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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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杜赞之感兴趣地问。
任在娜说:“从那天你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从你的温柔和没有直奔主题看……”
“说下去。”杜赞之说。
“男人没有几个不是粗鲁的,不管性伴的感觉是否出来,甚至不顾对方的死活,只知道自己享受。”任在娜说。
“经验之谈。”杜赞之说。
任在挪自知失言,一掌打在杜赞之的屁股上,说:“你坏,你没看书吗?现在街头上类似的书到处都是。”
杜赞之说:“间接也是经验。”说着傻傻地笑。
任在娜问:“你是不是没看到血,以为我不是第一次?”
杜赞之心里明白怎么回事,但为了安慰她,说:“学艺术的女孩子从小就练功,什么膜不早破了?我刚才是体验一种绝无仅有的境界。”
“怎么说?”任在娜问。
杜赞之的手在任在娜的|乳部揉来揉去,他说:“男人都迷信第一次,其实第一次是最不好玩的,除非是像你这种情况,自己早破了而又实实在在是第一次。”他还兴致勃勃地讲起理论来,他说这跟开国皇帝攻城池一样,谁都希望城池是自己带兵攻破的,但最好没有伤亡,尤其是自己能安然人城亲自挑选后宫美女。
“最好那些美女前任皇帝碰都没碰过。”任在娜抢在前面说。
任在娜用力搂紧杜赞之,嘴巴含着他的耳朵,舌尖轻轻地舔着,舔得他酥酥的,全身都散架一般,仿佛人已经不复存在了。“你的谬论真多。”任在娜说。
“有人说情场得志,赌场失意,我以为这辈子不会碰到除老婆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了。”杜赞之突然说,“我赌钱从来都是赢的。”
任在娜说:“你以后别赌了,逢赌必输。”
“那也不一定。”杜赞之说,刚说完手机就响。
容棋告诉杜赞之,地税局明天开大会,地税局长希望杜赞之能参加。杜赞之想到明天也许要睡迟一点,说:“告诉他,我明天没空参加了。”刚挂断,手机又响,这次是边皂德。
“事情办好了。”边皂德说,“你通知货主今晚就处理,现在公安局内部也比较复杂,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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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你了。”杜赞之说,放下手机,他突然笑起来。任在娜觉得奇怪,问他为什么笑。他说,他的办公室共3 间房子,最外面一间是接待室,中间一间是工作室,里面一间是休息室。他曾问容棋,他接等客人算不算工作?他在里间也常常看文件看到深夜,算不算工作?容棋说,那只是相对而言,书记躺在床上也常常要思考问题,但那可没有人叫床为工作床。
“你今晚一直都在工作。”任在娜拍着杜赞之的脸说,“这种工作真是太美丽了。”
第二十五章
没到下班时间,宋白给石梓打电话,让他下班后到她家里吃饭。石梓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家里。石梓说:“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回来了?”宋白反问:“你不希望我回来吗?”石梓就说:“那我下班后过去吧。”
宋白父母一直住在一间旧房子里,杜赞之曾经建议他们拆掉重建,宋父像是有怀旧情结,一直舍不得拆。
石梓去到宋家,宋白父母已经准备好饭菜在那里等着了。宋母多年前曾对石梓的父亲有看法,她认为石梓的父亲看不起他们家。她曾对小女儿跟石梓谈恋爱不大赞同,但宋父不反对,她就不好说什么。现在石梓已是建委主任,她毕竟是势利之人,就认了。饭吃到一半,宋母说,她妹妹的一个亲戚最近买了一块房地,听说过户要收钱,不知能不能帮妹免?石梓说,按规定是不能免的,但你觉得应该替他办,我就想办法吧。宋母显得很高兴,说,那就帮妹妹办了吧。
饭后宋白送石捧出来,石梓问她回来有什么事。她说:“我妈让我一定回来,我以为有什么事,也许就为她妹妹的事吧。”
石梓说:“为这事也不必要让你请假回来,她不可以直接跟我说吗?”
宋白说:“你还不是她的什么人,她怎么好意思!”
