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后被影卫标记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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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神情微微变了,耳畔仿佛又回响起那冰冷的雪夜里,女子绝望的哭求声。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伤害衍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答应。我可以死,求你饶了衍儿,求求你……”
郁衍脸色有些发白,别开视线:“……别说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有皇兄能理解我。”郁鸿笑了笑,眼底却并无笑意,“在人前,她拉着我表演母子情深,在人后,只要一点不顺就会对我肆意打骂。”
“……我受够了。”
他在小榻边坐下,目光眷恋地看向郁衍:“我不想让那女人如愿,所以我绝不会成为储君,但我会帮助皇兄。这就是我的诚意。”
这话仿佛提醒了郁衍什么,他眸光微动,终于抬起头来。
“为什么是我?”郁衍轻轻问。
郁鸿没听明白:“皇兄在说什么?”
郁衍:“你选择帮助我,究竟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唯有我做了储君,才会让皇后付出最重的代价。”
郁鸿眸光一颤。
郁衍抬起头,目光冰冷而平静。哪怕是在如今这等狼狈的情形下,他的气度依旧不落下风。
“答不出来了?”郁衍道,“你不敢明着与皇后作对,便将自己伪装起来。皇后希望你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可你偏偏表现得愚钝不堪。她希望你能打败所有皇子,你就与众皇子相交甚好。在所有人中,她最忌惮我,所以你与我走得最近。”
“你口中说的喜欢,究竟是真的喜欢,还是为了报复的快意在欺骗自己?”
“我……我……”郁鸿踉跄地后退几步,险些撞倒桌上的香炉。
郁衍坐起来,低声道:“阿鸿,别让仇恨蒙蔽了自己。”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郁鸿喝道,“与敌国勾结,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报仇?”
郁衍:“我是为了报仇,可我也是为了燕国。”
“燕国弱小,需要长麓这等大国庇佑。燕王昏庸,需要一个新的统领者改变现状。”郁衍道,“我想仇恨,也想拯救燕国,这并不矛盾。”
郁衍定定注视他,声音温和:“其实我们不用走到这一步,阿鸿,你很聪明,你不该为了仇恨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郁鸿许久没有回答。
半晌,他轻嘲一笑:“说来说去,皇兄不过是想拒绝我罢了。”
郁衍:“……”
这孩子怎么说不听啊!
“是因为皇兄心中有人吗?”郁鸿低声道:“那个叫牧云归的,当真对皇兄很重要?”
“昨晚在长麓国君的行宫外,我让身形与牧云归相似的手下易容成他的模样,想将皇兄骗上马车。可是皇兄好像只不过与他说了两句话,便发现了破绽。”
“你真的很了解他。”
郁衍默然无语。
废话,因为那个人抱起来的手感完全不同。
比他家小影卫差远了。
郁鸿笑了起来:“皇兄与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日里很不一样呢。”
郁衍别过头:“这与你无关。”
郁鸿脸上并无恼意,只是悠悠叹了口气:“所以,皇兄是当真不肯给我这个机会了?也罢……”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转过身,揭开香炉的盖子,将瓶中液体倾倒进去。
郁衍对熏香十分敏感,问:“那是什么?”
“一种催情香。”郁鸿拨弄着熏香中的香料,低声道,“这药能让干君强制进入求。欢期,除非标记坤君,否则绝无消解之法。”
郁衍脸色变了:“你疯了?我是你兄长!”
“是啊,所以我才希望皇兄能给我一些承诺。”郁鸿走到郁衍身边,静静等待药效发作,“放心,这宅子前后我都准备妥当,不会有人进来打搅。”
“只要皇兄标记了我,我就放了皇兄,从今而后,我什么都听皇兄的。”
郁衍急道:“郁鸿你冷静一点,我们不能——”
嗯?
他在说什么?
“等、等等——”郁衍有点懵,“所以你,你是坤君?”
“是。”郁鸿道,“皇兄都不知道分化前我多担心,虽说大燕律令没有干君不能在一起的规定,但无论如何,现在是最好的结果。”
郁衍:“…………”
郁衍头疼又无奈。
险些忘了,在燕国皇室眼中,他的确是干君。
郁衍哭笑不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郁鸿:“何意?”
郁衍并不解释。
屋内的熏香味道渐渐变得浓郁,郁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你……你怎么……”
“你不是干君?!”
“谁告诉你我是干君了?”郁衍无奈叹息,“好了郁鸿,把我放开吧。你是坤君,我也是坤君,我们不可能的。”
郁鸿:“为什么会这样,你明明是——”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异响。
打斗声,脚步声此起彼伏,二人不约而同看过去,有鲜血喷在紧闭的房门上,溅出一道血痕。
下一刻,房门被人推开。
牧云归逆光立在门前,将已经断了气的看守一脚踢开,手中的长剑滚落一串血珠。
他不知经历了多少打斗,身上各处都染上血色,那张溅了血色的脸庞俊美依旧。
他抬起头,眸光森寒。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入v。
这本v章没多少,我尽量写快点,本周内应该会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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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锦鲤小夫郎》
景黎穿越古代,成了一只世间罕见的小锦鲤,自带锦鲤buff,能让身边人快速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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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鲤: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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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牧云归这幅模样; 不仅郁鸿愣住; 就连郁衍也吓了一跳。
这些年牧云归跟在他身边; 性子已经变得平和许多。虽然偶尔会因为杀性被激发而露出嗜杀的一面,但至少在郁衍面前,他向来收敛得很好。
郁衍已经很多年没看见过他这模样。
这不由让他想起当初二人的初遇,在斗兽场里的那名困兽般的少年。
牧云归眸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冷冷从郁鸿身上扫过。后者下意识后退半步; 脸上终于显出一丝惧色。
“你……你怎么可能……”
从京都到此地; 他准备了数十名最精锐的护卫,这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赶过来??!
