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夜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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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附近的一家餐厅要了一个包间,搞艺术的人大多都是见面熟,一会时间大毛他们就和楚楚小雯打得火热。
席间我们谈兴很浓,邹之凯问我又没有兴趣到大富豪驻唱,听了这话大毛哈哈的笑了,原来刚毕业的时候,我刚开始也想做个歌手,我和大毛曾经来过大富豪试唱过,当时邹之凯还没在大富豪做舞台总监,管事的人让我表演过几次就当试用,最后就无声无息了,最后我专门问了当时那个管事的,他说在夜总会这样的地方唱歌,会唱是远远不够的,大多数人是看热闹来了并没有几个是真真听歌的,所以一定要会玩——要会讲黄段子、会和观众做游戏、甚至会跳舞、会翻跟头,所以当时我就死了当歌手的念头。
大毛大笑着把这事说给大家听,邹之凯点点头:“他说得也没错,现在的夜总会还是这样,一定要会讨观众欢心。”
“是啊,所以我不适合,没办法。”我谈了口气。
大冶拍了拍周小明指了指我:“看见没,我那哥们唱歌什么水平!就这连个歌手都混不上,你以为歌星那么好当啊。”周小明连连点头。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多了,大毛他们晚上9点还要表演,所以我们匆匆地交换着各自的联系方式,然后互道再见,约好了以后没事就过去玩。
小雯说你这帮朋友可真够意思,我说是啊,大学时我们就是非常好的哥们,大家爱好又是一样的,所以关系非常好,只是毕业之后为了生计,才失去了联络。
“我不喜欢搞艺术的。”程楚楚开口了:“一个个打扮得怪兮兮的,不像个正常人。”
楚楚从吃饭到现在话一直很少,平时都是中心人物的她可能是觉得今晚大家有点冷落她,不过想想这帮成天在夜总会混的人什么美女没见过,所以这也不足为奇。
“看来我幸亏没搞艺术。”这是我第一次真真的向程楚楚表达了我的某些意思:“要不然我真成了单相思了。”
“你和他们一路货,说话没个正行,你就慢慢单相思吧。”程楚楚是不是认为我在开玩笑。
小雯开口了:“算了,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今天谢谢你,方渺渺,改天请你吃饭。”说完之后拉着周小明去坐公交车了,周小明冲我们挥了挥手。
我问程楚楚:“我们是不是也该回了。”
程楚楚说:“切,谁跟你一块回啊。”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是不是该送你回去了。”
程楚楚没吱声,苗条的身材在我前面晃着:“你今天唱那首歌叫什么名字,原唱是谁啊?”
“哦,王菲的,歌名叫《矜持》,感觉怎么样?”我看到天已经慢慢黑了。
“不错,挺好听的,我要下到mp3上——矜持”程楚楚念叨着歌名:“名字也不错。”
“呵呵,只要你喜欢就行,咱们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吗?”我感觉有点渴,买了两瓶果汁。
“怎么?不行啊,你不愿意陪我走走是吧?”程楚楚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怎么会呢?你让我陪你走到天亮都没问题,反正我也没事。”我说。
“我发现你和你们单位的那个女孩关系不一般啊,你们老是偷着嘀咕。”街灯开始亮了,天空已经变暗了。
“我们就嘀咕了一次,她说你漂亮。”我如实回答。
“得了吧,骗我,说我漂亮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为什么要偷偷的嘀咕。”程楚楚一脸不相信。
“真的,我可以发誓,小雯人非常好,平时单位有什么事她总是帮着我。”我说这小雯的好话。
“人家有男朋友为什么老帮着你啊,我看你们关系就不简单。”我觉得程楚楚完全是在吃醋,这女孩的心眼够小的。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们是清白的。”我觉得再扯下去就有点无聊了。
“你们清不清白又不管我的事,你给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这下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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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她,刚好前面有一块草坪,上面坐了很多乘凉的人,我建议去草坪上坐坐,程楚楚没说什么表示默认,我们找了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我捡了一张别人坐过的报纸铺到草坪上,我故意没有撕开报纸这样我们两个可以背靠着背坐,这一块地方没有什么大的建筑遮挡,所以凉风习习,我非常惬意,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后面程楚楚的体温。
“我发现越跟你相处,越觉得你的优点多,刚开始是看你文笔不错,然后发现你的摄影水平也不错,还没几天了就发现你还可以奋不顾身的去救人,结果今天发现你很能唱歌,你可真是深不可测啊。”楚楚的声音贴着我的后背传了过来。
“呵呵,我也就这几把刷子,现在也是黔驴技穷了。”我是个不容易骄傲的人。
“你说你是驴啊?嘻嘻,我觉得也像,看你溜冰时那个笨样。”想到上午的溜冰,程楚楚发出一阵笑声。
“我要什么都会,那我还是我吗?”我仰头看着天空模模糊糊有点星光。
“咱们打个赌。”程楚楚指了指我们侧边十多米外两对乘凉的夫妇:“你看旁边玩的那个小孩,你说它是那两对夫妇里面那对夫妻的孩子?”
