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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软玉生香-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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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知道的祁文府,都是说的他如何天纵英才,如何年少成名、仕途亨通,却不想他当年之所以会十六入朝,十七出京赴任,年纪轻轻就连升数阶入了吏部,全是因为被他大哥给打的?
  苏阮笑弯了眼:“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就不怕我外传?”
  祁文府望着她道:“那你会传吗?”
  他目光专注,眼神十分认真。
  暖阳落在他身上时,让得他轮廓柔和了许多,而他微侧着头看着她时,脸上不同于少年的成熟俊美,让的苏阮莫名的生出了一丝热意。


第398章 惊觉
  苏阮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眼帘微垂着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咱们要多久才能到荆南?”
  祁文府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先是怔了怔,随即眼里染上笑意。
  他一直有些烦恼他家小姑娘不开窍,只想着跟他生孩子,却不知道先喜欢喜欢孩子他爹,可如今她却知道害羞脸红了,是不是代表离他所期望的进了一步?
  “四哥?”
  苏阮没听到回答,反而感觉他视线更炙热了些,不由低声催促了声。
  祁文府怕她好不容探头看看又缩回乌龟壳子里,便顺着她的意思开口道:“从这里到荆南,全部走水路不停歇的话大概要七、八日。”
  苏阮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无视了祁文府眼里笑意,开口问道:“你既然走的萧家的路子去荆南,那萧勉他们是不是提前已经去过荆南了?”
  盐帮的路子广,而且接触的三教九流更是多。
  打听起消息肯定比别的人来的方便。
  苏阮抬头看他,“还有莫岭澜,你先前说他早就去了荆南那边,那他可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祁文府听她说起正事,就想起了刚才和萧勉说过的那些话,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查是查到了一些,只是用处不大。”
  见苏阮疑惑,祁文府说道,
  “之前荆南死掉的那些人都不是意外,莫岭澜和萧勉查到那些人死之前,都或多或少的接触了一些陌生人,要么就是受人雇佣,或是突然接触平日不会接触之事。”
  “府衙那边什么都没查出来,但是我觉得他们的死十有八九都是人为,而且下手的人像是有意透露这一点给外人知道,借此来达成他们想要的目的。”
  荆南那些人的死都十分干脆,动手的人手法老练,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人。
  照理说他们的目的如果真的只是杀人,而又不想让人知道那些人的死因,那他们动手之时就该更加隐秘一些,而不是将这么明显的线索放在外面,反而好像是故意引着旁人去查。
  而且那些死去的人身份都太过特殊,全是年前被他带进京城,和苏阮一起告过御状的人。
  如今这情况,倒像是有人故意借着这些人的死来惊动京里的人,或者是说,是想要借着这些人,来告诉他们,他就是冲着之前荆南旧案而来的。
  苏阮皱眉道:“你是怀疑,是与荆南旧案有关的人做的?”
  “十之八九。”
  祁文府说道,“我问过萧勉,荆南那边最早开始死人的时候,就在上元节后。”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也是差不多在那个时候确定越骞父子和荆南旧案,甚至薄家屯兵之事有关,想要借着他们设局引出薄家身后之人。”
  苏阮听懂了祁文府的意思,眉心微跳:“你是说,上元节前后我们想要设局越骞父子的消息,就已经传出去了?”
