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被偏执狂宠爱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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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就一下噢,不能太重捏疼我。”
时针一直在转动,季谌和木棠说着一些无意义琐碎的事情,回过神来才发现夜深了,季谌有些不舍,压低了声音哄道:
“糖糖,开个视频,好不好?”
木棠迷迷糊糊的打开了视频,屏幕中央是一个穿着兔子睡衣的人,眼睛半闭着,因为在被窝中两颊被熏出来了一丝红晕,格外的好看。
“很晚啦,睡吧。”
季谌小声的哄着,看着木棠瞬间就合上的眼睛不自觉勾唇,将手机的音量声调到最大,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入眠。
闭上眼睛之前,按了一下截图,将穿着兔子装入睡的木棠保存了下来,设为自己的壁纸,轻轻地无比虔诚的在手机上吻了吻。
木棠不敢不听季谯的话,哪怕季〔甚根本就不在他的身边,留下来的那些做好的菜被他放在冰箱里根本没坏,木棠在最后一顿全都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撑的肚子圆溜溜的,去院子里面散步消食。
走了一圈后身上除了一层薄汗,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盯着院子里两个靠在一起的雪人。
又下起了小雪,今年的雪一直是断断续续的,之前就一直说要停了,却一直没听过,悄悄落下的雪花随着冬意一并落下。
别墅的走廊上的灯光透着柔和的暖意,万籁俱静。
木棠坐在台阶上,微微仰起头看着雪花不断飘落,纷纷扬扬的很好看,院子上种着一颗红梅,如今正是花开的好时候,白雪落在红梅上好看的不行。
安安静静的环境内,总是不经意间就让人生出寂寞与沮丧,木棠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将肩膀上落的些许雪花拍干净,朝着别墅内走。
回到了卧室里,木棠在洗澡的时候,原本准备去拿睡衣的手,突然顿了顿,悄悄的拉开衣柜的门,仿佛魔怔了一般的去拿另外一个衣柜内折叠整齐的衬衫。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之前季谌在这里住的时候没发现,在后面木棠整理自己的东西时才察觉到在学校里收拾东西时收拾岔了,季谌的几件衬衫被放在了他的行李箱里。
木棠发现后还没来得急跟季谌说,收拾好放在衣柜最上面。
当碰到了衬衫,木棠猛地回过神,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碰的一声关上了衣柜的门,仓惶间拿起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
洗好澡脸上依旧带着红晕,刚刚……刚刚他居然想穿季哥的衣服……
木棠将自己团成了一团钻进被窝里,季谯发育的很好,再加上喜欢运动,身高在一众高中生中如同鹤立鸡群一般,他的衬衫如果是木棠穿,屁股都能毫无压力的盖住。
带着说不出的羞恼,木棠做了一个奇妙无比的梦境。
初五,慕然的生日,季寒自己这么多年过了这么多的生日没在意也没重视过,唯一的一次大肆操办,是为了慕然。
季谌作为季寒的儿子,理当留在宴会上,直到宴会结束,季谌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匆匆的买了机票回去。
有人在家里等着他。
等季谌走后,慕然和季寒去了季谌的卧室,里面收拾的干净整洁,地面上一丝灰尘都看不见。
季寒没觉得有什么,慕然却觉得这样不妥当,扯着季寒的耳朵训斥了几句,季寒一一应下,然后将他搂在怀中公主抱抱起朝外走,走到卧室房门前用脚将门踹开。
晚上,木棠点了自己最喜欢吃的几样菜,外卖骑手将东西送到他手上时还是温热的,拆开外包装一阵香味扑鼻而来。
木棠选的是最出名的那一家店,去的很多人都说味道不错,但木棠吃着时,却莫名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比不上季哥做的。
乖乖巧巧的吃晚饭,收拾干净客厅,一扭头看着摆在酒柜边下午剪好的红梅,嘴唇悄悄地翘起,伸了个懒腰穿着拖鞋哒哒哒的上楼。
季哥说初五回来,听他话中的意思应该是回来的那天很晚了。
等到明天挣开眼睛,季哥应该就是和他一个城市了吧?木棠嘴角翘的老高,进了卧室后先在窗户旁边的榻榻米上打了个滚,一jio将一个兔子公仔踹到地上滚了几圈。
这次在拿睡衣时,木棠悄悄的拿了季谌的那件衬衫,小心翼翼像是做贼似的进了卫生间,挤了一点牛奶味的沐浴露,洗干净了后攥紧季谌的衬衫,悄悄的换上。
木棠一直觉得季谌的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并不浓烈,但只要闻到就会下意识的安心,衣服上也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
穿上后刚好遮住了屁股,木棠也就懒得再套一条裤子,只穿了一件衬衫蹦炭着出了洗手间,扑到大床上滚了一圈儿,再钻到被窝里盖上被子。
嘴角翘的老高,只要一想到季哥明天就要回来,木棠嘴角的弧度就根本收不住。
挂在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点半,木棠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捧着手机刷题的木棠被吓了一跳,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
被窝里面窝了这么长时间,木棠的头发乱成了一团,像是个鸡窝,木棠顶着一个鸡窝头诧异的看着出现在
他卧室房门边的男人。
季谌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并未曾打领带,戴上了精致的领结,他身材本就高大,很能给人安全感的宽阔肩膀穿上正装后更是叫人移不开眼睛。
纯黑色的西装很好的压制住了他身上的几分稚气青涩,冷着一张脸时气势冷漠骇人,此时肩膀上还带了几分风雪,眉宇间多了几份疲惫。
“季,季哥?”
