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男(温柔欢乐的SM调教文,欢喜冤家,虐)作者:鬼姬·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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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绒的盒子里,细白的绸缎上,安静的躺着一枚……
一枚……
一枚硬币。
一块钱?!!!
纪沫看着那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一块钱硬币,瞬间石化。又瞬间复活,喷火的看着一脸淡定的虞大少爷。
这情定得也太便宜了吧!!
虞辰看着纪沫那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微笑着凑过来,贴在他耳边问道:“不喜欢?”
纪沫转头盯着虞辰看“为什么只有一块钱?!”
“难道你想要两块钱?没关系,明年过生日,我再送你一个,加一起就两块了。”
小沫沫气得直磨牙,抓住了虞大少爷的袖子猛劲的摇晃“太吝啬是要遭雷劈的呀!!!一块钱做定情信物,我也太贱了啊……”
虞大少爷差点憋不住笑,很想附和上一句,没错你本来就挺贱的。当然,小沫沫今天是寿星,不能太欺负他,所以虞小攻勉强控制表情,温柔说道:“别吵了沫沫!赶快赶快,礼物也收了,我们趁着良辰美景进调教室去多玩一会儿。我难得有这么空闲的时候。”
“我才不去呢,只收到一块钱的礼物,今天心情不好,状态也不好。”
虞大少不管他状态不状态,扯着纪沫项圈的牵引链像拖狗狗一样把小沫沫给拎走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赶快给我进去!”
纪沫被拉走,磕磕绊绊,使劲抱住虞辰胳膊嚷嚷:“一块钱的礼物,我太可怜了太可怜!我不定情了,不和你定情了。你不是好主人!我不干不干不干不干……”
“给我闭嘴。”
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就不干!”
砰的一声,虞大少推开调教室大门,把纪沫扔地毯上。
“行啊沫沫,长能耐了是吧?越来越能顶嘴了!”
“……不是……”一进了调教室阴森森的屋子,那气氛立时就让纪沫老实了不少,没了阳光,他自然不太灿烂了,乖乖的缩在地毯边上。
虞辰走近纪沫,伸手轻轻抓住纪沫半长不短的头发,让的脸颊贴到自己的下腹处,隔着西装裤磨蹭着。
“让你闭嘴你不肯,那就张着吧。”
虞大少伸手拉开裤链,解放出早已昂扬着的欲望,轻轻碰了碰沫沫的脸颊嘴唇。
纪沫被那热烫的温度灼了一下,往后退了退,但是又没有退太远。虞辰轻轻抓着他卷翘的头发,他便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技术都是练出来的,经过虞大少坚持不懈的努力调教,小沫沫唇舌上的技术已经是非常的让他主人满意了。此刻他正是口里含着虞大少的宝贝,舌头婉转的舔弄着,眼睛时而微微眯着,时而不停的往上看着虞辰。湿朦朦的敛着水光,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虞辰看着可爱的奴隶沫沫,不自禁的就放松了掌握的力道,不让他吞得太过辛苦。
性爱,有时精神上的快乐和满足,远远超过肉体的。
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腿间舔得正自投入的沫沫,虞大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那种感觉,无可替代。
他俯下身,拉住半跪姿态的沫沫,按压在地毯上亲吻起来。手不停的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抚摩,找到入口,轻轻的润滑。之后,抬起沫沫的一条腿,就着那个姿势进入,动了起来。
起初沫沫是这样叫的:
“啊!慢、慢点……”
可用不了多一会儿,他就又改成这样叫了:
“啊啊啊啊~快、再快点……我要不行了……”
真是YD又善变!比一块钱还贱。可偏偏,他就是喜欢。
虞辰宠爱的抚摸着纪沫,深浅的吻不断印下来。交缠的身体,在调教室内琥珀色的灯光里,像是一幅画。
时间点滴流逝,虞大少用尽各种好玩的东西,把小奴隶折腾得筋疲力尽,软绵绵躺在自己怀里,才心满意足的收手了。
“沫沫,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欲望明明已经得到满足了,却仍是忍不住想要在那张困倦的睡颜上亲了又亲。
“嗯……痒……”纪沫此刻已经无心贪财了,迷糊之中可能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什么样的礼物你才喜欢?”
