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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女帝要从掌门做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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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得一声落下,慕莲拍案而起,眸光冰冷的扫过剩余七人的脸。
  “你们所求的这些,就是你们实施灭慕计划的目的?!”
  “灭慕计划”四字一出,这场上的七人皆是脸色一变,如此隐秘的计划,当事人怎么可能知道?
  慕莲将七人的脸色看得清清楚楚,她沉声道,“既然诸位早已下场,什么‘无意与我为敌的’的假话还是别说了。今日我等少不得做过一场,有什么话,打完了再说!”
  她话音未落,周身圣力轻易震碎套在外层的儒袍,内里是一身干练的衣裤,后背上正背着落日刀。
  一人当即喊道,“我们出手围攻,不能让她拔刀!”
  一时间,各色圣力便朝慕莲身上招呼而去,其中每一道力量之强都足以劈山裂石。
  只听得如鞭炮一般的“噼里啪啦”声响起,慕莲不知何时已抽出落日刀横在身上,挡住了众人的群攻。众人见慕莲挡下攻击后,除了灰头土脸了些,竟是毫发无损,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风姿绰约的蔡怜儿脸上早已没了笑意,她自腰间抽出一条红菱,双手一抖,径直朝慕莲绞杀而去。
  而她身边的男子,摸出袖中折扇,朝慕莲面门一扇,毒药和暗器登时飞射而来。
  有人抽出腰间佩剑,剑花一挽,朝她胸口刺去。
  有人取出长枪,枪身纹如龙,红缨随风转,准备一枪将她挑翻……
  眼见众人杀招已至,慕莲猛一抬头,右手紧握落日刀,大喝道,“尔等吃我这一刀!”
  无比绚烂的刀光倏然而至,前一秒还手中持剑的人,正欣喜自己的剑尖已抵到了慕莲的心口,下一秒,一道血线便从他头颅中穿过,将其分成两半。
  再往后方看去,地上几乎同时倒下了三四人。
  也有几个灵敏警觉的人,躲过了慕莲的这记杀招,这会儿捂着汨汨流血的伤口退到一旁,盯着慕莲接下来的举动。
  就在慕莲这一招使出后,一柄黑色的匕首仿佛是虚空生物一般,突然出现在慕莲身后,朝她的要害狠狠刺去!
  ()


第97章 终有一见
  黑色的匕首携凌厉杀机,本欲将慕莲穿个透心凉。
  然而在只插破慕莲的衣服后,再难寸进一分。
  “早就防着你们有人使阴招了!”慕莲说着随手一拍,那黑色匕首直接被她的掌风震碎在地,而场上与这把匕首心神相连的一名黑袍男子,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慕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那黑袍男子面前,对方本是俊逸不凡的面孔此时因为痛苦而出现了扭曲之色。
  “一模一样的背后伤人手段,之前在书院街的时候,从背后捅了太上皇一剑的人,也是你们这个组织的吧?说吧,你想怎么死?”