  “应该是,否则时间不可能这么巧。”
  祁文府之前一直都有些想不明白,越骞和越荣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泄漏出去的。
  他相信苏阮,也同样相信谢家的人,关于越家父子的事情更是办的十分隐秘,而且那段时间越骞父子二人一直住在谢家,出入皆是有人看管,哪怕是能他们院中的奴仆也全都是谢家心腹之人,他们根本就没机会传出去消息。
  祁文府能肯定那幕后之人是绝不可能见到越家父子的,可是后来立春那日,他们朝着越骞他们动手的时候,却是一脚踩进了别人早就布好的陷阱里。
  越荣被当场炸死,越骞重伤逃逸。
  谢青珩险些也死在了那场预谋已久的爆炸里。
  当日太子突然出现,谢青珩又在后山发现了太子随从形迹可疑,而且极有可能那幕后之人是借着太子脱身的。
  他们在算计越骞父子和他们身后之人时,那人也同样在算计他们。
  他敢那般明目张胆的戏弄他们,甚至几乎是与他们宣战,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早就知道了他们的打算,甚至将计就计借他们的手解决越骞父子,顺带着嘲讽他们无能。
  这般张狂,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而且无论是祁文府还是苏阮,亦或是谢家的人都一直没想明白,越骞父子到底是怎么跟那人传递消息的,居然能够瞒得过他们所有人的眼睛,没叫任何人察觉。
  苏阮想起立春时的事情,沉声道:“上元节前后,去谢家拜访的人不少,可越家父子是初十才入府的,那之后祖母为了防着他们与人联系,便寻了借口对外推拒鲜少再让人上门。”
  “那时祖母已经知晓他们父子所做之事,和侯爷一直防备着他们,他们身处后院,身边又有人时刻盯着,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一些不该接触的人。”
  “而能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依旧跟他们来往的,未芜和蒋绉算一个,他身边的下人算一个,还有林罡也去过一趟,除此之外,好像没有谁了。”
  未芜和蒋绉显然跟越骞他们不是一道上的人,否则蒋绉不会进入禁军多年,却依旧还只是个小卒子,而且后来谢家出事后,蒋绉也不会拼命替谢家平反,甚至豁出命去行刺她了。
  林罡就更不会了,他对荆南的事深恶痛绝,越骞父子的疑点就是他发现的,也是他拆穿了这两人想要从谢渊那里打听消息的谋算,他自然不会和他们是同党。
  除此之外,就只有越骞他们身边的那些下人。
  那些人全都是绝对可信,也绝不会背叛谢家的,除此之外,好像没有谁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和越骞、越荣说话,甚至替他们传递消息的……
  苏阮嘴里低声说着,眉心紧紧皱了起来,心思不断急转着,想着她到底遗漏了什么,而那段时间去过谢家见过越骞、越荣的人的面孔也纷纷在她脑海里闪过。
  祁文府见她神色沉凝,说道:“好了,别想了。”
  “那人既然能瞒过所有谢家的人,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你发现,眼下宫中和各地官府也在抓捕越骞,他和越荣被人所害成为弃子,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要将越骞找出来,就能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你离京前卫太医还叮嘱过,让你不能太过忧思劳累……”
  苏阮脑中一震,猛的抬头看着祁文府:“你说什么?”
  祁文府疑惑:“我说,你不能劳累……”
  “不是,是卫太医。”
  苏阮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上元节时,谢青阳不小心砸伤了脚,因为伤势太重谢青珩就让人去请了卫太医过府。
  而她记得,当时卫善替谢青阳看诊之后,就遇到了越荣。
  越荣有咳喘之症,卫善还曾经替他看诊。
  若说接触,卫善也是见过越荣甚至越骞,还与他们说过话的,而那日之后,谢家就再也没去过外人。
  苏阮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脸色倏沉十分难看。
  祁文府刚开始还有些不解,可是当看到苏阮神色变化,突然也想起来上元节那天夜里,卫善是去过谢家的。
  他声音微沉道:“你是怀疑卫善?他和越家父子接触过?”
  苏阮点点头,“越荣有咳喘之症,那天夜里卫善去谢家时他刚巧犯病,卫善就替他看了诊。”
  “只是当时我在屋里,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可是越荣他们身边时时有人盯着,且上元节后,祖母便闭门谢客没再叫人入过内宅。”
  “如果排除了所有人,只有卫善最有机会。”
  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个曾经在宫中帮过她,性子别扭嘴硬,实则心软善良的卫太医,居然也掺合到了荆南的事情里面。
  如果他真的与幕后之人有关,那他当初为何又要帮她?


第399章 唯一的线索
  苏阮的脸色实在难看,而且怀疑上卫善之后,她片刻都坐不住。
  如果她的怀疑是错的那也就算了,可如果卫善真的是当初替越家父子通风报信,甚至与人联手布下立春那场爆炸的人,那谢家众人就危险了。
  当初在宫里,卫善帮过他。
  后来出宫之后,卫善对她更是极为照应。
  卫善表露出来的友善骗过了所有人,谢老夫人对他十分信任,整个谢家对他更是半点都不设防,甚至他能够自由进出谢家后院,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别有居心。
  这般情况他要是想要对宣平侯府做什么,或者是想要利用谢家的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苏阮猛的起身,却被祁文府拉住。
  “你做什么?”
