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校霸看过来-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事?”
他从被子里掏出来一堆卷子和练习册,往岑意面前一甩:“什么事!你还敢问我什么事!看看你写的,气 死我了!”
岑意发誓,这些都是他认认真真写的,绝对没有一道题划过水。
而且有些还是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答案,做一道题,掉一百根头发那种。
时荏冉拽过岑意的胳膊,额头砰的一下撞在他额头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然后去找阿飘。我告诉你,上 面画了红叉叉的,全都重写,你每次做完题后都要给我看一遍。我就不信改不过来你不检查这个毛病。”
“。。。。。。我没有不检查,”岑意嘶了声,这人脑袋还有点硬,撞着挺疼:“是还没来得及。而且你看这个,我
答案都对过了,一模一样。”
时荏冉阿了一声:“还一模一样呢,就最后答案一样,你看看前面用的公式,三个错了两个。不是,你这 答案到底怎么算对的?难道对题的时候不对步骤的吗?”
“谁给你的勇气盲目自信?是你的第四名还是你第一的男朋友?”
“知道不知道考试有多重要?它关系到。。。。。。晤。。。。。。”
岑意扣着时荏冉的脑袋,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
等这人不闹腾了才松开,擦了擦嘴道:“时敢敢,你废话有点多啊。谁给你的勇气教训我的?是你带疤的 肚子还是你威名在外的校霸男朋友?”
时荏冉愣了会儿,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猛一下把被子往上一掀,盖着岑意就把他拉到了床上,在他耳边悄 悄道:“既然这样,我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要把你吃干抹净!”
岑意陪着这人瞎闹了一会儿,在时荏冉脱他裤子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了他屁股上:“能不能有点社会主义接 班人的坚持!搞什么不好一天天净给我搞些黄色。”
时荏冉捂着自己的屁股,抬起头一脸深沉的看着他,最后说了一句:“想不到你好这口,我没研究过这 种,等我多看几本小黄书。。。。。。”
“闭他妈的嘴吧,我什么都不好。让开,我收拾东西去。”
“不用害羞,你的贴心小宝贝四十八种姿势都能配合你来一遍,一遍不够就两遍。”
“配你的大头鬼!给我挪开!”
时荏冉往旁边挪了一下给岑意留了个位置下床,他自己坐起来盘着腿啃苹果。
等那人收拾到他面前的时候又把手举过去:“啃吗?超甜。”
岑意从他枕头底下把手机拿出来充好电,弯腰一口咬了大半个苹果去。
时荏冉看着那半截果核啧了好几下:“猛男吃法。”
猛男把所有行李打包到一个箱子里,然后出去接了个老童的电话,再查了下明天的天气,最后又去找护士 问了一堆时荏冉需要注意的事项后才安安心心的回了病房。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大狗今天下午被接回了家,医院外面的车水马龙和灯红酒绿像是在大张旗鼓的暄嚣 着这个世界的寂寞。
从一个陌生的地方再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因为没有留恋。
时荏冉裹着被子坐在阳台的吊椅上,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沾着地。
夜风吹过楼下小公园里的大树,带着沙沙的声音灌进他耳朵里。
头发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上翘着。
岑意靠在门边,点了根烟夹在手里。
他现在有点明白时荏冉了,但又不是很明白,总觉得这人身上朦朦胧胧的盖着一层雾,要你主动挥一挥 手,它才会往两边散开。
等散开了,你也不知道自己窥见的到底有几分。
时荏冉把头放在膝盖上,叫了声岑意,慢慢的道:“其实我有点害怕从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
“一种很本能的恐惧。从孤儿院离开,到杭飞家里,再从他家到老宅,最后兜兜转转的又回去,然后长大 了,能自己跑了,我就跑到这里来了。”
“刚开始很害怕,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本来以为已经好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就在你走出这 间病房的那一刻,我就害怕了。”
“我不想离开这里,我不想去别的地方,我甚至想你一直都待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天上的星子或明或暗的闪着,楼底下不知道是哪个病床的小孩又哭了,总也哄不好。
时荏冉动了动自己的脚指头,小心翼翼的问他:“我很奇怪吧?我就是这样的,特别容易感到不安,占有 欲还强,见不得你对别人好,也见不得别人对你好。”
岑意熄了烟,走过去把时荏冉抱起来轻轻的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进去将人往怀里一带,拍着他的背 道:“我这辈子就寸步不离的赖着你了。你只要想着,你去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我陪着就好,其他的不用担
心。”
“我一点也不嫌弃你,喜欢的不得了,看一次就想亲两口那种。”
时荏冉出其不意的再次把手伸进了岑意的裤子里:“我也是。”
“。。。。。。你是个毛线你是,给我拿出来,关灯睡觉!”
