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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软玉生香-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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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耿摇晃着身子,连忙追了上去,一手攀着季诏,一手攀着谢青珩,嘴里说道:
  “你们几个真是的,太不讲义气了,亏我还想着带你们去春柳楼见识见识。”
  “呸,我才不跟你去。”
  “就是,小心你祖父知道打断你腿……”
  裴耿哼道:“我才不怕呢,我外公说了,这男人啊识得美色,才不会被美色所迷,你们三个就是太讲规矩了,成天这么端着也不嫌累的慌……”
  “我可不想什么美色。”
  谢青珩拎着他胳膊将人从肩头拉下来。
  裴耿顿时疼的叫出声:“哎哎哎,疼,疼……”
  沈棠溪说道:“你呀,收敛些吧,瞧瞧你祖父在朝里的日子,回头知道你在外头挥金如土又得关你禁闭了。”
  裴耿好不容易挣脱,揉着胳膊嘀咕道:“我祖父那是心里嫉妒,明明多的都用了,可跟外公吵架了就闹着硬气非撑着脸皮不肯用我外公的银子。”
  裴敬塬可谓是大臣史上最穷的户部尚书,到现在都还给朝廷干着白活儿不说,还欠着朝廷的银子。
  这也就算了,偏偏说来的亲家又是大陈第一财神爷。
  谢青珩几人想起这位裴尚书的辛酸史,都是忍不住失笑出声。
  这般凄惨的尚书,裴敬塬当的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
  谢家替苏阮办的生辰宴不大,除了谢家的人外,也就只有安阳王妃几个外人。
  可是谢家下人极多,再加上安阳王妃不多在外走动,谢家替苏阮补办及笄宴,并请了安阳王妃做正宾的消息依旧还是传了出来。
  除夕这一日,祁文府一早便被祁老夫人拖着在家中辞年,行祭礼,等着忙完之后,又是家宴,一直到了晚间守岁的时候,才有了那么一丝闲暇的时间能够休息。
  祁文府靠在外间横廊上,身后传来大哥祁文柏的孙儿咿咿呀呀的声音,侄儿祁谦带着侄女祁甜在外间放着爆竹,府里的丫环下人也难得少了规矩,在旁笑着闹着。
  祁文府深深叹了口气,旁边就传来一道声音。
  “四叔,这大过年的,你叹什么气?若是叫祖母听着,怕是又要唠叨你了。”
  祁文府回头,就见到大侄子祁武从屋中出来。
  祁武是祁文柏的长子,比祁文府还要大上一岁,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模样,浓眉大眼的,看上去又黑又壮。
  若是不知情的刚瞧见他时,衬着他这名字,怕是以为他是从武之人,可天知道祁武却是连半点拳脚都不懂。


第336章 爬墙头(一)
  祁文府扭头道:“你怎么不在里面陪着他们?”
  祁武耸耸肩:“祖母让我来的。”
  祁文府心中有些不大美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大侄子说道:“祖母叫我跟你说一声,今天夜里不许你回房,要让你陪着她一起守岁,明儿早上一起点香迎神。”
  祁文府有些绷不住脸:“往年不都是你们陪着她吗?”
  祁武促狭道:“就是因为往年四叔总是躲着,祖母说你娶不着媳妇都是因为你不敬神灵,所以今年说什么都要让你一起。”
  他说完之后,瞧了眼外间玩闹的弟妹,对着祁文府道:
  “反正我是将话带到了,你要是回去了,明儿个祖母铁定能直接去你房里揪着你起来。”
  祁文府闻言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心累的不行。
  祁武刚当了父亲不久,惦记着屋中的儿子,跟祁文府说了几句话就再次进了屋中,而原本打算离开的祁文府却只能靠在栏杆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出神。
  金宝手里拿着刚得的赏钱,过来时瞧着自家主子望天发呆。
  他也忍不住凑到他身边看了看天,上面黑漆漆的,连个月亮都没有。
  “四爷,您瞧什么呢?”
  祁文府收回目光:“没什么。”
  他看了眼金宝手里的捧着的红绸包着的赏钱,挑挑眉,“今年得了不少银子?”
  金宝顿时笑道:“是老太爷、老夫人他们大方,不过再多也没四爷给的多,这府里头就四爷最疼我了。”
  “就你嘴甜。”祁文府嘁了声。
  金宝嘿嘿一笑,瞧祁文府百无聊赖的样子,而身后老太太几人正哄着小公子说话,他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四爷,昨儿个是苏小姐的生辰,您送人家礼物了吗?”
