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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章

重生八零末:农女小福星-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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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真是太善良。
  于是乎,柏文强就一路开着把老丈人和小姨子,送回罗家坳。
  他如今也是有家有口的人,家里老婆孩子也等着他回去,故而罗家人也没留他,罗雪梅麻溜的往女婿后备箱里塞了两条腊肉两捆现割的菜梗,东西不贵重,就是吃个新鲜和自家的口味。
  随后直接打发他回去,免得家里大闺女担心。
  周连富在小闺女的搀扶下上楼去找地方安顿老爷子,另外也得想想接下来老爷子的大事怎么办。
  小福星下了楼,就立刻被罗雪梅拉到灶间,询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那可是一本曲折离奇的好戏呢。


第1054章 :忆苦思甜
  听罢女儿一番讲述,罗雪梅是啧啧作响。
  周老爷子一世算计,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而周连贵机关算尽,最后却还是躲不过天理循环,因果报应。真应了老话,叫“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到了,又有谁能逃得过?
  这么看来,做人还是要讲良心。举头三尺有神明,别以为自己能装神弄鬼,到头来不管是神还是鬼,报应来了,都帮不了你!
  周家的事固然“精彩”,但罗雪梅听过也就算了。现在她眼里最要紧的还是过年,一家团圆,守岁过节。
  一大早起来她就在灶间忙活,做了满满一大桌好吃的。蒸的煮的,煎的炸的,荤的素的,甜的咸的,那是应有尽有。
  中午刚过,就把这些七大碗,八大盘的都搬出来,在堂屋的八仙桌上摆开阵势,准备祭祖。
  看着如今桌上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鸡鸭鱼肉和瓜果糕点,她心里是既感慨又满足。
  想当年她们四姐妹小时候,家里穷,年三十祭祖桌上得荤菜就一条鱼一方肥肉。这两碗菜,就是看的,不是吃的。
  每逢亲戚来了,就把这两碗好菜热一热,端出去待客。那时候大伙都穷,谁家都是这个样。亲戚来了,见了这两碗荤菜也知道是看看的,不能动。只有那不要脸不要好的,才会去伸筷子。
  两碗好菜得从年三十要一直摆到正月十五,得亏天冷,不然早臭了。
  等到正月落台,这两碗好菜总算能开吃。那还得先孝敬老人,太爷太奶先吃。剩下半碗肉半条鱼,热一热,分给她们四姐妹,也就一人一口。父母是舍不得吃的,一点好东西都填孩子嘴里。
  至于什么糖果糕饼之类的,那是根本就轮不到她们四姐妹。过年过节这点点心,不是孝敬长辈就是走亲送礼,谁家舍得自己吃?
  有那疼爱孙子的老人家,会偷偷往小孙孙手里塞点酥糖鸡蛋糕。她们家四姐妹,全是丫头片子赔钱货,压根不得太爷太奶的心,别说吃酥糖鸡蛋糕,就是连点心纸都摸不着。
  后来自己长大成家,也当了父母,养儿育女。条件虽说是比以前好多了,可家里有点好东西,也得留着年节用,平日里是压根舍不得吃。
  芙蓉,福星和福彬姐弟三个,小时候也没少吃苦。
  一转眼,两姐妹都这么大了,眼看都要成家立业。家里这日子也是日新月异,翻天覆地。不仅平日里鸡鸭鱼肉都不愁吃了,就连以前要留着走礼的好东西,现在也是想吃就能吃,压根不用再可惜。
  想想以前的苦日子,就越发觉的现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得分外珍惜。
  祭祖得由一家之主主持,小福星就上楼去叫父亲。结果一上楼才发现,周连富躺床上起不来了。
  一摸额头,热的烫手。
  这是感冒加重了!