一听见这个问题,纪沫呵呵笑了。
“钻石,起码也得要一颗好大好大的大钻石!一颗永流传……”
虞辰笑着拿起身边的那枚硬币把玩。
轻轻叹息:“没心没肺的小傻瓜……送你这个礼物,也不问问我是为了什么。”
扔一枚硬币,许一个愿。
只要说出你喜欢的。
能给你的,都给你。
……
……
纪沫生日以后,回头再去那个礼物盒里找硬币的时候,发觉那一块钱长得不一样了。
硬币的顶端被穿了个小孔,挂上了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
而一块钱的正面,被用不知道什么金属给精致的焊接了一下,纯正的包镶工艺给硬生生镶嵌了好大一颗亮闪闪的钻石。
沫沫的感慨是:
一块钱上镶钻石,虞小攻果然就是那传说里变态中的VIP。
虞小攻则在纪沫将那一块钱硬币戴在脖子上以后,摇头叹息:
难看,真不是一般的难看!
(番外·定情礼物·完)
第 75 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固然值得钦佩,但是,人有的时候,贱一点,杂草一点,却比较容易幸福。
这个道理,纪沫从小就明白。
于是难得糊涂,于是混混度日,得过且过。
只是这一次,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认了真。
而后,伤了心。
无能为力!
纪沫在房间里哭的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这时,房门却又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打扮的人走进来,带他离开。
于是,终于不再有什么指望,一切回到原点,没有人在乎纪沫,没有人会来救他。
于是,当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无法抗拒的时候,纪沫就会回归他杂草的本性。
接受了他们。不做抗拒。
阳光不在,黑暗降临。
真是最最无奈的时刻。
多想无益,于是,生活还要继续。
那也就……只有继续了。
纪沫被带领着,来到一个简单的房间,那里面,正在进行着一种专门的仪式。
与其说是仪式,不如说是成为商品的一道工序。
就像是……打上一种特殊的注册商标。
所有经过翡翠岛交易的奴隶,身上都必须留有一个特别的痕迹,终其一生,永不消失。
用类似于刺青的方式,将一种特殊的含有金属的涂料刺刻在皮肤上。
面积不大,在左边的大腿内侧,刺上一朵翡翠岛专属的金色玫瑰图腾。
纪沫看着前面的奴隶安静的走进去,然后双腿大开,脚踝被铁器固定在一张躺椅的两侧,于是,便有一位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模具在腿上找准位置,按下模具,印出一个大致的轮廓,接着便如绘画工笔一般,施针,染色,再施针……如此往复,最后,用一种热烫的机器贴在刺好的图腾之上,椅子上的奴隶于是痛叫挣扎,最终,又恢复平静。
医生打扮的人到真是不少,那么多个房间,每间里面都有十几个人。
纪沫被领到其中一处,照例是在那个刑具般的椅子上半躺下来。若在平常,无论结局会不会被按住了绑在那上面,最初,他总是要拼尽了全力去挣扎的。
闹个人仰马翻天翻地覆才是好样的。
只是今天,他实在没有那份心力,别说刺个印,就是剜块肉,他都会反应迟钝,过两个小时才知道叫痛。
于是老实的躺在椅子上,那针刺进皮肤时候的感觉,其实并不太疼。大约针尖上是涂了麻醉剂的。
只是那一遍一遍反复的着色,实在太漫长。
好容易挨到最后那一下烫烙,果然疼得不堪忍受。
纪沫学着其他人一样,嘴里咬着毛巾叫得撕心裂肺。
其实心里倒是觉得,好歹是个发泄的出口,叫出来,居然好多了。早知道,他方才就不蒙在被子里哭,直接对着虞辰歇斯底里的大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道别的奴隶方才是不是都真的疼到昏了过去,纪沫从椅子上被抬下来的时候,意识非常清醒。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因为他懒得动,不是不能动。
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着,因为被涂了清凉的药膏,变得一丝丝的微痛,不鲜明。
他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分开腿,努力的想要看看那个刺上去的花……
