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末:农女小福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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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遮羞的纸,破了脏了随手就扔。
可局长交代了,他自然还是笑眯眯的安抚对方。告诉他艳艳是去上海看老中医了,这不是肚子大了以后长斑还浮肿,人不漂亮,她心里不高兴,就去看中医,想在月子里调养一番,好好恢复。而且这可是刘局长的头一个金孙,宝贝的不得了。江城市的医院看不上了,要安排在上海的医院生孩子。这会子就是过去排号,大城市大医院,可不是去了就能轮上的,得提早挂号。这会子他去找艳艳,大小姐还没住上院,能给好脸?等她们在上海安顿好了,他再过去,买点高档礼品,在多说点甜言蜜语。大小姐住的舒服,心里高兴,两口子不就重归于好了。
一番胡言乱语,把华国伟说的眉开眼笑,恨不得跟钱秘书称兄道弟。
钱秘书哪看得上他,赶紧把人哄走。
华国伟越想越美,摇头摆尾的离开了民政局。
不说渣男华国伟如何,但说罗芙馨带着大姐回到柏文强的门市部。虽然离婚是大事,可罗芙蓉根本没心思悲春伤秋。仓库里裁好的料子已经做的差不多,她再赶赶工就能完成。做完了还不能歇,总得收拾收拾,整理整理。
人柏老板说了,这床品做好了,还得装扮起来,摆在床上摊开拍照呢。好不好的,摆出来看看才见分晓。
看着大姐一回来就投入到工作当中,一点没给影响情绪,罗芙馨很欣慰。
可见这人就得有事做,手里有活,心就不乱。女人呐,靠天靠地靠父母靠老公,都不如靠自己,靠工作来的实在。
凭着大姐的心灵手巧和勤劳肯干,好日子就在眼前。
不过正因为好日子在眼前触手可及,就更不能让那些狗屎龌龊的东西跑来搞破坏。
她可不会认为离了婚华国伟就会消停。
华国伟自己做的孽眼看就要反噬,狗急跳墙之下,难保他不会回过头来找大姐的麻烦。
她可得提前预备着才好。
第189章 :推销新床品
拿着照片跑生意,柏文强是一回生二回熟。
外面做床品的布商早有耳闻,柏老板这一阵神神秘秘的躲着不见人,憋着要整个大惊喜。这个上半年还被红彩布业削了一顿打翻在地的小布商,下半年不知怎的就走起狗屎运,上高中的妹妹跟着高人学画画,竟然能自己出花样了,还都是爆款,真叫人不得不感叹人走起运来,摔跟头都能捡金元宝。
这柏家的小妹妹可比金元宝还值钱,那是会下金蛋的神鸡。
可没曾想这一回柏老板是不做新花样,直接出床品。这不是要跟大伙抢生意了么?
然而细问之下,才知道他这是出库存,薄利多销,连卖代送。反正他们买去也是做成床品再出售,他这里是一次到位,还给大家省功夫了。
可都是做床品,凭什么非要买你的成品?你一个卖布的,能做出大家满意的床品来?你晓得市面上流行什么款式么?
柏文强嘿嘿一笑。好不好,行不行,嘴巴说没用,见真章才是真爷们。
翻开相册推人鼻子底下,看吧!
哦哟这一看,那真是不同凡响。
八十年代末除了广州上海这些跟国际慢慢接轨起来的沿海城市,才些微有成套床品的概念。普遍内地城镇乡村,根本还是国营棉纺厂那几套花开富贵,鸳鸯戏水的床单被套唱主角。
柏文强这本相册里,全是成套的床品,洋气十足。被套枕套那是不值一提,他还有床笠,双人枕套,抱枕这些新花样。
哦哟哟,床笠诶,听都没听说过。原来床单就是一整块布,四边缝上锁边就完事了。可床笠那花样就多了,做波浪边,做包裹式,还有镶荷叶边,镶蕾丝边,啧啧啧,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
什么六件套,八件套,双抱枕,四抱枕,噱头十足。
原来都是市面上看惯了的花样,被他这么一做,焕然一新,惹眼之极。再加上他可不是纸上谈兵,而是实实在在做出了成品,又摆出样子拍出照片,让人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叫人不得不信,不得不服。
得,这时代果然是年轻人的时代,敢想敢做敢闯。
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怎么就给他开了这样的窍。得亏他不做床品生意,他要是做床品,天天折腾这等新花样,那大家还卖个屁,他一个人赚饱得了。
当下你一百套,我两百套的订。还怕订晚了轮不上,直接往他手里塞定金,务必给货。
嘴巴里说是薄利多销,连卖代送,可柏文强开价可不低。一个六件套他开价一百块,八件套直接一百五,就多了两个抱枕而已,还说是搭着送的呢。来时他心里也打鼓,想着要是买家还价,八十一百也就卖了。
可万没想到,效果太好,人家压根不还价。其实也是,他是不知道往后这些高档床品最红火的时候,一套能卖好几百呢,那才是真真暴利。
头一圈推销,光定金他就收了三万五,结结实实,簇新簇新的一百元大钞,厚嘟嘟的一大摞,真叫人看得眼红心热。
那还等什么,开工做大货!
