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阁 by doraimi-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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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让我登时如遭电击般僵住了。雨捷走了过来,蹲下,摸摸我的脸'傻骋骋,你这么苯,肯定还是不明白吧,我给你说说。'
我泪水直涌,摇头不听。可雨捷的声音坚定的传到了我的耳边
'骋骋,你知道么?我是你的亲舅舅哟!江南庄家书香门第,多年都是一脉单传的。到了,我父亲那辈也就出了两个后代,一女名庄敏,一子名庄瑞。庄瑞是庶出,老爷子在世时还好,可等老爷子过身了,就被大娘想法驱逐出了家门。本想告官,可那庄敏入宫为妃了,大娘气势如鸿,那个地方官敢得罪皇妃的亲娘呢?可怜我当时不过6岁而已,好心的书院张秀才膝下无子,收我做了螟蛉义子,四方迁移开馆授课。结果没几年,大难临头,半夜里家中闯进了许多官人,捉我义父,把我带到京城。就在牡丹阁里,我见到了久违的姐姐。她居然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荒谬彻底的要求,让我服侍皇上以解救容貌与我相似的你。我自然不肯,她就命人呈上了我义父的一只手。 义父对我有活命之恩,怎么能让他为我所累失去性命呢?我和她成交了。多少个日夜,我都在想期盼自己的顺从能给义父带来安全。可是,她骗了我,认识你大皇兄后,我们惺惺相惜,共谋大业。他帮我去查探之下,才知原来,我义父早就死了。我恨你母亲更恨你,没有你,我和义父肯定还在开馆授书呢! 我如此恨你,却没法报复,结果老天眷恋,你居然自己闯到了我眼前。还以为我会喜欢你,我的心都给了你大皇兄了,怎么可能再分出来在你这个我最恨的人身上。后来的事情就不用我再说了,其实那天我让你去寝宫不过想刺激刺激你,再和你谋划如何杀那人,结果你如此冲动,居然就那么杀了他。哈哈,真够符合你的笨个性的!我放了那只鸟儿通知你大皇兄事有变故,他便连夜布置一切。'
我的泪水无声的继续流着,心痛,心恨,却不悔!
'好了,瑞,别再说了,我们一起送十弟上路吧。'
函厉拿起酒壶朝杯里斟酒,斟满两杯后,他拨动了一下壶体侧的小物件,而后斟第三杯。居然动用了鸳鸯壶来送我上路,真是费心。函厉雨捷拿起了前面的两杯,我也不犹豫的端起第三杯,不管雨捷做了什么,不管他是何人,他依然是我最爱的人,我把杯子冲着雨捷轻举了举,而后一饮而尽!
想着生命只剩几刻了,我一眼不眨的看着雨捷,能多看几眼便是几眼,我这杀人之徒死了怕是立刻被拉去阎府受审,而后打入地狱,想化成魂魄跟着雨捷都没机会呀!
突然,雨捷脸色猛的变白,殷红的血从唇角溢出,捂着腹部倒在地上抽搐。我冲过去把他拥在怀中,却不知该如何帮他。雨捷也不瞧我,狠盯了函厉却疼得说不出话。
函厉淡淡的吐了句'壶里没毒,毒涂杯子上呢!雨捷,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不想想,父皇眼里你是替身,那我眼里,你又何尝不是呢?'
听了这句,雨捷不怒反乐,他回头冲我一笑声音无比温柔'骋骋,到了,我终究是为你死的,莫要忘了我。你如此的可爱,果然是没人抵抗得住。我若不是为了义父,怕是早不管不顾携你天南海北去了,咳咳…。。'随着每声咳嗽,都有血从口中涌出,触目惊心。
我搂着雨捷泣不成声。,雨捷还待要说什么。函厉过来拂手在他头顶拍了一下,他就去了。
他说让我莫忘了他,我随他去好了,时时跟着他,就永远不会忘记。想到这里,我拿起雨捷还捏在手的杯子,轻轻舔拭杯中残余的酒水。
函厉大惊劈手挥去酒杯吼叫道'你个笨蛋,真信那些混话?他是诓你的,想他如此恨你们母子,怎么可能喜欢你。说这话就为了让你总惦记他,让你来折磨我。瑞,果然小瞧了你……。'
大概是药性发作了,渐渐的函厉说的话都听不到了,只强烈的感觉到腹痛,撕心挖肺的痛。
再醒来时,我依然躺在牡丹阁自己的床上,枕头、被撵、挂帐、轻沙都那么熟悉,果子、豆子一个在给我擦汗,一个在替我撩着帐子。果然,那些不过是我的南柯一梦罢了,等会起身了要去告诉雨捷我这个如此荒唐绝顶的恶梦!
