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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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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宁儿也须得告诉为父,宁儿心中那人,究竟是谁?”
  “他……说来也只是几面之缘,如今怕也不过是个乡野村夫。”
  甘长青愣住,少顷才将人扶正了:“乡野村夫?”
  “爹爹可莫要小瞧了他,他不过是没有出仕,他博学多知,是不可多得的好儿郎!”
  “如此,那为父当要好好看看,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你又如何识得?”
  “不瞒父亲,其实女儿便就是在大皇子身边见过他……后来,后来他在金水巷救过女儿一次,有人惊了马,是他将女儿拉住的,不想他自己却是受了伤。”甘幼宁不知如何说,只将前世胡乱杂糅了一通。
  “如此,倒是个不错的小子。”甘长青点点头,“这么说他是大皇子的人?”
  “女儿不知道,不过看起来是旧识,大皇子待他甚是和善。”
  不知道想起什么,甘长青默了默,不过一瞬,便就笑了:“好,为父省的了,为父会留意的,你便就莫要多想了。”
  临走,甘长青又回头与她道:“不过明日,王家来人你还是要去后帘瞧瞧,若是宁儿改变了主意,可一定要与为父说。”
  甘幼宁心道不会的,面上却还是应了:“是,女儿知道了。”
  平祥楼内,男人的眸中波动,须臾便归于平静,口中仍是淡淡:“表兄的意思,这是母亲定下的婚约?”
  “是了,”王家三子王贺之,也是许久不曾见得这位表弟了,说起来自从姨母家出了事,他就没怎么见过他了,只每每书信念给祖母听,都免不得听得一番哭,“祖母想你想得紧,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你也回去看看。”
  “外祖母一切可好?”
  “挺好的,就是念叨你越发多了。”王贺之将话题终是又转了回来,“原本,姨夫姨母出了事,这婚约也就被遗忘了。不想甘家连夜找了人来说项提起,竟是未曾忘记。”
  男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蹙又抚平,缓缓重复了一句:“甘家?”
  “对,就是京城甘家,还是甘尚书亲自写的信来。”王贺之顿了顿,“九楠,我们王家虽是外家,可如今你父家不在,这门亲事自是只能由祖母应允。”
  “外祖母……答应了?”
  “甘家重义,当年你家落难,若非是甘尚书一路相助,怕是早就……如今你改了名,随祖母司姓,可甘家到底还记得这桩婚约,祖母说,蒙其不弃,你当要知感恩。”
  “呵——”
  “表弟笑什么?”
  自是笑这世间兜兜转转,万般无奈皆成空,到最后,竟是仍要重走一回。司九楠兀自一晒,竟是不知该说什么。
  片刻,才慢慢道:“想起一些事情,觉得缘分实在是件很玄妙的事情。”
  “难不成表弟见过那甘家嫡女?”
  当然见过,不仅见过,还守了一世,最后也没有将那颗心孵暖,只他想着这一次若是无情,便就此路过,不见不听不看,两相安好。
  不想,他自己出的计谋,倒是算到了自己身上。
  只他忽而明白,上一世,甘长青应也是早便就认出他来,才那么轻易就叫自己女儿嫁给了当时无名的自己。
  司九楠摇了摇头:“不过略有耳闻罢了。”
  王贺之闻言一顿,讪笑着:“自然,甘家小姐似乎是有些不好的风评,然而人无完人,表弟倒也不要直接推辞。”
  “表兄误会了,九楠不过是听说甘家嫡女天真烂漫罢了。”司九楠抬起眼来,“表兄这般来寻我,应是这事急得很?”
  “表弟年纪也是到了,既是有婚约在身,又有祖母认同,依为兄看,不若明日便就与我一道去甘府拜访一番如何?”王贺之看了看他,“如今甘府到底算是低嫁,我们又是男方,自是要……”
  “九楠明白,明日九楠跟表兄去一趟便是。”
  “那这桩婚事表弟可是同意?”