  祁文府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苏小姐啊,宣平侯府那位,您不会是忘了吧?”
  金宝一脸的一言难尽,他家四爷莫不是傻了吧,先前还一个劲儿的朝着人家苏小姐身边晃,又是送猫又是送药的,怎么这种关键时候反倒是不知道献献殷勤了。
  这追求人家姑娘哪有这般追求的?
  祁文府坐直身子:“你说昨天是苏阮生辰?”
  金宝点点头:“是啊,听说宣平侯府还替苏小姐补办了及笄礼,虽然没对外宣扬,可也请了安阳王妃和沈相他们过去,就连季家和唐家那头也送了礼呢……”
  见祁文府微眯着眼看着他时神情有些不对,金宝心中一咯噔,忍不住诧异出声。
  “四爷,您该不会不知道这事儿吧?”
  不该啊。
  四爷跟苏小姐不是很要好吗?
  先不说先前拐着人家苏小姐叫了四哥,脑袋上那簪子更是说什么都不肯换,就说橘子吧,隔三差五的就叼着些东西来回在祁家和宣平侯府跑着。
  金宝前两天还瞅着,橘子原本肥硕的身子都活生生的给累瘦了一大截,怎么他家四爷连人家姑娘生辰都不知道?难道苏小姐就没有请他?
  金宝想到这里,对自家四爷突然就生了些同情,却又怕刺伤了自家四爷的自尊心,出声安抚:“四爷,说不定是苏小姐没好意思请您,您别放在心上……”
  “砰!”
  祁文府一巴掌就拍在金宝脑门上,直接横了他一眼:“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都给我收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苏小姐……”
  “苏什么小姐。”
  祁文府斜了他眼:“人家生辰,愿意请谁是人家的事情,干我什么事?再说我是她什么人,人家凭什么就得请我?”
  见金宝张嘴还想要说话,他直接瞪了他一眼:
  “你这么八卦,不如赶明儿把你送去谢家给她当随从去,也省的你跟着我屈才了。”
  金宝捂着脑门瞧着脸色不大好看的主子,心中嘀咕。
  还说不在意呢,这都恼羞成怒的口不择言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去给苏小姐当随从?
  再说他家四爷连当初那个孩子都不愿意让人留在苏小姐身边,免得人家近水楼台了,如今哪愿意送他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过去……
  祁文府心里的一股子郁气朝着脑子里涌,想着前两日还夸苏阮有良心,结果转眼她居然请着季家那别有用心的小子去给她庆生,还请了裴家、沈家的,却独独漏了他。
  祁文府伸手就拔了发间簪子,站起身来。
  “四爷,您做什么去?”金宝急声道。
  祁文府却是未曾回声,拿着簪子转身就走。
  金宝连忙跟上:“四爷,老夫人说了,今儿个晚上要您陪着她守岁,不准你先走……”
  “闭嘴。”
  祁文府看了他一眼,见金宝跟在他身边一副要跟着他离开的架势,直接说道:“站在这儿,不许跟着。”见他张嘴想要说话,祁文府说道,“再敢废话,明天起去刷马桶,往后叫寒山跟着我。”
  金宝连忙闭紧了嘴,伸手捂着自己的嘴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家主子,一脸控诉。
  祁文府却是懒得理他,朝前走了几步,见着不远处玩闹的侄子侄女,又想起前门上有门房守着,人多眼杂,怕是他还没出去就得被祁老夫人的眼线给抓回来,他干脆身形一转就朝着不远处的院墙走去。
  片刻后,金宝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跟做贼的似得,踩着院墙边的滕竹,三两下便翻上了墙头不见了踪影。
  身后传来祁老夫人的声音。
  “老四呢?又跑哪去了?”
  “方才还在外头呢。”
  “在外头干什么,大过年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老大你去把他叫进来,今年说什么都不准叫他跑了。”
  金宝听着祁文柏应了一声后,像是想要出来找祁文府,他连忙眼珠子一转,脚底下抹油转身就一溜烟的跑了。
  等着祁文柏出来的时候,外间横廊上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人影。
  “人呢?”
