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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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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这么害怕做什么?!”甘幼宁瞪他,“你什么表情?重新来一次。”
  “……”
  “嗯,这还差不多。”甘幼宁满意点点头,与他面前坐下,又打发了晚梅下去,这才很是认真地咳嗽了一声,“辛九楠,我后头要说的话,你可要仔细地听着,你可以发表意见,但是你不能立马否决我,明白吗?”
  “好。”还能不答应么?
  甘幼宁理了理衣裳上的流苏扣子,很是端庄地问:“夫君觉得那日送你的荷包如何?”
  “夫人的红梅绣得万分的好。”辛九楠没骗人,答得甚是真诚。
  话落便就见自家夫人瞬间就喜笑颜开,和和气气与他道:“你喜欢就好!我这几日就想着呀,你看,你们南边的刺绣嘛,跟我们京城很是不同的,我那日跟晚梅蕊儿一起出去逛了逛,发现呀,你们这街市上少有京绣,实在是遗憾。”
  “我们……”
  不过甘幼宁并没有叫他说话:“以往嬷嬷就曾给我讲过,京绣虽是不比你们南边的绣活儿精细,却胜在大气,走线工整,最是合适做外坠的荷包,就是男子戴上也不显得小家子味。”
  “嗯。”辛九楠承认,“夫人说的是。”
  “既如此,夫君如今经商,怎么不好好发扬下京绣呢?”甘幼宁瞧着他,“啊,可是因为瞧着这生意小,不想插手?没关系的,夫君你看,我这么善解人意,最是能为你排忧解难了,不若我来吧!”
  听——是听懂了,可是又好像不是很懂。辛九楠仰头看着面前人,瞧她很是期盼的样子,终是有些明白过来:“夫人想经商?”
  “夫君你好聪明!”甘幼宁搂了他脖子,“夫君你打算给我多少本钱?”
  “我——”辛九楠有些懵,只伸手揽住基本挂在身上的人,将她按在怀里,“我还没想好。”
  “不急不急,夫君慢慢想,要不夫君你再喝点茶吧?”
  茶就不喝了吧,就是这个事儿,实在是有些棘手,辛九楠忍了忍,终是问道:“夫人可是觉得在府里憋闷?不若后日我陪夫人去沁水涧走走?”
  “什么涧?”甘幼宁顺口问了一声,毫不在意道,“夫君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不过夫君你还没想好吗?我早间算了算,觉得这荷包铺子吧,也需不得太大的门面,这个布匹嘛……这些日子祖母他们送了好些来,当真是不需得麻烦,至于绣工嘛……夫君应该能找到的罢?”
  分明前半句还似是情话,怎么听来毫无真心,辛九楠心叹了口气,终是不能避免,这才将她重又扶好了:“夫人当真要经商?”
  “对呀!”甘幼宁点点头,“我听祖母说起过的,王家世代从商,便就是宛之姐姐她们也是有做东的。你想呀,我这也是入乡随俗不是?”
  “那你……”
  “辛九楠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不是。”
  “那你干嘛犹犹豫豫的!”甘幼宁扯了他袖子,突然泫然欲泣的模样,“唉……我本来想着,上辈子没能好好做个太师夫人,这辈子做个独当一面的奇女子,总也是可以的,没曾想……”
  “好。”男人突然接口,“这个想法确然是很玄妙,那夫人觉得多少本钱合适?”
  “夫君说得算!”甘幼宁瞬间就亮了眼。
  半月后,京南铺子便就热热闹闹开了起来,甘幼宁很是开心,开张那天甚是忙碌地前后张罗着,也不叫辛九楠插手,只没料到大家这般捧场,竟是第一天就接了好些单子。
  晚间辛九楠方要踏进院门,就听见里头开怀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一手的单子都已经是银票子。
  司棋跟在后头,压了声音道:“爷,夫人这接下的客人单子,全是从咱们绣坊递过去的。”
  “嗯。”
  “夫人铺子里的绣工也是咱们绣坊送去的。”
  “嗯。”
  “夫人的铺面也是咱们绣坊原本要开的分铺门头。”
  “嗯。”
  司棋终于好心提醒了一下:“爷,夫人是不是不知道咱们绣坊已经承断了整个南边的京绣?”
  “怎么?夫人掌了分铺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顿了顿,司棋还是觉得该说清楚,“可是,夫人赚的钱——它走不走咱们总账啊?”