  黑袍男子闻言大惊,接着眼神里露出一丝怨毒,本想着楼中第一次派他出来执行任务,他会完美的完成任务然后回去上报,不想却栽在了敌人手里。
  他愤恨不甘的看着慕莲道,“我是白夜楼的人,你不能杀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慕莲点点头道,“原来是白夜楼的人要杀太上皇。”
  黑袍男子冷不丁的被她套去话,心中越发愤恨,然而慕莲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用刀背将人敲晕了。看这小年轻的样子,应该能跟白夜楼换一笔不小的赎金。
  慕莲手中握着落日刀,来到了一个肩部受伤,坐在地上调息的年轻男子跟前。
  此人正是先前坐在蔡怜儿身边的那一位,此时撕掉了脸上受损的人皮面具后,露出一张生得极好的脸来。
  “你是姬无冥。”
  平静到没有波动的声音令男人抬起了头,他眨了眨自己漂亮的桃花眼,唇角勾出一抹自以为魅力非凡的笑容,“原来慕圣认识我。”
  慕莲也不点头,“从武穆那里认识的。”
  姬无冥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他冷笑一声道,“原来你真的让死人开口说话了。”
  武穆之所以会自杀,确实是他教唆的。她是那么爱他,他让她去死,她便死了。他养了那么多条美丽的小母狗,像武穆这么听话的,实在是不多。
  慕莲抬起手中的刀,就在姬无冥以为她要杀他的时候,前者只是削掉了他的头发,将他一瞬间剃成了光头。
  “你并不爱她。你会遭到报应的。”
  留下两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后,慕莲继续往前走了。
  墙角处的柱子那里,蔡怜儿正靠在那里,她脸色苍白的捂着自己的伤口,娇美的容颜上带着丝丝倦意。她微阖了一会儿眼睛,直到慕莲走到离她不到半米处时,她才睁开眼。
  睁眼的那一刹那,慕莲清楚看到了一道碧绿的光从对方眼中一闪而过。
  蔡怜儿笑了,本是七分美的脸蛋,却因为这笑容美到了十分,美得倾国倾城。
  慕莲却没有笑,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开口道,“你来了。”
  蔡怜儿收了笑容,应道,“是的,我来了。”
  两人彼此对视了良久,蔡怜儿先开口道,“慕莲,你放弃刺绣之道,我们之间,也许还能成为朋友。”
  “为何不是你选择放弃?”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反正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蔡怜儿忽得眨了眨眼睛,语气认真道,“慕莲,等到你成道的那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的选择而后悔的,我向你保证。”
  说完这话,蔡怜儿的眼睛再次闭上,整个人软绵绵的滑落到了地上,陷入了昏睡。
  知道附身在蔡怜儿身上的那一位已经走了,慕莲却将她留下的那句话深深记在了心里。在我成道的那一天,让我后悔吗?
  苏芷瑶,我倒是好奇,到那时你究竟会用什么手段,来让我后悔。
  最后看了一眼这杯盘狼藉的宴会厅,慕莲拎起先前的黑袍男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丞相府里,这一场宴会的结局很快就传到了各家耳目那里。
  林府,听闻慕莲最后大杀四方还大获全胜的林景文一下子瘫软在自家的软榻上。他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根本没有的汗,长吁一口气道,“幸亏爹他临时改了主意,今天没去相府,否则……”。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林政忽然派人来请他去书房,说是慕圣派人给他们林府送来了一封信,需要他过去一趟。
  那一位竟是给他们林府送信了?会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林景文想不出慕莲给林府送信的理由,他心中忐忑,很快便赶到了父亲的书房。
  书房中,林政正在仔细观看他新近得来的一幅绣品——《春寒料峭图》。
  林景文踏过门槛而入,林政出声招呼他一同来看这幅作品。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真是好画,好词!”
  林政在拍掌称妙,身为人子的林景文虽一眼认出这幅苏绣正是慕莲当年在天海城中展出过的作品,然不知父亲大人用意何在,也开口附和了几声,想来此举总是不会错的。
  不想林政忽的转头看向他道,“我记得你之前从天海城中带回来一个里正的女儿,叫做张小花,是也不是?”
  张小花?这个名字如此俗气,他怎么可能会认识叫这种名字的女子?林景文正要摇头,却忽的想到了什么。他隐约记得,好像是有天海城外一个村子的里正上门给自己送过女儿。不过那种乡下小白菜,一开始吃几口味道还算新鲜,日子一长,就容易就弃而不食了。
  他又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孩儿记得,是有此事。”
  “那她现在人在何处?”
  “应该,应该是在孩儿的后院。”但凡是跟过他的女子,日子一久,失去新鲜感后,就会被他丢在后院中,任其自生自灭。至于那张小花,应该也不例外。
  林景文心中隐隐觉得,父亲不是无端提起此事的,怕是有什么用意。
  果不其然,林政接下来说的话,令他整个人竟后背湿出了冷汗。
  “慕圣刚刚派人送信来我们林府,说是受张小花的父亲张里正所托,帮他照拂一下女儿。你等下就带上张小花,去西郊那里见慕圣,请教她该如何化解我们之间先前的种种误解……”。
  林政的话还在继续说着,林景文却是手脚冰冷。虽然他从未管过自己那处近乎废弃的后院,但是府上遍布他自己的耳目,他如何能不知道那后院里每月总要死上个把女人?若是那张小花已经……,这种后果,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林政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甚至脸色有些发青,以他掌家这些年的阅历,如何看不出来自家儿子所说的后院有鬼?
