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人间by冰痕(攻挽回受,受不原谅 后来攻被敌人抓去虐身he)-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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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想他念他,人活一世,也都是要死的,他死了,我当然要去陪他,今生不能在一起,我们还有来世。”
冉少阳听他说得斩钉截铁,叹息不已:“雪儿,以前为师把你当成小孩,现在你真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你想过没有,你如果白白地陪他死了,谁又去对付那作恶多端的冷焰?他的仇谁又能为他报呢?你要死也要先为他报了仇才能安心啊!”冉少阳见戴雪一心殉情,知道若是一般的话很难劝他回心转意,便把冷焰搬了出来。
戴雪脸色变了变,眼中有一股恨意闪过,但随即又黯淡下来。“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就算恢复了,也是冷焰传给我的,我练上十年八年又有什么用,还是打不过他,怎能报仇?”
冉少阳道:“萧晖的武功那么高,他师父想必更是厉害,何不去找他师父莫无伤相助?”
冉少阳一句话提醒了戴雪,他忽然想起,两人在崖底石洞里时,萧晖曾说过,他奉师命要去幽冥山庄夺取无情剑,他现在被冷焰杀了,莫无伤恐怕还不知道消息,自己确实该去一趟断魂崖报信。又记起上次去断魂崖与萧晖比武,受伤后他师父回来要萧晖杀了自己,却是被萧晖私自放走。现在正好去见莫无伤,说明原委,让他杀了自己为萧晖偿命。戴雪打定了主意,不愿让冉少阳再为自己担心,只道:“师父,你说的对,我得去见他师父,请他出山为萧晖报仇。”
冉少阳点点头,心想他既然要为萧晖复仇,暂时便不会寻死,日后再慢慢开导不迟。想到和他同来的施君还在门外等候,又问戴雪:“门外那人是逍遥岛的施君吧?他还在外面等你,你怎么办?”
五十
戴雪道:“这事正需要师父帮忙。施君对我也是有恩有情,他要把我带回逍遥岛去,但现在我心里只有萧晖一人,再不可能有旁人半点位置,怎么能随他回去?我骗他说毒还未解完,要来找师父。师父能否想个法子让他离开?”
冉少阳闻言有些踟躇:“这……”,但见戴雪的眼中满是恳求之意,叹了口气,终于点头答允:“那我去和他说,留你在这里休养。”
冉少阳走出门去,见施君和门人等站在树下,面色焦急。冉少阳上回已见过他,拱手道:“此番有劳施岛主救回小徒,一路照顾护送。请施岛主到里面奉茶叙话。”
施君还了一礼:“多谢冉大侠上次告之在下雪儿的行踪,在下才能和他重逢。”
施君将门人留在屋外,随冉少阳进去在正厅里坐了,冉少阳令人上了茶,又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小徒已给我说了个大概,但眼下却有一事甚为棘手……”冉少阳故作为难,住了口。
施君忙道:“什么事?冉大侠但说无妨,若有用得上施某之处,必尽力相助。”
冉少阳道:“这倒不必。只是雪儿中毒已久,虽然服了解药,但体内尚有余毒,上次崔神医曾言,须得选一清静之处安心调养一年以上,并服用崔神医特制的药丸,才能……”
冉少阳话未说完,施君已打断他道:“这事有何棘手?我正要带他回逍遥岛静养,岛上气候宜人,风景如画,正是休养之处。冉大侠和崔神医也可同行去海外一游,施某必尽到地主之谊。”
冉少阳连忙摇头:“我正要说到此事,这一年之间,最要紧的是雪儿绝不能有爱恨情欲之念,否则不但余毒难去,更可能有性命之忧!因此雪儿不能随你去!”
施君霍地站起:“冉大侠,这么说原来你是要留下雪儿,赶我走了?虽然你是雪儿的师父,但施某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辞就此离开!”
冉少阳道:“你若不信,自己去问雪儿吧!”
话刚说完,内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戴雪出现在门口。施君上前两步扶住他,道:“雪儿,难道你不愿意随我回逍遥岛吗?”
戴雪淡淡一笑:“师父要我留下来养病,一年之内哪儿也不能去,但我反正也快死了,去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你若要带我回逍遥岛,我便随你去……东海的风景很好,以后把我烧成灰,撒到海里吧!”
