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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御龙神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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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钧追至鬼城,眼见这笑笑翁骑着巨球瞬间没入南山中,便伫足停下,不再追赶。

他环顾四周,但见南山古树丛生,山间小径难寻,但却留有大量内家高手飞行时所遗的气息。

阿钧虎目逡巡,在山侧择一较为平坦的岩石,盘起双膝,打开天眼,查察起四周。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南山近峰之处有灵场在迅速移动,内中更有几位内功玄术超绝的异人。

以阿钧现在的玄功,方圆十里内不被侦知的武林之士已是凤毛麟角,看来这南山之中定必藏有极为超绝的异人。

当他加强灵力时,忽然南山中传来一道极强的气息,轰向他的元神。他暗叫不好,及时收回天眼通,饶是如此,胸口竟觉十分沉闷,幸是他见机的早,不然已是未见对方,却是伤在对方暗气之上。

阿钧记住方位,便返身进入丰都县城。

丰都城内果是人烟稀少,长街脏乱不堪,有许多房屋竟长满了茅草,一派荒芜冷清之意。一路行将下来,却见虽有不少的酒寮,茶馆,已是大多店门紧关,不再纳客。

却惟有街心处一座酒楼,宏伟气派,张灯结彩,里面似有不少达官贵人在喝酒行令,更有数位浓妆艳抹,妖里妖气的女人在一旁陪侍。

阿钧抬头望去,见这酒楼之上立有一方大旗,大旗之上书道“降龙大客栈”,口气之大,委实令人咋舌。

阿钧心下甚是讶异,以鬼城之荒芜,居然还有这般生意兴旺,人丁繁荣的酒楼,自是令人万分古怪。

他正自想着,那几个妖娆女子已然望见阿钧,心下十分欢喜。众女见这少年生是高大英俊,神采盎然,便急忙走出酒楼,远远地迎上来,更是有两三位大抛媚眼,粉灰直掉,令阿钧大作其呕。

游目四望,但见四处确无安身之所,他只得捺下性子,随众女走进酒楼。

那酒楼布置得金碧辉煌,红漆桌椅,金字招牌,内中许多奇异山珍和美酒陈在厅堂之上,价钱也是高得惊人。

好在阿钧不在乎银两的多少,随手点了几样川菜名肴,又要上一壶上好的陈年老窖,在天字第三号雅间内小酌起来,他一边喝酒,一边端详着这些食客。

果然,立时他便发现了端倪。这食客之中竟有不少的灵异界妖兽,其横骨业已为人所化,故能身着人装,观其灵力,大都是中等级别,自是不足为虑。

但在天字第一号房间内,珠幕半垂,内中竟是隐隐约约传来“唏溜”之声,宛若数只兽类在相搏,又似春光旖旎,令人着实费解。

门外更有数名身着黄衫,头顶红巾的侍卫一脸木然,一动不动,好似木桩般值守着。

阿钧心下好奇,这房内究竟是何等厉害人物,酒保竟是丝毫不敢骚扰,甚至上楼的脚步也自轻手轻脚。

他凝聚心神,运起天眼通,窥视起那古怪房中的情形来。

但见房中正有一座朱漆大床,床上更有三人宛若长蛇般交织在一起,颠上倒下,神情痴迷。再细细瞧去,令他大为惊讶的是,那二个年轻人居然是一对貌相俊美,皮肤白嫩的男女,正欢愉地侍候着一位白眉无须的老者。那白眉无须老者兀自腾身跃马,乐此不疲。

待他翻转身来,阿钧仔细一瞧,那白眉无须老者竟然下体齐根而断,胸部更是隆起若球,生相委实奇特,竟是他平生未见。

莫非这就是燃灯道长在“海行日志”中所言在南海古国中的邪教异人——“阴阳人”吗?

只见那三人气喘吁吁,亢奋得连连直叫。阿钧收回功力,免得打草惊蛇,因为以那怪异的白眉无须老者的功力,亦是不可轻视。看来,今夜这间降龙大客栈,必会要有事端发生。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阿钧绝技在身,自是不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水土二老在赤血引领下,也气喘吁吁赶了过来,这两位灵异界的前辈异人,也已对这家客栈心存戒备。

店老板却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模样俊俏,杏目中却夹带着些许令人胆寒的凶光。眼见三人前来投店,自是眯眼喜笑不已。

主仆三人用过晚饭,各自调息,阿钧大周天行运一次,立感精神清爽,神完气足,赤血蝴蝶跟随阿钧多日,玄功及灵力已然大有长进,飞行速度大胜以往。

天渐渐黑了下来,酒楼内食客渐去渐少,在数位妖冶女子的陪同下,各自进房休息了。

突然,一道清风在天字第三号房门前吹过,阿钧心灵耳敏,立时警觉。他仔细一看,原来竟是那一脸滑稽的笑笑翁。

只见笑笑翁面色凝重,冲着阿钧微一侧着,便又电射离开。阿钧心中一动,运起“飞纵术”,不紧不慢地跟在笑笑翁之后。

不一会儿光景,二人便来到一处民宅。笑笑翁用手一指这深宅,便催动皮球,瞬间离开。'手机电子书 。。'