  “……”男人终于蹙了眉瞧住他。
  司棋忙慌就低了头去:“不是,属下就是不清楚才要确认一下,免得往后收金不好做,属下……”
  “这铺子是夫人的,赚的自然也是夫人的。”
  “是!九爷说得是!”
  一个月后——
  司棋:“九爷,赚的是归夫人没错,那亏的,为什么走总账啊九爷?九爷这个账它——您要不要过一眼啊?九爷你去哪里啊?!”


第95章 番外二 买它
  甘幼宁最近算账算得有些头疼; 可怎么都算不明白。
  书案上铺满了账本子; 已经没有了辛九楠落笔的地儿,便就吩咐了司棋又置办了一张一模一样的书案,摆在了对面,每日里两两相对; 一个挥笔肆意; 一个——一个找不到笔。
  甘幼宁算账笔杆子甩得很是用力,轻易就能把笔给扔到了地上; 整个人就炸了:“烦!”
  “怎么?”可怜的笔被男人捏在指尖; 辛九楠凑过头去; 不想被那人一袖子蒙住了。
  甘幼宁:“你玩你的去; 我这忙着呢!”
  “……”
  见他不走; 眼睛要揪着她的账本子; 甘幼宁更觉得心虚:“哎哎哎,你挡着我光了; 我这字都瞧不清楚了!”
  “夫人你……”辛九楠伸手将她袖子略略拎起来一些; “袖子压着墨了。”
  “唉?”甘幼宁哎呦一声跳起来,“你这个人; 我都说了不要闹不要闹; 你看吧!正事没办完; 这新衣裳又弄脏了!”
  辛九楠委实无辜; 却也不好争辩,安慰道:“我赔夫人一件。”
  “一件怎么行?!”甘幼宁瞪他。
  男人噎了一道,试探道:“那——十件?”
  “哼。”甘幼宁拿鼻孔出了气; 又不甘心看向案上的账本,“真是奇了怪了。”
  “夫人定是最近太过疲累,有些窍门没找到,不若我陪夫人理一理?”
  “也好。”甘幼宁这才将本子往他那边递了递,想想不行,又撤了回来,“算了算了,你看也看不懂的。”
  不过一眼,辛九楠已经瞥见上边清清楚楚的亏损,心下好笑,面上端得正经:“那不若夫人与我说说便是。”
  “倒也没什么。”甘幼宁咳嗽了一声,干巴巴道,“就是有点小亏,听清楚了啊,是小亏,小的,其实不妨事。”
  “嗯嗯。”
  “但是我这个人,就很追求完美,我吧,就不喜欢有一点点的小瑕疵,你懂得吧?”甘幼宁强调着,等着面前人又信赖地点点头,才继续道,“所以,为了精益求精,我才想着,这个荷包铺子吧,它或许应该再扩大些!”
  “啊?”这把辛九楠愣住了,下一刻对上女子险些要冒火的眼,立时就矮了声去,“嗯,开源确实是个办法,夫人说得很对。”
  “嗯。”甘幼宁想了半天没想起来那个词,闻言便就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意思!开源!开源!咱们要广开门路才能多赚对不对?”
  “是。”
  “那夫君你有没有想法给我的铺子再投点本钱?”甘幼宁巴巴瞧着他,“这样,我也不是抠抠搜搜的人,如果赚了,我八你二,怎么样?”
  “这个……”
  “你莫不是还想我九你一?”
  “……”辛九楠觉得,这个人经商是不大在行,讨价还价却是很容易将人带晕的,便就笑了笑,“这样,我加些本钱,咱们寻个账房先生如何?”
  “靠得住吗?若是他卷了本钱跑了呢?”
  “不能够,跑了我就派人去抓回来。”
  “那我是不是还得要按月给账房先生支钱?”甘幼宁觉得似乎不是很划算,“那我不是亏了?”
  “不用,找个不要钱的。”
  是日,辛九楠打码头回来,碰见哭丧了脸的司棋,后者一脸的欲言又止,终于叫他停住了脚步。
  “怎么?”
  司棋:“爷,属下想跟商队去一趟北疆。”
  “不用。”
  司棋:“北疆如今虽然太平,但是路途遥远,恐有变数,司棋习武,好歹能护着咱家商队周全。
  “没事,这趟都是官路。”
  司棋无法,终于道:“爷,属下不想做账房先生。”
  “怎么了?”