施君怔住,死死地盯着戴雪,戴雪面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淡得没有了血色,瘦弱的身体已不堪盈握,似乎随时都要倒下。施君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若自己今日强行带他走,恐怕他真的活不了多久。施君沉默良久,权衡利弊,到底不敢强来,终于用力跺一跺脚,放开戴雪,转身对冉少阳道:“既然如此,在下今日便先回去,留雪儿在此安心疗毒,一年之后我再来接他,告辞了!”又深深地看了戴雪一眼,方打开门出去了,不久就听到马蹄声声,已是去得远了。
冉少阳待施君走了,方对戴雪道:“他今日虽然走了,但这也只是缓兵之计,一年后他还会来找你,你最好先想好对策才是。”
戴雪暗想:一年后自己早赴黄泉,他到哪里来找?也无须想什么对策。想起施君对自己的照顾关爱,不免有些伤感内疚,自己骗了萧晖,又骗了施君,选定的路一步步走下去,却是不能回头了。
戴雪在冉少阳处略休息了两三日,便要启程往断魂崖去,冉少阳见他身体虚弱,劝他多住几日再走,但戴雪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怎么也不肯多留。冉少阳知他心意已绝,只得嘱咐了一番,让他下山。
且说萧晖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却不知身在哪里。动了动手足,发现四肢都被铁链锁住了,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萧晖本能地想挣开铁链,却提不起一点内力。萧晖大惊,忽然想起了受伤前发生的一切,自己不是连续中毒然后又被冷焰刺了一剑吗?竟然没死?那必定是被冷焰活捉了,他留下自己意欲何为?想起冷焰邪恶的目光,萧晖不由打了个寒战,此人歹毒变态,落在他手上定然是生不如死。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密闭的石室,只有数丈高的屋顶上有一个小小的天窗,透下一线日光。萧晖挣扎起来,铁链一阵乱响,却无法挣脱分毫。
忽然石室的门开了,冷焰走了进来,见萧晖醒了,笑道:“睡了三天,你总算醒了,你大闹幽冥山庄,帮助孽徒戴雪叛逃,我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晖怒道:“你爷爷我叫萧晖,你记住了?”
冷焰并不恼怒,仍是笑着说:“萧晖?名字不错,你不用再挣扎了,我特意换了这副精钢所制的铁镣,就是上官归鸿在世也挣不开,你何必再白费力气?”萧晖听他提到上官归鸿,已隐隐猜到他的用意。果然冷焰又道:“我已给你服下了解药。我不管你和上官归鸿有什么瓜葛,但你若肯告诉我天罡心经的奥秘,我就留你性命,放你出庄,这样你我两便,岂不是好?”
萧晖暗想:冷焰行事诡异,心狠手辣,若告诉了他天罡心经的奥秘,谁知他会不会杀人灭口?何况天罡心经武林至宝,落在他手中,更是贻害无穷。冷笑一声,道:“这笔买卖还真是划算,不过萧某没兴趣和你谈生意,你有种就杀了你爷爷我,天罡心经岂能落在你这种武林败类的手中?”
冷焰的面色微变,上前去重重地掴了萧晖两记耳光,萧晖手脚被制,又使不出内力,竟无法闪避,只听啪啪两声,嘴角立即渗出血丝来。冷焰仍是幽幽地道:“呵呵,你这性子却比我那乖徒儿戴雪更烈,我喜欢的紧,怎么舍得杀你?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戴雪毒发的情况想必你也亲眼看到了,我这里比摄心丸更猛的药还有七八十种,你要一样样地尝来,却也随你。”
五十一
冷焰说着从床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柄小刀,捉住萧晖的左手手腕,一把撕去他的衣袖,用刀子在他小臂上划了一道口子,接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打开瓶盖,倒了些淡黄色的药粉在伤口上,道:“这药并不疼痛,你就好好享受吧!”那药粉见血即溶,很快随着血脉流遍全身。萧晖但觉伤口处一阵奇痒,接着那奇痒蔓延到四肢百骸,仿佛每条血管中都有数万条蚂蚁在爬,痕痒入骨,就连头脸鼻尖手指脚心都无处不痒。萧晖本能地想伸手去挠,手脚却都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这麻痒本比疼痛更难忍受,萧晖极力挣扎,很快手腕和脚踝都被铁链勒出血来,奇痒却丝毫没有缓解,就连想用身体与石床摩擦以止痒也不能够。萧晖咬紧牙关忍耐了一会,还是低低地叫出声来。冷焰在一旁看了一会,却把萧晖手上的铁链松开了,仍锁住他双脚。萧晖双手甫得自由,立即在身上抓挠起来,最痒处便是左臂那道伤口,萧晖一阵乱抓,指甲深入伤口中,却不觉得疼痛,那伤口被他一抓,更是血流不止,萧晖双手又在身上乱抓乱扯,很快衣服都被扯破了,身上抓出了道道的血痕,接着又在石床上翻滚起来,口中发出声声哀叫……
冷焰见萧晖抵受不住,笑道:“肯说了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与其到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再开口,不如痛快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该不会不懂这道理吧?”萧晖只忙着挠痒,听若未闻。冷焰道:“我给你两个时辰,好好想想,不要再执迷不悟。”
两个时辰后,冷焰再进来时,萧晖已全身脱力,瘫倒在石床上,冷焰将他双手重新锁上,萧晖闭着眼,似乎已没了知觉。墙角放了口大缸,装满冷水,冷焰舀了一盆水泼在萧晖头上,萧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冷焰道:“想好没有?或者我们再试点别的?”萧晖仍不说话,厌恶地看了冷焰一眼,扭过头去。
冷焰看他已将自己的内外衣服尽数扯破,几近赤裸,结实健美的身体上密布着条条血痕,就象是被鞭打过一般。冷焰突然下腹一阵燥热,心念一动,一把扯下了萧晖身上仅剩的衣物,抓住他的分身亵玩起来。
萧晖大惊道:“你要做什么?”