江城市有做服装加工的,毕竟毗邻轻纺街,吃这碗饭方便。可这不是改革开放引进外资,接了不少来料来样加工的外贸单子。加班加点的干活还忙不过来,柏老板这点床品单子,人家看不上。一连跑了好几家厂,都不收他的单子。他都说给现钱,不挂账,人家也不接。
嘿,这可把柏文强给难住了。敢情这挣钱的买卖就在眼前,他还挣不上了。
不成,没困难要上,有困难解决困难也要上。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也是机缘巧合,因为他照顾了那跌断腿的老师傅生意,人家老裁缝见他为了找加工厂到处碰壁,就提议说她倒是认得一家厂,一准能接这个单子。
柏文强心说这敢情好啊,救了他的急了。拉着老裁缝就要去厂里谈,老裁缝拦住他,把丑话说前头。
原来这是一家专门接受残障人士的福利厂,挂靠在江城市棉纺厂名下,就靠着棉纺厂的客户手底下漏出的单子养活。可这几年改革开放,技术升级,为了能接外贸单子,别的厂都购买新机器学新技术,产品更新换代,那是日新月异。这等靠着政府扶持的福利厂,跟不上发展的节奏,就慢慢流入边缘。
原先还能靠着给江城市几家国营企业做工作服,勉强混个肚饱。可现在,连工作服都混不上了,好几个月都发不出工资,眼看就要散伙。
要说这厂子里的设备落后,那是千真万确。可工人的手艺却是实打实的,绝不含水分。别看那一个个都是残疾人,可耳聋嘴哑不耽误人家心灵手巧会干活。这要是正常人,厂子里没活还能回家自己找活干,毕竟手艺在身不怕没饭吃。可正因为是耳聋嘴哑的残疾人,没法开口吆喝跟人打招呼,一个个都只能困在哪里找不着出路。
这里面还有好几个她曾经带过的徒弟,如今看着她们坐困围城,当师傅的也不好受。
她是真有心帮徒弟一把,也帮柏文强一把,可就怕强扭的瓜不甜,弄得两头不美。所以这丑话得说在前头。
柏老板这批床品那是不一般的,别处根本没见过。从剪裁到加工,都得从头学起。福利厂的聋哑工人们听不见,不会说,交流沟通起来可不方便。厂子老,设备差,人家都是电洋车,她们还得靠脚踩轱辘,效率不高,这些可都得先说明白了。
柏文强听得明白,想了想,就问老裁缝,这工人聋的聋哑的哑,既然交流困难,那能学会这全新的床品工艺吗?