阿钧满怀狐疑地潜入院中,以暗劲将窗户捅出一眼铜钱般大小的窟窿,向屋内看去。

眼前的情景令他大吃一惊,只见在微明的烛光下,一对男女正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

那女人秀发披肩,肤润白晳,诱人的胴体上凹凸有致。那男子却是二十多岁,正值年轻力壮之际,在那少发的挑逗下,已然神魂颠倒,不知所物。

终于,二人搏杀得酣畅淋漓,正在极致之时,那少妇忽然后腰一挺,全身肌肉立如铁锁一般,紧紧箍住那少壮男子,那男子登时精元滚滚外泄,再也控制不住,那少妇迷离呓语,开始吸纳起那壮男的阳气来。霎时间,那男子面若蜡黄,肌肉萎缩,气若游丝。

那少妇便缓缓翻过身来,正正对着阿钧。阿钧差点叫出声来,原来竟是日前所见的荡娃销魂手,只见那销魂手宛若白藕般诱人,面露怡然之色,软软地盘膝坐于床上,将所吸阳气缓缓纳入丹田之中。

阿钧怒不可遏,以此淫妇荡娃,施起狐媚之术,不知祸害了多少精壮男子。

他正欲破门而入,忽然,一束极微弱的衣衫破空声传来,似是有高手急行而来。阿钧身形一闪,便隐入角檐之下。

稍许之后,只见远处一男子怒容满面地便来到这所民宅之前,阿钧抬首一看,心中更是一惊,那竟然是销魂手的丈夫夺魄客。

“看他这般模样,必定是吃醋了!呵呵!”阿钧不禁偷笑起来,想那销魂手风情万种,水性杨花,而销魂手却不能人道,自是无法满足销魂手的需欲。这二人也真是阴差阳错,大凡作奸作恶之人,便能物以类聚,倒也不足为奇。

只见那夺魄客一掌击飞木门,大步行进房内,那销魂手却是毫不羞涩,坦然相对,似是极端平常之事。

夺魄客面上青一阵,红一阵,怒气难消。那躺在床上的少壮男子眼见来人杀气腾腾,早已是惊恐万分,奈何却无力动弹,只能双目惊惧地望定这对煞星夫妇。

夺魄客手一扬,一道剑光立时斩向那男子,可怜那少壮男子一声未出,硕大的头颅登时滚落于地。

阿钧见得这般情景,立时便明白为何丰都城近来凡是少年男子均是惨遭厄运。原来竟是这夫妇二人联手所为,此二凶实为大凶大恶之人,若不及时除之,定然会再度贻害百姓。

想毕,他施起“晦行术”,潜至夺魄客身后半丈之处,运起“闪电雷龙吟”,重重击向其脊井大穴。

脊井穴为人背部神经聚汇之处,若受重击,便会立时酸软,无法用力,若是损坏,更会引致瘫痪,为内家高手重穴之一。

那夺魄客究非等闲人物,虽在盛怒之中,已然警觉,内劲及时护住脊井穴。,饶是如此,他也受内力激荡,内腑刹时受创。

夺魄客勉力飞身向屋外跃去,阿钧如影随形,掌力继续劈去,夺魄客身形连闪,欲以平生功力脱离背后敌人袭击,却丝毫没有机会转身。

他已知遇上绝顶高手,立时骇得魂飞魄散,再也是忍耐不住,口中急急喊道:“婆娘,快快救我!”

销魂手正在室内整理贴身小衫,听得夺魄客的惊叫声,知是丈夫遇上劲敌,到底夫妻情深,也快若闪电,冲出房门,出掌击向阿钧。

阿钧轻轻一闪,便站在院子中央。

夺魄客方才惊魂稍定,转过身来,一眼望去,便见阿钧气定神闲,状甚潇洒。

他猛然一惊,叫道:“你不就是那日在闽河河畔的娃娃吗?”

阿钧昂然答道:“正是在下。”

销魂手一见,内心狂喜,眼见阿钧仍是眉清目秀,魁梧威武,便情不自禁地迎了上来,媚眼一抛,娇声说道:“原来竟是小哥你哪!这几日可是想煞姐姐我了!”说完,竟斜身倒向阿钧怀里。

阿钧身形微动,闪落一旁,冷声说道:“以你二人之修为,怎能如此祸害无辜百姓。今日我来,便再也是饶不得尔等二人!”