  “重要吗?”司九楠笑得莫名带了些苦涩,“表兄说得是,既是低嫁,还得甘家相看认可才是。”
  王贺之见他神色疏淡,怕是提及他伤心事,便就作罢,只与他斟了茶水,说起祖母的事情来。
  到最后,王贺之忽而想起:“对了,既是要成亲,表弟可有住处?我看那番山——应是不合适,这京城还有王家一些商铺,祖母说了,可以在京城再与表弟置一处新宅。”
  “那便谢过外祖了。”司九楠放下杯盏,“不过,新宅就不必了,听闻早年的宅子几经转手,如今倒是空了下来,价格尚可,九楠自己便可置办。”
  “你……”王贺之还欲再说,却见对面人面色,终是应道,“也是,不过那宅子毕竟老旧了些,改日为兄再请人为表弟修缮一番,置些新景。”
  “表兄有心了。”


第7章 相看
  话虽是如此,司九楠倒也没有直接应下,王家向来待他甚好,只他实在怕有拖累,来往其实极少。
  “对了,明日你随我去甘府,这衣裳还是重新置办一下为好。”王贺之怕他误会,赶紧又添了一句,“甘家到底是京城大户,可论富裕我们王家也比不得他差,表弟稍注意些,总不至于叫外人笑。”
  这个,倒是不会,甘家人待他亲善,更是不会以貌取人。说起来,这话前世还是那人与他说的。
  他本也习惯粗衣布衫的打扮,加之进出大皇子府邸更是方便,便也没有注意过。是有一天,司棋匆匆进来与他说,夫人不知道怎么了,去他房中发了一通火。
  她脾气不是很好,他清楚,彼时只点点头道:“随她。”
  司棋支吾一阵,终是小心道:“不是,夫人这次是把您的衣裳全数绞了。”
  “……”半晌,他才重复,“绞了?”
  “是。是绞了,说是您成天里这般,走出去叫人笑话,甘家丢不起这个人。”司棋说这话的时候,话音都有点不稳,可见那人实际说得,怕是更难听。
  司九楠只觉得好笑,随意点了头:“也随她。你去再做些衣裳。”
  “那布料……”
  “你去问问夫人,她喜欢什么布料,就用什么布料。”
  “是。”
  后来,送进他房中的衣衫倒是多,只端着衣裳的司棋面上有些尴尬,他扫眼过去才发现,料子是好料子,只那颜色,千奇百怪得狠。
  “夫……夫人说……说爷底子好,什么颜色都得试试,艳丽些才更称得爷潇洒不拘。”
  “甚好,替我谢谢夫人。”
  司棋一愣,赶紧放好了衣裳退了出去。他本是瞧着书,终是没看进去,踱了步过去又翻了翻,不觉就又笑了出来。
  司九楠手里捏了块平祥楼的糕点,说不上是何滋味,只收了回忆点点头:“全凭表兄安排。”
  “那好,那好,我知道一家成衣店,说起来也是咱们家的产业,这便带表弟去看看。”
  夜色缓缓降临,稍微去了些暑气。
  蕊儿将屋子都熏好了驱蚊香,这才去院中唤人,这一推门正瞧见她家主子正仰头瞧着星空,指指点点的,不晓得在想什么。
  听得声音,甘幼宁头也未回,只指着那空中道:“蕊儿,你看,像不像人的眼睛?”
  “小姐说得什么,怪说模比锒读硕叮罢饴斓难劬Γ究刹桓蚁搿
  甘幼宁拍拍手,收回视线,看向身后的小丫头,笑了:“说什么呢,我说那最亮的一颗。”
  “最亮的?”
  “有人告诉我,无论在什么地方,那颗最亮的星,都不会消失,因为是逝去的亲人在天上陪着我们,怕我们迷了路。”
  蕊儿认真听了这才又仰起头来:“小姐是想夫人了吗?”
  甘幼宁没有说话,今日父兄告诉过她,那婚约是母亲定下的,母亲啊,她总记得那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轻轻浅浅地,叫她很容易便就安分下来。
  母亲走了,她便就没了限制般。父兄心中悲恸,她懂,所以她便极尽所能地闹出些事情来,叫他们无暇去难受。
  久而久之,她仿佛是真的无法无天起来。
  可是母亲啊——女儿不想嫁给王家,女儿上辈子做错了很多事,也认错了自己,到最后才认清了这颗心,却到底晚了。这辈子既然回来了,她当要去再找到心中的人,守住这个甘家啊。
  母亲,你若是在天上瞧见了,便就再宠一次女儿吧。
  蕊儿没听见回答,便又跟着她又看了好一会,直待蝉鸣越来越大了,才上前又叫了一遍:“小姐,该睡了。明日一早府里还要来客人。”
  这话说得隐晦,甘幼宁却听得明白,垂首叹了口气,依着她进了屋子。
  蕊儿说得没错,这第二日果真是一大早便就被甘长青派来的小厮吵醒。甘幼宁还带着点下床气,一听是要去前厅见那王家人,更是心里头不快。
  蕊儿与她上珠钗的时候,她还想着该怎么拒绝。说起来她对王家一概不知,没记错的话,是南边商贾起家,似乎上一世是听说过,好像她还见过几个王家人,当时那人说需要筹些物资,她向来不关注这些政事,没留意过,现下实在有点后悔。
  若是多了解一番,也好多些说辞,这般相看,总不至于与父兄说来人长得太丑,配不上自己,不要?
