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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失忆后爱人丧病了怎么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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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姜未说,“你直接说是谁。”
  吴英俊这回不敢直接伸手,怕直接给扭骨折了,他弱弱地问:“先给钱。”
  姜未看他一眼,解下颈间的猎豹项链:“没钱,只有这个。”
  金色的猎豹通体流畅,两只祖母绿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吴英俊,散发着金钱的芬芳。
  这种奢侈品倒二手大部分要折价,但总有个几万,换一个消息,他觉得值。
  他勾住链子拿到手里,用纸巾包好了,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丑兮兮的脸上露出几分满足。
  他拿出手机打了行字,神神秘秘地探到姜未面前。
  上面写着:我跟踪他,看见他走进了天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姜未稳了稳身子,感觉有些眩晕。
  一是凑太近了,被吴英俊头发上刺鼻劣质的洗发水味给熏的;
  二来,这是秦赐的公司。
  他找人跟踪她?
  达到目的,吴英俊觉得眼前这富太太已经被自己说服了,他大为得意。
  吴英俊自小长得瘦弱,无父无母,在舅舅家长大,从小受尽白眼和欺凌,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他一直都想出人头地,赚大钱,回来把钱摔这些势利眼的脸上,让他们下跪道歉,让他们后悔。
  高中念完,他没钱上大学,就四处打工。
  体力活他做不来,脑力活需要文凭,他绝望的发现,梦想中出人头地的生活,离他越来越远。
  直到无意中接触到这行,他才知道,丑闻和秘密是可以换钱的。
  什么样的人秘密最多?
  有钱人。
  而且他们最在乎这个。
  吴英俊开始赚钱,给自己在市中心买了套房子,再也不用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
  他开始把自己缩得越来越小,存在感越来越弱,永远躲在别人身后,跟踪,窥伺,不得见光。
  他干得都是些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勾当,从没有正经女人瞧得上他。
  许多阴暗丑恶的念头,在心中暗无天日的发酵。
  他一边仇恨这些趾高气扬的有钱人,一边觉得痛快——原来这些人,看起来光鲜亮丽,人五人六,私底下干的事一个比一个变态丑陋,跟他也没什么两样。
  眼前这个秦太太,看着跟小白兔似的,也不知做了什么,让她出轨的老公找人跟踪她。
  明显是不信任。
  有意思。
  这种有钱人互相出轨,各玩各的情况,吴英俊不是没见过。
  情况越复杂,挑战越大,就意味着获利越多。
  时机成熟,吴英俊眯着眼睛,朝姜未比了个五,“查清楚后给钱,我保证把你老公有几个女人都掀个底儿掉。”
  说起钱来,他又不结巴了。
  姜未想了想,说:“查那个叫于晴的女人。”
  “她都毁容了,还查什么,对你没威胁,”吴英俊忽然想到,嗤笑了声,“你怕他们有私生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未打断他,理直气壮地说:“顾客的话就是上帝,让你查什么就查什么。”
  “行。”给钱就行,吴英俊耸耸肩。
  “还有,再帮我查个人。”姜未皱着思索,似乎很难下定决定。
  吴英俊盯着她白皙尖翘的下巴,目光阴沉地舔了舔嘴唇:“谁?”
  “我自己。”她说。
  两点出门,直到五点多姜未才到家。
  姜家吃饭都迁就奶奶的习惯,吃得早,一般不会超过六点。
  她一进门,饭菜都摆上桌,就等着她。
  奶奶吃饭都是在护工端进房间,喂给她吃,饭桌上只有姜未和父母三人。
  一整桌的素菜,全是为了迁就她。
  “今天去哪儿逛了?”姜知远语气和蔼。
  “去超市买洗发水。”她说。
  肖莉记得她进来时是两手空空,问:“没买到?”
  姜未愣了一下,发觉自己什么都没买就回来了,笑了笑说:“没买到合用的。”
  肖莉给她盛了碗汤,柔和地说:“附近的超市都是些开架货,你可能用不习惯,还是在小秦那儿过得舒服吧?”