言罢,他立时祭起飞剑,龙首魔剑一而化二,电般斩向销魂夺魄客夫妇二人。

那夫妇那日已是领教过阿钧的厉害,自是不敢大意,也各自使尽全力,运起飞剑迎向阿钧,霎时,四支飞剑交织在半空中,劲风冲荡,紧紧厮杀在一处。

双方甫一交手,阿钧登时感觉较前次轻松甚多,自是游刃有余,而销魂夺魄夫妇则是用尽全力,尚且手忙脚乱,三人功力之高低,立时显露无遗。

阿钧恨他们为人狠毒,决意击杀二人,下手便是毫不留情,三人激斗数百回合后,销魂夺魄客夫妇早已气喘如牛,已然后力难继。

阿钧眼见时机已到,长啸一声,连出四掌,只见四只火轮风般卷向二人,霎时便将夫妇二人包裹在里面。

夫妇二人惨叫一声,匆忙运起玄功,撇下飞剑,向地下钻去。

阿钧已是料定他们定会如此,早将金刚御气轮暗隐于二人脚下,销魂夺魄客夫妇再也是无法钻入地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二个魔头被焦燎得痛苦难当,气息渐渐微弱下来,半空中四剑不再互斗,各自飞落于地。

阿钧耳听得二魔的惨嚎声,终于心中有所不忍,便收回功力,玄火渐渐熄灭,再看那不可一世的销魂夺魄客夫妇,已是灰头土面,浑身焦黑,夺魄客早被炼成黑炭,而刚才还秀色怡人的销魂手也被炎焰烧得很惨,全身仅有的亵服几乎被烧得精光,诱人的胴体也火斑块块,散发出阵阵恶臭。

阿钧见此情景,心下也是惴惴,却是万分纳闷道:那夺魄客功力较销魂夫人要高上甚多,为何销魂夫人竟是受灼稍轻?

他再自定睛细看,心中登时大为震撼。

只见面前那夺魄客竟是以双手大张,全身紧紧护住销魂夫人,想来在危急之时,他竟是以牺牲自己来挡住阿钧所发的大部炎焰,以使销魂夫人减少甚多伤害。想不到这巨凶之人,竟也是如此情深,虽是平日嫌隙争吵不断,竟是在紧急关头对妻子百般呵护,此情此景,真真令人心酸泪下。

此时,但见那销魂夫人微微张开杏眼,痴痴望着身侧的夺魄客尸体,口中微弱地叫道:“老贼,快快醒来!”声音戚戚,有若子规啼血,唤人回归。

那销魂夺魄客却仍是一动不动,静静无有回音。

销魂夫人凄声叫道:“老贼,你好是狠心,竟自抛下我来,先是走了!如此叫我怎得活下去?”

她稍稍哭了几声,胸脯上下激烈起伏,心情涌动,登时数口鲜血便夺口而出,淋淋洒洒地吐了一身,妙目渐渐转动迟滞,眼神竟是慢慢涣散起来。

继而销魂夫人突是精神一醒,螓首转动,右手微抬,指着阿钧,似是有话要讲。

阿钧虽是功力奇绝,便终究红湖历练欠缺,宅心仁厚,眼见二人这般惨情惨景,自是以为她有甚事告诉自己,便慢慢行近那销魂夫人。

销魂夫人双目柔柔地望着阿钧,自古有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阿钧俊目也自注视着她。

渐渐地,在阿钧的心里居然有了奇异的感觉,面前的销魂手又是绝色风骚,柔肌玉骨般地躺在自己的怀中,沁香的长发不时撩拨着他的胸口,阿钧感到阵阵温柔,霎时百炼精钢自是成了绕指千柔。

销魂夫人的左手搭上他的脖颈,右手已然牵引着他缓缓摸向自己白雪般高耸的胸部。阿钧浑然忘我,痴痴地任人摆布……

突然,怀中的赤血蝴蝶“呱”然长叫,接着便有二枚炙热白光瞬间自阿钧怀中夺然飞出,击穿销魂夫人的双目,又飞回到阿钧的怀中。刹时间,阿钧眼前种种幻象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再看销魂夫人已然是白发满头,鸠皮皱脸,竟是一下子老得令人作呕,双目之中汩汩流出缕缕黑血,已是一命归西。

阿钧清醒过来,知道方才竟是转眼之间凶险万分,必是那毒蝎般的销魂夫人聚集全身仅有的玄力,施起了“波斯柔体术”,引诱自己,害得自己差点自戗。

果然,他细细看来,那销魂夫人的右手正自紧紧攥着一柄弯月匕首,月光映衬之下但见那匕首乌黑锃亮,寒光闪闪。

阿钧知道是赤血蝴蝶及时激发了自己的灵智,而那二道击杀销魂夫人的白炎却是何等物事呢?

狐疑之间,他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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