“先说清楚,赌什么?”小孩在两对夫妇旁边爬着玩还真看不出来是谁的孩子。
“我输了请你吃饭,你输了答应我三个条件,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太为难。”程楚楚说道。
我想起了《倚天屠龙记》里面赵敏让张无忌答应的三个条件,我想程楚楚不会让我给她画眉毛吧,这是赵敏对张无忌提出的最后一个条件,意思就是要嫁给张无忌。如果是这样的条件那我就爽了。
我说:“没问题,那我先猜…”
“不行,我是女生,我先猜。”程楚楚截住了我的话:“我猜是穿短裤的那对。”
“我估计你已经盯了半天,算了我吃点亏吧,你已经选了,那我就选另一对吧。”我心里巴不得输了。
“嘻嘻……你肯定输了,我是看着他们抱着孩子过来的。”程楚楚很得意。
“我早说你知道嘛,不过就算你知道那也得看结果。”其实一开始程楚楚找我打赌我就知道她已经胸有成竹了。
答案显而易见,那对穿短裤的夫妻浪漫够了之后回身把快爬出草坪的小宝贝抱走了。
“怎么样,输了吧,我先提第一个条件了。”程楚楚得意洋洋,我想她不会提出条件今晚跟我回去吧,如果那样……我心里嘿嘿的淫笑着。
“你认真的把今天下午你唱的那首《矜持》给我单独唱一遍。”程楚楚说道。
费这么大劲原来是为了让我唱这首歌啊。这可够晕的,唱就唱呗!反正这气氛也不错,月亮也升起来了,我想试着浪漫一把。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了,环境不同,所以起音有点不自然,不过随后越唱越投入,周围乘凉的人向我们张望着,我挨着程楚楚胳膊的那只手被程楚楚抓了起来紧紧地握着,直到最后一句——“深深去爱你”结束她也一直没放,周围有人为我鼓掌。
我想当时一定很滑稽,我很讨厌这种伪浪漫,尽管歌曲唱的深情款款,可实际上在众多人的注视下我们就像琼瑶笔下一对矫情的小恋人——草地、月光、情歌、肉麻的对白被周围肤浅的鼓掌者所代替,一切都很矫情,非常的矫情!
