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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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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噙在嘴角的笑意,立时便就隐去,男人仓促也转了头去,下意识就要去抓她的手。
  不想还未及动作,便就被一把按住。甘幼宁伸长了手臂将他欲动的胳膊压住,似是要将他圈住一般:“你别怕,我不走,知道了也不会走的。”
  “你……”
  甘幼宁嗯了一声:“我上辈子大概是说过什么糊涂话,不过那也定是说的别人。如今我才知晓,那姜家姐姐在岑家那般受气,还甘心待着,连和离都不提,应是当真爱那姓岑的爱到不想放手吧。”
  说着便就叹了口气:“我原是觉得姜姐姐太傻了,他岑家就为了个孩子,能那般羞她辱她,最后休了她,我若是她,定是不如直接去做了姑子,落得青灯古佛常伴,也算是聊以此生,免得糟心。”
  “可如今,倒是没了这般说话的立场来。”
  辛九楠心里头堵得慌:“我不要孩子。”
  “我知道。”甘幼宁笑起来,轻轻伸手拍了拍他,似是安慰,“所以嘛,人家夫妻个个都有孩子,这事太俗了,咱们不要也罢,是不是?”
  “是!”管她说的是什么道理,反正,一定是对的。
  于是早起的第一件事情,辛九楠便就是磨了墨开始写相守书,写得很是诚恳,甘幼宁就捧着脸端了凳子坐在一边瞧,瞧得很是有兴致。
  王贺之一进门就瞧见这琴瑟和鸣的画面,觉得眼睛都要瞎了,前脚刚跨进院子,后脚就要往外头去。
  “表少爷这是去哪里?”司棋狐疑上前去,“九爷跟夫人就在里头呀。”
  “是呀!谁说不是呢!”王贺之唬了一声,想骂人。
  奈何里头传了声来,辛九楠已然站了起来:“表兄来了?”
  无法,王贺之只得重又折回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哎,好巧。”
  “……”甘幼宁觉得仿佛是碰见个傻子。
  好在辛九楠没有在意,只吩咐了司棋端茶来,这便就请了座与他:“表兄来得正好,这些时日京中全凭表兄打点,若无表兄,当无九楠如是。”
  “一家人,哪里需得这般客气?”王贺之便就扬了袍子坐下,左右瞧了瞧两个人,“不过我瞧着弟妹是有些受苦了,消瘦了许多来,你可莫要叫弟妹再担心。”
  “自然。”辛九楠执了甘幼宁的手,应得很是真诚。
  “啊……”王贺之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没事找事呢么,人家好着呢,需得他废个什么话,还叫人小手都牵起来了,失策失策。
  甘幼宁自是不晓得他想些什么,笑道:“这府里上上下下,表兄多操心了,听司棋说,这府里头全数换了一遍丫头小厮,也是表兄的主意。”
  “还不是你夫君叫我盯着些那秦管家么……哎,这事儿赖我,我原是没想到他会是太……前太子的人么不是。不过现下好了,我保证,现在这府里头清清白白的。”
  “自然是清白的!”甘幼宁瞪了他一眼,打司棋手里接了茶水,头一次亲自端给他。
  王贺之受宠若惊,赶忙就接了来,又见自家表弟的眼神还落在人家身上,不觉就咳嗽了一声:“那个……其实今日我过来吧,一是瞧瞧你们可都还好,二来呢……弟妹,不知令尊大人可在府上?”
  “我爹?”甘幼宁点头,“在的,不过早间已经与兄长一起去早朝,这是这么久官家头一回上朝,公公来传令召得急,天不亮就进宫了。怎么?你找爹爹有事?”
  “那是不巧。”王贺之摆摆手,“倒不是我有事,是令尊大人手下的人来寻的我呀,说是要置办些东西,我这一想吧,那不得是甘家公子的事儿?”
  “我兄长?”甘幼宁愣了愣,便就看向边上的男人,“我怎么忘了这个事!兄长是该与荣姐姐操办大事了!”