  周连富还说不碍事,躺躺就好了。她可不由着亲爹,赶紧叫福彬跑一趟,把村里得赤脚医生找来。
  这赤脚医生虽说没经过正规的医学文聘,但也参加过县里组织的培训,平日里打个小针,开点头疼脑热的药还是管用的。
  小福彬出门前,罗雪梅又往他手里塞了两瓶老酒,给赤脚医生捎去。
  这年三十还让人忙活,怪不好意思的。
  赤脚医生家里也正祭祖呢,听说是周连富病了,赶紧背了药箱过来。上楼量了体温,一看都三十九度多,就赶紧给打了一针退烧药。再留下些感冒药,消炎药,让他吃下。
  要是明儿个热度能退点,那就继续打针吃药。要是退不了,得赶紧去城里大医院,不能耽误。
  罗雪梅连连应承,把赤脚医生送出门。
  楼下,小福星已经带着弟弟福彬给祖宗磕头,还烧了元宝红箱。
  看到家里孩子这么懂事能干,罗雪梅心里十分欣慰。
  祭拜好了祖先,一家人就到院子里放炮。等放过了炮仗,接下来就是一家团圆,围在一起欢欢喜喜过年守岁。
  这放炮的活本来是周连富做的,如今只能由小福星姐弟俩代劳。
  小福星别的都胆大,就这放炮害怕。小福彬倒是胆大,可亲娘和姐姐都不许他直接拿火柴点炮仗,怕炸手。于是他只能拿着一根长长的香,去点炮仗的火信。
  罗芙馨就站在台阶上,捂着耳朵看。因为站的高,一眼就瞧见院子外面人影晃动,来来回回的。
  这谁啊?在她家门口来回走,可却不敲门,怎么回事?
  那头小福彬点燃了炮仗,万里红老长的一串,噼里啪啦的在院子里炸开漫天红花。一时间,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电光乱闪。啥也看不清,啥也看不见。
  这炮响了有个七八分钟才完,罗芙馨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扇风,踮起脚往自家院墙外看。
  那来来回回晃动的人影不见了。
  她微微皱眉,等院子里的烟雾散去些,就过去打开小门往外看了看。
  外面是笔直的村道和菜田,根本没有人。
  难道刚才是她看错了?
  把院门关好,她回屋里去。
  堂屋里,弟弟福彬正在开电视。电视里全是唱歌跳舞,热闹极了。
  罗雪梅再次上楼,见丈夫此刻正睡着,又轻手轻脚的下来。
  “小声点,我的小祖宗,别吵着你爹休息。”
  小福彬赶紧把声音调小些。
  “妈你快来,放相声呢,可好笑了。”
  “诶诶,来了。”
  嘴巴里应着,人却掉头往灶间去,端出了火盆,摆在俩孩子跟前。又弯腰给添了半盆新碳,轻轻用灰盖住,免得一下就烧没了。再转身去堆积间端了一大盘瓜子糖果,搁方凳上。
  忙活完这些,她才捡了个竹椅在旁边坐下,跟着一块看起电视来。
  电视里的节目分外精彩,惹得娘儿三个哈哈直笑。
  冬天冷,天黑的早。四点刚过,太阳就早早的下山,外头就渐渐黑下去。
  看着外面天黑了,罗雪梅思量了片刻,拍拍手里的瓜子皮花生壳,起身去灶间捡了几碗菜,又从点心盆里哪里些糕饼糖果,装了满满一个竹篮,在手里拎着。
  “我过去那边看看,马上就回来。等会咱们烫火锅吃,上回你们姐夫给买了好几盒肉卷,都是好东西。”


第1055章 :奇怪的梦
  一听有火锅吃,小福彬就乐得直拍手,还提前去拿可乐和椰汁。
  罗芙馨晓得亲娘这是去周家那边。
  对周家,她是早就没有丁点恨意。周家人是自作孽不可活,无论怎么样都跟她没关系。
  如今罗家日子红红火火,蒸蒸日上,哪儿还有闲工夫记恨别人。会记恨别人的,都是自己过的不如意的人。
  罗雪梅心里也不恨周家了,以前恨过,现在没功夫恨。她对周家没有恨,也没有情。此时此刻能想到去看看周福全和罗招娣,那也是看在老公周连富的面上。
  都做了大半辈子夫妻,她还能不知道周连富的心思?
  他姓周,一辈子都跟周家断不了。周家落得这么个下场,心里最难过的就属他。这会子起烧也是为了周家这点事,一半是着凉,一半是心伤。
  自己这会子送点吃喝,照看周济一下周家人,能让他心里好受些,只怕比吃药都管用。
  罗雪梅拎着竹篮子出门,三步两步就到了周家。
  以前周家院子整齐屋子敞亮,在村里数得上号。可如今,周家认定凋零,屋子就给空置了。房屋这东西,住着人,有人收拾着,不会坏。可一旦不住人了,就立马破败起来,一天不如一天。
  再加上周围几户都起了新楼房,两厢比着,越发显得周家的屋子又破又旧,不成样了。
  罗雪梅上前敲门,好半天周福全才耷拉着脑袋出来开门,瞧见她手里拎着的竹篮,闻到食物的香气,两眼就瞪的溜圆。
  罗雪梅把篮子递过去。
  “喏,你叔让我给你们娘俩送的。这过年了,总得吃顿好的。”
  周福全伸手接过,一把揭开盖着的毛巾,抓起鸡蛋糕就往嘴里送。那鸡蛋糕,一个个就跟小婴儿的拳头似的,他伸手一揉就塞进去两三个,撑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也不嚼,直接往下咽,一下就噎着。
  噎着了,他也不停。只用拳头用力砸自己的胸口,把鸡蛋糕砸下去。咽下去了,就再往嘴里塞。
  这不要命的吃相,一看就是饿的。
  “你娘呢?”
