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 作者:七月的七(晋江2013.11.02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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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圳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陈航,当温洛愤慨地说出那句话时他适时地拉住了她,毕竟这里人来人往,不适合解决私人恩怨。
“我们去酒吧坐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她生怕他不答应似的,放软了态度。
他抿唇,片刻后点头,说好。
两人到了一家静雅的小酒吧,装潢带着一些古香古色的味道,墨圳不让温洛喝烈酒,只点了两瓶啤酒和一些果脯,温洛瘪瘪嘴表示不满,倒是什么也没说,最近她被墨圳欺压得有些过分,完完全全从之前的女王变成了现在的小媳妇儿样。
墨圳点烟的时候视线刚好落在门口,见着门口拉扯的两人时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温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门口的人已经出去了。
“看见谁了吗?”
墨圳点完烟后把火机顺手放在桌上,吐掉嘴里的烟后才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在寻找艳遇,不是说丽江是艳遇之都吗?”
温洛白他一眼,这人居然也会开玩笑?
“还有人说是殉情之都,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他如她所愿地发问。
她嘿嘿地笑着,喝了一口酒后清清嗓子,慢悠悠地开口:“和艳遇对象因某种因素不能在一起,情深所至选择了殉情。”
他此刻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应该是个冷笑话吧?她总是会说一些让人费解的话,别人还在呆愣的时候她就已经笑得乐不可支了,这句话也包括其中。
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原本想笑也笑不出来了,她苦着一张脸说:“不好笑吗?还是没听懂啊……”
她的嘴有些不自觉的嘟起,酒吧里的空调挺暖和,加上她喝了点酒后脸上有些淡淡的红晕,映入他的眼中是十分的可爱,他此刻很想凑上前去品尝她的樱唇。
“我听懂了,”他笑着叹了口气,“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笑,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我找不到笑点,我想我真和你有代沟。”
代沟……温洛眨眨眼,有吗?她和梁巳徵好像相处还挺融洽的,和宋之臣也是,为什么偏偏墨圳就是……
“是你和时代脱节了吧?”她朝他眨眨眼,咬着唇笑。
这丫头……
墨圳心里好笑又无奈,不过也觉得心里暖暖的,很充足的感觉。他探手过去拍她的脑袋,站起来说:“回去吧。”
“你是默认了么?是么是么?”她穷追不舍,脸上的笑都收不住了。
“给我收敛一些!”他捏着她的下巴“警告”她,可是那语气却温柔得要化掉了。
终于赢他一次,她高兴地跟在他身后蹦跶着出了酒吧,刚出大门他突然停住转过身来,她措手不及,直直地撞上了他的后背,鼻梁骨被撞得火辣辣地疼,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他托着她的脸想看下伤势,她却固执地将下巴向下压,几番角逐后他叹了口气,凑近她,说:“不给我看我就在这亲你了。”
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情人间的暧昧调…情的话,尽管是初次尝试,效果却是非同凡响。
她立马抬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她揉揉自己的鼻子飞快地说:“就撞的时候疼,现在没事了。”
见她一副担心后怕的样子他莫名地觉得很可爱,发现四周没什么人,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无声控诉。
他笑,毫不吝啬地展现出迷人的酒窝,替她拢好大衣,牵着她的手往客栈的方向走。
“给你看了你干嘛还要亲啊?”
“问你呢!”
“你怎么不理我!”
“你讨厌!”
她带着鼻音撒娇着,见他不为所动索性甩了他的手,同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
“怎么了又?”他明知故问。
她咬着唇,眼神四处转悠,不答话。
“我不亲你你要问我为什么不亲你,我亲你了你也要问为什么要……”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她连忙捂住他的嘴,身边经过的两个年轻女孩子掩住嘴笑,走过了一段距离还回头看两人。
“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住的是套房,温洛洗完澡后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手里还不忘拿着手机上网。丽江的冬季还是比较干燥的,加上有些不适应,温洛觉得脸上有些不舒服,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没有做基本护理。
把一堆瓶瓶罐罐都放到桌上,盘腿做好后按照顺序一个个的慢慢往脸上拍。墨圳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在涂唇膏,她把镜子从面前挪开就看见一张近在眼前放大的俊颜,条件反射地向后退缩了一下,他手疾眼快地捞住她,“躲什么。”
屋内开了空调,他只穿了一条家居裤,上身还挂着些水珠,皮肤上还有些温热的感觉。他半跪在地上,比她低了好多,他仰头看着她,笑着不说话。
她被那笑容弄得心里有些发毛,她干巴巴地笑了笑,“怎么……”
“我在想,你仰头看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想到了吗?”
他不置可否,两只手挂到她脖子上,学着她睁大眼睛装无辜的模样,柔声说:“洛洛,你不想要我吗?”
温洛瞬间血气全都涌到脸上,皮肤下的血管在快速的蠕动,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天啊,墨圳越来越无耻了!之前他明明都很文质彬彬待人有礼谦和的,怎么最近变得越来越无赖,还喜欢捉弄她了?
“啊!”她推搡着想脱开他的怀抱,奈何力气不及他,“你捉弄我!”