苦中作乐的想,既然那花已经是身体的一部分,就只能巴望着,它是个漂亮的花,千万可别刺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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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刺青之后,睡了整整一个白天,越躺越懒。
于是到了这一晚,翡翠岛上,热闹非凡。
直升机陆续的升降,大型游轮与私人游艇陆续的泊在码头岸边。不知都是什么大人物纷纷而至,身边跟随着的保镖人数不多,却都是气势十足。
翡翠岛上的警戒也异常森严,到处有手持重武器巡视的保全人员。完全正规军式的装备。武器之精良,叹为观止。
拍卖分为几场,中间穿插了一些娱乐性质的表演。奴隶分为拍卖品与非卖品。
预备拍卖品虽然是奴隶,却也都有正规编号。印成图册简介,人手一份。
纪沫被调教师从他自己的那个房间带出来,做了例行的清洁,之后被带上了一个设计简单但是样式很别致的贞操带。
每年的拍卖会,对于翡翠岛而言,都像是个节日。
调教师的打扮也都一丝不苟。他们列坐在展示台单独设出的席位上。
等待展示的奴隶则跪在他们所属的调教师身旁。沉默安静的等候。
纪沫在虞小攻手里的时候,就没有被彻底的训练过。遇上如此正式的大场面,难免露怯。他跪在那里,根本就安静不下来。东张西望。
身旁的调教师见了,不动声色的踩了一下他的手。纪沫吃痛,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大叫出来。弄得那位倒霉的调教师赶紧俯身捂住了他的嘴。
即使如此,他们的动作也还是吸引来了不少人的关注。
“你干什么!”调教师怒,压低了声音说他。
纪沫看了一眼那个展示台,又再看看那台下正对着宾客的席位。
他说:“我紧张……”
“紧张什么!”
“我想上厕所。”
“忍着!快到你了,哪儿也不能去。”
“但是……”哪里忍得住啊,纪沫挣扎着想要起身。
调教师见状,使劲儿拉住了纪沫脖子上的项圈。
“别……别拉那个圈……”
“你小声点。别动。”
“可是,我一紧张就想吐……我真的是要去厕所吐……”
“等下,你……”
于是,来不及了。
原本就有点想吐的沫沫,因为倒霉的被拉住了项圈,脖子更不舒服,终于忍不住。一下次吐在了调教师的袖子上……
于是,调教师气得头顶冒烟也好,终于还是,不得不领着沫沫率先离席。
原本的展示表演,只得押后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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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被人领着重新清理了一番,由于他面色出奇的苍白,于是岛上的医生给他检查了一下。据说脱水、血糖过低,需要输入一下营养。
沫沫被送到医务室的床上,打针。
正在无聊的数着液体一滴滴掉下来,房间里就进来了人。
“就知道你不可能不给我搞出点状况来。”
宁越手指勾住了沫沫下巴,凑近了去看他。
纪沫怕他,直往后缩了又缩。
“我是真的紧张。不是故意吐了的……”
“所以呢?”宁越漫不经心的听他解释。他的手指碰触着纪沫脸颊,然后顺着脸颊的皮肤直到脖子。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会一下子发狠,把纪沫看起来就很脆弱的脖子给咔嚓一下捏断。
“我只是不太适宜那个场面。”
“不适应?”宁越轻笑“你不是跳脱衣舞的红牌吗?去台上表演,难道不是你的专长?”
“可是我没有上过那么压抑的表演台。我不习惯。”
“不习惯?恩……由不得你不习惯。”宁越施了力道,一把抓住了沫沫头发,拉紧,冷声说道“若是害我损失了钱,剥了你的皮一块块的卖,也都还赔不上个零头。你可知道?”
“唔!”纪沫痛,赶快应道:“知道……不会。我不会再出状况了!”
“是吗?”
“恩,放开……”
宁越看了看他,放了手“最后一次机会。”
纪沫得了自由,赶快用手揉那疼得发麻的头皮。心里坠坠,怕的很。看见宁越转身要走,却又叫住了他。
“等一下。”
宁越转身看他,不语。
“能不能换个方式?”
“什么?”
“我是说,换一个,让我不紧张的方式上台。用我擅长的方式,我觉得,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