  为此,他怒哼一声道,“既是害怕,那就快滚去后院里看看,若是人出了事情,哼!”
  林景文听完顾不得向父亲辞退,转身就朝后院匆匆赶去。
  ()


第98章 林府后院
  林府宅邸占地面积极大。
  从正门看,只有十米长的地盘上矗立着高墙和一座正门,两座侧面。但是人一踏进去,却是由鱼嘴进了鱼身一般,内有乾坤。
  林景文作为林家二公子,坐拥两套三进三出的院子。其中一套院子,被他用来学习、练武,另一套则是用来安置自己的姬妾的。
  前面的两出院子,住的都是新进的佳丽,最后面的一出院子,却是留给过气不受宠的女子住的,张小花不出意外,就在这处院子里。
  当林景文匆匆忙忙赶到这套院子前时,一大群闻讯赶来的莺莺燕燕很快就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个嘘寒问暖的缠着他,竟是令他脱身不得。
  此时的后院里,一个穿着金丝绣花牡丹长裙的盛装女子,正斜躺在一方软榻上,吹着自己青葱玉指尖头的嫣红色指甲,两个婢女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
  在女子软榻下方不远处,一个外裙被撕,只着里衣的女子,正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低低的哭泣着。披散的头发遮不住她脸上被抽的疤痕,整个人狼狈的样子,如同街头乞丐。
  “我不是派春枝出去去找公狗了,为何她还没有回来?”榻上的女子面带不悦的吹了吹自己刚涂干的指甲。
  站在她左侧的婢女开口道,“应是找到了,正在回来的路上。”
  这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女子顿时浑身一抖,张开着嘴,却是嗫嚅着,不敢说些什么。
  又等了片刻,榻上的女子不耐烦的坐起身道,“还是不等春枝了。今儿个没有公狗的好戏可看,你们把烧好的炮烙拿出来。”
  右侧的婢女应了一声,当即掀开软榻附近的一个铁炉盖子,里面插着七八柄烧的通红的铁烙。
  铁炉揭开的一霎那,软榻附近的温度仿佛也跟着上升了不少。
  “不,不要!我会被活活烫死的!德姐姐,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眼看着那名婢女拿起一柄烧红的铁烙朝自己走来,本就跪伏在地的女子终于忍不住开口,苦苦的哀求着软榻上的女子。
  不想她这一喊,竟是叫盛装女子脸上生出了几分戾气,后者抬手就将手边矮桌上的瓷茶杯砸在前者脸上。
  “德姐姐?你一个偏远乡下来的贱民,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有什么资格喊我姐姐!是谁给你的勇气,敢跟我套近乎?真是不知死活!”
  女子余怒未消,冲着那手握铁烙的婢女杏眼圆睁道,“你还在慢慢吞吞的做什么?给我把炮烙子印在她的脸上,烫掉她脸上那层不要脸的皮!”
  那名负责“行刑”的婢女,双手微颤,走到跪地女子面前,另一名婢女也走到了另一个方向站定,封死此女可能逃跑的方向。
  下一秒,滚烫的炮烙硬生生的烫在了跪地女子的脸上,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带血的皮和肉止不住的从女子的身上往下掉。
  “啊啊啊!”还在前院被众女纠缠不休的林景文忽然听到后院中传来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这个声音令他心头一颤。
  他顾不得再和众女纠缠,直接几掌打出去,人群散开后迅速脱身,快速来到了后院。
  当他一脚踹开后院从内锁上的大门时,屋子里依然完好的三个女人皆是一惊。
  林景文看着眼前倒在一片血泊中的人,骤然转冷的眸子像毒蛇一样阴冷的扫过其他三个女人,他寒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地上的这个人是谁?”
  穿着牡丹裙的盛装女子紧闭双唇,不肯说话。
  那手中还握着铁烙的婢女冷不丁的一抬头,发现林景文正盯着自己,吓得手中的铁烙“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是,是张小花。”
  地上,模模糊糊还剩下一点意识的张小花,艰难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她好像,又听到了林公子的声音。她挣扎着,想要朝那个声音传出的方向爬去。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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