  周福全摇摇头。
  “今天你吃过饭没?”
  周福全还是摇头。
  罗雪梅听了直皱眉。
  这个罗招娣,把亲儿子扔这“鬼屋”里,自个却不知去哪里快活。这还有没有做娘的样?
  周福全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往嘴里塞糕饼。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篮子里摆着的一斤鸡蛋糕,一会功夫就全进了他的肚子。吃完了鸡蛋糕,他又抓起肥肉往嘴里塞。
  看的罗雪梅直叹气。
  “你慢点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
  周福全压根不听,就这么站在门口,对着篮子风卷残云,吃得直到嗓子眼都堵了。又把篮子里剩下的吃食抓起来,往自个兜里揣。
  “哎哟,油,你的衣服……”罗雪梅忍不住喊。
  可定睛一瞧,他身上这衣服,不塞这些吃食也够埋汰的了。
  周福全把浑身上下的口袋都塞满了,直接就把空蓝子还给罗雪梅。
  罗雪梅愣一下。
  “你就不给你娘留点?”
  周福全低着头,板着脸,咕哝一句。
  “她饿不着,她有地方吃。”
  一听这话,罗雪梅就无语了。敢情这罗招娣是自个吃喝玩乐去,把儿子扔在这里挨饿。这还有点当娘的样没?以前瞧着这孩子觉的讨人嫌,现在瞧着,只觉得可怜了。
  唉,摊上这样的爹妈,真是作孽!
  可她也管不了周家的事,就在心里感叹几句,嘱咐周福全把门关好,拎着篮子回去了。
  那一头,罗家的楼屋里,周连富正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浑身难受。
  他睡得一点都不踏实,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头晕晕的好似掉进个大漩涡里,转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躺在床上他是浑身不舒服,胸口好似堵着一块大石头,一会冷冰冰一会热腾腾,烧的他一阵烦一阵恼,一阵伤心一阵生气。
  因为难受,所以睡不着,他感觉自己应该是醒着的。可身体动不了,整个人死沉死沉的,连跟手指头都抬不起。
  就这么不像睡着也不像醒着的档口,隐隐约约的他觉的屋里好像进了人。
  屋里进了人,周连富以为是罗雪梅上来看他,就张口喊了一声。
  “雪梅?”
  他感觉自己是张口喊了,可一点声音也没听到。更奇怪的是,那人一步步走过来,竟然也没有脚步声。
  没来由的,他就心里拉起了警报。
  这是谁?来干什么?
  心中警觉,他就想睁开眼起身看看。
  可身上好似压着千钧重石,愣是起不来。于是只能用力睁开眼,这一睁眼就瞥见有个灰蒙蒙的背影就站在床脚处。
  他想把那背影看得更清楚些,可偏偏抬不起头,只能瞥见这么一抹影子。
  这谁啊?为什么站在这儿?怎么不吭声?
  这影子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仿佛是知道他醒了,正在看自个,那影子就动了,慢慢往后退。
  周连富就急了,张嘴喊。可不管他怎么张嘴,就是喊不出声。
  眼看着那影子就要跑出他的视线,他急得张嘴大喊,喊的是满头大汗。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噼啦啪啦作响,漫天的红花飞舞,一股股火药味顺着窗缝扑进来,把他彻底惊醒。
  周连富“哎呀”一声喊,整个人在被子里一阵手脚抽搐。
  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刷的雪白干净的天花板。侧过头,床头是女婿年底从城里新开的家具城买的床头柜,听说还是红木的,以前地主老财家才用的起。
  扭头又看床尾,床尾摆的是组合柜,也是女婿从家具城买的。
  压根就没什么人影!
  他动了动手指,缓缓抬起手,胳膊又酸又沉。伸手一抹脸和脖子,全是汗。
  出了这一身汗,他胸口的闷堵减轻不少,整个人也舒服些了。
  回想起刚才的所见,难道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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