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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作奸犯科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1-12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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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予尔不耐烦撇撇唇:“段先生,又怎么了?”
  段景修的视线落在她刚刚喝过的那碗粥,语气坚定:“我要你那碗。不,是我们不要分开吃,要一起吃,懂了没?就是你一口、我一口的那种。”
  曾予尔啼笑皆非地望会儿让人捉摸不透的段先生,点点头,终是端起自己的粥,用同一个勺子,喂他一口,再自己吃一口,如此循环,在彼此的含笑的眼神中吃完晚饭。
  段景修的伤口这些天不能沾水,本来顾语声请了一个男护工过来帮忙,被他果断拒绝,理由很简单,他有洁癖,除了逼不得已,不允许任何人看光他的身体,更何况为他擦身,再说有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在身边,还要什么护工?
  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曾予尔晚上也忙起来,在书房里做完习题回到卧室,段景修趴在床上,还在等她为他擦身子。
  “哎呀,原来这么晚了。”她连忙到浴室里换好衣服,拉开门要出来的时候,段先生半敞着浴袍的衣襟走进来。
  “今天在这里吧,伤口合的差不多,冲澡应该没什么问题。”
  曾予尔脚上的伤虽然也好了大半,不过还是不宜长时间泡在水里,她抬头看段先生仿佛在恶作
  剧的表情,真想说:既然伤口好的差不多,那你就自己洗呗。
  但她还是忍住了。
  解开他浴袍的带子,将其除去,露出底下修健的线条。
  曾予尔心无旁骛,抬起受伤的脚,把花洒打开,水流温热起来,便一点点细心地帮他冲洗起来。
  她的手像每天一样,在他身上轻轻地按摩揉擦,不轻不重的力度,挠得人心痒痒,挠得段景修身不由己发出的信号。
  曾予尔装作看不见,故意让他转过去,仰头擦他的背,可总有转过来的时候吧,她心里紧张,手都开始抖了。
  段景修不觉把手放在那里,她会装,他也会,优哉游哉地:“喂,再向上一点。”
  曾予尔额头冒汗,脸被水汽熏得通红,她就一只脚支撑着,还怎么向上,这厮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真是……你就是不会蹲下来一点吗?”
  “好啊。”段景修回答的很是痛快,曲下腿,半蹲着,“顺便给我按摩下肩膀。”
  “嗯。”他矮下来,她不用再抻着手臂,舒服了不少,两只手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按,本来挺温馨轻松和惬意个事,在感觉他的手肘随她的节奏也一下下不停撞到她腿上,曾予尔好奇心作祟,探头看过去的时候,一切都破灭了。
  “你——”
  “还装看不见?”
  “……我、我没有装,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忽然站起身面对她,嘴角带着一抹可疑的笑,握着她无处安放的手,把她圈在角落,那剑拔弩张的事物大喇喇地支在他修劲的双腿间,而他的另只手……正在上面撮弄。
  男人喉间溢出性感的闷哼:“唔,这样总看见了吧。”
  “……”
  曾予尔闭着眼睛,别过脸,太色。情了这人,不可理喻!不过,她再熟视无睹,段先生也不会管那么多,直接就把那只小手盖了上去,带着她滑动,挂着水珠的高大身躯随着淋浴间里暧昧的火热气氛一步步逼近。
  “我想你了,小鱼儿,怎么办?”
  曾予尔蜷在他的胸前,手里他的热度骇人,触感更是她从没指尖感受过的,而他炙热的气息同时在耳际不疾不徐地吐出来。
  她热,热得像要自燃了。
  “你……你,每天都看见我,还想什么啊,骗人!”
  段景修吻她敏。感的颈,引得怀里的女人一阵反射性瑟缩,而
  他长指一拽,将她身上浴袍带子解开,手背沿着如丝的皮肤向下,探向那块只属于他的美丽桃源。
  “我想你的这儿。”
  “唔……”曾予尔被一阵似致命一般的电流突袭,腿一下子要软下去,双眼迷离,对上他同样微有些涣散的目光,扭着腰抗议“拿走啊,我没那么……那么想你。”
  他挑眉,没再犹豫,用两只手指牢牢占据她,刮弄起来:“小鱼儿,不知道吗,说谎话会变成比诺曹的。”他吻她的鼻尖,舌头舔了舔,指上很快也有了湿热。
  曾予尔觉悟到今晚恐怕难免一通折腾,只好拿出别的理由:“段……现在还不行,你的伤呢?”