冷焰邪邪一笑,道:“你若一定不说,也没关系,我另有法子。”冷焰继续套弄萧晖的欲望,欣赏着他脸上忍耐的表情,“传闻天罡心法是天下至阳的心法,幽冥神功又是至阴的内功,你我二人正好合体双修,采阳补阴,哈哈!”说着另一只手顺着萧晖的腿间摸到他的后庭,伸出一个指头插入他的密穴,动了几下,“你这里是不是正寂寞得很,等着我来安慰?因此故意不肯告诉我天罡心经的奥秘?也罢,虽然我更喜欢戴雪,但你长得还过得去,也可聊以凑数了。”
萧晖被他亵弄,听他言辞轻侮,羞愤欲死,怒骂道:“你这畜生不得好死!”冷焰却笑得更加畅快,笑道:“你骂啊,你骂得越狠,呆会让你越爽!”又玩弄了一阵,转身出去了,片刻间便又回来,手上多了个药盒。冷焰打开药盒,找出一枚拇指盖大小药丸来,掰开萧晖的嘴,喂他服了下去,道:“此药可恢复你三成的内力。我们慢慢来,这个法子虽然时间长了点,但更有乐趣,哈哈!”说着解开萧晖腿上的铁链,将他双腿吊起,接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萧晖知道此人丧尽天良,不可以常理度之,再骂也无用,只得恶狠狠地瞪着冷焰。冷焰一件件脱去了衣服,胯下巨大的凶器已高高耸立,见萧晖眼中的怒火,忽然皱了皱眉头,道:“你这眼神,倒和戴雪初来时一模一样。当时他到幽冥山庄来拜师,我正是先让他在这张石床上躺了三个月,开始他看我的眼神,就和你一样。”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晖听他说起戴雪曾在这里待过三个月,忽然回想起往日和他相处的种种情形,他为什么会害怕那崖底的石洞?他为何从来没想过要好好地活下去?种种不解此时都有了答案……刚才两个时辰,冷焰已让自己生不如死,那三个月呢?萧晖不敢再想下去,闭上了眼睛……复又想道听冷焰的口气,戴雪并未落入他的手中,应该已顺利逃出去了,那自己也可以放心了……
冷焰爬上床来,却在萧晖下腹的数处穴道上点了几点,萧晖只觉有一股外力冲入穴道,他这时内力已恢复了几成,本能地运功相抗。冷焰得意地笑了笑,上去牢牢地压住萧晖,双手按住他地下腹,不断送入内力,萧晖只得凝神相抗。忽然下体一阵剧痛,不由发出一声惨叫,冷焰已将他的凶器挤了进来,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萧晖的甬道十分干燥紧密,冷焰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一进入便开始横冲直闯。
萧晖又痛又恨,愤恨已极,见冷焰的脸近在咫尺,含了一口唾沫,张嘴就往他脸面吐去!冷焰轻轻闪开,右手一拉,已卸去了萧晖的下巴,道:“没吃过苦头果然不知道我的厉害!”下体用力撞击了萧晖几下,尖锐的剧痛过后,萧晖感到有粘粘的东西正不断从体内流出,明白那是自己的鲜血,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冷焰一面抽插一面运功,动作渐渐加快,萧晖经过这几日中毒受伤,疲惫不堪,又被冷焰反复折磨,几欲昏去,冷焰却不断刺激他的重要穴道,让他保持清醒并用功相抗。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