  姜未敏感地看她一眼,没接话。
  一家人各怀心思,安静地过了几分钟,姜知远又问:“未未啊,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姜未有些忍不住了,她放下筷子,皱着眉问:“爸,妈,我怎么觉得你们特别不欢迎我啊?”
  她是独生女,回娘家住几天,也不影响谁啊。
  怎么就那么急吼吼地赶她走?
  肖莉忙打圆场:“未未,你误会了,我们是怕你住不惯,小秦每天那么忙,还专门往这儿跑,你体谅体谅他。”
  想了想,姜未才说:“我住几天就回去。”
  父母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换一个眼神,也没再问,一团和气地叫她多吃菜。
  吃完饭,姜未坚持要帮忙洗碗,肖莉拗不过她,只好把围裙给她戴上,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妈,问你件事,”姜未冲掉盘里的泡沫,好奇地说,“我以前是不是学过跆拳道之类的防身术?”
  肖莉一脸茫然:“没有啊,你小时候就学过美术。”
  是了,姜未记得回忆里有过这样的画面。
  小小的她,胳膊腿都短短的,手握着笔,在纸上作画。
  她画的是一家人,爸爸妈妈和奶奶,还有她自己。
  画风稚嫩童趣,老师给她打了A,回家后,小姜未把画拿给爸妈看,拜托妈妈给她些糖果吃。
  姜知远摸摸她的小辫子,告诉她戒骄戒躁,要虚心向学。
  肖莉比较严格,只肯给她一颗糖,还不许她睡觉时吃。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明明很正常,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父母对她这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呢?
  姜未猜到他们不肯说。
  或许,高中那段记忆对家人来说太灰暗,太沉重,他们不愿提起。
  如果是这样,她可以理解。
  不会逼他们说出来,那样太残忍,也不一定管用。
  但愿吴英俊有点真本事,能从她这里赚到钱。
  秦赐是在八点左右的时候来的,那时姜未正在洗澡,当她穿着睡衣走出浴室,就看见秦赐坐在靠墙的一张真皮暗红色沙发上。
  他正在看手机。
  “你来了。”姜未淡淡地说。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秦赐站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到镜子前坐下,帮她吹头发。
  秦赐动作温柔,左手拨着她的长发,声音在机器嗡鸣中显得有些模糊:“我来看看你。”
  吹头发是个麻烦的力气活,姜未的头发长而密,披散下来像绸缎一样。
  每次吹半天,手都要举酸。
  有人代劳,姜未无所谓,随便他好了。
  满头长发,在他手中渐渐变得干润丰盈,她自醒来,一直是直发,长长了,发尾开始分叉,该去剪头发了。
  秦赐做什么事都显得专注,不多话,且十分有耐心,怕热风烫到她的头发,还特意调到低温档,慢悠悠地吹。
  镜子中他的脸,沉默而英俊,又那么温柔。
  如果可以,姜未真的不愿意相信,他是那样不堪的人。
  人做事总有动机。
  看上去再匪夷所思的事,追根究底,总有迹可循。
  姜未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一个出轨的男人,这么坚持不懈地扮演好老公的角色,而且还扮得这么完美。
  她对这件事的好奇心,迫切想要探究真相的冲动,甚至胜过遭遇背叛的伤心,以至于她现在非常困惑。
  觉得秦赐像个陌生人。
  她自己也像个陌生人。
  正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姜未在垂眸的瞬间,发现秦赐左手腕内的一道伤痕。
  “这怎么弄的?”姜未拉过他的手,仔细地看。
  印子很浅,至少是数月前的旧伤了,但仍能隐约看出,上下两道阴影,像是牙齿咬出来的。
  秦赐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小时候弄的,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猜到一点点呢?期待
  因为大纲是在写文最初就定好的,所有设定基本不会改,可能跟大家目前猜想得都不太一样(骄傲地挺胸)
  所有信息都会在接下来的剧情里慢慢给出来,
  就像有个读者小可爱说的,这就像个解谜游戏,希望能让大家有愉快的体验
  每次看到大家的长评就很感动,会看好久,但是不敢回复太多,怕不小心剧透了。
  为了回馈认真看文的小可爱,我决定!
  明天!
  加更!