  他松开她的手,就那么把她从地上竖着抱起:“我的伤,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曾予尔还是担心,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他的头,深深喘息,脸像烧着一般,低头说:“这样吧,我给你弄……然后,等你全好了,医生也点头的时候,再……嗯,行吗?”
  段景修勉强地答应,侧身,转脸又嬉笑把她拽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前,大口啃,无法安分的手从她臀缝掠到前面,捻弄丝丝柔软……
  曾予尔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在那上缓缓攒动。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的互相抚慰也是这么累,可无论怎样,她始终都不是段景修的对手,自己同样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熟悉久违的酸慰袭遍全身, 而她手抖都快弄酸了,他这才在她胸前闷哼着释放。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曾予尔的技术终于有了点进步,可恶的是她已经很努力,段先生却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模样,半夜里接着缠她,诱哄她,“折磨”她……直到曾予尔的假期结束,医生还是但笑不语地摇头,段先生彻底恐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挺甜的吧,甜的吧。。。应要求甜了啊。。恩恩~~~~段先生闹脾气就是一个小孩来的。。。噗噗
  转折酝酿中~~~~
  晋江貌似又抽了,前台总是不显示,已经替换完了哈~~~~


☆、得失

  傍晚;曾予尔在书房收拾回公寓的包,段景修悄悄走过来,从后面用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真的要回去住?我还……”他暗示性地在她耳旁吐气,“我们还……你确定你要留下我一个人吗?”
  曾予尔缩了下肩膀,手里却没停,嘴巴也没停:“就算我在;你好像也是经常自己一个人的,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明天是病假最后一天;我要先去导员那里销假,再去实验室看看,本来应该我和学姐一起完成的活儿;一直是她在做,再拖着,我脸皮也太厚了,还有啊,后天还有一门考试,虽然是开卷的,我也得提前复习一下吧……唔……这么一想——”
  “好了……”段景修下巴一沉,卡在她的肩膀,口气悻悻的:“全世界只有你小鱼儿最忙。”
  曾予尔转过身来,浅笑着推开他的手:“只是两天而已。”
  “真的两天?我还以为你又打算躲回你的鱼缸。”
  曾予尔努了努唇:“我的家才不是鱼缸!”
  段景修忍不住吻上去,对着她的唇又咬又吸,手臂也缠上来,托起她的臀,一使力把她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旁边相连的书柜也跟着地动山摇晃了一番。
  “轻点!你的伤财刚刚好!”曾予尔坐在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一点,喘息不匀,不安地瞟向书房门口。
  段景修知道她担心什么:“放心吧,没有我打的招呼,他们不会随便上来。”
  “唔,我知道,但是……”她低头,脸颊泛起红晕,无奈地眼睁睁看着段景修的手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他就那样大大方方地站在中间。
  缠缠腻腻地吻了会儿,段景修开始得寸进尺,掀起薄薄的衣襟在里面乱摸乱揉,曾予尔绷不住笑出来,身子向后缩,他故意板起脸低喝:“不许躲!”
  曾予尔心想着,让他占几下便宜吧,反正医生说过,以他现在的恢复情况,还不能行那啥事。
  两个人都折腾出汗累得气喘吁吁了,段景修才罢休,让付嫂拿了件东西送上来——搭扣修好的蓝宝石吊坠。
  在为她佩戴扣上搭扣的之前,段景修从后面探头,向她最后确认一遍:“你确定要戴一条有瑕疵的蓝宝石吗?”
  女人对首饰的热衷和苛求都是从段怡心和利恩娜那里体会到的,她们是一类人,能结识、最后发展成为师徒关系似乎都是命中注定的事。
  可是,曾予尔到底是与她们不尽相同。
  她只是呆呆地点头,把吊坠放在手中,手指摸弄那个缺口:“完美无缺的东西不适合我。”
  第二天,老杨把曾予尔先送到公寓,她整理好包包,再把她送进校园。
  十二月的冬天,满眼萧瑟。
  曾予尔从车里出来,让老杨先回去,老杨颇为难,说是段先生再三
  嘱咐,要他的车全天候做曾予尔的代步工具。
  曾予尔争执不过他,便随他便。
  她的脚落地已经没那么疼,不过,之前一直以为它会像之前几天频繁换药时那样疼,大概就是这种潜意识让她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按照原计划办完所有的事,曾予尔从实验室出来正好是中午,刚一出电梯,段景修为她准备的手机叫起来,她仿佛能看到他不甘寂寞的脸。
  “中午去哪里吃饭?”