  只三人还未得开心,就听得外头声响,听来很是不遂。片刻,就见司棋奔了进来:“爷。”
  “说。”
  “官家——薨了。”
  “……”
  皇宫内外,全数戒严,这是半月来,朝臣第二次齐齐禁于宫墙之内。第一次,是萧氏祸乱,第二次,却是国丧。
  众臣皆是跪在殿前,有公公一一上前替他们系上白色腰带,为首跪着的,正是这几日未见的楚见琛,此番他端跪御前,一身缟素,只目光沉沉往那殿内,全无神采。
  楚见恪与五殿下楚见宇分跪其后,连日来这宫中的变数,斗转千变,最后,倒像是什么都不曾留下一般。
  有嫔妃的哭声传来,断断续续,楚见琛虚虚抬起眼去,只瞧了那边一眼,便就又垂了下去,什么也没有说。
  楚见宇心中酸苦,自打被母妃从睡荷殿请离回府禁足,他便就未有进过宫来,再进却只闻母妃离,父皇崩,本就身子不好的人更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正欲倒下之际,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钳住。
  冷硬的声音自身畔传来,楚见恪扶住他:“你本就身子不好,一会等宣了诏旨,你便就歇息下吧,父皇不会怪你。”
  “可是皇兄……”楚见宇瞧了他一眼,险些落了泪去。
  楚见恪少有与这亲弟相处,更遑论已分别多时,此番瞧他,也只是一瞬,便就别开眼去:“你还有我。”
  这声音入了前人的耳中,楚见琛终是缓缓抬起头来:“公公。”
  “平王殿下。”
  “宣旨吧。”
  “是。”
  合历五十三年冬末,皇陵又添新土,二十七日后,平王继位,改国号为兴,大赦天下。


第93章 终章(回家)
  这一年的春雨; 来得稍显晚了些; 御花园里花色已经繁盛起来的时候,才将将落了新珠。
  殿前立了公公,正蔼笑着瞧着远远走上来的人,上前迎道:“辛大人。”
  “不敢。”辛九楠收了手中雨伞; 看进那空荡殿中; 复又将目光落到了公公面上,“公公客气了。”
  公公摇摇头; 伸手接了雨具:“陛下在里头等着呢; 大人快些进去吧。”
  “有劳公公了。”
  新皇的寝宫里袅袅熏了淡香; 极浅。辛九楠进去的时候; 楚见琛正坐在榻上与自己对弈; 瞧见人进来; 便执了棋子看过去。
  “草民辛九楠叩见陛下。”
  楚见琛鼻子哼了哼:“这般虚礼,你偏非要做; 朕都是没的好说; 过来坐吧。”
  辛九楠依言过去,却是立住了; 并未坐下。楚见琛正研究着手里的残局; 半晌不见对面坐人; 这才复又抬起头来; 看了一瞬,似乎是明了过来,将手里的棋子抛回了钵中:“朕倒是忘记了; 你本就是这般性子,不坐也罢。”
  “谢陛下。”
  “你当真非要这样吗?”似乎是很不满意他的模样,楚见琛终是提了声,“辛九楠!”
  男人抬了眼,终是叹了口气:“陛下,九楠是来辞行的。”
  “你说什么?”
  辛九楠笑了笑,他原是有些为难,倒是那日甘幼宁瞧了那枝头南归的鸟儿,突然与他道:“夫君,我有些想念那南边的小吃了,这京城实在无趣,不若我们一起回家吧。”
  “回家?”
  “夫君也是喜欢南边的罢?这一世夫君既是做不成太师大人了,不如与我一起去南边,做个富甲一方的家主呗!想来就快活得很,你说呢?”
  “夫人当真想去南边吗?”
  “去吧!带上爹爹一道。”甘幼宁认真点点头,“爹爹说过,他与我娘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南边的,想来当真是个好地方。”
  “那……”
  “兄长嘛,就让他在京城待着吧,毕竟这国丧三年,他总得要在京里好好守着锦姐姐的,锦姐姐这么好,可别被别人给惦记上了。”
  “好,夫人想回去,那咱们就回去。”
  楚见琛端看着面前人,只见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竟是有些笑意,后才与他道:“陛下不必为难,太师如何,左丞相又如何,实非九楠所愿。”
  “你可是因为先帝诏命?”楚见琛皱眉,“朕都说了,先帝口谕,倒不必介怀,朕这天下有你一份,朕要你继续留下来辅佐朕!”
  “陛下。”辛九楠终是收了笑,恭敬跪下。
  楚见琛低头瞧他,那眼中分明去意已决,许久,他终是抬起手来:“你说,太师之尊,丞相之位皆非你所愿,那你告诉朕,你所愿为何?”