“哪有?”他笑盈盈地说,想拉下她的头亲她,她拼命地把头往后仰躲避着。
他也不恼,把她手里的镜子丢到沙发里面,强硬却不力道温柔的打开她盘着的双腿,把它们搭在他身体的两侧,双手伸到她的腰后,按住她的腰臀向自己的方向压,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后他脚尖一用力就站了起来,骤然失去平衡的她低声尖叫,抓浮木一般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环在他的身上。
他十分满意她的惊慌失措,笑着哄她:“亲亲我。”
她嘟着嘴瞪他,身体扭了两下,说:“放我下去。”
她不安分的扭动让他身体绷紧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空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说:“小宝贝,乖,亲亲我。”
“不嘛!你让我下去好不好?我可以自己走回床上的。”她采用怀柔政策,他向来很吃这一套。
可是现在不比平时,他可是一点都不好说话,他抿抿唇,带着些她熟悉的危险口气,慢吞吞地说:“我说,温洛,你到底亲是不亲。”
已经被墨圳驯服得服服帖帖的温洛连忙凑上前去亲了一下他,眨巴着眼睛讨好地说:“我亲了。”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说话。
她又亲了一下。
“不够。”
她再次偏着头上去亲他,谁知道这次居然被他咬住了她的下唇,力度倒是不大,可是他用牙齿慢慢地磨着她,偶尔还用舌头舔一舔,最后用力地吮吸着,力度十分地大。她呼痛,他便趁着她张开的小嘴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她刚涂的唇膏带着水果的香甜,这清新的味道完完全全地取悦了他,他在她口中探索着,挑起她的小舌想与它一起嬉戏。
到这个时候她再不知道他的意图她的情商就比他还低了,觉察到危险的她将头使劲往后仰,左右偏着想躲着他。
可他穷追不舍,她躲,他追,她再躲,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寻找她。
他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传到她的身上,那温度让她的脸像火烧过一般,余温久久不散。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他紧跟着压下来覆在她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般迫切而火热的吻。
她对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尤其是他这样认真而缱绻的吻她,半闭着的眼睛里可以看见一小片幽深的光泽。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在脸颊上深情留恋,辗转摩擦。
轰隆隆。
她听见自己心里的那道防护墙在瞬间崩塌。
终于,她的双手自发地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开始回应他的吻,得到的是他更加猛烈的回应。
自从第一夜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发生过关系,那天在她的圆床上两人缠绵之时,他突然发现她的那处有一条白色细长的棉线。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解释了好一会儿,他终于算是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第一夜之后的那天她生理期就到了,加上没有和男生如此亲密同居过,她自然是尽可能地不露出痕迹,而这方面粗线条的墨圳自然也没有发现。那晚和许翊见面时她穿了浅色的裤子,于是用了内置棉条,所以晚上他在她身上摸索时并没有发现异常,一直到最后关头才不解地问她,最后自然是认命地去浴室解决了。
“你轻点好不好,我怕疼。”她眨巴着泪汪汪地大眼望着他,低声祈求。
他含着她下颌上白皙的皮肤,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从中得到宽慰的她带着哭腔低喊:“那天我好痛的,你轻点好不好,不然不做了!”
断章取义的他选择性的只听了最后一句,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大腿,贴着她的唇说:“你敢不做?其实不光你疼,我也会疼的。”
“你怎么会疼!”她质疑。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言简意赅,趁着她此刻松下的防备直接进入了她。
她疼得大叫,哭喊着拍打他的背,他吸了口气,喘着说:“我说,温洛,你想清楚这是哪儿了再喊。”
这下她乖乖地噤声了,见她听话的闭嘴他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垫在她脑后,慢条斯理的吻着她,从眉间到耳后,一处都不放过。
她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渐渐放松了身体,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他亲吻。
突然他腰部一用力,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他迅速地堵上她的唇,逼她咽下已经到喉咙的尖叫。
月色正浓,一室缱绻旖旎。11——1
一样的月光
怎么看得我越来越心慌
你留下最清楚的步伐
继续指引我孤单的方向
喔一样的月光
怎么照不亮未来的形状
喔就这样吧我的爱
让寂寞的月光占据我的窗
——徐佳莹《一样的月光》
丽江之行后两人都开始繁忙了起来,临近年关各种会议和年终总结都聚在了一起,平时闲得没事干的温洛忙得跟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有好几次都是被梁巳徵送回江水芷岸的。
墨圳的应酬多了起来,每天回去的时候基本都带着几分醉意的。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除了睡觉前的一会儿闲聊外基本没什么言语沟通了,也已经有一段日子没一起吃饭了。
有时候晚上她醒过来看见他即使在睡中也皱着的眉头,心里是有些怜惜的,他最近经常胃痛,好几次她都见着他在吃药,一把一把地吞。她不敢问,她很不希望他用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来敷衍他,可是她更不想让他为难。
有一天夜晚十二点多了他还没回来,他的电话没人接,过了好一会儿才返打过来,是他的助理谢俊打过来的,说是墨圳喝多了,现在刚扶他上车,准备送他回来。她得到消息算是放心了,让谢俊到了楼下给她打电话。
梁氏的年会在小年夜那天举行,地点在圣安的一号大厅,从部门经理的助理往上所有的人,包括其他各个酒店以及百货公司的管理层人员都在受邀之列。
梁国安还请了一些各行业的好友和生意伙伴,看起来是在给这次年会添加亮点,但其实里面的原因梁巳徵心里明白着呢。
自从上次之后他倒是每天都按时回梁宅,没有故意搬出去住十天半个月不着家,可是他这样闲适淡定的姿态已经让梁国安开始对他装作视而不见了,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每天逼着他离婚,换句话说,他已经对梁巳徵彻底心寒了。
温洛在和许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