“切,又不是没看过,小气。”
岑意把时荏冉的手夹在自己腰上:“不闹了,晚安。”
“那。。。。。。晚安。”
小时候看过很多童话,时荏冉从来都没信过,他总能从另一个地方去发现童话里的“真实”世界。
那些被糖衣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快乐,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假象。
比如从小不被喜欢的丑小鸭后来成了人人都爱的白天鹅,那仅仅只是因为它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是 一只白天鹅。
而他就是彻彻底底的丑小鸭,还好被岑意看中,带回了一个小巢。
此后不再有风吹雨打,也不再四处漂泊。
岑意睁了睁眼。
还是熟悉的感觉,手麻的动不了。
时荏冉睡觉的姿势有点奇怪,脑袋往上仰了仰,嘴巴还张着,总之从岑意的角度看过去,再可爱也只能变 成个憨憨。
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时荏冉被咔嚓的声音闹醒,一拳就揍在了他肚子上:“做什么?偷袭?”
“这叫偷拍,起床洗漱吧,我定了下午的车票,等熬一晚上才能到华大呢。”
时荏冉坐起来打了个很大的哈切,把脚伸到岑意的背上,还撩开衣服往里面拱了拱。
“。。。。。。再乱动宰了。”
“我没乱动,你挡着我路了,我温馨提醒一下。”
岑意避开这人的伤口把他往肩膀上一扛,锁进厕所里道:“别想些花里胡哨的,解决好你的生理问题再出 来,我去隔壁洗漱,等会下楼给你带点粥。”
时荏冉拍了几下门,见岑意真的不打算理他才放弃了。
别人家的男朋友都巴不得这样那样,岑意过的就像个清心寡欲的僧人,每天早上敲着木鱼念着经,三句离 不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平时装的像个正人君子一样,等以后肯定是个衣冠禽兽。
时荏冉把牙刷放好,脸埋在水里咕噜咕噜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避开伤口洗了个澡。
等岑意回来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小米粥虽然淡,但还挺香,时荏冉暍了两碗,擦擦嘴道:“我什么时候出院?”
“等会儿,李叔会来接我们直接送去车站。”
太久没出过医院的大门了,时荏冉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恍惚了一下,凑近岑意小声问他:“你那天撞到哪
了?”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来小可怜,我看看脑袋上的包消没消,哥哥给你吹吹。”
岑意一脚踹在时荏冉屁股上,拎着人送进了后座:“我说你最近是越来越飘了?给你惯的。”
“就是惯的。”
李叔在后视镜里看着闹腾的两人,笑道:“先把安全带系好。”
岑意哦了声,因着这几天养成的习惯,避开时荏冉的伤口把他栓在了座位上。
那人还不死心硬要和他手拉手。
也不知道从哪学了这么些要矫情不矫情的东西。
连挑一下眉都要看着岑意多眨一下眼。
要不是长的实在跟狐狸精搭不上边,估计早就被他一棍子打死了。
车站人不多,离他们上车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时荏冉守着行李箱,看着岑意的身影一点一点往取票口走。
那种难受和害怕的感觉还是会有,但因为看着的是岑意,所以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至少只要自己在这里等着,那人就会很快的回来。
第64章 这章我又没想出标题
岑意拎着一袋子零食,往时荏冉身边一放,扭开水暍了几口,道:“不是我说,这还是第一次跟男朋友一 起出去。”
“激动吗?”
