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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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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你便就忌惮陈家势力,是你!是你想要断了陈家外戚的权势,亏你说得出口,为了我?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臣妾稀罕做这大合的皇后?”
  前殿的刀剑声慢慢静下,已然往后殿来,萧氏却是什么都不想再顾,只抬手点向瞪眼看着自己的人:“你,楚合镇。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遇见你!”
  “你住口!”楚合镇猛地上前,清脆的巴掌声传来,空气都静默了,连带着楚见琛领兵进来的步伐都是一滞。
  萧氏脑袋没预料地偏了过去,身下不稳,便就倒在了边上,后头有人焦急喊了一声娘娘,被人堵上了口舌。
  “好,很好,”萧氏手指抚上脸颊,“可是提及你的腌臜事,你也没了脸面?”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楚合镇低头看住她,面上已是警告。
  “怎么不知道?”萧氏撤了手指,那笑突然便就舒爽起来,她转而看向刚刚赶来的楚见琛,“呦,平王也在,平王殿下不想知道,你的母后是怎么死的吗?”
  “来人!带下去!带下去!”楚合镇爆吼,后边赶紧有人上前,将萧氏一把抓住,要往下拖去。
  “等等!”楚见琛伸手去拦。
  “平王!你也要反?!”楚合镇的声音很大,嘶哑得不似寻常,众人皆是未敢再动。
  楚见琛忍了忍,终是抬起头来:“父皇,儿臣此来救驾,绝非有二心。只萧皇后的话——儿臣头一次听说,实在想要听完。”
  “你想听便就能听吗!她现在就是想拖延时间!萧氏!”楚合镇刹红了眼睛,“你以为你此时编造会有人信吗?!”
  胳膊被人擒住,萧氏推搡不得,只扬起头来:“信不信——那还要臣妾说出来,由平王来断!”
  “拉下去!”
  “父皇!”
  木行水抬起头来,半空里尖锐的几声鸟鸣破了苍穹,有黑影一闪而过,须臾就没了身影,他抱臂站远了些,并不愿再听。
  父子对上了眼神,楚见琛骤然别开眼去,却听边上萧氏的声音已经声嘶力竭:“平王殿下!本宫问你,本宫的儿子已经立储,本宫是讨厌你,讨厌你母后,可是本宫不是忍不得的人,你母后身体衰微,终有一日本宫能取代她,你难道以为,当真是本宫害得你母亲吗?!”
  此话十足大胆,在场兵将皆是低头,似是未闻。
  “人呢!都死了吗!当朕不存在吗!拖下去!”
  “父皇……”楚见琛却是上前一步,“父皇,儿臣只有一个母后。”
  这话说得坚韧,人亦是牢牢挡在了萧氏之前,楚合镇一口气上来,瞬间嘴里腥甜,一口血便就吐了出来。
  木行水本是不欲上前,只又想起那人交待,这才上去塞了粒药丸在他口中。萧氏也不看那吐血之人,面上已是得意:“陈氏命薄,可她的儿子毕竟有福,前有太师大人死谏,言说我儿阴狠不配东宫之位,后有其子为平王筹谋。楚合镇,你看看这宫里的人,哪一个还是你我的手下?”
  此话犹如惊雷,叫方才平息之人,顿时就有些站不住脚去。不过一瞬,楚合镇便就喝住她:“你闭嘴!”
  “闭嘴?为何要闭嘴?”萧氏粲然笑着,“是,我记恨辛仲平,他分明晓得自己朝中影响,竟还敢公然与本宫对着干,他命里就该死!可是楚合镇,你莫要忘记了,替你打平这天下的人是谁,因为忌惮他与陈家,将他流放的人又是谁!”
  “朕是流放了他!但是朕没有杀他!”
  不知是否气急,楚合镇竟是与她辩驳起来,似是上了套。萧氏更加开怀:“是!你没有杀他,可是你给了我机会杀他。我杀了他满门,你不开心吗?若不是我,你能活得这般安然吗?不知这些年,辛太师可有入你梦中,问问你为何冷血无情?”
  “住口!”楚合镇突然将身边扶将自己的人一推,猛地抽了那佩剑出来,“是你!是你个恶毒妇人!教养了一个那般禽兽暴戾的儿子!是你!是你杀了他们!如今你竟想将他们都推到朕的身上!毒妇!”