石梓说:“她也可以让杜赞之给办啊。”
“给杜赞之不一样要经过你的手?”宋白说,“那样反而生分了。”
第二天,一个女人将一份过户申请表递给石梓说是宋母的亲戚,要求尽快帮她办好。说完就走了。下午,石梓自己帮付了2000多块钱。
不久,宋白大学毕业了。她刚回到汉州就呼石梓,说有事找他。他间她急不急,如果不急就等一等。宋白心里很不舒服,两个月不见面了,要是别的男人,巴不得马上就见,而他,人家主动找反而要等一等。好在这几年宋白对他习惯了,也不多计较。
“那就等你有空再跟我联系吧。”宋白有点赌气地说。她去了姐姐家,她对杜赞之说:“杜赞之,我不想去建委了。”
“学民用建筑不去建委去哪里?”杜赞之感到意外。
她不假思索:“我去公安局。”像公安局是自家办的一样。
公安也是好部门,但进建委是专业对口顺理成章,进公安是学非所用以权谋私。学建筑的要进公安也只有市委书记的小姨子了,人家不议论才怪。
宋白可不管那么多,她说:“当副书记都可以办的事当书记反而办不了,这不是很奇怪吗?”当初,杜赞之曾半真半假对她说过,她毕业时如果他还在汉州干副书记,她要是想回汉州,想进什么单位就什么单位。现在他已经忘了。
杜赞之以为宋白是考虑石梓在建委当主任,以后工作不好做,他说:“石梓近期工作可能有变动,你可以等他离开建委再去报到。”
宋白说:“如果仅仅是这方面的原因,我等他调走再去也无所谓,只是我对这个专业没有兴趣了。”杜赞之一时不知怎么处理这件事。
“现在的年轻人,随意性就是大,自己选读的专业,还辛辛苦苦读了三年,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宋双晚上在杜赞之耳边说。
“不喜欢专业算什么,睡了几年的男朋友还可以随时换呢。”杜赞之说。
宋双说,妈很高兴,那件事你说了,人家就放行了,而且不要一分钱。
杜赞之感到惭愧,那件事最后是任在挪出面才办了。听宋双现在这样一说,自己想想也真有意思,想不到这事最后能使老婆和情人同时高兴。他含糊其词,说:“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下,人家给面子放了就是了,不要再提这件事。”
宋双说,我知道。
几天后石梓给宋白打了电话,让她到他家去。上大学后,宋白到石梓家很少了,一年才两个假期,而主要是石梓忙,他到建委后几乎没有过休息日,他自己说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假期里宋白有时找他,常常碰到他手头上有急待处理的事,也就罢了。任建委副主任尤其任主任后,宋白更是难得见他一面。
石梓问宋白为什么突然不想进建委了。宋白说,不是突然的事,她进大学一接触那些数据就感到枯燥,而且她看到他进了建委并不开心。她说,她已经知道谁来当建委主任也无法将汉州改造好,建委主任往往只是糟蹋城市的替罪羊。
两个恋人见了面就在客厅里的旧沙发上东一个南一个坐着,没有通常在电话电影里看到的亲热场面。石梓手不跟她拉一下,开口就说:“你的想法我赞成,不论我是否离开建委,我都赞成。”像外交辞令。
宋白在他面前慢慢感到有点怯了,她已经无法找回当初在中学时的那种感觉。她机械地问:“那你赞成我到什么部门?”他勉强一笑,但脸上的笑容瞬间即逝。“你先自己考虑适合干什么,再看看自己的理想是否可以变成现实。”他说。
“我考虑过了,我想到公安局去。”宋白说,“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至于我的想法能不能变成事实,主要是看你们支持不支持。”她说的‘你们“是指石梓和杜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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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再跟父母商量一下,还要听听杜赞之和宋双的意见。她说,都说过了。
“那就争取吧。”石摔说。他说目前凭他的能力没法支持她这一选择,一定得杜赞之出面。如果杜赞之同意了,她可以先去进修一下公安方面的知识,到时毕业生分配也基本上够一个段落了,进公安局就不会有太多的议论。
宋白脸上恢复了平时的天真,不时用眼睛看他,但他好像没看见,或者看见了没反应过来。这本来是一个可以销魂的夜晚,但因为他,错过了。
石梓说:“只要杜书记答应了,进修的事由我联系,到时还可以让司机送你去上课。”