安心的长出了口气,果子、豆子闻声一起回头猛盯我,而后两人相拥着无声狂跳,接着就冲了出去。他两这番举动,搞得我很是迷惑,想起身跟去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可身上厌厌的使不了力气,挣扎了半天仍然坐不起来,仅能抬抬脖子,连手都动不了。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闯进来的人,吓得我出了身冷汗,居然是大皇兄。他一身黄袍,帝王打扮,神色激动的冲到床前,对上我惊恐的眼神。
上身被他拉起,拥在怀里,双臂的力道大到足以把我再弄回昏迷中去。正想抗议,门外又进来几个脸生的官员,从衣裳来看,是太医。他们跪地请安,而后小心的说'娘娘刚醒身子还弱,请皇上让她先平躺着,微臣给搭搭脉'
这话可是救了我,大皇兄慌忙松臂,小心的将我放回枕上。那说话的官儿,近身过来搭住我的手腕。咦,我怎。么成娘娘了,难道难道,那都不是梦么?想到这里,脑子里浮上雨捷满口喷血的样子,我立时又背过气了。
后来,果子、豆子慢慢的趁没人的时候用手指沾水写在托盘里才知道,原来我现在的身份是皇上宠爱的诚妃娘娘,身边照应的人除了果子、豆子都是大皇兄从他府里带来的亲信。之前牡丹阁里的人早死了,果子、豆子因为是我贴身伺候的人,所以留了一命,不过好象被大皇兄的手下,在身上做了手脚,现在有舌却无法说话,生生成了两哑巴。
果子、豆子不知道我是生的什么病,反正我昏睡了小半年,每日靠强灌药汁方保性命,如今终于醒了。什么生病呀,我根本是寻死不成,被毒素所害。这些话,我自然是不想说与他两听的。知道得越多,越容易丢掉小命。
想来,雨捷顶着我那前太子的身份被正法了。我则和他对换了,从太子成了某人的禁脔,何其讽刺呀!宫里的毒药还真是厉害,我不过舔了几下,就昏躺了半年,现在虽是醒了,可四肢没感觉,别说行走抬臂,连自己想翻个身都不成。
只果子、豆子在时,我还和他们说说话,其他人来了,我立刻住口,若是函厉来了,我即刻闭目装睡。偏此人日日来烦我,好不恼人。见我不理,他也不生气,只是坐在床边给我说些朝中的事情,烦得我只躇眉;后来,他就不说那个,挑些好玩的东西给我瞧,我不睁眼看,他就在边上说,从颜色、功能到特殊、特别之处。
其实,好几回我眼睛隙开了点缝,偷飘了几下,他也没发现。
此时的气候已是盛夏,闷热难当。老躺在被撵里,白日果子、豆子还都来帮我翻翻身子,到晚上,怕扰我睡眠,没人敢动了。不知不觉就在背上捂出了好几个大疮,又痒又疼。我不让果子、豆子说出去,自己忍了这嗜人的苦,只盼能赎些罪过,毕竟是因为我才造成了母妃、雨捷还有他义父的死。
到底没能瞒多久,有日函厉来了,说是想带我出去透透气,他把被子揭开,就闻着了怪味。翻过我来一看,背上早是红红肿肿,有脓有血的了。他狠发了顿火,嚷嚷着要人把果子、豆子杀了,我立刻是慌了,不情愿的睁开眼,抓住他的衣角,猛摇头。
那人也真是坏对我说'小骋,你若不想他们死,就自己告诉我。'
哼,我那里愿意跟他说话。扭头不理,他就命人拖果子、豆子出去打。算了,算了,我都成阶下之囚了,还要什么颜面,耍什么威风,眼前果子两人的性命要紧,念及此我百般不愿的开口'放了他们。'
见我肯说话,他喜笑颜开,命放人,顺便在我脸上轻嘬了一口。那湿滑的感觉真是恶心人,可惜我手不能抬无法去擦拭,难受死了。
果子、豆子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直磕头。我也不绷着了,张口就让他两给我打水,我要洗脸。这话出口,函厉神色颇有些讪讪的,不过我还真是小瞧了他的厚脸皮。竟然说要洗就洗个彻底,把我横抱着出了门,直奔宫里的温泉而去。
那里,一直是皇家禁地,除了皇上谁能不能进去。池水有医治百病的功效。我被他剥光了泡在水里,因为身上无力,连坐都坐不住,他便象抱孩子一样,把我横托着搂在怀中。
