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剩女pk多金男熟女那二的私房生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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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爱情是毒品,越爱越上瘾(4)
在一条老街采访过后,那二顺手在路边买了一束粉白色的玫瑰。她的心情好,她知道没有爱情,但那是个可靠的好男人。她有时候感觉自己有些笨,为什么不多问曹大河一下,你谈过多少女朋友?为什么会选择我?
前者其实是个蠢问题,谈过多少女朋友都是过去式,即便问了,也不见得能推算出往后的结果。李开复的太太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的从一而终是何等浪漫的事情,许多人对他的婚姻长此稳固也会深信不疑。人靠谱,就可以把变数改为恒数。第二个问题也大可不必问,因为这时候遇见,不早不晚刚刚好。若不是自己,是任意一个合适的人,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许多女人还是爱问一些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爱我嘛?为什么爱我?爱我什么?抑或,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哪里不好了?你以前不是说爱我的么?其实,每一个人,爱的时候都是真的爱,不爱的时候是真的不爱。爱了,并非没理由,所谓爱你不需要理由都是胡扯。不爱,又何须那么多借口和理由。若不再爱何必苦苦追究,跟别人过不去也跟自己过不去。唯一能做得,只是自己要过的好,比对方要好,那才是对自己负责。
往往在爱情上,许多人是想不明白的,就算想得明白也不一定做得到。若能真的看透,也不至于诸多烦恼与悲剧,或许,果真那样世界也不太可爱了。爱情是毒品,越爱越上瘾。那二却不懂,真的不懂。每一次分手都毫不留恋,如果伤心,仅仅是因为被甩,而不是惦记他的好。他的好,再好也不是她的,过去了就当放个P,时间长了连味道都没了,还惦记他做什么?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前的不出去,新的怎么进来?总是恋旧,对新交也会造成伤害。
那二原本就是空白的,只等那个合适的人来,她是用崭新崭新地心去迎接他的。曹大河也许是那个合适的人,那二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自己也就作茧自缚。爱情与婚姻,仔细想来不都是一种包围?。
十六、爱情是毒品,越爱越上瘾(5)
捧着一束沁着淡淡花香的粉白色玫瑰花苞进到杂志社,远远地就看见自己的玻璃花瓶里已经放了一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那二稳稳地地朝那束扎眼的玫瑰走去,小渔和樱桃半是妒忌半是诡异地看着那二,声调也阴阳怪气。
“那二,又有粉丝送花了啊!你可真有魔力。”小渔说。
那二没表情:“哦,是哪位?”她心里却想,不会是许维?却见许维也坐在那里,似乎有个秘密呼之欲出。
“是我!……”许维抢先说,然后后面跟了一句话:“帮你放花瓶里的。”
小渔:“不知道,看上去土了吧唧,听说是咱们杂志的读者,早就膜拜你。等了你一小会儿,后来,我们说大概你明天来,他就走了。”
樱桃插嘴:“那人要不戴眼镜,看上去很猥琐。”说完她吐了下舌头。
那二疑虑:“哦……。”
“那二,人家是个诗人,还给你写了首诗呢。那信笺里就是。”许维抢说,他在调侃。
那二已经打开便条一样的信笺,看到几行没发育好的字,仔细辨认才得以认出。
女神
你是风
是电
()
是光
是流年最美的梦
若能等到你
我愿
把三生石坐穿
那二眉头微蹙,把信笺用力一抓团成团,扔到纸篓里。那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被她从花瓶里拽了出来,看都不看扔进垃圾桶。然后,轻盈地把自己买来的粉白玫瑰插进花瓶,仔细地摆出看似不经意的造型。
从来不感冒什么诗人,一看见有人泛酸那二就想抽他。顾城疯了,海子疯了,食指也疯了,剩下的诗人该疯的也都疯了,不该疯的还是疯了。那二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文人,一个小编辑也算个文人,她自己都笑倒。如果她是个诗人,估计她先把自己给解决了。她知道自己得虚伪,在任意场合不要冒犯了诗人。因为这话说出去,诗人会用眼皮夹死她,用诗歌淹死她……