  监督我吧,如果咕了你们打我(不是)


第32章 
  姜未让秦赐停下; 转过身; 捏着他的手腕仔细看。
  那一处伤痕已经很淡了; 与皮肤融合成肉色; 并不狰狞; 却让姜未想到她床头上的那道齿痕。
  “这该不会是你妈弄的吧?”姜未抬头问他。
  她常常怀疑秦赐小时候有被虐待过。
  那样一个可怕的母亲,实在很难让人不怀疑她。
  秦赐笑了; 若无其事地抽回手说:“我不是说过吗,我小时候最多只挨过饿; 还真没挨过打。”
  “没骗我?”姜未狐疑地问。
  “没有。”
  她追问道:“是这件事没骗我,还是所有事都没骗我?”
  秦赐俯下身,和她平视,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一边轻拂着她的长发,一边温和地问:“你突然这么问; 让我好慌。”
  “慌什么?”如果没有骗她; 也没有瞒她的话。
  他把手机掏出来放她手心里,笑着说:“手机给你随便翻; 我没有秘密。”
  姜未听明白他这是在开玩笑; 她才懒得翻,要是真有什么,秦赐也不会轻易给她。
  “没意思。”她把手机扔回沙发上; 不再理他,对着镜子梳理头发。
  “好吧,跟你说实话; ”秦赐无计可施,只好说,“小时候我爸打过我,因为我太皮了,成天闯祸,但我爸越打,我就越不服气,后来发现没用,也就不打了。”
  提起他父亲的时候,秦赐的表情复杂。
  那是种怀念,又因为什么不敢怀念的隐晦,看出来他很少提起这些事。
  悲伤会因为时间而淡去,但负罪感不会。
  姜未从镜子里看着他,看了很久,秦赐被她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怎么了?”
  她坦率地说:“我不知道你爸爸当年到底是怎么出事的,但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该释怀了。”
  说这话,姜未是真心的。
  这么一个男人在她面前,明明已经拥有世人羡慕的一切,可在这一刻,给她的感觉却那么悲伤无力,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赐轻声说。
  姜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你可以告诉我。”
  她起身,走到床上坐下,也拉着秦赐坐在身边,摆好促膝长谈的姿势。
  秦赐握住她的手,“如果你知道,你也会讨厌我的。”
  这是什么话?
  姜未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而秦赐就像是得了自闭症的问题儿童。
  她想把手抽出来,但秦赐握得太紧,她只好说:“我不会像你母亲那样的,她太极端。”
  秦赐忽然笑了笑,语气变得轻松了些:“未未,你这是在心疼我吗?”
  姜未眼神闪烁,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既然心疼我,不如早点跟我回家,”秦赐把她抱到腿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语气依恋,“今天就回去好不好?”
  姜未的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她现在心里别扭得很,不能像从前那样和他亲密。
  鬼知道他对别人会不会也这样?
  想到那个毁容的女人,她心里打了个寒战,硬下心肠,推开他的头。
  她说:“说好一个礼拜,你不要反悔。”
  秦赐原本也没想着说服她,他不勉强,站起来摸摸她的头发:“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知道了。”
  他拿起手机,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忽然想起来,“晚上喝牛奶了吗?”
  姜未摇头。
  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秦赐给她放了七袋奶粉,刚好够一周的量,昨晚临睡前,是肖莉泡给她喝的。
  秦赐给她冲好一杯端来,玻璃杯冒着热气,姜未碰到杯壁,感觉有些烫手,她说:“凉了再喝。”
  “你别忘了。”他准备走了。
  姜未忽然若有所思地说:“我感觉最近睡眠好了很多,也不失眠了,可以不喝了吗?”
  “要坚持。”秦赐俯下身,打算亲吻她,姜未下意识地撇开脸,他的嘴唇落在侧脸。
  像羽毛那么轻,像雨季的潮湿。
  秦赐终于走了。
  姜未站在窗边,看见他的车缓缓离去,红色的车灯在夜色中像一对警醒的眼睛,碾过地上的蔷薇花瓣。
  刚才又被他转移话题了,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没关系,秦赐不肯说他父亲的事,情有可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提起自己最痛苦的经历。
  姜未躺回沙发上,头发撩到身前,打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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