  “我得回去……”
  苏阮眸色暗沉,她可以不查其他事情,可谢家所有人都不能出事。
  祁文府拉着她的手腕未曾松开,只是说道:“眼下船已经离开码头许久,要是回去的话,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未曾坐官船离京。”
  “而且卫善如果真为人眼线,那人连太医院之人都能收买,在京中的探子肯定更多,你我贸然回京,哪怕再小心恐怕也瞒不住旁人。”
  “届时就算提醒了谢侯爷他们,可卫善也势必会如越家父子那般被人舍弃,到时这唯一的一条线索也断了,我们再在何处去找那幕后之人?”
  苏阮关心则乱,只怕卫善伤了谢家的人,可被祁文府一番话说了之后,就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是啊,越荣死了,越骞不知所踪。
  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卫善。
  能得越骞辅佐,那幕后之人十有八九就是后来的安帝,如果卫善真的是他的人,甚至他还派卫善与她和谢家接近,那他所谋算的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她若是贸然回京,势必会惊动安帝。
  安帝连越骞这般后来成为他左膀右臂的人都能说舍就舍,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卫善。
  一旦他察觉到卫善暴露,甚至有可能暴露了他的身份,他势必会如同除掉越家父子一样杀了卫善,到时候他们就连唯一一个能找出安帝的线索也没了。
  苏阮渐渐安静下来,手中也不再挣扎。
  祁文府伸手拉着她到了跟前,开口道:“现在如果回京动静太大,而且陛下那头本就不想让你去荆南,你若是回去之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我们不如先将卫善的事情告知京中,让谢侯爷他们小心防备,而且卫善时常能够出入宫中和京中各处朝臣府邸,又有太医的身份遮掩,寻常人绝不会怀疑他。”
  “如果钱太后他们那边真有这么一个人,糊弄了薄家,骗了二皇子,甚至还将整个荆南的天灾拉作屯兵之用,其中上前牵扯之人绝不会是少数,那卫善极有可能就是替他们传递消息,遮掩形迹的人。”
  祁文府说着话时,突然就想起上元节那一日他等在谢家门外时,曾经见着卫善从谢家出来之后,就躲躲闪闪一副避着旁人的模样,去了兰河湖边的一艘花船。
  兰河湖外就是京中最出名的烟花巷,那里有着京中最热闹的青楼,还有数不尽的酒馆和暗窑,是京中鲜少不受宵禁管制的地方,也是出了名的销金窟。
  那天夜里祁文府看到卫善上了花船,只以为他是出去寻欢作乐。
  可如今想想,他那一日刚在谢家见过了越家父子,出来就一反常态的去了花船,恐怕消息便是那时候送出去的,而他明明跟在卫善身后亲眼见到他与人一起却未曾怀疑,还因为怕让卫善丢了颜面没跟过去,白白错失了机会。
  祁文府紧抿着唇片刻,有些懊恼当时自己大意,抬头对着苏阮说道:
  “卫善眼下是极为关键之人,不能擅动,我会想办法让人盯着他,看能否从他那里顺藤摸瓜挖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我们二人先去荆南,尽快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后就返回京中,到时候免得两边牵挂,也不能叫当初入京的那些人成了一些人的牺牲品,白白丧命。”
  苏阮想起当初那些和她一起跪于宫门前,后来笑着跟她说要回去过个好年的薛嫂子等人,点点头对着祁文府道:“好,先去荆南。”
  ……
  苏阮和祁文府回了船舱之中,两人取了纸笔各自写了书信。
  苏阮原本是打算写给谢渊的,可是落笔时却是迟疑了片刻,而且眼下整个谢家恐怕都有人盯着,她才刚出京就贸然送信过去未免太过惹人怀疑。
  既然不想惊动了卫善他们,那就还是能小心便小心些。
  苏阮想了想,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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