许维凑了过来,说:“那二,咱们晚上K歌去吧。”
那二似乎在忙自己的东西,头也没抬地:“不去了,刚采访完的稿子还要写呢。”
樱桃撇了撇嘴:“许维,人家忙就算了。工作要紧。”
许维有点不快:“那好吧。”说着回座位去了。
“那二,你就那么不给面子啊?刚才你没来许维就说叫着你一块去了。”小渔的话里有酸味。
那二笑了笑:“真没法儿去,除了今天的采访稿,我还要审十几篇来稿呢,手里的活儿没弄踏实我玩儿不到心上去。”
许维说话夹着冰:“人家那二成天被人追,被人捧,都成公主了,哪儿有空陪我们玩儿。”
小渔和樱桃窃笑。
那二冷淡地看了一眼许维,许维像没事一样自顾自翻杂志,那二便不再理会他了。
十七、海上阿叔。《兄弟》。发 骚的蝴蝶
坂口真仓回来了,很破例地没有提前通知裴苏苏。虽然他平时表情也不太多,但是现在他的嘴唇抿得稍许有些紧,仔细观察还是有些不一样。
裴苏苏在坂口进来时,早早地快步走过去,接过坂口的公文包,满面笑意低下头问候他。“您回来了,一路辛苦。”
坂口露出一丝笑意,边说边走进办公室:“临时决定。”
坂口真仓进入办公室以后,裴苏苏帮她倒了一杯绿茶,之后把厚厚一摞文件搬到他的办公室里。坂口真仓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直到下班以后才出来。裴苏苏隐约听见他在办公室里打了很多电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猜想应该是那摞文件的问题。快下班前,坂口在MSN上发了条信息过来,晚上去海上阿叔吃饭。裴苏苏想,还是没忘记回来跟我吃顿饭,看来心情也并不太糟糕。
裴苏苏提前十分钟约好司机,她提前离开公司,坐在车里等坂口真仓。虽说她与坂口相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她还是遵守规矩不去张扬。坂口真仓从大楼里出来,他神情笃定,走得精神抖擞,旅途劳顿并没有叫他精神萎靡。裴苏苏在车里远远地望着越走越近的坂口真仓,熟悉又陌生。
海上阿叔是坂口真仓喜欢来的地方,他曾说过,这个饭店的名字他喜欢,他喜欢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裴苏苏感觉有意思,日本人也喜欢那时候的上海。日本人又有什么时候不喜欢上海呢?坂口对老上海的了解比裴苏苏还要多些,他甚至在海伦路上淘来过旧上海的妇女用过的西洋镜和脂粉盒,后来那些东西估计辗转去了日本。
这天,坂口真仓要了瓶五粮液,他很少喝中国白酒,这次倒是意外。看坂口兴致高,裴苏苏也陪着喝了两小杯。坂口用中日文夹杂的语言谈起了他的故事,从少年时期的初恋跳到婚后第一次嫖妓,然后又跳到父亲的生鲜店,还说了自己初始创业遇到的贵人。坂口说得缓慢,亦是娓娓道来,有些词中文实在找不出对应的,裴苏苏就补充一下,虽然她只能听懂60%。坂口很少说这么多话。裴苏苏想起了她刚和坂口真仓相好的时候,那时坂口也这么说过话,那次他们是在虹桥区的一家日本人开的料理店里,喝的是清酒。时间真快,转眼大半年过去了。
回来这天周五,坂口真仓竟然没有如以前那么刻板,回到裴苏苏那边住了。裴苏苏担心王先生来电话,偷偷把手机关机。
十七、海上阿叔。《兄弟》。发 骚的蝴蝶(2)
那二终于第一次给曹大河发了条手机短信:工作很累吧,注意身体。那二。
曹大河就很开心,他的真诚攻势看来有效用,那二也不是看起来那么冷傲,还是比较好追的。曹大河其实不想用冷傲形容那二,是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词。冷漠?孤傲?或者拽?都不准确。那二在他看来是散淡的,冷静的,有些矫情,却不做作,美,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亦不是唾手可得的,不说话却好像有很多尚未表达,说话却没有敞开心扉,她似乎对人总有保留,却不是心思缜密而是怕被伤害。他感觉自己有些了解那二了,见过几次面,似乎她是在慢慢解冻,才看到她在一点一点舒缓过来。
那二前几天忍不住和袁嘉说了曹大河对她有求婚暗示的事情。袁嘉挺为那二高兴,说她别再那么不积极,要主动给曹大河发发信息,问候一下关心一下。这么合适结婚的主不多见,你不抓紧就被别的女的抢去了,车友群里现在还有女人瞄着他呢。那二想想自己的确不积极,好像是曹大河独自在谈恋爱一样,而自己就是个旁观者。她的热情哪里去了,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曾经,也许她不够积极,但她足够热情。如今,她的确也得为自己积极一下了,她不为自己也得为家人积极一下。于是,她发了那个信息。