瞬间,木棠的脑袋空了。
明明以为是明天才会回来的人,木棠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明天偷偷去小区门口等着季哥他过来,然后他们—起去饭店吃饭,最后再一起回家。
做好的一切打算都被季谌的突然归来打的猝不及防,除了呆呆愣愣的看着季谌,他再也做不出旁的动作出来。
季谌在看到木棠后,脑袋也空了。
两个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同寝,每次买衣服都是一起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买的同款,只在颜色上有区分。
而且两个人身形差距极大,季谌多是灰色黑色木棠则是更偏爱浅色,例如白色浅蓝又或者是粉红。
木棠的皮肤是瓷白色,穿着黑色衬衫时黑与白极致的反差很吸睛。
卧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良久之后季谌才回过神,忽而觉得这室内的空气变的稀薄,暧昧因子浓稠到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上。
季谌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结,清咳了一声后步步朝着木棠逼近,哑声询问:
“衣服,是穿的我的?”
衬衫大多是贴着皮肤穿,这样较私密的衣服突然被木棠穿在身上,莫名有一种别样的暧昧亲密。
木棠想否认,但对季谌他做不到一丝一毫的欺骗,忍住羞耻回答。
季谌的衬衫穿在木棠的身上稍大,露出了一截后颈,季谌的视线稍微有些暗沉,漆黑的瞳孔内似乎酝酿着狂风暴雨,手放在被子上面掀开。
下一瞬,看着被子下木棠掩藏的东西。
这回,脑袋才是彻彻底底的一片空白。
第81章 想把他攥手里放心上,拴在身边这辈子都跑不掉
木棠下面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纤细笔直的一双腿,衬衫欲盖弥彰的盖在上面,没有丝毫遮蔽的效果,暧昧倒是十足。
—身肌肤都像是瓷白色,床单在季谌走后换成了纯黑色。
浑身瓷白色的少年因为害羞紧咬下唇,眼中氤直着水雾,两颊因害羞染成了桃粉色,仿佛盛放在天鹅绒盒子内的稀世珍宝。
这个年纪的人,刚刚通过自己的小手段接触和那方面有关的东西,懵懵懂懂却也知道这时候穿他的衣服睡觉很暧昧,实在是太暧昧了。
“穿我的?裤子呢?”
木棠往被子里面钻了钻,盖住了腿后脑袋也钻了进去,瓮声瓮气的回答:
“嗯,洗了还没干。”
他在自己的家里,就算真的有一件洗了还没干,怎么可能一条都没有?季谌没有拆穿木棠拙劣的谎言,低低的笑了笑,将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低声道:
“出来,别闷着自己。”
“不出来,你要笑我……我本来没相穿的,我昨天就偷偷的摸了摸,我昨天没穿……”
说着说着木棠甚至觉得有些委屈,说话的声音中都带了几分委屈的哭腔,伸出手攥住被子,说完后探出脑袋,在被子里捂出来了红晕,伸出手轻轻地拉了拉季谌的袖子。
“季哥,我错了……你别跟我生气……”
看木棠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季谌怎么可能真跟他生气,这么可爱的一个宝贝,恨不得将他捧在掌心好好疼着。
“我,我就是想着你明天就要过来了,所以……就忍不住……”
—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日子也没什么,大年三十草草的吃过年夜饭,坐在楼上看雪,十点准时睡觉,孤单寂寞但很自在。
可是季谌陪了他这么长时间,过年这么长时间他们什么都不用做,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一扭头就能看到季哥的身影,四目相对后默契勾唇。
“想我想的狠了?”