  男人这才直起身来,清浅道:“九楠心小,此生怕是只够装一人白首,再无关其他。”
  许是他的眼太过坚定,叫楚见琛都未有话说,又是半刻,才笑道:“好。原来九兄竟是这般痴情男子,只九兄此去,便就徒留我一人了。”
  辛九楠看他,这是进殿后,他头一回自称我,一如当年番山对弈,似是从无芥蒂。
  男子离开时,殿门大开,有新雨和了泥土味,清鲜得很,辛九楠最后回首看了一眼那殿中人,遥遥又行了一礼,这才撑了伞下去,有雨水湿了衣角,那人却走得潇洒。
  殿内有些暗,公公上前去掌了灯盏,正瞧见新皇又执了白子与自己对弈,便自捧了新茶与他:“陛下,用口茶吧。”
  “你看,这是九兄以前最喜欢研究的棋局,如今,却是再不愿与朕下了。”
  “陛下,对弈之人,总会变的。”公公笑着,似是无意。
  “是呀,总会变的,”楚见琛丢了那棋子,端了茶盏来,“朕又何尝未变呢?先帝去时留诏,你可是知晓,公公以为如何?”
  “陛下折煞老奴了……”
  “哼。”楚见琛抿了一口茶水,叫公公的声音立时就掐了去,片刻才道,“许是坐上这位子的人,都会变吧。可九兄,依旧是九兄。先帝看错过一次,此番,又险叫朕也看错了去。”
  公公便就只应声笑着。
  “等下月他们回去,你替朕去送送他们,多带些赏赐。”
  “是。”
  “五弟可还是坚持要去皇陵守孝?”
  “是。”
  “就叫他去吧。”楚见琛扬了扬手,“至于永王……既然他请命去南疆,也是很好,方九兄举荐了一人,名唤慈成宝,此人倒也是个人才,上表之策很是精妙,叫他一并跟去吧。”
  “是。”
  远远的,辛九楠已经瞧见一袭粉色的身影,正是等在宫门处,也不知在与丫头说些什么,笑得很是开怀,连雨水溅了春衫都不自知。
  “夫人。”
  “噫!夫君出来了?”甘幼宁回过头去,扬手打发了蕊儿和晚梅二人回车,自己却是直直就冲到了男人伞下,自然挽了他执伞的胳膊。
  辛九楠无奈,将伞全数都侧将过去:“不是说了我去去就回么,怎么过来了?”
  “怕夫君被为难,我得来接我夫君回家呀!”甘幼宁说得骄傲。
  辛九楠好笑,伸手揽紧了她:“好,回家。”
  The end


第94章 番外一 经商
  暮春时节是个很尴尬的时候; 穿得多了热得慌; 穿得少了又不合适,甘幼宁左右试了好些时候,胳膊都酸了。
  蕊儿忽而想起来提醒道:“对了夫人,前些时候老夫人送了些料子过来; 说是给辛府做衣裳的; 夫人当时不是还夸了料子凉快呢?”
  “是哦!是有这么个事,去去去; 快些拿过来我再瞧瞧。”
  小丫头便就匆匆往库房去; 晚梅替甘幼宁打了扇; 眼见着面前人就要端了茶灌; 赶紧道:“九爷说夫人贪凉不好; 叫奴婢们小心着些; 这凉茶是断不能喝的。”
  “一口茶罢了,啰嗦啥; 拿过来!”甘幼宁扬起手; 不想晚梅铁了心地往后退了一步,唬得某人立时就不干了; 叉了腰站起来; “哎呀; 反了!你是谁的人?!你是我打甘家带过来的!你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谁是外谁是里?”好死不死; 刚巧辛九楠就进了门,只瞧了那很是威风的人一眼,“夫人方才说的什么?”
  “……”甘幼宁哑了一瞬; 便从善如流就过去拍了拍男人肩膀,“哎呀,什么里呀外的,咱们做人嘛,通透点,不要太过计较。”
  辛九楠哦了一声,往后一摊手,晚梅赶紧老实将杯盏给他。男人兀自去到桌前,往凉茶里又兑了些热水,这才递将过去:“不过是多一步罢了,哪里需得多麻烦,南边本就湿气大,凉物自是少沾才是。”
  “喔。”甘幼宁瞧了瞧那茶水,却是不接,“夫君刚回来,夫君先喝吧!”
  辛九楠愣了愣:“怎么?”
  “没,就是心疼夫君。”甘幼宁笑眯眯瞧住他,又点了点杯子,“喝呀!”
  不疑有他,辛九楠便就抿了一口,倒是没什么问题,这便又用了一口,甘幼宁呵呵笑着问他:“好喝吗?”
  “……好喝。”
  “那夫君先坐,奴家有个事情要与夫君说。”
  “你……”辛九楠心里头有些毛,这些日子回了南边,她没少折腾,怕不是又想要下河摸鱼吧?
  “夫君这么害怕做什么?!”甘幼宁瞪他,“你什么表情?重新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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