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见色起意-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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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够了这份光景,梁靖川慢条斯理地穿好浴袍,俯身而下。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捞起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许昭意轻呼了声,搂紧他的脖颈,茫然了好几秒,“你干嘛啊?”
梁靖川漫不经心地答了句“洗澡”,低头压上她颈侧,懒声道,“不难受吗?”
“你能闭嘴吗梁靖川?”许昭意耳根一热,伸手去掐他的脖颈,恼羞成怒又气急败坏,“我求您行行好,少说两句吧。”
梁靖川失笑,无辜到无奈地说了句“又没怎么着你”。
他半垂着视线,自上而下打量着她,眸底的暗色沉降下来,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长,“就这点能耐,你今晚还招我?”
是没做到底,但她全身上下他都碰过了,好像也没分别了。
许昭意甚至想采访下他。
反正离那天真没几日了,都到这地步了,他还点到为止,难道多一日少一日很重要吗?但她没精力再问些什么,也不想继续,毕竟跪上那么久,算不得美好体验。
珍爱生命,少说两句。
终于消停下来,梁靖川抱起她朝外走。许昭意不经意地抬眸,视线扫到窗外,困意散去了大半。
“欸,别走别走,”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里都透着点惊喜,“你快看外面。”
夜幕里一道若隐若现的白光,稍纵即逝。
是流星。
许昭意肩上忽然一沉。
大约是怕她着凉,梁靖川单手捞了下浴袍,裹住了怀里的她,然后抱着她走近了落地窗。
不知何时云开空明,夜幕是被洗过的灰蓝色,像调亮了色度的画布。一道道白线短促,飞快地向四周辐射开来,在转瞬即逝的刹那,迸发了毕生璀璨的光芒。
许昭意趴在梁靖川肩头,轻声道,“好漂亮啊。”
她扒拉着他的肩膀,往上爬了爬,趴在他肩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许了个愿。
“这么迷信?”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这叫浪漫。”许昭意反驳他,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来回滚了滚,“难道你没有什么心愿吗?求完流星,说不定灵验呢。”
“求它不如求我。”梁靖川懒洋洋地垂眼看她,微微一哂,不以为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许昭意睫毛微微一颤。
她搂紧了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地哦了声,小心脏不争气地开始活蹦乱跳。
梁靖川低下头来,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和她纠缠在一起。
“我爱你,昭昭。”
旷野的虽然不及山顶视线开阔,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阵阵白光。山风传林,鸟虫轻鸣,夜幕中星辰渐落,银色光华穿过云层泄向大地,惊心动魄的壮丽。
漫天璀璨,山河月明。
在此刻,抛却汹涌的情动,只想单纯认真地同你接个吻。以满腔热血和深情为佐,仅凭本能说爱你。
…
虚白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浴室,玻璃边缘和瓷砖上都氤氲上来。水温自动调节上升,柔和地包裹四肢百骸,舒缓了先前的感觉。
许昭意枕在池边,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忽然听到声响。
梁靖川没离开,反手锁了身后。
他站在那儿,悬顶冷白的灯刷下层釉质的光,五官沉冷而立体,生出一种冷冽感。微润的额发下,他眸底的情绪翻涌,漆黑了一片。
“怎么了?”许昭意看着他,薄瘦脊骨下意识地僵直,在水底蜷缩着往后靠。
她莫名有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脑海里的小算盘,根本没来得及过个一二三四五,梁靖川半垂着视线朝她走过来,将她扯起来。
“你不是说难受吗?”梁靖川勾唇,单膝蹲在池边。他捏住她的下巴,喉结上下滚动,“我疼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 P。S。
1。表情包——真怀念我们刚认识的那会儿,大家都有些拘谨和真诚。jpg
2。BE新解
bad ending悲剧收尾
②bed ending船戏收尾
今晚买了阿斯顿马丁,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这几天就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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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破晓缠绵
许昭意睫毛微微一颤,素净的面容有些失色。
虚白的雾气升腾; 弥漫了整个空间。拒绝的话她连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脚踝便被捞起,搭在池边牢牢钳制住。冷热适宜的池水包抄上来; 在她的肩颈处荡了荡。
许昭意整个人朝后栽去; 水花四溅,没过了她的下巴。
他根本没给她回绝的余地。
陷下去的瞬间,许昭意被狠狠捞起。她抓着冰凉的边沿; 差点呛到水,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太他妈惊悚了。
分不清是怎么开始的; 她能清晰地看到全部过程; 她被他完全支配; 细腿搭在池边反复屈起又虚弱放下; 仅存的意识被陌生的感官体验蚕食殆尽; 彻底败在他手上。
“我不想了哥; 真的不想; ”许昭意按住他的手腕; 眼泪打湿耳鬓青丝,“我好困啊,我们去睡觉了好不好?”