可程楚楚喜欢,这让我对程楚楚的好感有所减少,我武断的认为被这种伪浪漫所能感动的女孩肯定是个比较虚荣的人。
我们在草坪上背靠着背磨蹭了好长时间,我把程楚楚送到他们宿舍楼下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程楚楚在楼下分手的时候我有点依依不舍,我现在理解了为什么王自强送楚楚到这个地方时会兽性大发的去强吻程楚楚,因为我也有这个冲动并且非常强烈。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虽然程楚楚今天对我来说显得暧昧十足,但我不能就此确定我就一定可以对楚楚做一些更深一步的举动。一个智慧的男人一定要有一个理性的头脑,万一小老二被踢一切努力都将白费。
我对程楚楚摆了摆手,说了声再见让她上楼,程楚楚走了几步突然一个转身停住了:“鉴于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我目送你吧,你走了我才上去。”
我努力使自己的微笑显得有魅力一点:“这算不算你第二个条件。”
“当然不算!那有这么简单,剩下两个条件等我想好了,我再给你说。”楚楚直直的伸着胳膊示意我赶紧走。
我就像美国电影里的帅哥影星一样,摇头晃脑的笑了笑然后挥挥手在楚楚的目光下非常不自然的转身离去。
第二十节 又上班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算是很有收获了,我觉得程楚楚对我肯定有感觉了,我非常兴奋,我想新的爱情要开始了。
我觉得我的好运要开始了,感谢这次车祸给了我这么好的假期。
苏伊娜和乔得志正在客厅里亲嘴,可今晚我不感兴趣,我拉上了窗帘开了卧室的灯,躺在床上细细回味着今天和程楚楚的约会过程。
我从来没有真真的研究过梦境,但是在我眼里梦和鬼神一样是具有神秘色彩的未知事物,我完全是用科学态度来看人类的梦境,我认为梦不是真真虚幻的,那些用伪科学来解释梦境的人只会让人觉得可笑,人类的可悲就在于自己解释不了的东西就认为是迷信,比如鬼神,我们的科学家们对全世界各个地域各个人种所传说的鬼魂故事,只能苍白到用幻觉和心理作用去解释我觉得无比可笑,如果这样也可以,那我也是科学家了。
人们对未知的事物根据自己的想象把它想象成鬼或者神,也许我们现在无法破解,但我们不能否认这些神秘事物的客观存在,就像你我,就像这个世界,就像氧气,就像阳光,所有这些出现事物都不是偶然——背后绝对有一个庞大的阴谋。
美国有部科幻电影的结尾是这样的,神勇的黑衣人用整部的电影的长度干掉了搞破坏的外星生物,当看电影的人们长出一口气准备起身离座时,电影屏幕开始慢慢远离地面,又远离了地球,又远离了银河系,最后又远离了宇宙,而宇宙又变成了一个小弹球,而两三个大恐龙正在玩那个小弹球。而且那个恐龙的口袋里又有好几个小宇宙。
美国人极富想象力的告诉我们,在宇宙或者宇宙之外人类渺小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们有限的智慧还不能思考太多,又或许我们就像《黑客帝国》里一样,只是生活在某个阴谋家设计的系统里,在这个精密的系统里,阴谋家为每个人都设计了他自己的程序,有人成了影星、有的人成了乞丐、有的人成了百万富翁、有的人成了总统,有人是努力的、勤奋的,有人是懒惰的、邪恶的,总之在这套程序里,没有人可以脱离自己的轨迹……。
扯得太多了,我本来只是想说梦境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无故出现的,可我的语言能力还不能表达出来我心里关于梦境的解释。
这是我睡觉前所想的,黑夜能给人的思想长上翅膀,因为白天我从来没有这么思考过,奇怪的是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直到睡着也没想到程楚楚,包括做梦。
我梦见了依依,睡梦里她在我身上疯狂的起伏着,我感觉浑身燥热,我努力的和依依Zuo爱,可恍惚间依依变成了苏伊娜,苏伊娜用红色内衣捂住了我的眼睛,她依然在我身上起伏着,我的小弟弟急速的在苏伊娜身体里面抽动,我感觉到温暖,犹如回到了母亲的子宫,可瞬间苏伊娜的红色内衣变成液体,红红的迷蒙了我的眼睛,我仿佛闻见了血腥的味道,我擦着眼睛模糊中看到苏伊娜嘴里狂喷着鲜血,可她依然没离开我的身体,愈加疯狂的起伏着,我努力挣脱着,我胳膊挥着,嘴里喊着,我在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着……
借着窗外的微光我第一眼看见了立在电脑上的摄影头,我依然急促的呼吸着,但是我知道我醒了,我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因为这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坐在了床上,我是在睡梦中挣扎着坐起来的,我舒了口气,感觉屁股下面黏糊糊的,空气中一股熟悉的Jing液味道。
我知道我梦遗了,快感打湿了半个床面……
今天是星期天,一早起来我就给程楚楚打了个电话问她今天干嘛,程楚楚说快放假了,今天她们宿舍几个姐妹准备出去好好玩玩,我说我能参加吗?程楚楚说算了,都说好了不带男的参加,我说那就算了,程楚楚说明天会给我电话,她们今天估计会玩得很晚没时间给我打电话了,我说没事,并祝她们玩得愉快。
我重新躺下了,我想明天要上班了,今天还是好好睡一觉吧,可刚起来又怎么睡得着呢。我烦乱的得打开了电视,转了一圈基本都是无聊的电视剧,我发现个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