老裁缝回答,好好教,用心学,都是聪明人,又不傻,怎么会学不会。只是不能靠外人教,得是跟她们打过交道,信得过的师傅。残疾人因为生活圈子小,格外饱受封闭,非得是熟人才能袒露心声,交流畅通。
柏文强是听出味了,敢情老裁缝这是毛遂自荐,要跟自己做长买卖了。
第190章 :把大姐藏起来
得,一事不烦二主,他也正想找个能负责的老师傅帮忙盯着这摊。听小福星的意思,这趟不是把库存卖光了就完,还有后招,确实是趟长久买卖。
于是索性全权委托老裁缝穿针引线,说和此事。并表示,如果能成,加工费他绝不吝啬。而且做完单子就结现钱,不挂账。
这事他当然不忘告诉罗芙馨一声,毕竟也是头一遭,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想听听小福星的高见。
罗芙馨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嘱咐他谈好了一定要签合同,丁是丁卯是卯,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至于结账的事,人家厂子里既然都好几个发不出工资,可以约定头一批货剪裁完毕,检验合格之后,就付百分之三十的加工费。得给人甜头,让人实实在在的看到好处,挣到钱,接下来才会有干劲,做事也会越发用心。
更重要的是,福利企业不容易,这些残疾人没有因为身体的残障而拖累社会,反而自己找到人生的出路,挣钱养家。作为正常人,怎么能不帮忙一把。正所谓自助者得天助,她是最尊敬那些自强不息的人。
柏文强也点点头。
“说得对,咋们自个挣了钱也不能忘了拉有困难的同志一把。小平同志说了,先富起来的人带动后富起来的,这才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嘿,我以前还想不明白,现在可明白了。”
“就是这个道理。旧社会说商人重利轻义,咋们可是新中国,做生意挣钱也得堂堂正正,心里不能忘了社会责任。”这可不是说漂亮大话。一个人若是只想挣点钱发财,那并不难。豁出去昧着良心去做,挣钱的路子不要太多。
可一个人若是想要堂堂正正的挣钱,还想做企业,做大企业,那就万万不能忘了社会责任感。一个大型企业再少也得有几百号员工,这几百号人就代表着几百个家庭。若是没有社会责任感,那稍有不慎就是这几百号家庭的颠覆动荡。
柏文强现在还是个小布商,并不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他也懂什么叫江湖道义。坑谁也不能坑这些苦命人,要帮就得帮这些自强者。
因为提防着华国伟骚扰大姐,所以罗芙馨还额外拜托柏文强给罗芙蓉找点事做。反正老裁缝要教福利厂的工人做新款床品,索性把她姐也弄到厂里去,帮着看场子。而且顶好是给大姐在厂里安排个宿舍,直接吃住在厂里。
把罗芙蓉安排进去,柏文强没意见。毕竟论信得过还是得罗家大姐,有她在那就是双保险。可这吃住都在厂里,会不会太辛苦了?再说,她还有个半岁的孩子要带,这能行吗?
不能行也得行!罗芙馨拍板。把大姐搁在罗家岙,她不放心,就怕华国伟跑乡下去骚扰大姐,得找个安全妥当的地方,把她姐藏起来,叫这渣男找不着人,没法撒气。
原来如此。这还真是那无耻之徒做得出来的事!柏文强明白了,这就没二话了。
老裁缝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这种送上门的财神爷,求都求不来,福利厂哪有不乐意的。有老师傅的推荐和担保,心里有底。况且人家还结现金,不必担心拖账,又肯教新技术,简直就是救命活菩萨。
说罗芙蓉也要过去,老裁缝没意见。她腿还没好利索呢,正需要个人帮衬自己。五六百套的床品,用布就得好几千米,好几万块钱呢,人柏老板要摆个自己人看着,天经地义的事。摆谁不是摆,罗芙蓉来她还更乐意。一则两人处惯了,不用再磨性子。二则这姑娘性子好,手脚勤,看着就让人喜欢,她也乐意多带带,多教教。
老裁缝那边没意见,罗芙馨就直接回了趟罗家岙,把大姐给提溜回江城市。
大姐和华国伟离婚的事,罗芙馨是先斩后奏。敲着钢印的离婚证摆在眼前,母亲罗雪梅自然是气得直跺脚,可除了骂她人小心大多管闲事目无尊长之外,也是无可奈何。
她皮厚肉糙,根本不介意。
倒是父亲周连富叹了口气,说了句公道话。
“离了也好,离了咱大妞还能多活两年。”
那华国伟,狼心狗肺,虎毒不食子,他连畜生都不如。女儿要是再跟他过下去,什么时候出事都不一定。他是早就看明白了,可终归心里有顾忌,开不了这个口。
还是小女儿能干,硬是把大女儿的心给说明白了。
只是乡下人保守,离婚是是好事这个道理心里明白,可嘴上不好说。这种事,说出去怎么都是女人吃亏。
两口子离婚,男人不过是换件衣服,等转头娶个新人,又是新衣新裤新郎官。可女人就落一个大疤,要跟一辈子。
家丑不外扬,外人不知道华国伟的狼心狗肺,离了婚定然要说自家大闺女的闲话。众口炼金,没错都给你整出错来,一盆盆的脏水往人身上泼。
何况,还有个孩子。大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