  ……
  苏阮头一次跟着人过除夕,也是头一次陪着人守岁。
  谢家人口挺多,逢了年节时所有人都回了府里后更是热闹的不行。
  几个小的凑在一起打打闹闹,逗得谢老夫人眉开眼笑,而谢渊几个则是围在一起摆了棋盘,厮杀的正是厉害。


第337章 爬墙头(二)
  府里的下人难得放松,苏阮便也放了澄儿和采芑一起去玩。
  等感觉着腹中有些憋涨,而那头澄儿跟着两个小丫头趴在火炉边上正在烤红薯,她便歇了让人推她去小解的心思,自己伸手推着四轮车悄无声息的从堂中出来。
  苏阮手中劲儿不大,好在四轮车灵活,她自己推着也不甚费力。
  从堂前出来时,外头的冷风吹得她身上打了个寒颤。
  苏阮缩了缩脖子,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儿都埋进围脖之中,伸手推着车顺着旁边的小路就朝着后面走。
  祁文府攀在宣平侯府墙头的时候,被冷风一吹,望着灯火通明的院墙里头只觉得自己昏了头。
  刚才从祁家出来之后,他想也没想就跑来了这里,等着爬上了墙头都准备跳下去了,结果冷风一吹他才猛的醒了过来。
  苏阮是他什么人?
  凭什么生辰就要请他?
  说句不好听的,他跑来了谢家又能做什么,难不成还真能质问苏阮为什么生辰小宴请了季家那小崽子却没请他?
  祁文府坐在墙头上,望着手里的鹰骨簪,一时间只觉得心情复杂的很。
  他原以为自己对那小丫头只是有些动心而已,可是如今看来,那份他以为不甚在意的喜欢却是早已经超出他预料之外,甚至让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在乎着一个他本不该这般在乎的人。
  祁文府心中有些乱,满眼复杂的望了眼宣平侯府里面就准备离开,可谁知道这一眼后却是整个人愣住,然后睁大了眼看着那小小一团黑影推着四轮车出现在了不远处。
  苏阮低着头,有些为难的看着身前的小台阶,正院的茅厕在上堂口后,先前澄儿推着她去过。
  她自己记下了路,此时已经选了最近也最平坦的一截,想着不用人帮忙也能过去,可谁曾想转过了走廊,车轮子却是卡在了一处小台阶下,愣是让她动弹不得。
  苏阮一时有些尴尬。
  叫人吧,太远。
  不叫人吧,憋的慌。
  早知道这样,她逞什么能,还不如直接叫着澄儿推着她过来了。
  苏阮瞧了四周一眼,见没什么人,她试着将车推到一旁,伸手抱着旁边的柱子想要借力抬着车上去,可没想到那车轮子却是纹丝不动。
  苏阮咬咬牙整个人贴在柱子上,然后一只手抓着车子用力一扯,只听得哐啷一声,那四轮车虽然动了,却是直接朝着台阶下面滑了下去,然后倒在地上。
  “……”
  苏阮抱着柱子看着离她老远的四轮车满脸的木然。
  想她堂堂苏首辅,也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就落到这般田地。
  连个四轮车也欺负她。
  早知道还有更丢人的,她宁肯刚才叫了人过来,让人知道她想小解虽然有些尴尬,可也总比这会儿再叫人让人看着她跟猴子似得抱着柱子像是玩杂耍的好。
  祁文府蹲在墙头,万万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他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什么人?”
  苏阮听到突如其来的一声笑,惊的连忙抬头,谁知道就撞上了坐在墙头上抖动着肩头笑得跟得了羊癫疯似得祁文府。
  苏阮木着脸:“祁文府?!”
  祁文府乐不可支,笑着从墙头跳了下来:“这大过年的,苏小姐这是想要彩衣娱亲?”
  苏阮一股子羞恼直冲脑门,有些咬牙切齿:“我想做什么用不着祁大人操心,倒是祁大人,你大年三十的蹲在我家院墙上是想要做个什么?”
  祁文府顿了顿,被苏阮问的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可是瞧见她白皙的小脸涨的通红,那双平日里总是冷静的过分的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是羞窘之色,他瞬间便不尴尬了。
  祁文府憋着笑上前,声音带着愉悦:“我先将你放下来?”
  苏阮被他笑得羞恼至极,上辈子哪怕两人掐的死去活来时她也没有这般狼狈过。
  她很想抱着柱子强硬的说一声不用,可是手中发软一个劲的往下滑,她腿上用不上力,只能腰肢紧贴着柱子整个人圈着柱子,这姿势尴尬的让她想逞强都不能,只能瞪着他不说话。
  祁文府被她倔强的样子看的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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