去,因为对方只邀请了她,她暂时还猜不透对方的用意,所以她带着个‘保镖’去不太合适。
娱乐城这地方她以前没少来,时隔几年再次踏足,恍如隔世。
进去后有侍者上前询问,她亮明身份后有专门的人带着她往里走,穿过大堂进了电梯,一路上五楼,还没出电梯就听到暴躁的音乐声了。
娱乐城有个外号叫销金窟,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但也因此来往人员复杂,这里什么人都有。
出了电梯,她跟着带她的人走,却无意间看见两个熟悉的人。
赵纾沅扶着宋艺雯,赵纾沅穿一条收腰的连衣短裙,肚子不见了,宋艺雯像是喝醉了,走路都走不稳。
因为方向不一样,赵纾沅并没有看见阮清宴,她扶着宋艺雯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把宋艺雯接过去,另一个人拿了一沓钱给赵纾沅。
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阮清宴看见拿钱给赵纾沅的人伸手摸了赵纾沅的脸,赵纾沅竟然没躲。
架着宋艺雯的那个男人也朝赵纾沅伸出手,行为举止辣眼睛。
发现阮清宴站着没动,为她带路的侍者就停了下来,安静地等着,陪她一起看戏。
赵纾沅把宋艺雯交给那两个男人后把钱装进包里,然后若无其事回了她们刚才出来的包间。
阮清宴问侍者,“你知道那两个人的来历吗?”
来这里消费的人大多数常客,这里的服务员会很用心地去记住那些贵客。
“这……”
侍者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清宴从手提包里取出几张现金给他,“这是给你的小费。”
有了打赏,服务就到位了。
“那两个人经常到我们这里来消费,听说是两个富二代,具体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他们每次都带不同的女孩走,有时一人带一个,有时两人同带一个,大多是直接带到九楼的房间……今晚他们好像也提前订了一间房。”
阮清宴又拿了几张现金给他,“我想知道他们订了哪一间房。”
这次侍者不敢接了。
“我们是不能透露顾客的信息的,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阮清宴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出去,然后立即给季凌寒打电话。
她没记错的话,季家是这里的大股东。
季凌寒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分钟,侍者的对讲机就响了。
随后侍者带着阮清宴去到九楼找到那两人开的那间房,房门已经从里面反锁,隐约能听到里面宋艺雯的尖叫咒骂声。
阮清宴蹙了蹙眉,她内心其实很纠结,讨厌宋艺雯是真,有视而不见的想法也是真,可如果她真的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离开,让宋艺雯毁在这里,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会受良心的谴责。
“把门打开。”
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侍者说:“房卡在大堂前台,我现在就去拿。”
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惊叫,阮清宴失去耐心。
“来不及了,你敲门,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你们季总会亲自来处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侍者哪里还敢怠慢,立即照吩咐办事,把门敲得砰砰响。
“谁啊?”
不耐烦的询问声在房门打开的同时传了出来,阮清宴将身边的人推开,一脚把门踹开了。
她这一踹把开门的人给放倒了,门板撞在那人脑门上,把人给撞晕了,侍者都惊呆了。
房门踹开后,宋艺雯的惊叫声就更大了。
“啊!你滚开!”
“救命……哥、哥救我!”
非礼宋艺雯的人一点也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猖狂地笑着。
“你哥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窝囊废,老子今天办了你,他又能怎么样?”
阮清宴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压在宋艺雯身上的男人扯开。
“谁啊敢坏老子好事……啊呜!”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阮清宴给了他一脚,致命一击的那种。
她下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丝毫不给敌人反击的机会。
刚才还担心她对付不了两个男人的侍者看着被击中要害疼得在地上打滚的男人,不自觉地夹紧腿。
蛋疼的感觉。
看起来漂亮柔弱的女孩子竟然这么剽悍,眨眼的功夫把两个大男人给撂倒了。
衣衫凌乱的宋艺雯在看清楚是谁救她后,捂着衣领蜷缩在床上,眼泪吧嗒吧嗒掉。
阮清宴淡淡瞥了眼宋艺雯,然后对着地上打滚哀嚎的人又是一脚。
“垃圾。”
阮清宴对宋艺雯没有过问一句,她转身走出房间,保安赶到把地上的两人控制住。
季凌衍找到阮清宴时,她已经和郑总谈完事准备离开了。
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季凌衍和季凌寒先后走了进来,季凌衍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怪异。
包间里的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见到季凌衍和季凌寒顿时安静下来。
郑天河率先反应过来,站起身笑呵呵走过去和季凌寒握手。
“小季总,幸会幸会啊。”
握过手后,季凌寒看了眼站在阮清宴面前的季凌衍,然后问郑天河,“郑总,您和我嫂子谈的正事谈完了吗?”
郑天河会意,点了点头,又扬了扬手招呼和他一起的那些人赶紧走人。
清场之后,季凌寒也退了出去,顺带把包间的门给关上了。
季凌衍站在不动,阮清宴不想和他待在一起,站起身时身形一晃,季凌衍扶住她。
“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阮清宴甩开他的手,不耐烦地说:“不想接就不接,你烦不烦。”
两人僵持着,沉默着。
酒意上头的阮清宴可没那么好的耐心陪他耗,这时候季凌衍突然抱住她。
阮清宴微微一僵,而后用力挣扎,季凌衍紧紧抱着她不放。
“谢谢你救了雯雯……”
阮清宴没力气了,渐渐平静下来,任由他抱着。
“宋艺雯自作自受,她活该,我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多管闲事……”
☆、败露
她想; 她就不该发消息通知季凌衍,也不该打电话给季凌寒来管这事,她压根就不该管宋艺雯事。
“我后悔了。”
反正现在莫名其妙当了英雄,她一点也不高兴。
自从与季凌衍结婚后,阮清宴很少饮酒; 最近一次是在张驰的酒吧喝醉那一次; 也许是很久没喝酒的缘故; 她的酒量比以前大打折扣。
三杯两盏下肚,头晕眼花; 眼睛里看见的人出现重影,晃得她想吐。
但比起上一次; 这一次算是轻的; 至少她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能清楚地分辨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她想指着他的鼻子骂。
“季凌衍,老娘不欠你什么,你和那个脑子有泡的蠢货宋艺雯赶紧滚出老娘的生活; 别耽误老娘的下一春。”
季凌衍怕她摔了,想要抱住她; 她生气地推开他。
“别碰我,你滚开!”
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刺猬; 只要他一靠近就竖起浑身的刺扎他。
季凌衍手足无措地站在她面前,想扶不敢扶,想抱不敢抱。
“阮阮;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阮清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你叫谁阮阮,我不是你的阮阮!”
委屈和愤怒哪怕是用吼的也无法全部宣泄出来,她用力捶打他。
“我为什么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