牧云归漠然不理; 转而看向跪坐在小榻上的郁衍。
触及郁衍目光的时候,他冰冷的神情终于稍稍收敛了几分。
他没有停顿,快步朝二人所在的方向走来,一脚将站在小榻边的郁鸿踢得倒飞出去。
染血的剑锋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 瞬间割开了捆束郁衍手脚的绳索。
“云……”郁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牧云归闪身上前; 剑锋调转,直刺向郁鸿。
郁衍高声喝道:“别杀他!”
牧云归的剑锋在距离郁鸿咽喉仅有一寸时生生停住,头也不回道:“可他知道主人来长麓。”
牧云归方才那一脚踢得极狠,郁鸿跌在墙角; 面色苍白如纸。
他捂着胸肋; 剧痛使得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他唇边缓缓滑落一道血线,哑声笑起来:“是啊皇兄,你要是现在不杀我; 我可不敢保证回到燕国会发生什么。”
“你想死吗?”郁衍问,“还没报仇,你现在死甘心吗?”
郁鸿眼眸微颤。
“你不必激我杀你。为了报仇你谋划了这么多年,现在停在这里,这不是你的性子。”
“况且,我留你也不是为了什么兄弟情谊。”郁衍道,“收剑吧云归,郁鸿是皇子,若他现在死在长麓,非但无法解释,还可能让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牧云归沉默许久,须臾,他深深吸气,收了剑势。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随即消散开。
牧云归将手中的长剑随手丢到一边,取过先前捆束郁衍的绳索,将郁鸿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随后,他才来到小榻前,单膝跪地。
“属下来迟了,请主人恕罪。”
只从牧云归的神态来看,根本看不出丝毫端倪。在这转瞬间,他甚至就连气息都已经调息平稳,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可他衣摆多处破损,点点鲜血散落在墨色衣衫上,留下淡淡的血腥之气。
无一不显示出这人曾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争斗。
郁衍伸出手,用衣袖轻轻拭去溅在他侧脸的血珠。
牧云归怔愣一下,下意识想躲开。
“别动。”郁衍问,“受伤了吗?”
牧云归就是武艺再高强,也不可能在那等高手如云的埋伏中全身而退,不受一点伤害。不过那些伤势大都是些皮外伤,对影卫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牧云归本想摇头,可看到郁衍的眼神,却又鬼使神差地忍住了。
他抬起手臂,破损染血的衣袖中,隐约能看到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郁衍眸色暗了暗,撕下一小片衣角轻轻擦拭那道血痕。
牧云归望向对方低垂的眼眸,心头翻涌的弑杀冲动终于奇迹般的平息下来。
郁衍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牧云归回答:“此处乃距京都百里外的一座小城郊外,应当是一处私宅。”
“你如何找到这里?”
“属下昨晚本想去行宫外等候主人,却在半路遇上有人埋伏。抓到人拷问才知,主人被带来了此处。”
郁衍点点头,牧云归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属下方才在外面看见几辆马车,主人先随属下离开吧。”
“不急。”
郁衍将牧云归伤口清理干净,走到郁鸿身边。
郁鸿抬头看向他。
郁鸿轻轻吸气,声音低哑:“皇兄当真不杀我吗?”
郁衍从怀里取出一粒丹药喂到他口中。
“这是软筋丹,对身体无害,服用后十二时辰内丧失行动力。”郁衍道,“我不会杀你,但回去的路途上,希望你乖一些。”
“还有,”郁衍顿了顿,问,“伤药在哪里?”
郁鸿沉默下来。
郁衍与他对视半晌,郁鸿终于勉强抬起手,指向一侧的妆镜:“桌下的第二格。”
“多谢。”
郁衍寻到伤药,回身扶起郁鸿往屋外走:“我们走吧。”
可牧云归却没跟上来。
“云归?”郁衍走到门边,回头看他,“怎么了?”
后者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他背对着郁衍,宽阔精瘦的脊背挺拔依旧,看不出端倪。
可细细看去,对方垂在身侧、那双握惯了各类兵器的手,却在轻轻颤抖。
郁衍忽然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郁鸿点的催情香还没灭!
方才精神过于紧绷,加之那抑息香对他和郁鸿都没有效用,竟然让他忘记了这回事。
郁衍无声地暗骂一句,快步走到桌边,泼了杯茶水将香炉浇灭。
“抱歉,我忘记他还点着香,你……”
牧云归偏过头,声音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主人先出去吧。”
“云归……”
“出去!”
牧云归的语气难得有些生硬,郁衍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扶起郁鸿转身离开的屋子。
房门被人在身后合上,牧云归紧绷的脊背终于松懈下来。
他躬身撑住小榻,呼吸灼热急促,额前不知不觉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干君在标记坤君前没有求。欢期,因此牧云归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体内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沿着血脉一路往下灼烧,一发不可收拾。
牧云归深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