  萧氏这才敛了笑意,整个人都恨得发抖,声音越发说谋骸拔液荻荆浚∧且彩悄憬痰模£蓝菔薇╈澹浚∧闩率峭橇耍乃眨烤瓜窳怂 
  “噗——”
  萧氏低头,有沉沉的身子倒在了她的怀中,那人手中正是握紧了剑身,只那剑的前半部,已全数没进了姚成的胸膛。
  大片大片的血涔涔流出,瞬间就浸透了萧氏的衣裳,也终于叫这场撕心裂肺的对峙有了终结。
  “带下去!带下去!”楚合镇的声音近乎癫狂,甘长青终是从后将他扶住。
  萧氏似是被姚成这突然的挡剑吓傻了,立时哑了声去,竟是再没开口,被丁曾谙押下去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
  楚合镇的眼神带煞,看向楚见琛的时候,莫名染着血气。
  “父皇。”楚见琛见他提剑而来,却没有后退,所有将士皆是往后让开,不敢再近前。
  楚合镇讥讽一笑:“都是逆子!”
  “父皇说的什么,儿臣不明白。”
  “不明白?那朕就给你说明白!”楚合镇的剑已经再次举起,直点他眉心,“你说,那连城疫病,可是因你而起!”
  “不是。”
  “那你为何请命前去?!好一个平王殿下,民心所向,这便就是你沽名钓誉的手段吗?!”
  “父皇这么认为,儿臣有口难辩,但只要能替父皇分忧,儿臣万死不辞。”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平王!是你!是你与朕言明太子与疫病的关联,是你!叫朕去的东宫,是你!都是你安排的!你安排了人在太子身边,你让她们构陷太子德行有失!”楚合镇点着他,那剑就离他半指,只无人敢近前,便就听他们的皇帝吼道,“是朕错看了你!险些便就要把皇位转与你手!”
  “……”
  “如今倒好,兵权在你手,朕的朝臣也向着你,好!好啊!你与你那母家一样!你们想要窃了这大合的天下!楚见琛!朕告诉你,没门!”
  楚见琛低着头,一手撑着剑沉默跪在地上,手指已然青灰,那人手里的剑便就在他眉心处,轻易就可要了他性命。
  “报!永王殿下押了北唯哈新汗节与太子殿下进京!”
  “他押了谁?!”楚合镇厉声爆喝。
  “启禀陛下!是北唯哈……”
  “还有谁!”
  “太子!永王殿下擒了太子!”
  “好……好呀……”楚合镇的剑点上那跪着的人胸膛,“平王殿下下的一手好棋,连朕的二儿子都为你办事,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嗯?!”
  众人呼吸都是屏住,眼睁睁瞧着那剑就这么往前递去,平王殿下却跪在那里,动也未动,有血啪嗒滴下,晕在石阶上。
  “陛下。”甘长青终于出声,“将死之人,最是惑人,陛下若是因着一时误会留下遗憾——当不合适。”
  这话,犹如洪钟突然敲响,叫楚合镇立时停了脚步,再一低头,自己长子的血已经落在了他鞋面之上,须臾就染成一朵红莲。
  “咣当。”重剑掉到了地上,甘长青收了声,扶险些要站不稳的人往后坐下,木行水垂了衣袖过去楚见琛身边查看,也喂了一粒药下去。
  楚见琛本不欲吃,被他使了功法吞掉。
  喂完他才站了起来,想着此处不宜久留,可他暂时还不能走。
  半晌,楚合镇终是抬起手来:“叫他们进来。”


第87章 不好
  司九楠站在楚见恪的身后; 对上楚见琛的眼; 目光落到那鲜红上,未及多瞧,就闻一声:“跪下!”
  “永王,你好大的胆子!”楚合镇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来说说; 你所押之人是谁?”
  “乱臣贼子。”楚见恪跪得笔直。
  “你再说一遍!”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将将被端起的茶盏骤然碎在了楚见恪的膝下; 楚合镇几步过去; 一把扯住他的衣襟; “说!你再说一遍!”
  楚见恪眼中分明带了痛意; 却仍是坚持; 定定道:“儿臣说; 儿臣押送的是……”
  “是乱臣贼子。”
  有平淡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轻易叫楚合镇转了视线。司九楠只看了他一眼; 端是重新磕下头去:“还望陛下慎断。”
  “你是什么东西?朕问你了吗?”楚合镇松了抓住楚见恪的手; 已经带了杀气。
  “回陛下,这位正是小女的夫君。”甘长青从后言说; 看向司九楠的眼中情绪莫名; 只叹了口气; “司九楠; 你说的话,当要有理有据。”
  “小婿省的。”
  只此话一出,楚合镇直起的身子竟是一顿; 他死死瞧住面前人,片刻才摇头:“朕不需要!来人!拖下去!”