  曾予尔走出实验一号大楼,寒风把她的大衣帽子吹起来,几乎忘掉自己的脚趾受伤,快步钻进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商务车:“准备请老杨在我们学校附近吃顿好的,他跟着我跑半天了。”
  段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变相威胁说:“你问问老杨,他是要你的额外红利,还是要他的工作?”
  曾予尔气哼,想顶撞他几句,一张口,段景修那边好整以暇悠悠道来:“我订了餐厅,把手机给老杨,我给他讲。”
  老杨接过手机,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是……是,段先生,放心吧,曾小姐整个上午都很安全,没什么状况发生。”
  挂断之后,老杨知会曾予尔一声便开车向段景修指定的餐厅前往。
  中午正是人潮高涨的时间,餐厅人满为患,曾予尔在门口先下车,老杨掉头去另找停车位。
  心情难得如此激动,曾予尔仔细回想一下,这似乎是第一次段景修带着如同被包养一样的她正大光明出来用餐,想到这儿,她顶着寒风,停下脚步看看自己有哪里不妥,不要影响到他才好。
  只不过是一低头、一抬头的工夫,两个身影从餐厅的正门先后快步出来,掠过她的眼底。
  曾予尔本来心中忐忑,根本没精力去多留意那两个貌似不相干的路人,但那个梦魇般的名字在耳边回响,她的脚步猛然顿下。
  好像有人把一顶巨大沉重的钟罩在她的头上,毫不留情地、出其不意地敲,嗡——嗡——嗡——
  那是段景修的声音,他喊着——Kelly。
  
  “Kelly!”
  利恩娜紧紧握着手里的包,匆匆疾走中终于停下来。
  段景修靠近她身后,沉淀在脑海里的回忆忽然涌出。
  利恩娜喜欢黑色,一年四季的衣服鞋子大多都是黑色。与她故意武装起来的冷酷外表截然相反的,她却有着甜美的长相,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甜甜的香味,让人不禁会想到糖果、蛋糕……
  他那么多次想靠近她,她却始终无法忽视他们之间的阻隔,走不出那一步。
  他爱利恩娜,也恨她,倘若他真的一丝机会没有,她就不该给自己希望
  ,可她偏偏在他每次心灰意冷决定放手时,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幻象。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段景修走上前,将她肩膀转过来,“为什么躲我?”
  利恩娜慌张地推了推脸上硕大的黑色墨镜,笑的十分牵强:“别这样,Patrick。我才刚刚到。”
  段景修拿开手,放进裤兜里。
  冬日的寒风猎猎刮着,气氛一阵静默,终于,他试图穿过墨镜探究她的眼神,说:“你不回答我,是因为我妈?她也来了对不对?”
  利恩娜一直低垂的头微微抬起,替段怡心辩解道:“老师回来也是想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Patrick,你答应过我,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无论发生过什么,你都不会怪她。”
  “没错,我答应过你,无论她过去怎样伤害我,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不会与她计较,但是——” 段景修狠狠蹙眉,转身面向车水马龙的街上,留给利恩娜一个坚毅的侧面,“她伤害了另一个人,一个无辜的人,而且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再坐视不理。”
  风把他的发吹起,利恩娜在冬天的薄雾里怔怔看着他的侧脸——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她的男孩终是长大了,他的情绪再也不会跟随她的喜怒哀乐而变换。
  他有了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人,那是个除她以外的女人。
  这一天还是到了,她从段景修生命里绝对的女主角变成了女配角,乃至路人。
  一股浓浓的失落将她从头到脚笼罩,利恩娜,他从来都不是你的男孩。
  利恩娜很久说不出话,段景修望向她:“不要紧,你不说,我也知道去哪里找她,她要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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