“激动的都跑三趟厕所了,见过飞机延迟的,还是头一次见大巴延迟。”
时荏冉递一张湿纸巾给岑意:“很正常,有些汽车半路坏了就得修一修,修好了再上路。”
候客厅里空气不太流通,没一会儿就会出一身的汗。
岑意把小风扇拿出来对着自己的肚子吹了会,悄悄道:“我要是在家,肯定脱鞋了。”
“臭吗? ”时荏冉捏着鼻子往旁边挪了挪。
那人把他拉回来:“我看你是没被打过。”
在经过漫长又闷热的三个多小时的等待后,广播站终于响起了华城两个字。
岑意放好行李箱,接过时荏冉手里的东西带着人上车。
大巴后面空着好几排,时荏冉跟司机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了最后。
那里有窗户,可以打开一个小口子透气。
外面停着很多车,一辆挨着一辆,那种充斥在空气里的汽油味熏的人反胃。
岑意放了个小橘子在窗户边,又把时荏冉的帽子给他戴上:“风吹久了会头疼,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就告诉我。”
“没有,”时荏冉把空调转了转,正对着脑袋顶上吹:“就是太久没坐大巴,有点闻不惯车上的昧道,等有 风灌进来的时候就会好很多。”
岑意嗯了声,弯腰拿出一堆零食。
时荏冉握紧了他的手,隔着口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那人下意识的就把他的帽子往下拉挡住他的脸,然后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后看,才道:“。。。。。。你注意点,大庭广众的。”
“没办法啊,男朋友太好,忍不住想多亲两口。”
“等下了车给你亲个够,现在就老老实实的睡觉。”
吵吵闹闹的乘客终于全都上了车,司机在清点完人数后才摇摇晃晃的上路。
十七年了,时荏冉去过的地方不多,原本以为会一直都围着那几个点转,后来遇到了岑意,他就打破了一 堵墙,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大巴路过一条大河,时荏冉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我在电视上见过这条河,前几年有一起杀人抛尸案,那 个尸体就抛在了这里。”
岑意伸手把人捞回来:“是动画片吸引不了你吗?小小年纪看些什么稀奇古怪的。”
“我都看,什么都看一点,学到的也就多一点,我还看英语的新闻联播,然后跟着上面读,练习口语。”
“状元就是厉害。”岑意打了个哈切:“我小时候老跟着我爸往外跑,经常在林子里一待就是一个多星期, 被叮的满胳膊满腿的包。”
时荏冉问:“你去过很多地方?”
岑意嗯了声,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也不算多,我爸是野生动物摄影师,我小学脑子转的快,经常半个学 期就把一学期的课学完了,然后就请假和他到处跑,见过的动物挺多的。”
时荏冉伸手捏住岑意的鼻子:“先别睡,给我讲讲你遇到过什么比较危险的事吧。”
“嗯。。。。。。”岑意想了会,道:“有一次在大草原拍狮子还是老虎,忘了,反正就我们那个帐篷没扎好,半夜
被大风刮的稀里晔啦,我爸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了一条蟒蛇,然后回来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硬拖着我出去看那 玩意儿。”
提起这件事岑意就来了劲,语气里还带着很多的不满,音调也往上加了加:“那么大个蛇!我爸,亲爸, 就把摄像机一架,然后让我趴在地上吸引它的注意力,你是没看到那蛇冲我吐信子的时候,我他妈以为下一秒 我的脑袋就要在它嘴里去了。”
时荏冉笑了好几声:“还好还好没吃你。”
“可能是闲我臭,毕竟好几天没洗澡。不过我回家就告状了,老岑那家伙被我妈抽了一顿。那么大个人, 嚎的比隔壁挨揍的虞思航都大声。”
岑意一根一根的捏着时荏冉的手指,继续道:“我录像了,等回去就拿给你看。”
这一车的人都很安静,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在咬耳朵说话。
就连四五岁的孩子都认认真真的看起了小人书。
时荏冉怕吵到人,把声音降的更低,扯着岑意的耳朵道:“其实我更想看你小时候的照片,露屁股那 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