“你今晚不是挺能耐吗?”梁靖川肆无忌惮地逗她; 意态轻慢至极,“这才刚开始,现在就喊停,以后还怎么——”
他贴在她耳垂轻吻; 低哑着嗓音说了两个字。
许昭意耳根一热,薄瘦脊背僵直的瞬间,视线低了下去。
梁靖川把袖子慢慢往上撩,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
他的手很凉,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薄茧覆盖在指腹,体验在她身上时粗砺又难捱。微凸的腕骨线条利落分明,隐约能看到淡青色的血脉,劲瘦而有力。
他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捕捉她所有的情绪波动,微润的额发遮不住那双眼。
漆黑、轻佻,也沉冷。
许昭意心悸,挪开了视线。
水汽和热度扑面而来,迷滢得几乎让她看不清他的眸色,只无力地踢蹬着水,承受排山倒海般袭来的痛苦和快意。
尽管如此,这样的状态还是让她难以面对。
“你是变态吗梁靖川?”许昭意浑身的力气在他手上散了个干净,“我那么喜欢你,你根本不心疼我,你就是个感情骗子。”
在氤氲的热气中,许昭意闭紧了眼睛,呜呜挣扎了几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她情绪有些崩溃,难受地仰颈,“我都求你了,放过我吧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你还是人吗梁靖川?”
她边骂边数落他的罪行,最后死死抓着边沿,断断续续地呜咽。
“放松点儿昭昭,你会喜欢的,”梁靖川半垂着视线,不由分说地去探她的风光,“再加两根好不好?”
许昭意没搭腔,她只觉得自己的命怕是要交代在他手上。
你妈的,禽兽啊。
悬顶大面积的天窗玻璃澄明,温池旁的薄纱垂在圆柱边,二楼空间和视野开阔,能清晰地看到曼妙的风光和璀璨的夜空。
一阵阵璀璨的白光飞逝而过,陨落天际。
软话和狠话她都说尽了,硬气的威胁和没骨气的撒娇也试过了,结果隐秘风光被埋进更多,过载的快意铺天盖地而来。梁靖川这人软硬不吃,她哭爹喊娘都不管用。
她溃不成军,他冷静自持。
实在是承受不住,她从他的手臂外侧搭过去,顶住他的肘关节,手刀直接劈了过去,想要抽身。
她下手是真的狠。
许昭意生在南方,那张素净漂亮的面容和清甜温婉的声音极具欺骗性。看着身段纤瘦,不盈一握的腰肢近乎弱柳扶风。
但她动起手来很颠覆形象。挨上一下,寸劲从皮肉震到骨头里,总之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在绝对的压制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多余。
原本男女之间力气就悬殊,她现在又提不起劲,被他扣住腕骨。他压住她的手背翻转,微微用力将她的力道卸掉,牢牢压在身侧。
“你对我还挺狠心。”梁靖川挑了下眉。
“我没你行为畜牲。”许昭意没好气地骂他,不太服气。
她挪动了下,被他掐着脖颈按回去。
天窗玻璃四周的灯光刺眼,梁靖川懒懒散散地垂眸,捏准位置来回体验她的紧和润。沉默下来时,他的五官起承转合都埋入阴影里,立体而沉郁。
和温和散漫的语气相左,他这人很强势,几乎不留余地。
他真的坏透了。
许昭意茫然地看着天窗,恍惚了几秒,突然僵直了后颈。
她屏住了呼吸,心脏像是被谁攥紧,灭顶的快意掀起了濒死般的体验,声音都卡在了喉管里。
“这么快?”梁靖川弯了下唇角,低头压着她吻了上来。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浓稠的夜色愈深,折腾到很晚才停歇。她的意识浮浮沉沉,像是在大海里挣扎——
快要被溺死时,才被捞起,然后重新跌进海里,反复体验濒死的痛苦和劫后余生的快意。
许昭意提不起劲,疲倦酸乏得不想动,任由他抱回去。
梁靖川拉起薄毯一角,盖过她肩膀,将空调温度调了调,冰凉的手背贴上她的侧脸,“喝水吗?”