宋白说:“让我自己去联系我才不干呢。”说着脑袋偏过来望着石梓说,“你送我不行吗?”她一高兴娇气就来了。她在家里一直是娇宠的对象,她在父母面前撒娇在宋双面前撒娇,在石梓面前往往也会撒娇。他喜欢她撒娇的样子,看着她撒娇的样子他心里总是特别受用,但他从来没有借机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
“行,到时我争取送你。”石梓说。
宋白说:“不是争取,而是一定,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什么时候去。”
石捧一个同学的父亲是省公安学校的副校长,他通过这位同学的父亲将宋白安排插班进修。石梓将宋白送到学校,计划等她卸下行李他就往回赶,谁知她对住宿不满意,说太吵,坚决不住。石梓只得陪着她一起去找副校长,副校长见是石梓亲自来,非常重视,马上找来后勤部主任,后勤部主任搔搔脑袋说今晚无论如何无法再另外安排,让宋白将就先住下,他用最快的速度给她调整,估计明天就可以解决。
宋白表示感谢,同时用家乡方言跟石梓说:“今晚我住宾馆。”
小车开进一家宾馆,宋白自己先下了车。司机问石梓住不住,石梓正在犯难,严格地说他还没安顿好她,尽管责任在她自己,她口里不说什么,但一旦他真的就这样回去她肯定有意见。可陪她住下来又算什么呢?
司机说:“单位里没有什么紧要事还是住一晚等明天安排好再回去吧。”
石梓犹豫半天才说:“住吧。”
司机就开房,开两个。宋白故意间:“你们不回去了?”
“你还没落实住房石主任怎么放心回去!”司机说。
宋白问:“是石梓让你开房还是你自作主张?”
司机说:“我敢自作主张吗?”
宋白说:“你怎么不敢,你就说车出什么故障了他还敢回去?”
司机说:“石主任谁都不怕就怕你。”
宋白心里甜得很,说:“有这种事?他要我来读书我不是乖乖来了!”
司机说:“谁叫你改行,改行不先培训人家就会说闲话。”
晚饭后司机说到街上买东西,石梓洗澡后就歪在床上看电视。宋白在她房间打电话给石碑,要石梓过去一下。他穿了长裤但上身是背心,脚上跟着拖鞋,像串门一样走过去。
宋白的门半开半闭,她是故意开着的。石梓轻轻地敲一F ,里面即传出宋白的声音:“石梓吗?进来呀!”他闻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推开了门。她刚洗过澡换了薄薄的睡衣,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尊腾腾陇俄美妙绝伦的少女胭体,他们认识那么多年,她第一次如此大胆向他展示自己身段的美。宋白自从上大学后,出落得更漂亮了,1。65米的个头,整体苗条而局部丰满,走起路来像舞蹈演员,讲起话来像百灵唱歌,有多少次,石梓默默地打量着她,想象着与她相拥在一起,但因为她一直都在读书,他担心影响了她,至今还克制着自己。
“今晚成了宋美生进城,冷热水调半天没调好,差点要叫你过来帮我调了。”宋白做个清沙发上坐的手势,然后将房门关上。
石梓反而显得有点拘束,他没有马上在沙发上坐下,他说:“你早点休息吧,今天坐车你脸色不好,有点晕车吧!”
宋白未说话先格格地笑起来,笑得胸部一颤一颤的:“谁说的,我从来没有今天感觉那么好。”
石梓说:“那只是你自己的感觉,人往往就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来白在石梓的斜对面坐下,认真地说:“石梓,今晚难得你留下来陪我,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石梓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虚。动了!”说着坐下来。
来自突然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石梓,直到石梓不好意思。
“你长大了。”石梓说,“请教什么问题?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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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老用老师看学生的眼光看我,我早不是你的学生了。”宋白说。
他们相恋好几年了,从来都正正经经的,石摔不像别的男人,跟女孩子没认识3 天就一起上床。他J 洛守着中国人的传统道德。他的一个堂妹,中学时就跟一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