季谌在木棠的床边坐下,这句带着关切用温柔语气说出来的话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瞬间就让木棠死死压制的情绪溃不成军。
木棠点了点头,顾不上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什么衣服,搂住了季谌的腰,搂的紧紧地,小声的抽噎。
季谌一路走来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风雪,冰且冷的风雪都在此时被这个温暖的怀抱融化。
以前看那些酸掉牙的电视剧,说什么情呀爱呀,感情到深处能心甘情愿的为了彼此去死,季谌只觉得荒谬的不行。
但是现在,看着木棠露在外面的发旋,听着他委屈的抽噎声,心疼的恨不得连自己命都能给他。
“没人陪我说话,也没人陪我吃饭,我好想你……”
木棠吸了吸鼻子,露出了一双红肿的跟兔子没两样的眼睛。
情绪激动下直接抱着季谌哭,但是现在将委屈的劲儿发泄掉之后,理智回笼开始觉得不好意思,饶是如此也没打算松开季谌。
季谌没觉得这样喜欢哭的木棠烦,干脆的将他从被窝里面捞出来搂在怀中,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抚。
等到木棠被哄的睡着后,又过了十五分钟,季谌才小心翼翼的将木棠放下。
木棠刚哭过一场,眼睛还是肿的,睡的也并不安稳,被放下后攥住了季谌西装外套的衣角,季谌盯着木棠粉嫩的指尖,半跪下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将外套脱下。
真的喜欢,断袖算什么?
季谌轻手轻脚的去了另外一边房间的浴室洗澡,拉开衣柜之前看着旁边放着的衣服,有几套很明显是他的,随手拿了一套衣服。
洗好澡刚在被窝里面躺下,一只兔子就迫不及待的要往他的怀里钻。
“别,等会儿捂暖了再……”
木棠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强撑着掀开了眼皮,一双眼睛中满是委屈控诉,却又没多少清明,很明显还是迷糊着呢。
看了一眼后,木棠又继续往他怀里拱,折腾来折腾去的反倒是更冷,季谌干脆张开双臂任由木棠往他怀里钻。
哭了那么一会儿,木棠眼皮子沉的很,根本就挣不开,确定了味道安稳下来迅速的就睡了过去。
昨天在那个别墅里,也是被精心收拾过的房间,精致且奢华,但季谌总觉得冷冰冰的没有丝毫人气。
匆匆忙忙的离开那里,带着满身的风雪归来,哪怕只为木棠扑到他怀中那一颗时的笑,也是值得的。
木棠睡的迷糊,衣服也没换,又缠人的很,彻底睡着了之后恨不得整个人都像是个水蛇似的缠在他身上,光溜溜的腿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递温度,温暖的同时还带着一股无声的挑逗。
季谌不是圣人更不是阳痿,血气方刚的年纪里,如果不是担心吓到木棠,他也可以做的很过分。
“唔,季哥……”
季谌突然听到了木棠的声音,将盖住他脸的被子往下掖了掖,低声询问:
“怎么了?”
“唔,我以为是我在做梦你回来了……”
听完这话,季谌的心蓦然就是一疼,伸出手将木棠的手攥在掌心内,哄道:
“攥着呢,不是梦也跑不掉。”
季谌在回来的飞机上睡过觉,现在其实没什么睡意,夜深人静时寂静的卧室内只有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听着莫名让人觉得安稳。
最开始他只觉得木棠是个麻烦精,长得柔柔弱弱的,他一巴掌就能将他打趴下,爬都爬不起来的那种。
现在……现在也长的娇娇小小的,不想把他打趴下,想把他攥手里,放心上,拴在身边这辈子都跑不掉的那种。
木棠刚开始似乎也意识到季谌觉得他是个麻烦拖累,极力表露出自己好养活的模样,怕被季谌给丢掉。
季谌现在想想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