  司棋斟酌了下用词:“是属下不配。”这生意实在是做不成了,救都救不回来。
  辛九楠想了很久:“这是夫人的主意,你若是实在不愿……”
  “夫君在说什么?”甘幼宁打里头出来,瞧见二人一处立着,面上很是精彩,狐疑道,“莫不是在说我坏话呢?”
  “没有。”辛九楠牵了她的手,“方司棋说最近夫人打理铺子辛苦了,不知夫人晚上可有什么想吃的?”
  “前日里听闻南头的包子铺上了新馅,不若今晚去买一些回来?”
  “好。”
  甘幼宁开心笑了,又看见一边立着的侍卫:“司棋最近也辛苦了,一起去吃吧?”
  “不了不了,属下还有账本要做。”司棋口中谦恭,只心口好疼。
  “账本嘛,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算好的?一顿饭的功夫,不耽搁的!”
  有道是,恭敬不如从命,司棋只得跟了二人出去。
  这南头包子铺前已经排了老长的队伍,甘幼宁在后边等着,忽而想起来,拽了拽身侧的男人:“夫君你看,这南边人吧,少有吃面食,可你看这包子铺却也红火,可见是有些门道的。”
  “是。”
  “那夫君有没有想过也开一家来?”甘幼宁踮脚瞧了瞧前头,“你看这么多人,光是一家店实在是不便。”
  司棋:“夫人……”
  甘幼宁回了头:“怎么?”
  辛九楠却是接了口:“夫人想法很是好,容我思考思考。”
  司棋:“……”
  苍天啊!
  是夜,司棋:“九爷,夫人是不是不知道这包子铺也是咱们家的?”
  “没来得及告诉她。”
  司棋:“……”
  不久,城中间又开了一家包子铺,名字仍是叫南头,里头包子亦是与南头一模一样,只城中人不需得再行往南边跑,方便许多。
  辛九楠回府的时候,瞧见树荫下歪在矮榻上乘凉的女子,俯身道:“夫人眼光甚好,如今这城中店,很是红火。”
  “当真!”甘幼宁执了蒲扇,正巧对上男人的眼眸,“那敢情好!我总归不算是没用。”
  闻言男人眼眸便就一闪:“夫人为何这般说?”
  “哼,我都晓得了。”甘幼宁别了头去,“我那荷包铺子,是你支了小半个绣坊给我打点的!那对不上的账也是你填的!”
  “……”
  “罢了罢了,”甘幼宁摆摆手,“做生意怕是不行了,不过我觉得我给夫君出谋划策还是可以的,你说是不是?”
  “是!”怕她难过,男人应得很快。
  甘幼宁看他神色,实在觉得好笑,其实也不过一时兴起,知道个中实情,却也是松了口气,又见他自责模样,于心不忍,便就伸手抚了他眉心:“夫君,这铺子嘛,还是交还给绣坊吧,免得叫我做差了。不过呢……”
  “什么?”
  “不过这样的话,叫蕊儿她们晓得了我就太没面子了!”
  “夫人待要如何?”
  “这样,你明日带了银票过来,就说是这铺子生意好,你很是眼红,要与我买了它!”
  似乎听着哪里怪怪的,不过辛九楠还是应下了:“好。”
  “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这话也不知道说的哪一桩,可是辛九楠一把抱住扑进怀的暖热,便就撒不开手去,也是想不起什么不对来。
  第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揣了满怀银票的司棋:“爷,咱们为啥要拿钱买自家铺子?这铺子难道本来不就是绣坊的嘛?”
  “是夫人的。”
  “……”


第96章 番外三 歪理
  我叫辛承安; 这个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自打一出生,走哪都被人恭敬唤一声大少爷,街头上认识的不认识的,似乎都认识我。
  后来我才晓得; 但凡能进去的铺子; 那不是我爹开的,就是我叔公开的; 再不济; 那也是我叔开的。
  我每年还要跟着祖父去京城两次; 舅舅家大也是很大; 就是前两年有些空荡荡的; 娘说的没错; 舅舅太可怜了,这么大的宅子; 也没人陪他玩。
  哦; 说起我娘——罢了,其实我不是很想提起她。听说我娘怀上我的时候; 一度怀疑只是自己又长胖了; 打死不承认我的存在; 我爹请了好多个大夫来; 我娘都不信。
  后来是请了木叔叔过来,我娘才信了,我是真的她亲生的儿子。后来我晓得了这个事情; 跟我娘堵过气,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为啥这么不愿意承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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