“别烦我。”许昭意含糊地应了声,闭着眼睛拍开他的手。
她实在是困,拢着薄毯翻身背对他,柔软的发丝从肩上滑落,遮住了大半张脸,语气有点不耐烦。
梁靖川低笑了声,没恼,也没继续折腾她,关掉了落地灯。
室内陷入黑暗。
梁靖川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许昭意沉沉睡去。他单手撑在她耳侧,俯身而下吻她的唇,五官和身形都隐没在黑暗里,看不分明。
“晚安。”
寂静的卧室内,回应他的只有她匀称的呼吸。
…
许昭意第二天清晨是被…醒的,大脑还空白了好半天。她微啜着气抓紧了梁靖川的后背,薄汗涔涔,有些缓不过来劲。
两人的视线无声相接。
许昭意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眸底还泛着折腾后的雾气,不争气地红了耳垂。
要命。
初醒的困倦感还没散,许昭意本来就有起床气,再加上一觉醒来就撞上刺激场景,实在过于惊悚,她差点没一巴掌呼上去。
刚一抬手,梁靖川锁住她的腕骨,向上翻折按在头顶。
“你干什么啊?”许昭意咬了下唇,另一只手郁闷地推了推他,将羞于启齿的声音抵在齿间,“好沉啊你,快起开,别咬我那疼疼疼,你大爷的梁靖川!”
梁靖川埋在她身前作祟,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别吵。”
被搅断兴致后,他半垂着视线,拨过她的肩颈迫她翻身。湛黑的眼眸沉郁,带着慵倦的戾气和不耐,让人生出种心惊肉跳的错觉。
“天都没亮呢哥,你还是人吗?”许昭意实在是懒得动,索性任他鱼肉,特像那张生无可恋且心如死灰的表情包——
'我不干净了。JPG'
相处以来,她这男朋友真是绝了,手段刁钻得离谱,不做到底也能把她折腾死,反复刷新她匮乏的认识,重塑她单纯的世界观。只要现在一低眸,就会看到昨晚的疯狂程度,膝盖上连跪带磨出一片淤青,还有几乎遍布全身的掐痕和齿痕,不知道多少天能褪。
梁靖川到底是个什么狗东西。
“快日出了。”梁靖川懒懒散散地应了句,从她身后进犯她的风光,嗓音带着晨醒的低哑。
许昭意服气了。
日出?
看日出是挺浪漫,但他昨晚把她折腾个半死,今早又搅人清梦,她统共睡不过五个小时。这他妈是畜牲行为!
“梁靖川,”许昭意揪着枕头承受了会儿,脾气都快被磨没了,她很小声地说了句,“你晃一晃自己的小脑袋。”
“嗯?”梁靖川餍足后抬眸,懒洋洋地从她身上起来,俯身捞起衣物,慢条斯理地穿好。
许昭意在薄毯里翻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有没有听到里面的水声?”
“……”
梁靖川沉默了两秒。
显然他根本不知道这段子,许昭意逞完口舌之快,心情大好。她唇角翘了翘,抱着薄毯哼哼了两声。
梁靖川倒没计较,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那你还好吗?”
“什么?”
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许昭意没跟上他跳脱的思路。
梁靖川漆黑的眼瞳攫住她,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