  思索间头上又沉了沉,伸手便就给拽了。
  “小姐!”
  “我们就是躲在帘子后边看看,你打扮我做什么?”甘幼宁对着镜子瞧了瞧,又胡乱将头上的几个珠花也去了,“行了行了,看一眼我们就回来。”
  说罢便就起身来,蕊儿憋不出话,只得又举起一套新衫:“那小姐穿这件吧,这件——凉快!”
  “这是刚做的吧?”甘幼宁皱了皱眉,忽而想到,若是她自己推拒不过,那么逼得王家退亲,岂不是也好?
  蕊儿见自家主子突然上前,直觉不好:“小姐就穿这个吧!”
  “我要穿这件!”
  “小姐不行啊,这件太深沉了,这是祭礼穿的……唉!小姐!”蕊儿想要抓住她的手,奈何已经迟了。
  甘幼宁搁下粉黛,挑了挑眉:“蕊儿,怎么样?”
  怎么样?想哭。
  蕊儿摇摇头,又被迫点点头:“小姐,要不还是把眉画细一点吧,这……”
  “不好看么?”
  “好……好看。”蕊儿不敢说话。
  “行!走吧!”
  这一大早的,小丫头的额上便就沁出了汗来,可她家主子何时叫人省过心啊,怕是今日她真的要挨老爷的板子了。
  一路上,有丫鬟小厮瞧见,皆是忍不住捂了嘴巴,然后又顾忌小姐平日威力,纷纷让开道去。
  蕊儿着急:“小姐,今日我们只是相看,就在帘后偷偷瞧一眼就是,可千万别出去啊。”
  “知道知道。”
  小姐你骗人,你这满脸的兴奋,哪里是知道的样子,蕊儿欲哭无泪。
  到了前厅的时候,蕊儿赶紧拉住了甘幼宁,二人才放轻了脚步。前厅后边隔了一展屏风,此番瞧不见外头人,只模模糊糊能迎着光晓得王家似是来了两个。
  甘长青并甘幼辰待客有礼,此番已经与王家二人对坐在厅上,和和气气品起茶水来。
  “说起来,上一次见到贤侄,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甘长青的声音传来,甚是满意的样子,“不知贤侄如今可有入仕?”
  王贺之今日带了司九楠过来,自是晓得他现下情境,赶忙接了话道:“是这样,我这表弟近来方入京,还不曾定下。不过王家在京中还有些薄产,本便就是姨母留下,眼下正是要交由表弟接手。”
  “如此,倒是不错。”甘长青点头,并没有觉得不妥,“这京中生意向来不好做,不过若是贤侄有心,甘府自是鼎力相助。”
  这一点司九楠心下明了,能在京中做下生意,背后皆是需得一些势力。这些年王家在京的产业,他多少打理着,亦是有楚见琛的帮衬。
  对于甘长青,司九楠真心尊敬,闻言便就站起来行了礼:“小侄先行谢过。”
  只话音方落,那屏风之后陡然一道碎盏的声音,连带着便就是噼里哐当的磕绊声,还有小丫头的惊呼。
  甘幼辰面色一变,赶忙起身要去查看,可又顾忌王家二人,一时间顿住了步子。
  司九楠轻轻眯起眼来,躬身行礼的手缓缓垂下,并未说话,屏风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听得那人道:“没……没事。”
  王贺之跟着站起来,也不好过问。
  反是甘长青笑了笑,也站起来:“不好意思,叫二位贤侄笑话,我这小女,平日里顽劣得狠,今日唐突了。”
  “哪里的话,甘小姐自是最活泼的年纪,是我们来得太早,打搅了。”王贺之头一次跟甘家打交道,只道是尚书位高权重,肯定要说好话的,只是这话说得毫无逻辑,倒叫一边的司九楠觑了一眼自己,又顿住了。
  甘幼宁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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