这周社里的工作挺多,连许维也在忙,月底时分要举办广告客户的一个答谢晚会,他得充分表现一下,肯定自己有做好事情的能力。每天在眼皮底下晃悠,那二对许维也并不有情绪波动,他不是她的菜,她根本就懒得跟他做游戏。许维看上去也不再理会她,却有时候给她抽屉里放个小玩意儿或者一包进口的小吃。那二每次发现都很惊喜也很领情,偷偷地藏起来吃或者用,她是怕同事知道了嫉妒或者闲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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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海上阿叔。《兄弟》。发 骚的蝴蝶(3)
这天,那二发现她的抽屉里多了张话剧票,昨天说了句想去看余华小说改编的《兄弟》,今天就得到了票,那二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不安。去和许维看话剧前,那二请许维在港汇上面吃饭。饭后她固执地付钱,急于还清的行为叫许维不爽。
“你非要这样算这么清楚吗?你比我大这么多,难道怕我打你主意?就算打你主意,我也是吃亏的那个,你说是不是?”许维笑谑。
那二说:“我就是不想叫你吃亏啊,所以不想打你的主意。你总是给我糖衣炮弹,我意志可不太坚定。所以,一定得叫我平衡一下。否则,哼哼……”
许维期待地:“否则怎么样?”
“否则……忘啦。”
许维假装生气,不理那二了,孩子一样撅起嘴走在前面。
那二追了出去,跑他前面逗他笑,她可不是个没情致的姐姐,谁对她好她还是分辨得出。刚好露过购物中心里的乐器展示区,看到有台展示钢琴摆在那里没人管理,那二突然来了兴致。
“许维,你会弹钢琴不?”
“会一点。你别考我,我早忘了。”
那二笑得很幼齿:“我会弹《我有一只小毛驴》,咱们来个双人弹好不好?”
许维也很幼齿地笑:“诶,我会,我也会!”
于是,两人就跑过去,挤在一张琴凳上,把一首《我有一只小毛驴》弹得快乐又热闹。
那二跟许维在一起比较快乐,但那快乐是极为单纯的。她会控制好尺度,不给许维半点暧昧暗示,以及不能叫曹大河知道,男人很忌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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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海上阿叔。《兄弟》。发 骚的蝴蝶(4)
那二去采访的时候,那个戴眼镜的诗人又来了一次,这次他没带玫瑰花。他一来,社里的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地聚了出来,连王总编都出来了。她们互相挤眉弄眼,等着看热闹。诗人跟社里的编辑要那二的电话号码,被许维给堵回去了。
“不好意思,那二不喜欢陌生人冒失打电话给她。如果我们给了你电话,她会埋怨我们的。”
诗人不甘,他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估计又是诗歌。他双手捏着那诗歌,郑重地把它放在前台上,“那把这个放这里,帮我交给她行吗?”
许维又说,“那二最不喜欢的写诗,更不喜欢读诗,你最好别等她反感。”
戴眼镜的诗人很不服气:“你凭什么说她不喜欢诗歌?诗歌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
许维:“拜托,人家的确不喜欢,不信你问我的其他同事。”
王总编、小渔、樱桃、翡冷翠的烟花以及张左她们顺势地点了点头。
诗人盯着许维看了几眼,他的眼神有些不屑,甚至挑衅。
许维却根本就不看他,他对他的不屑和挑衅都不屑理会。他悠然地看着电脑,手里的鼠标点来点去。戴眼镜的诗人把前台上的诗歌又收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了。
整个办公室的女人都在吃那二的醋,真醋,假醋,反正都酸溜溜的。
“许维,你好像对那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