  “陛下!”
  “陛下,臣等来迟,还请陛下三思啊!”
  “陛下,萧氏一族作乱,囚我等于宫中,暗通近卫,妄祸国窃政。如今永王生擒北唯哈汗节回京,东宫同被押送,决然不单是永王为私,陛下三思啊!”
  “陛下,乱臣贼子怎是可轻易冠得?陛下当听其禀明才是!”
  “陛下!”
  声音不绝于耳,声声从后殿响起,不知何时,那原本被萧氏软禁的朝臣全数跪在了甘长青身后,其势之大,足够悍然。
  “你们……谁叫你们过来的?是谁?!”
  “陛下!臣等一心辅佐陛下,只愿这大合国泰民安,若为国亡,万死不辞!”
  “陛下,臣等被萧氏一族所胁迫,如今方得出来,又怎可眼看这情势而袖手,陛下难道不要与这天下讨一个说法吗?”
  “陛下!”
  楚合镇的手指抖得厉害,眼前的面孔张张熟识,此番却似是扎入他心口的剑,令人窒息。他又怎么会不晓得萧氏之祸,怎么不晓得,可是太子若是不保,这地上跪着的两个,又有哪一个,是当真能敬他的?
  儿子……呵呵呵……儿子……
  从陈氏嫁于他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说,陈氏不死,外戚之心便不会息。所以陈皇后必须死,她的儿子,也定不可立为储君,永不!所以他借萧氏杀了楚见琛的母亲,这事情做了,他不后悔。
  至于楚见恪,他有一个北疆后人的母亲,他可以善待夏氏,可以让她荣享贵妃之首,但是她的儿子们不能。
  如今……如今却是那陈氏之后领兵御前,那异族之后还抓了他的太子!他的太子……
  呵!太子如何,都是他与萧氏的儿子,是他这么多年看着长大的孩子!自那人去后,他亲自教他多年,如今怎可叫他亲手毁了他?
  说起那个人,楚合镇有些恍惚,脑海中的声音与他喊道:“陛下!萧氏之子不可立!国之重任,断不可送与此阴鸷之人啊陛下!”
  “那是朕的儿子!”
  “陛下!那宫中陈尸您有眼可见,童孩尚且能下得去这般毒手,又罔顾今后担纲朝国?!陛下!”
  “他只是年纪小!”
  “陛下所言差矣!那陈尸不是一具两具,三皇子所为非一日两日!那男女童皆是体无完肤,今日陛下知晓,难道只凭一句年纪小便可揭过吗?现下他能视人命为草芥,他日便可视天下为玩物!”
  “那你待要如何!”
  “臣恳请陛下立大皇子为储,于情于理,大皇子皆该承大业。立嫡立长,大皇子皆为正选。陛下!还望陛下早日下旨,以安民心!”
  “辛仲平!你忘记前朝外戚之辱了吗!”
  “陛下,陈家权势自可缓而替之。可大皇子承事恭谨,此乃国之正范!”
  “如果朕说,朕非三皇子不立呢?!”
  臣子的眼神略微一怔,须臾便就摘帽跪下:“那臣自请离去。”
  “陈氏一族,究竟与你何惠,叫你这般待他?”
  “陛下!臣问心无愧。”
  “朕不会立陈氏之后,你若执意离去,莫怪朕不念旧义。”
  思及此,楚合镇闭了闭眼睛,目之所及,能从那青年面上依稀辨出些那人痕迹,一字一顿道:“司、九、楠?”
  “草民在。”
  “你说朕的太子,是乱臣贼子?”
  “是。”
  “若你胆敢有一字欺君,朕定要你提头来见!”
  司九楠这才扬起眼,对上那与楚见昀相似的眼眸,分明薄情嗜血,却端得和瑞,这一刻他竟是才突然明白,为何他宁可舍弃他人也定要纵了那楚见昀多年。
  谁人会对曾经的自己说不呢?
  父亲便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人打了这天下,又为了这天下而死……如今这一对视,竟是突觉一切虚妄。
  宫里的鼓点重新敲响的时候,大合的百姓才似是从一场噩梦中重又醒来。城中宫内的血迹被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干净,连街头巷尾都熏了香叶,似乎这连日来的惊变,不过是个晃神。
  若非皇诏,当无人知晓那宫中剧变。只众人方一醒神,这大合的天,当真变了。
  “听说了吗?!太子被废了!”
  “这前太子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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