背上的疮经热水一泡,软了不少,痒也止了。他用巾子细细的给我擦拭,舒服的我只想睡,我也真是浅浅的睡着了。梦里觉得腿边有硬物咯着,好讨厌,我扭了几下想避开,可却被箍得上不来起。睁眼正对着函厉有些发红的眼睛,我立刻被吓清醒了过来。
那硬的正是他胯下之物,想起之前他对雨捷说的那番话,我登时慌了。他把我拖出水,放到一边的塌子上,一点一点的给我擦干,看着他下体雄雄之物,听着他喉头传来的吞咽之声,我只恨自己怎么不赶快晕了算了。
死闭着眼,我挺那装昏。他一双手在我干爽的皮肤上,摸来抚去的,让我心里生出丝异样的感觉,转念想到,这会舒服,免不了等下被他折腾,立刻吓出了身虚汗。他倒没继续下去,将我扶起,扯过衣裳给我套上,在我耳边说'别怕,小骋,我是真的怜你惜你,自然不会强你的。原来那人封你做太子,我是不服。可见了你,我就想,若是助你守这江山,自是无怨无悔。后来那人对你心怀不轨,我不容他糟蹋你,才立意夺位的。'
说得跟真的似的,我虽弩笨也知道他这番话怕是连一分都不能当真,他不过是和那人一般,怀着龌鹾的念头,拿些个情情爱爱的话来哄人,我仍是装昏不语。见我不理,他便送我回了寝宫。
这次之后,他以晚上要照应我为由,迁入了牡丹阁,夜夜寐在我身边。荒唐,什么时候轮到皇帝伺候人了,他不过是借口罢了。口里说不强我,每晚都借着帮我清洁、上药、按摩之即,狠卡我的油水。那双手如蛇般在我身上游走,我不过是背上有疮,他把那清凉的膏药抹得我周身都是,还时不时,凑近我身子又闻又舔,气的我七窍生烟。若是能动,早就一脚踹过去,让他断子绝孙了。
昨夜,他更是过分,连我下体,他都给抹上了香香的药膏,那物件也是多日未醒了,被那凉凉的药膏激得有些抬头,他邪笑的用大手捂住,上下套动,又凉又热,我心咚咚只跳,苦中带甜,欲笑又欲哭。后来实在绷不住了,开口大骂。他也不回嘴,只管下他的工夫。
可怜我个残废之人被他如此作弄,悲从中来,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横飞,闹得天昏地暗。他也被我吓了一跳,让我放了,也不敢叫人,自己下床帮我清洁身子。之后,搂着我又哄又骗。我只是不理,兀自大哭。渴了让他给我递水,补上了水继续哭。
早上起来,我眼肿得都几乎睁不开,不过据果子、豆子水书,函厉早上脸色发白,双目浮肿,看来这一夜也被我折腾得够呛。恩,算是小小的报复了一回。
这后来嘛,我就照章办理了,白天使劲睡,到了晚上就开闹,一会叫人给我递水,一会嚷嚷饿了要进消夜,要不就见他睡着了,我猛喊2声,说是被梦厣着了。他也知我的伎俩,却不戳破,坚持在我这里躺着,扫兴扫兴。
后来,我不闹了。众人都以为我是腻了,其实真的原因,只有果子、豆子知道。我有知觉了!那日,我无聊躺床上,果子抱了只猫来,那小猫儿是其他宫里妃子养的,偷溜出来被果子逮住了,他拿来给我瞧瞧解解闷。那猫全身花不啦几的,奇丑之无比,就跟丹青盒子打翻了扣在它身上了一般。
我狂笑不止,果子也无声的哑笑。猫儿也有自尊,见我们不坏好意的嘲笑登时恼了,从果子手里蹿出,冲我腿上狠挠了几下。夏天衫子薄,猫爪又利,我疼得猛抽起了身子缩成一团。
这下果子不笑了,他喜不自胜的指指我的脚,我也醒悟过来,自己能动了。经历了那么多,我到底不比往日了,定了定神,我让果子千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晚上,函厉来时,我强令自己放软身子任他摩挲。白日,他去上朝了,我让果子、豆子在门口守着,有人来就踢门,自己则拉上帐子,躲里面偷偷练双腿,到底有些日子没行动过,走就不提了,连站着都晃晃悠悠的,手也不太撑的住。
可练着练着有了些成效。此时倒觉着练习不是什么苦事了,晚上要瞒着函厉我身子已好反倒更辛苦。他一双手跟带了火似的撩拨,我心里能忍,可那里忍不住。想推他又怕被他发现我情况,每每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